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丹罗.维斯德很熟吗?过去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很多事情未必是靠交情,只要面子够大,哪怕是素末谋面,别人都会卖这一份帐。”
茅延安这一说,所有人都露出不相信的表情,要讲不良中年交游广阔,许多英雄豪杰卖他一份人情,这个说得过去,但要讲面子大,这个可没人相信,他没权没势,何来面子?“这个嘛……我一个旅游诗人,当然是没什么面子的,但如果是慈航静殿与冷月樱议长连袂提出申请,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吧?”这个答案的说服力就很强了,金雀花联邦怎么说都是当世第一强国,由月樱亲自出面,再加上心禅大师,海商王怎样都要卖这个面子,接下这一单潜在利益无穷的大生意。
如此一来,另一个疑惑也得到解释。我刚刚还想不通,就算茅延安机智应变,在百忙中想到了海商王这一记后着,但以当时的混乱情形,我想不出茅延安是怎么连络上丹罗的。
现在看来,茅延安并非直接联络海商王,而是委托潜伏在暗中的心剑神尼,由心剑神尼以秘法直接向慈航静殿求援,慈航静殿第一时间找上海商王,那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
不过……想想也是很惊人,我们逃离伊斯塔的时间并不长,抵达这座岛屿后不久,就看到了海商王的舰队。能在短短时间内组织这么一支庞大的运输舰队,丹罗手上的实力远在我意料之外,而拥有这样惊人的力量,他却从不介入黑龙会与反抗军的斗争,不争夺东海霸权,不晓得究竟存着什么目的。
“不用感叹了,船既然来了,大家一起先上船去,有什么事情上了船再说吧。”
茅延安催促着我们上船,而我则是想起来,我们小队其他成员的安危不晓得怎么样了,连忙一问,这才知道羽霓、羽虹在羽族女战士的护卫之下,已经安全抵达这座小岛。
“小未来也不用担心,刚刚兽人们有报告,说这小子已经清醒,回复意识,没有,什么危险。”
“谁关心他啊?大叔和老白你们要是真的够体贴,偷偷帮我送他一刀,把人宰了,这才是真正的好消息。”
我一句话说完,有点欲言又止,心虚了半晌,这才大胆地问出口,“阿雪呢?她和心剑神尼一起不晓得到哪去了,有没有人看到啊?”这是我最在意的一件事,可是却得不到答案,当时所有人都在海中通道狂奔,没有余裕注意岸边的情况,所以居然没有人看到阿雪与心剑神尼到哪去了。
(事发突然,环境又乱,没人看到也不足为奇,或许……是到海神宫殿里头去了,那就得找武藤兰问一问……棘手啊,这可不是去庙里求签,能说问就问的。)我不是法米特,没有主动召唤巨头龙的能力,如果武藤兰不理会我的呼唤,我根本叫不出她来。
阿雪受到能量冲击,伤势严重,心剑神尼的疗伤不晓得效果如何,这点令我非常担心,但现在不知她们两个的下落,担忧无益,我也只有把这份忧心给压下,配合着兽人们的行动撤离。
“贤侄,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有吗?该有的东西我不是都准备好了。”“不是啊,你的小队成员是不是被你忘了谁啊?”“霓虹、阿雪、未来都算过了,我好端端地站在这里,总不会是你有什么问题,突发疾病要挂了吧?”“呃……不是,没那么快,大叔我是说……紫罗兰到哪里去了?怎么没看到啊?”被茅延安一说,我才想起来,紫罗兰不晓得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这头豹子一直是紧跟着阿雪跑,当我们会合一处,要杀出巴格达的时候,牠还有出来喷火放电,阻断追兵,但后来阿雪发动大日天镜,将大海一分为二,那时场面太乱,就没有人特别注意这头豹子跑到哪里去了。
说来也凑巧,我和茅延安刚刚说到紫罗兰,另一边的兽人就大嚷起来,说是海边发现了一头豹子。
东海不产豹子这种生物,靠近过去一看,正是我们家的紫罗兰没有错,漂浮在海水里载浮载沉,完全失去意识。
