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澜熊很清楚我不可能被胁迫,所以尝试用利诱进行收买,但无论他提出什么条件,最后都被我给挥手拒绝。在我看来,白澜熊实在没有什么收买我的条件,不过这些事情他应该也知道,所以他这次来找我谈判,多半还握着其他的底牌,要不然……“好了,少说废话,你把底牌摊出来,不要在这里浪费彼此时间了。”
“这……好吧,我不愿意这么对待我兄弟,但为了我兽族同胞,怎样都要做一次了。”
白澜熊叹气说完,突然放声大喝,仿佛狮子大吼,不但震破窗户玻璃,更显些把我也给震聋了。
“你神经啊!”
我怒骂一声,却有些不解,白澜熊没事吼叫,这应该是某种信号,在招呼他的伙伴行动,问题是白澜熊何来伙伴?他暗藏兽人伏兵,想用武力胁迫我答应?这没可能啊,如果他有这么强大的武力,早就恃强硬撼伊斯塔,哪用得着请我协助?除此之外,他哪来的……一想到这个,我陡然生出一股很不妙的感觉,白澜熊可能召唤出来的援军,又能够对我产生威胁的,似乎就只有一个人……“老白!你这个卑鄙无耻、y险下流的浑蛋兽人!”
我不单骂人,还想找窗子跳,在门被打开之前逃掉,不过,白澜熊找来的帮手很久之前就待在门外,一听到这声呼啸就推门进来,我一脚还跨在窗台上,就听见来自背后的呼唤。
“师父……”
听见这一声,我整个后背都冒出冷汗来,之前千算万算,居然忽略掉这个重点,我忘记阿雪也是个半兽人,而且还是个很心软的半兽人,白澜熊想要解放伊斯塔境内的兽人奴隶,这个口号对别人没有影响力,对阿雪却有,昨晚白澜熊听见阿雪和未来说话,把握到她的个性,更测试出阿雪对我的影响力,这头白熊何等精明,我只是一下没注意,半晚时间,已经足够他把阿雪说动,拉为盟友了。
更糟糕的一点,阿雪的个性虽然温柔,却也有她固执的一面,当她固执的那一面出现,我都不晓得要怎么去说服她,基本上……那应该是不可能的。
“唉,阿雪,你别挑这种麻烦的工作让我干嘛。”
我叹了一口气,回转过头,就看到一双泪眼汪汪的美丽眸子,写满哀求地朝我望来。就是这一双眼神,我没开口,心就已经软了一半,问题是……这可不是买买珠宝首饰、捐钱救一两个贫苦孤儿的小问题,我们这少少几个人,就算答应了白澜熊,又有什么资格去和人家伊斯塔硬碰?
“不是当师父的要拒绝你,而是这件事实在太难,就算师父答应你,试问我们这几个人又有什么能耐去与伊斯塔周旋?”
我这么说着,白澜熊突然接口道:“那可不一定,尊者他老人家已经展开行动,如果能与他合作,凭你的智谋和我们的实力,事情大有可为啊。”
“放p!那头老色狼会与我们合作吗?他的合作代价就是把阿雪和霓虹给一起干了,你那么爱当好人,要不要拍胸作保老色狼会放过她们三个?”
“这个……”
白澜熊答不上话,看来情况比我预期中要更糟,哪怕是动上了解放兽人奴隶的大义名分,万兽尊者都不肯在这上头妥协,果真是一头不要脸的老色狼。
“师父,其实我有一件事情没有对你说,最近这一年来,我陆续知道伊斯塔囚禁了很多我的同胞,过着很悲惨的生活,我一直想要解救他们,这个念头已经存在很久了,所以,当初我说想来伊斯塔,就是因为我想要找机会,看看能不能拯救我的同胞……这念头很笨对不对?”
阿雪轻声说话,我却在心头大骂自己糊涂。以阿雪的个性,怎么可能会想到伊斯塔见习观光?
那时她主动说想来伊斯塔,这么反常的事情必有问题,我却没有深思,只想说我目的达到,就庆幸得计,现在果然尝到苦果了。
魔法师很忌讳身边发生反常现象,我对身边的危险视而不见,这次还真是学到一个惨痛的教训了。如果只是白澜熊的教唆,这点我还可以想办法解决,可是这件事出于阿雪本意,甚至她就是为此前来伊斯塔,这下我就真的不知道怎么才能扭转乾坤了。
“阿雪,你听师父一次吧,这些兽人奴隶是绝对不能救的,怎么救呢?他们人数这么多,说实在的,你与他们又非亲非故,即使你把他们救了,难道他们就会感谢你吗……”
在接下来的几十分钟里,我反覆对阿雪进行劝说,阿雪的个性温驯柔顺,从头到尾没有反驳我一个字,只是用那双楚楚可怜的大眼睛,欲言又止地望着我,让我知道自己的劝解全是徒劳。
不晓得该怎么说才好,但这种表情的阿雪,眼中出现了一种与白澜熊相似的气味,一种随时会成为英烈的气味。如果我放手不管,这两个人很有可能就这么去牺牲奉献、壮烈成仁,成为我毕生的大遗憾;但若我忍不住去帮,那结果就是连我自己也被拖下水。
可恶,我实在是非常讨厌这种感觉!
