“那如果他不在外面,我是不是就可以干点什么?”他暗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热气已经喷薄到我的耳垂。
不可以!
当然不可以!
我惊恐万状的挣脱,一锅铲拍了过去,却被他稳稳接住,扔回锅里。接着整个人被他带进怀里,被紧紧圈住,滚烫的唇贴着脖子吻上来。
“别。。。”我发现根本就挣脱不开,便软了下来,压低声音问:“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老头子越来越宠他那几个情妇生的孩子,也对,像我这样浑浑噩噩一事无成的儿子他要来也没用,还不如直接拉一个孩子过来培养。。。”
“我那么努力,到头来却还是不能接近你分毫,我真的不甘心。。。”
说着这话的时候,手指已经俘获我胸前敏感的那点,用两个指头一捏,我浑身颤栗。
他的声音在发抖,他的眼神很疲惫,他的语气很无奈,而这些,我全都没有放在心上。他想从我这里得到一点安慰,而我却,什么都给不了。
“我哥在外面!”我压低了声音提醒他。
“有什么关系,我都不介意和他分享了,他还介意什么?你又不是女人,同志圈本来就这样,和三五个男人纠缠不清根本不算什么,更何况是像你这样让人垂涎的。。。”
他扮过我的头,唇舌纠缠上来,很快就撬开我的牙关。
头脑中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但是意识还算清醒。
我们兄弟欠他太多了,那样默认他的存在,只是因为对他心存感激。这样说也许对他太残忍,可是爱情就是这样的,如果已经被人夺去了全部,怎么可能还能分一点出来给他呢?
“你不是说过愿意以后跟着我混,赚钱养你哥?那是不是表示你也可以像接受他那样坦然的接受我?”
身后一个坚硬的凸起抵住我的后腰,我吓得动都不敢动,锅里传来一股焦糊味。
“茄子焦了。”门口传来我所熟悉的淡漠的声音。
我惊得脸色煞白,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厨房门口,穿着和我身上一模一样的小熊睡衣,捧着杯子,一脸平静的看着我们,指了指锅里已经焦成一团的东西。
唐子谦放开了我,手上还不忘加大力度重重的捏了一下,然后挑衅的看着哥哥。
我的脸红到了脖子根,手忙脚乱的去把那锅焦黑的东西清理掉。
哥哥看也不看唐子谦的脸,径直走到厨房,从暖瓶里倒了杯水,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的走回房间。
我狠狠的瞪了唐子谦,把他晾在一边,转身去煮汤。
这顿晚餐吃得异常沉重,我给哥哥夹菜,唐子谦就给我夹菜,并且还旁若无人的说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我只顾埋头大口大口的扒饭,一边偷偷留意哥哥的表情,无奈他一直保持着那副样子,慢条斯理的吃着饭,低垂着眼睑,看也不看我们。
吃完晚餐我就迫不及待的起身送客,唐子谦可能是自讨没趣,在玄关换了鞋子,哼了一声,便离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无奈的背影,我有些心疼。
其实,他可以找到更漂亮更配得上他的孩子吧?为什么,就是偏偏看上我呢?明知道我的心思完全不可能放在他身上。
我靠在门口目送着他离开,直到他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口。
“哥,那个。。。”我嗫嚅着,不知道怎么开口,哥哥双手揉着太阳x,有些疲惫的瘫倒在沙发上。
我知道他对唐子谦一直不遗余力的帮助我们这件事耿耿于怀,从小就那样强悍的哥哥,怎么可能会低声下气的屈居于别人的庇佑之下?更何况,那人只是因为对我的迷恋才会那样的照顾我们。
“哥,你在生气?”我试探着问他。
他始终y沉着脸,一言不发的按摩着太阳x。
“你不舒服?”我有些担心了,在他身边坐下,按住他的手,担忧的说:“你别动,我来!”
之前每周都会带他去医院复查,医生教给我一套消除头昏脑胀的按摩方法。
刚揉捏了两下,手就被紧紧握住,然后被猛力带入他怀里,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整个人就面朝下被按倒在沙发上,整个人压上我的背。
他来势汹汹,真是想不通,手术不过三个月,他就已经恢复了这样的元气。
他直接褪下我的裤子,抵在入口处旋转研磨。
之前被调/教,然后三四个月没有过欢爱的我的身体,变得柔软而敏感,他稍微一挑逗,我就抑制不住的扭动着腰,想要更深一层的刺激。
他掰开我的股缝,猛烈的撞进来,带着毫不犹豫的热度。
“好大的胆子,竟敢当着我的面和男人亲热?”他咬着我的耳垂,这样的姿势让他深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他停在那里,并不作进一步的攻击。
“哥,我只是。。。只是。。。”我含糊不清的解释着,摇摆着臀部,希望借以刺激他做出更激烈的动作。
“嗯,想要。。。”我拽住他的袖子。
“想要什么?要我,还是要他?”