“我靠,杀敌冲锋的时候不见这头豹子,事后昏迷倒是有牠一份,搞什么东西啊?哪个人行行好,把牠给埋了吧!”我是这么叫嚷着,但心里也知道这头豹子是阿雪的心肝宝贝,要是我真的把牠给埋掉,阿雪回来以后不哭得稀里哗啦才怪。
凑近一看,我暗吃了一惊,紫罗兰不只是昏迷,周围的海水泛着红色,竟然是受了不轻的伤,身上有着许多创口,往外渗着血,几名孔武有力的兽人将牠抬扛上岸,自然有医护人员进行治疗,也就轮不到我管了。
(奇怪,那头豹子的动作一向灵活,刚才战斗队伍又没有牠,如果只是逃跑,怎么会受伤的?那些伤口好像是什么极锋利的东西所切,不似普通刀剑,总不会是海里的礁石吧?)想想觉得不太合理,但又找不到更妥当的解释,我举步欲行,脑海里却忽然闪过一个字眼。
(……这种伤口,如果不是极锋利的兵器,倒很像是高手的剑气所造成……算了,哪可能有这种事?有什么高手会用剑气砍豹子的?)我摇摇头,追上了白澜熊的步伐,一起走向海岸边,迎向海商王的船队。
身为领导数十万兽人的首脑,我和白澜熊被安排在一艘特别豪华的巨舰上,茅延安、卡翠娜、羽族女战士也是一样,这艘巨舰与其他的船不同,上头不但有五张大帆,而且每张帆的颜色还不一样,迎风招展,五色帆煞是耀眼好看。
巨舰上除了我们这些乘客,还有一些海商王的手下。这些武装护卫人员,平时的职业很可能就是海盗,看起来一个个肌r粗壮,剽悍异常,上阵冲锋起来,声势应该很可观。
我特别留意了他们的装备,乍看之下都很朴拙,不像是什么高价货品,但仔细留意,就会发现刀鞘、刀柄虽然很普通,可是刀刃却锐芒流转,堪称是一等一的利器,说不定还有魔力附着,骤然间与敌人相遇,一定能让敌人吃上大亏。
这种装备风格,还有丹罗在东海的一贯作风,我想这位海商王真是个低调的人物,实力强大却又不愿张扬,这种人如果不是心理有问题,就是其志不小,存着远大目标,不愿意被其他琐事绊住,这才尽量低调。
“约翰,你觉得……海商王该不会是想要做点什么吧?”白澜熊提出质疑,我知道他是在担心会否遇到陷阱,几百艘船上同时动手,兽人们全军覆没,横尸大海,不过从理性上来说,海商王既然接了这生意,就没理由半途反悔,与南蛮结下深仇大恨。
即使伊斯塔那边有好处,但这边是慈航静殿与金雀花联邦支持,我想海商王应该没有翻脸的理由。根据刚才见到的几个海商王手下所言,具体的运费与报酬,稍后会由他们与自澜熊来商谈,但无论价码是怎样,金雀花联邦都会担当保人,让这交易顺利进行,几十万兽人平安回到南蛮。
“海商王那边我不担心,倒是羽族这里,老白你要给我点面子,好好安置她们。”
以卡翠娜为首的这些羽族女战士,既然和李华梅翻脸,东海是不能再待了,兽人的故乡始终是南蛮,在外头混了那么久,她们都很想念家园,希望能够藉这机会回归故土。
过去各大兽族仇视羽族,但如今情势已变,羽族在这次事件中甚至是与各族兽人连手抗敌,营造出“一笑泯恩仇”的气氛,只要白澜熊回南蛮以后全力支持,羽族就可以重新根植南蛮,和平生活了。
“放心吧,看在你的份上,我会支持羽族的。毕竟现在不同于过去,我们的敌人也不是羽族。”
白澜熊恨恨地说着,我知道他在指什么,从今以后,南蛮与伊斯塔恐怕是有不共戴天的世仇,李华梅也要面对源源不绝的兽人死士了。
“这些我管不着,随你吧,你要是觉得能成功,就去干……想做什么是你们的自由,做不做得到是另一回事了。”
我苦笑着拍拍白澜熊,与他分开,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之前为了专心处理眼前问题,我不敢去见羽霓、羽虹,怕自己一看到她们,就会心乱,不晓得该如何面对,没法再分神去处理其他事务,但现在事情告一段落,我与李华梅决裂,又找不到阿雪,便再难抑制心头的冲动,去看看她们姊妹两人。
问明了路径,我朝羽族女战士所住的区域走去。这次伊斯塔事件的影响,令羽族陷入分裂,底下人一脉跟随卡翠娜,一派则奉李华梅为主,人数大概是六四比,对于本来就缺人的羽族,这个伤害确实是不小。
卡翠娜上船以后,就与茅延安厮混在一起,从这点看起来,不良中午的魅力确实是很有一套,我也懒得多管,但就在我来到羽族女战士所住的舱房区域时,几个负责把守的女战士露出惊惶之色,拦阻住我。