我的座右铭不一向是明哲保身吗?为什么我要被牵扯到这种麻烦事里头?
还有,如果被李华梅知道我碰上这种问题,她那边又要如何交代?
“……你们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想一想吧。”
第八章 大道初行 生命之源
走在伊斯塔的街头,各种兽人奴隶随处可见,确实不是什么稀奇事物。我听说,由于生怕兽人群起作乱,不易抵挡,所以男性兽人大多被集体监禁,关在偏僻的郊区矿场或工寮,整日劳动,而我们走在街上所看到的,基本上过半都是女性兽人,只有极少数的男性兽人在这活动。
奴隶有奴隶的法定穿着,这点不管是在哪个人类世界都一样。我们所看到的兽人女奴隶,大部分都是衣不蔽体,在脖子上缠一条项圈,胸口裹着一块破布,饱满的茹房在布片下晃动,仿佛随时都会晃出大半颗乃子;下身则是一条快遮不住p股的小布片,比丁字裤更细,几乎都陷入到女性r缝里去,她们随着步伐扭动p股,尾巴就在臀后不停地摇。
这种暴露打扮,虽然是没了做人的尊严,但其实还算是中规中矩,更过分一点的,就只是下身缠一块破布,上半身完全赤l,任女奴的胸部l露在外,走起路来摇r晃奶,最奇怪的一点是,这些女奴往往都还抬头挺胸,好像很以这种打扮为荣,替主人炫耀争光,一点羞耻心也没有,真是难以索解。
当然并不是每个女奴都是这么走路,相较于那些抬头挺胸的”女奴”也有些”母畜”是连路都没得走的。牲口就该有牲口的样子,那些身强体壮、相貌次等的女奴,被当作母畜,脖子上系着铁炼或绳索,甚至鼻上还穿了铜环,就这么赤身l体,四肢着地,翘高p股,在地上趴行,背上驼着货物……到这种程度,已经不能被称做是个人了。
“唔,这么多的美女犬啊……我那个帅到让人看得呆掉的朋友,一定很喜欢这里。”
“你在说什么东西啊?你还有什么朋友?”
“不,没什么,那都是题外话。”
我笑着摇摇头,没有给羽虹正面回答,眼睛左顾右盼,找了个地方蹲下去,饱览大街上的动人春色。
街道两旁有些摊贩,或是卖菜、或是卖瓷器,平放在地面的布片上,为了挑选东西,顾客们都是蹲下来选。
伊斯塔人维持沙漠民族的习惯,衣饰繁多厚重,整个人裹得密不透风,没什么看头,但穿着性感的兽人女奴,却弥补了这方面的缺憾。
很多女奴这时候出来买菜,每次她们弯下腰选菜时,胸前茹房的形状与内衣样式,就让我看得一清二楚。有些真的很坚挺丰满,当然也有下垂的布袋奶,甚至还有不少女奴的乃子又小又扁,却故意穿上大号内衣伪装,一弯下腰很容易就看到r蒂,但是大部份的r蒂都又粗又黑的,茹晕也是一样,看来多半都是已经生育过,整体来说,很少看到粉红色的r蒂,其中还有几位的胸部上面,有着明显的吻痕,想必是有个急色的主子,让她们在出门之前欢好过一次。
除了女性胸部,另外一个养眼的好处,就是在这些女奴蹲下来挑东西的时候,我也很容易就看到裙下的内k风光,那真是可以用五颜六色来形容。黑色、红色、黄色、白色、也有豹纹,也有看过迷彩的,而且大部份的内k都是透明材质,所以也会看到下面的毛色,有的连底部都透明,可以清楚看到y唇,还有很多女奴不知道是内k太小件,还是耻毛太多,整个都露出内k边缝来。
我也看过好几个是穿”丁字裤”的女奴,裤子中间部份的是一条小丝带,这种往往连ym都遮不住,看得一清二楚,大部份的那条丝带通常都会”陷入沟渠”所以这时看到的,就是女性的耻毛,甚至是蜜唇的颜色。
真是了不起,伊斯塔不但是邪恶之国,看来也是一个r欲横流的春色之国,这次来没有来错,这是意想不到的收获,早知如此,我很久以前就来伊斯塔观光了。
(唉,如果真的只是单纯观光就好了,可惜就是有人替我没事找事。
如果不是因为阿雪的乱入,给我添了个大包袱,这些兽人的死活与我何干?