他是故意的!他在引诱我说出那些难堪的话,他脸上挂着就像小时候对我的无数次恶作剧一样的恶劣笑容。
“两个我都要。。。”气死你!我用最后尚存的一丝理智恶狠狠的想。
他不笑了,眼睛一沉,开始了在我体内的进出。
“哥,其实。。。我们欠他很多。。。”我一边气喘吁吁一边艰难的说,“所以。。。有时候,你不要。。。嗯。。。不要太针对他。。。啊啊。。。。。”
他一个深捣,我挺直了脊背,哀声直叫。
“他其实。。。挺可怜。。。”还没说完,他就掰过我的脸,深深吻了上来。
他的表情y沉得可怕,动作越来越狠厉,一下重过一下,用上了似乎要把我整个人撕成两半一般的力度。
“哥。。。我心里只有你,你一个。。。你知道的。。。”我情意绵绵的低声软语,想要浇灭他一点火气。
他果然柔和了下来,不再那么霸道强硬,伸手握住了我前面的硬挺,轻轻的动着。
“被那些男人。。。下了药的时候,也只是想着。。。你一个人。。。”我真的不想去回忆那些难堪的日子。
“如果你有事。。。我不知道一个人该怎样活下去。。。所以。。。才会不择手段的想要治好你。。。”
他手上一紧,我倒抽一口凉气,头大幅度的向后仰,靠在他肩上,白色的y体喷了他满手都是,他把手送进我嘴里,强迫我舔干净那种带着点腥膻味的我自己的□,然后唇齿到处shǔn xī噬咬,沿着我的脖子一路向上,含住了我的下唇。
他什么时候变得善于做这种事了?
总之这样无法抵抗的刺激让他留在我体内的东西更加火热坚硬,像根烙铁,所触及之处,无不火辣辣的灼痛。
我又硬了起来。
他的手不住的摩挲着我,却用手指堵住顶端的那个小孔。
欲望得不到抒发,我难受得不住扭腰,一次次收紧后臀,却刺激得他喘气声越来越粗重。
他已经变成了一个高手。
“哪。。。哪里学来的。。。”
“那些书。”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到茶几上那一摞杂志,心里直想破口大骂。
我靠!唐子谦你这个混蛋!叫你给我带点杂志来看,你他妈的带的什么东西!封面上全是“同志”、“技巧”、“男色”之类的字眼,还附带着半l的美男图片,你不知道我哥融汇贯通的能力有多强吗!
被你害惨了!我不知道第几次颤抖着s出来,然后眼皮沉重,耷拉着再也睁不开,哥哥才第一次软了下来,将滚烫的y体注入我的身体。
这两个男人都不可信!
我揉着胀痛的p股,恨恨的想。
作者有话要说:貌似有点甜了?
嘿嘿。。。
☆、谜题
82
门铃响起,我脸朝下俯趴在沙发上,恨恨的冲着门口喊:“你不是有钥匙?不会自己开门啊!”这个混蛋竟然还敢来,这次一定废了他!
我一瘸一拐的走过去,怒气冲冲的拉开门。
只见大华哥拎了水果篮一脸困惑的站在门外看着我,皱着眉问道:“谁惹你了,小洛洛,怎么跟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样?”
我满脸黑线,也对,唐子谦这个家伙进来有用过门铃这种东西吗?
强忍着疼痛连忙立正站好,就差跟大华哥敬一个军礼了。
“大华哥,你怎么来了?”我谄媚的笑着。
“怎么,我来探望病人,不欢迎?”大华哥故意板起脸。
我笑着挽住他的胳膊,把他迎了进来:“大华哥来我怎么会不开心呢?”
他揉了揉我的头:“这才像话!你哥呢?听说他手术成功了,之前就想来看看你们,无奈过年之前实在太忙了,跟个陀螺一样,转到现在才有空!”