事情明显有古怪,此时此刻的羽族,根本没有需要把守的东西,就算有,以我在羽族的特殊地位,也没理由被人拦下,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不能让我看到,这才拦阻住我,一瞬间,我想到当年在羽族倍受欺凌的阿雪。
“让开!挡我者死!”我斥退挡在我面前的羽族女战士,才往里头走几步,就听见一阵阵熟悉的鞭苔声、女性激烈喘息声传来。
在前头的一个大房间里,几十名羽族女战士围在四面,目不转睛地盯着中央,而在她们视线交会的那一点,是两具汗水淋漓、火辣娇艳的少女侗体。
不是穿着平时的装束,羽霓、羽虹都换上了一套紧身的皮革,姊姊是邪艳的黑,妹妹是火热的红,上半身用马甲绑束,连那娇小的鸽r都显得突出,下半身则是短裙与长靴,全都是皮革质料,在视觉上火辣冲击的同时,更做着令人喷鼻血的激烈动作。
羽虹的双手被紧紧捆绑起来,整个人趴卧在床铺上。羽霓站在妹妹身后,毫不留情地掀开她的裙子,内k也往下扯到小p股完全露出来,手里拿着一根捆竹鞭,用力地挥下。
羽虹的p股,不比阿雪那样丰满多r,但也是白皙挺翘,曲线浑圆,被这样子一鞭打下去,马上就多了一道红痕。羽霓下手真是毫不留力,妹妹的美臀上早已布满红印,被打得甚是凄楚,如果不是护身内力强,早就皮开r绽了。
不过,被打得虽然厉害,羽虹的表情也很痛苦,但那含着泪光的眼神,却流露出一丝快慰,好像在享受这份痛楚似的,别人也许看不出来,可是以我对羽虹的了解,这种细微表情绝对逃不出我的眼光。
(奇怪,一个暴露狂被打怎么会爽?这是怎么一回事?什么时候从暴露狂变成被虐狂了?说不过去啊,还有,本来不是浑浑噩噩的失智状态吗?怎么突然回复清醒了?唔……还是先看看吧。)就是因为这几点异常,我放弃现身喝止的打算,藏身暗中,想先看一看到底是发生什么事。
“忏悔吧!”重重的一下鞭笞,姊姊的鞭子在妹妹臀上留下印记,羽虹痛得连背都弯起来了,却死死咬住牙关,没有叫嚷出来。
“你体内流着罪人之血!你是黑龙王、黑巫天女两大罪人的女儿,天生就是负罪而生,做什么都不能洗去你身上的罪孽,你要虔诚忏悔!”羽霓高高地扬起手中的竹鞭,朝着羽虹白皙柔嫩的p股用力地打下,竹鞭发出“休休”的破风声,打破了羽虹的沉默,响起了一声哭叫。
“啊呀!疼啊!”“在你发自内心地忏悔之前,姊姊要好好地教训你。”
休休!休休!“痛、痛死了……不要再打了啦!我……我忏悔!快住手!”“我已经说过了,不许敷衍我,说出你忏悔什么!”羽霓一而再、再而三地不断鞭苔妹妹的p股,羽虹涕泪纵横,哭叫着说出自己的罪业。
“我……我的心应该坚守正道……在绝对的正义之前,哪怕是面对父母……我也该大义灭亲,绝不退缩……下、下一次我一定……”
“可耻!还有下一次?你父母早都死绝了!”由于羽霓不断地打着妹妹的p股,羽虹臀上已经是极度红肿,碰一下都应该是很痛,而她的反应也是如此,不时将上半身往后仰,连连发出惨叫。
类似宗教的惩罚仪式,看上去有些荒谬可笑,尤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穿着皮衣搞赎罪仪式,这实在是荒唐,但只要深想一层,我就觉得笑不出来。
这场闹剧搞得太过头了,就算羽虹应该被惩罚,那也不该由羽霓来执行,况且羽霓这个傀儡怎么会自发性地搞这东西?一切想来都很古怪,我正想走出去停止这场闹剧,背后忽然有个声音响起。
“这是羽虹自己的要求……”
我回转过头,看到卡翠娜正站在我身后。这美丽妇人一脸倦容,眼神中却有着掩不住的春情,身上衣衫不整,应该是正搞到一半,匆匆赶过来的。
“事情我刚刚听族人说了,她们告诉我,上船以后没多久,霓虹来找她们,说要请她们作见证,然后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第五章 海上霸王 神采飞扬
“羽虹自己主动来找你们?这是怎么一回事?她那样的精神状态,哪有可能跑来说要做什么,你说得仔细一点。”
我皱眉问起了卡翠娜,她点了点头,向我做了解释。