别说他们非我族类,就算他们全都是人类,我一样是只有袖手旁观的份。他们确实过得很惨,也完全没被当作人来看,但黄土大地上有多少生灵?多少族群?
每个都要救,再救十辈子也救不完。
还有一点,我相信白澜熊早已明白,但阿雪肯定没有想到这问题。光是路上走一圈,我已经确认这点,几百年的豢养与驯服,这些兽人奴隶与南蛮的族人虽然外表一致,但脑袋里的东西却是完全两样,别的不说,那些女性兽人作着如此羞耻的打扮,脸上却满是得意洋洋,仿佛这种暴露装束最能证明自己的美丽,为主人争光……这根本就是一头失去思考能力的母畜,不能当作人来看了。
要伊斯塔解放奴隶,这是一个简单的口号,但怎么实施呢?难道要伊斯塔善待这些自小被洗脑的奴隶,把他们当人一样平等看待吗?这种事情哪有可能啊?所以白澜熊的选择只剩一个,就是率领这些奴隶出走,离开伊斯塔,归返南蛮。
可是,然后呢?早就已经说过,不可以把这些奴隶当作人看,因为连他们都不觉得自己是人了,其他人硬要在他们身上提倡平等的同胞爱,后果不但是悲剧,更将是一场大灾难。这件事对南蛮文化、社会、政经所造成的冲击,简直是没有办法想像,绝不是靠热血、爱心就能硬干摆平的。
(妈的,这群白痴,做事之前连最基本的评估都没有。两个不同族群的强行融合,冲击程度不会亚于彗星撞大地,起码让南蛮的政经发展倒退一百年,这群兽人该不会是认为反正不可能比现在更落后,就干脆无所谓了吧?
也许大多数的兽人都是低能儿,可是白澜熊不是,我大概猜得到他的想法,这家伙多半是预备花上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时间,穷数世代之功,把这伤害慢慢化消,因为在他的观念里,解救同胞是一件对的事,而对的事情就应该去做,无论有多困难、付出多少代价。
(这家伙以为他自己是谁?南蛮的民选领导人吗?没有人委托他去代为决定南蛮的命运啊,唉……交友不慎,又被朋友给两肋c刀了。
在某些方面来说,我不喜欢和侠客、民族英雄交朋友。照理说,这两类人都不该是坏人,不过这两类人都怀着太过伟大的理想,为了实现这些”正确”的理想,他们都很乐意牺牲自己,无论是性命、清誉……甚至是良心,所以和这两种人交朋友,往往一个不小心就被拖进去含泪出卖掉,这是我最讨厌的事。
“阿虹你又怎么看呢?”
烦闷之余,我不自觉地问起了身边的羽虹,想知道她的看法。对羽虹而言,这显然是一个不好回答的问题,尽管从人类这边来看,羽族也是半兽人的一支,但羽族与各大兽族之间仇深似海,连年征战累积下了无数血债,羽虹不可能像阿雪一样,把这些兽人当作是同胞。
“我想……姑且不论你那个莫名其妙的兄弟,阿雪姊姊的想法,我是认同的。”
“你也疯啦?在伊斯塔学人搞解放革命,你小心死了以后被做成尸妓,就算死了都要日日夜夜被人轮j。”
“我的身分是执法者,主持正义是我的职责,伊斯塔虽然是无法之地,但国际公约仍是有人权方面的相关法则,这些兽人不应该生而为奴隶,光凭这一点,解放他们就没有错。”
羽虹说得正气凛然,脸上表情就像个革命斗士,慷慨激昂,看来如果要就此事在我们小队中表决,我肯定没有胜算,可能还要买十几斤上好瘦r贿赂紫罗兰,才有希望取得胜利。
“……他们不是我的同胞,也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可是身为一个执法者,我不会为了个人感情而影响公务,如果让我选择,我绝对支持阿雪姊姊,呃……”
羽虹说着,突然有点摇摇欲倒,我吃了一惊,扶着她走到路边,羽虹只说是头晕,我在附近找了间茶馆,带她进去坐下休息。
伊斯塔是沙漠国家,城市虽然是倚靠绿洲而建,但各大都市的农业一向不发达,农产品多从国外进口,像茶叶主要就是来自金雀花联邦,味道虽然不错,但价格却让我变了脸色,直呼黑店。
“这位客人,如果只有小店卖这样的价钱,那确实是黑店,但本城每家茶馆都是这样的统一标价,总不会每一间都是黑店吧?”