“大华哥今年还是不回家过年吗?”我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起身给他泡茶。
“回去,你说的不错,就算我再怎么大逆不道,我也是他们的儿子、哥哥。就是因为要回家过年才急着把手头上的事忙完。”
“是啊,筹钱给哥哥动手术之前,我还觉得这件事难于登天,到现在才明白,其实困难之所以难,完全在于对未知的恐惧,心里权衡是的影响以及别人施加的压力,只有真正去做了才知道,困难并不难。”我笑着把茶杯放在茶几上:“粗茶,您将就喝喝!”
“哟,啥时候变成个大哲人了?”大华哥端起茶杯闻了闻:“你大华哥我粗人一个,不懂什么大道理,就该喝粗茶!对了,你哥呢?”
“还没起床呢,我这就去叫他!”这个家伙昨晚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自己也是筋疲力竭,可能现在还在埋头呼呼大睡呢。
我转身奔回卧室,却刚好撞进哥哥怀里。
“哥,你醒了?有客人!”我朝客厅沙发一指,“这位是大华哥,你不在的时候他帮了我很多。”
哥哥揉了揉惺忪睡眼,朝大华哥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没办法,他对外人就是这么冷淡。
“大华哥,中午在这吃饭,我出去买菜,让你尝尝我的手艺!”我从卧室拿了钱包,匆匆忙忙套上拖鞋,“哥,你招呼一下大华哥!”
“行了行了,你去吧!”大华哥满面笑容的朝我挥了挥手。
我急匆匆的跑到早市,熟门熟路的找到几个常年在这里卖菜的小贩,买了一些家常菜的食材便往家赶。
让哥哥独自招呼客人,我真是有点担心,不知道不懂人情世故的哥哥能干出什么样的事来。
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我推开门走进去的时候,那两个男人很和谐的坐在沙发上,人手一根烟,倒是抽得其乐融融,只是气氛似乎有些沉默。
不过这已经比我想象的要好太多了,两个初次见面的男人,要真能跟女人一样叽里呱啦拉起家常来,那就更奇怪了。
“哥,仅此一次哦,下不为例!”我朝他严肃的伸出一根手指。
一直严禁哥哥抽烟的,不利于身体恢复,不过今天有客人,陪客人抽一根就不说他啦。
“哟,小洛洛家教挺严的嘛!怎么,自己抽烟就不准许你哥抽?”大华哥笑着弹了弹烟灰。
哥哥用犀利的眼神瞟了我一眼。
我心里直犯毛,大华哥你这不是存心要揭我老底么?
我央求的看着哥哥,讪讪的笑了笑,拎着大包小包的蔬菜就溜进厨房。
三个人一起吃了顿饭,大华哥对我做的菜赞不绝口,几大盘家常菜很快就一扫而光。哥哥吃得很少,并且始终低垂着头,没什么表情,估计是在陌生人面前有些害羞。
不过他没有像跟唐子谦时那样第一次见面就打起来,已经好太多了。
大华哥临走的时候意味深长的拍了拍哥哥的肩膀,笑着说:“真是漂亮的两兄弟,秀色可餐呢,好好休息,祝你早日康复!”
我心里直嘀咕:他在床上生龙活虎的,早就恢复了好不好?
下午去医院做小时工,一小时七块钱,于是,我和哥哥一天的生活费就出来了。
有些累了,再加上大腿根处一直的隐隐作痛,我脚步蹒跚的走回家,直接躺倒在沙发上再也起不来了。
一双大手拍在我肩膀上。
真好,哥哥的这双手,又恢复了他原有的力度和温暖。
他轻轻的捏了捏我的肩膀,我回过头,正和他那双幽黯的眸子对上。
我把整张脸埋进他怀里,使劲蹭了蹭,没错,还是那股淡淡的麝香味。
“嗯。。。好闻。。。”
“什么?”他用手指缠住我的一缕头发盘弄着。
“香味。。你身上的香味,好多年了,都没有淡掉,你是香妃吗?”
“小时候病得快死了,上师在庙里用加了几种药草的水泡了我好多天才活过来。后来也常常泡这样的药浴,味道就再也洗不掉了。”
“开玩笑吧?”我将信将疑。
哥哥捧起我的脸,严肃的看着我说:“从现在开始,我对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
我轻笑一声,点着他的额头:“真话就真话,这么严肃干嘛?”