刚才上船后不久,我还在与白澜熊讨论的时候,本来浑浑噩噩,失去思考能力的羽虹,忽然清醒过来,和姊姊羽霓一起来到族人面前,说是请族人做个见证,所有族人被弄得莫名其妙,跟着过去一看,就是这么一幕莫名其妙的景象。
这样听起来,卡翠娜也在状况外,根本不了解这边的状况,问她茅延安的性a技巧如何,还比问这边的事情要清楚,但有一件事我很怀疑,或许她能给我答案。
“等等,族长,有一点要先问,霓虹两个精神不正常,搞什么都不奇怪,但发疯归发疯,装备不会平白无故冒出来,她们那身变态皮衣是哪里来的?”“哦……这个,你也知道,族里的姊妹有时候会玩点助兴游戏,换穿衣服什么的是家常便饭,这点小道具随身携带,反正羽族上下也没几个胸部大的,尺码大同小异,大家相互借来穿,你搞我、我搞你的,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事。”
“你们也够变态的了。”
“……没有你变态啦。”
卡翠娜笑道:“怎么样,你打算怎么做,在这里继续旁观?这倒是个够变态的主意。”
“哈,这样子就是变态?族长你还真是没见过世面,要玩变态东西助兴,站在旁边看不会有什么快感的,真的想要爽,还是得亲自下去体验,才会有味道的。”
我冷笑着说完,大步往前走去,伸手推开挡在前头的羽族女战士,在她们的诧异目光中长驱直入。
羽霓高高举起竹鞭,正要挥下,我伸手一栏,立刻就把竹鞭给抓住,夹手夺过,羽霓看到是我,本来凶狠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温驯,朝我行了个礼,恭恭敬敬地退至一旁。
周围的羽族女战士,被这股奇特气氛所感染,一下子整个安静下来,屏息注视,注视着我的动作。
异样的静默,让陷入痛楚哭叫中的羽虹察觉有异,微微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中的并不是我,而是周围以奇异目光注视过来的族人。在族人围绕之下,自己l着p股接受姊姊的责打,这种事情对羽虹绝不是没有影响,除了心理上的忏侮与羞耻,r体上则是产生了相反的反应,尤其下半身敏感的花谷,已不由自主产生强烈地变态般的快感。
这一点,别人或许不清楚,但来到羽虹身后的我,却是看得再清楚也不过,在连续的鞭苔之下,美丽的雪臀固然红肿,但在两腿夹紧的花谷中,早就已经湿透滑泞,散发着少女的芬芳。
“你这个无耻的变态狂!”我一掌打在羽虹的p股上,碰到了臀上的伤处,羽虹立刻痛叫出声,但因为这一掌的力道与角度巧妙,痛叫声中竟隐约带着一丝娇媚。
对比于竹鞭,手掌带来的疼痛无疑是减轻不少,可是猥亵的耻辱感却是大大提升了,男性的体温比起竹枝,有着截然不同的触感,更加让羽虹感到羞耻,尤其是这一掌不只是拍打,邪恶手指还顺势滑过女体神秘娇嫩的部位。
无视于主人的哀羞,身体诚实地分泌着,我的指尖闪烁着y邪光泽,浓郁的y香飘荡在空气中,只要还有起码的嗅觉,就可以闻到。
在羽族,清纯少女根本是稀有动物,所有在场的羽族女战士都闻到这股气味,但却没有人质问这是什么味道,每个人都是用一种了然的眼神,有点愕然、有点讶异,又有点鄙夷地望向羽虹。
“玩什么拷问游戏?拷问到下边都湿透了,你玩得很爽嘛!”一下又一下的拍打,混和着捏、陷等动作的拍击连续不断,我甚至粗鲁地揪起羽虹金黄柔亮的秀发,将她整个身体拉得弯了起来,雪臀份外突出,蜜浆沿着两腿而滑下,让羽族女战士又掀起一阵低低的惊呼声。
“告诉你,这种打p股的花样,我最在行!别说是你,就算是你妈妈的p股,我都照样打过了!”打白牡丹的p股,那半是意外,也没想到有一天来打她女儿的p股。和母亲肥厚多r的雪臀相比,羽虹的p股青涩得多,却也更为结实弹翘,拍打起来有不同的享受,就可惜没有机会再并排着比较了。
在羽族女战士的低呼声中,我察觉到自己有点失控。其实我也搞不清楚,自己这样到底是在做什么,但是看着这样的羽虹,我确实有一股越来越强的怒气,连自己也克制不住。
遇到这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