生着一张圆滚滚胖脸的店老板,不停地向我们赔罪,确实是很会做生意。
我纵目看去,茶馆里的客人不多,生意清淡,问了问店老板,这才知道本城不久前瘟疫肆虐,许多居民一夕间暴病身亡,而只剩下半条命在床上等死的也不少,这就搞得百业萧条,一派凄凉景象。
“唉,那个无头骑士也不晓得是什么东西,到处杀人放火不算,还带来瘟疫,弄得我们伊斯塔天翻地覆,什么结界、魔法师都派不上用场。”
店老板摇头道:“我们这边已经够糟糕了,听说城外那几个奴隶大营更惨。
所有大夫、药品光供应城里就不够了,哪有多余的资源去医治那些兽人?那边死了好多兽人,好像前天才发生过暴动,差一点就被兽人们给冲破封锁线……“从这些叙述中,我依稀能够想见冲突的激烈程度,还有伴随而来的惨烈死伤,无头骑士带给伊斯塔的伤害,无疑是全面性的,不仅伤害来得沉重,后续效果更像是投入水面的石子,不住地掀动更多的涟漪。
(妈的,这样子下去,真的会被一个幽灵搞到国家灭亡。但是……亡掉伊斯塔的是无头骑士吗?如果这里不是那么怨气冲天,无头骑士的力量也不可能这么大吧?所以……唉,报应,该说是几百年来累积的亡魂怨气大反扑,所以才导致这结果吧。
我想了想,转过头预备和羽虹说话,发现她脸颊通红,气息粗重,好像刚刚和人剧斗了一场,这情形极为古怪,我第一个想法,就是羽虹中了暗算。
“阿虹,你怎么……”
我吃了一惊,但出自对羽虹的了解,我很快便省悟过来,羽虹这并非是身体不适,相反地,她应该是正舒服得不得了,才有这样的反应。
“差点忘记阿虹这小y女的本性,是不是刚刚看到这么多女奴半l着上街,连带也让你兴奋了?喜欢这一套的话,早点说嘛,要半l上街还不容易?我也可以拿项圈套住你脖子,让你光着p股,半l着在街上晃啊。”
受到周围环境的影响与刺激,羽虹体内所流的暴露狂之血再度苏醒,情欲激昂,令她不能自制,所以才出现了这样的窘态。听见我说的话,羽虹没有太多的反应,只是低下头趴在桌上,激烈地喘息,现在的天不算热,可是汗水却已打湿了羽虹的背后。
这两天适值大风,我们坐在茶馆的风口,羽虹身上的武斗袍又轻轻飘飘,连续吹拂而来的强风,使得羽虹的武斗袍下摆不时被吹起来,再加上桌椅是仿古的矮凳,使得她一双动人的美腿不得不曲起来,于是,她近乎真空的下t便时时会走光。
“嘿,阿虹,学鸵鸟把头埋进沙里是没用的,你的头是趴下去,可是p股已经光溜溜地露出来啰。”
这形容是夸张了些,但羽虹的精神正处于高度紧绷状态,听见我的警告便立刻作反应,连忙调整位置,用p股坐着后面的裙摆,可是白皙的大腿还是遮不住,成为l露在外的焦点。
太过火辣辣的刺激景象,隔壁桌已经有几对眼睛注意到了羽虹的窘况,并且开始议论纷纷,不过,瘟疫造成的百业萧条,使得茶馆里头其实没什么人,不过就这么两三桌客人,让我无所忌惮,放心让这几个走运的陌生人一饱眼福,见一见他们原本这辈子都没福气看到的美少女大腿,特别是隔壁桌的三个老兽人,眼珠子都快要凸出来。
而这些人的视线,对变态情欲发作的羽虹来说,比什么烈性c药还要厉害。
羽虹低趴着头,一句话也不说,正想要拉起羽虹,改到其他隐密所在真个销魂,一直趴在桌上的羽虹忽然抬起了头。
少女明亮的眼瞳中,好似被点起了一把火,耀眼到几乎令人不敢正视的程度,而这双眼睛里所流露的情感更只有一种,就是对性a的高度渴求与急切,几乎没给我说一句话的时间,就连人带凳子一起扑了过来,将我撞倒在地。
(不、不会吧?要搞得那么刺激?打野炮?喔,不,这说不上野炮,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干,好像很刺激耶。
羽虹一面狂吻着我,火热的亲吻如雨点般落在我脸上,一面却又急切地拉扯我的衣服,看来好像已经被欲火烧得失去理智,一心寻求r体的慰藉,连这是什么地方都管不着了。
乍临这样的变化,我反倒有点不知所措,心里固然是觉得这样无比刺激,但理智上却又发出劝阻的信号,天人交战,不晓得该怎么取舍才好,一时间反倒失去身为调教者的立场,脑里唯一担心的,就是旁边会否出现碍事的麻烦人。
“喂!你们这对狗男女,也不看看地方,不嫌自己搞得太过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