“我们走吧。”
“诶?”我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一起离开这里。”
我一下子坐了起来,怔怔的看着他。
他凑近我,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说:“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回家去。”
“可、可是你病还没养好,西藏气候那么差,不利于你身体恢复的。。。”
“我已经好了。”他打断我。
我笑了捏了捏他的耳朵,他的头发已经长了出来,只是动过手术的刀口处,头发长短参差不齐。
“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恢复,你是动了刀子的,而且伤口在头上。。。”
“你不愿意跟我走?”
我怔了怔,直愣愣的看了他一会儿。
“你对这里还有留恋?”
留恋?我在这座城市里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跟哥哥在一起,到哪里都无所谓,这话不是我自己说的吗?可是为什么现在,他在等我的回答我却很难点一下头?
“你喜欢这里?”
怎么可能?这座城市压得我喘不过气,所有的人都在前进,得你停不下脚步,我怎么可能会喜欢这样令人窒息的地方。
可是,有哪里出错了呢?
“因为那个男人?”他的目光变得犀利起来,像一只盯准了猎物即将俯冲下来的高原之鹰。
“哥,你怎么会突然说起这件事?”我讪笑,“迟些时候再走不好吗?这个季节回去,好冷的!”
他默然的垂下头。
我翻了个身,顺势倒在他怀里,枕着额他的大腿,手指抚弄着他的嘴唇说:“等到春天,冰雪消融,嫩草长出来的时候,我们就回去,在山脚下建一座属于我们的牧场,养一群羊,再去抱一只像黑霜一样聪明的獒,你说好不好?”
“你答应过我的,会跟我一起走。”他固执的避开我的手,像个闹别扭的小孩。
“我没说不跟你一起回去啊,我只是说,再等一等。。。”我嘀咕,哥哥固执起来,我霎时没了底气。
“这里有什么好?”他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说起好嘛,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到处都要花钱,赚钱又辛苦,还有好多对你图谋不轨的人,可是这就是城市啊,一座繁华的大城市,我们可以在这里活下来,我已经觉得自己很强大了!”
他像是没听到我的话一样,悲伤的望着我,低声又问了一句:“你喜欢?”
“也没有说多喜欢啦,只是可能。。。我已经对它习惯了,觉得要是能和你一起留下,租一间房子,赚钱养活自己,两个人的生活,够吃够用,这样其实。。。也不错。。。”我越说越小声。
我小心的看着他越来越y沉的脸,忙换了一个话题:“老家当然也好,可是冬天又冷又漫长,整天和羊群挤在一起,几个月才洗一次澡,浑身都是怪味,还要干很多粗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很讨厌剥羊皮。。。”
他脸色很差,刷的一下站起身,我直接摔在地板上。
“喂喂,很痛啊!你干嘛啊!”
他理也不理会我,返身走回卧室,呯的一下关上门。
“哥,你又怎么了?”我在外面敲着门,大声吼道:“有话出来说嘛,干嘛动不动就生气嘛,你更年期嘛?”
“好了好了,我怕了你了,别生气了,你开门,有话慢慢说好嘛!”我觉得自己滑稽极了。
“我叫你大哥了行么?生气对身体不好的!开门啦!”
“再不开门我生气了!”
我拍门拍到手掌通红,也红了脸,用脚狠狠的踹了一下门,吼道:“我生气了!”
屋里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哼了一声,一转身,自己在厨房弄了点东西吃,吃完找了条毯子,躺倒在沙发上睡觉。
☆、真相的脚步
83
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多了条被子,周身暖洋洋的,扭头一看,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了,但是屋里没有开灯。
我轻手轻脚的翻身下来,裹着毯子走进卧室,拧开墙上的电灯。
哥哥面目清冷衣着单薄的蹲在地上抽烟。
“啧,一个祖国大好青年学什么颓废?!”我走过去劈手一把夺掉他的烟,忙拿了毯子把他团团裹住,推搡着他上床。
他默不作声的任由着我推着走。
“真是的,这么大了还要等我来照顾!动不动就生气,跟小孩子一样说变脸就变脸!我都没有在跟你计较啦!”我啰啰嗦嗦的说着,让他躺下给他盖好被子。
“轻扬。。。”他一把捉住我的手,定定的看着我,那目光中饱含了诚恳,“跟我一起走,好吗?”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理解为他是在请求我。
我在他身边坐下,叹了口气问道:“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