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涨的欲火不停的燃烧着,李华梅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丰满的茹房起伏得也越来越急剧,飘柔的绿发随着她剧烈抖动,有几缕杂乱地散落在肩头。
耀眼的雪白,凄美的嫣红,清新的翠绿,看着这幅香艳至极的画面,我呆呆得瞪大眼睛,手指不由慢慢停了下来。
“嗯!”
李华梅用幽怨的眼神瞧了我一眼,那眼神包含着嗔怪、催促,也包含着撒娇、幸福。
我连忙收摄心神,重新把手指送进湿滑的花房,继续抽送起来。
“啊……啊……唔!”
就在我抽送的一刹那,李华梅娇躯一阵扭动,口中发出一阵串未知的音符,花房也奇异蠕动,晶莹爱y沿着我的手指汩汩而下,经历了一次小高c。
这时,也终于到了我满足个人私欲的时候,李华梅平躺在床上,用眼神鼓励我为她解去衣裳,当我猛地一把撕开她雪白的长袍,露出底下的健美胴体,李华梅一点愠意都没有,反而好像很开心似的笑了出来,火辣辣的眼神既似赞赏,又像是在向我挑逗。
“没有人敢对你妄想吗?好啊,今天我就当第一个jy李元帅的狂徒。”
如果换作是其他人,现在大概早就粉身碎骨,头也被砍飞到千里之外,但李华梅听了我的话,并没有什么太多的反应,只是用她明亮的大眼睛,蕴含笑意地看过来,轻轻的哼了一声。
“约翰·法雷尔……”
虽然有点梦幻,但这声娇哼入耳瞬间,我确实像是飘浮在云端,觉得自己好像拥有了整个世界。
“继续叫我。”
我开始挺身进入,却留意着李华梅的每一个表情,渴望在我进入时,这美丽的龙女能清楚地知道是谁在与她交h。
“约翰……约……约翰……”
李华梅酥软地腻呼着,听在耳中,比天上任何仙乐更要动听。
在这阵阵悦耳呼唤声中,r菇挤开了护卫着花房的两片蜜唇,缓缓滑入那条湿热的幽深小径,尽管充满着蜜y的滋润,花房还是毫无空隙的缠绕这g头,每深入一寸都是那么困难。
进入时是这样的光景,但不久后就是另一副全然不同的情形。李华梅与月樱都是天生丽质,并列为四大天女之一,但交媾时迥然相异,月樱弱质纖纖,往往难承风雨滋润,而李华梅长年练武,体力充沛,优势便在此时显出。
我拖着李华梅修长雪白的粉腿,rj一而再,再而三地没入李华梅的体内。
“唔……嗯嗯……”
“爽吗?爽快的话就叫出声音来,越大声你会越快活。”
李华梅不是那种扭捏作态的小女生,听了我这番鼓励后,马上就放开身段,享受着性a的欢好滋味,放声呻吟,荡气回绕,迫不及待地将下身向上迎合,将我的rj一寸一寸的,迎向她的花心深处。
我用心感觉着龙女帝梅体内的蠕动,紧贴着我rj寸寸滑进的滋味,温暖的玉蚌紧紧裹着rj,里面的膣r如水浪般一波一波涌来,层层深入,甘美多汁,我双手爱不释手揉捏着龙女的雪r,那真是无比动人的滋味。
与我身边其余的女性不同,李华梅的身上,有着淡淡的甘甜碱味,让人想起东海的万顷碧涛,仿佛正徜徉于蓝天大海之上,生出一种安心舒适的平和感,非常地舒适,虽然不如月樱、阿雪的女性体香芬芳馥郁,却是另一种醉人滋味。
不过,嗅起来的味道是一回事,李华梅的热情奔放,则是显示出大海儿女的另一面。
换过姿势,跨骑在我身上,美丽的龙女摇摆腰肢,p股忍不住轻轻扭动,身体上下起伏,一对丰满坚挺的丰r,在她摇晃着身体的时候,随之一晃一晃。
白色的绢袍被撕裂,圆滚滚的雪r早暴露出来,李华梅亢奋地扭着腰,放任我的rj更深入花房,她则舒服得向后倒去,而我在这时抢着一挺腰,她便急忙用两手撑着我的脚,以使她身体不至于失去支撑,就这么稳住姿势后,开始把p股疯狂抖动,胸前的圆挺雪r,上抛下甩,画出无数性感的圆弧。
与李华梅的交媾欢好,很像是在进行一场武斗,如果体力稍差,驾驭不了这头美丽的雌豹,恐怕早就给榨干每一滴体y,败下阵来,又或者直接就给抛甩了出去,没发与之匹配。
但只要能够驾驭住她的狂野,那么这些剽悍的颠动,反而是一种享受,交媾将变成一种剧烈运动、一种游戏,每一份挥洒出去的体力与汗水,都得到更深刻的喜悦。
不晓得过了多久,在一阵阵口干舌燥的疲惫中,我凝视着眼前犹自不住颠动的健美胴体,《rj忍无可忍一酸,一个哆嗦,狠命一顶,直顶进龙女的玉蚌深处,顶着那片嫩r,阳精如火山一样激烈强力喷s而出,一而再、再而三,断断续续地间歇s出,全身都是酥麻畅美。
“s……进来啊~~喔啊……啊~~多s一点……”
高c时声嘶力竭的叫喊,听起来和羽族女性毫无二异,李华梅一边忘情欢叫,一边狂扭细腰,玉臀急套,如升云端,飘飘欲仙,我们二人同时升上情欲的高峰,她雪白的p股结实有力,紧紧榨出我每滴jy。
我忘情中出,搂着李华梅香汗淋漓的白玉胴体,看着她一脸春意的俏模样,想到之前的种种,心里又是满足快乐,又有一丝担忧,充盈着复杂的感觉。
“为什么还……”
男女欢好之后,并肩躺在床上,就是理所当然的说话时候。我最初想问的是“为什么还愿意和我做”但考虑到修饰,这句话就变成了“为什么还肯这样对我”“这个……答案不是很清楚了吗?”
李华梅嫣然一笑,睡在我枕畔的她,全身赤l,只裹着一条白色被单,笑吟吟地躺在我身边;长角素白、碧绿的长发纷乱,没有一丝多余妆饰的素颜,看来清新亮丽,好像是一个寻常东海上的女儿家,哪里像是一个统帅万军的大元帅?
“因为你是约翰·法雷尔。因为是你,所以值得我这样对待……在黄土大地上的千千万万人之中,只有你是特别的一个,除了你,别的人都不行……”
李华梅说得很认真,我完全可以明白她的心意,换做是别人那样对她,恐怕早就身首异处,再怎么样也不会见到她和颜悦色,但我与她发生的种种摩擦,她却好像全然不以为忤,这又是为什么呢?为什么是我?我有什么特别的吗?
这应该算是钻牛角尖,不过,我是真的想不明白……“从遇到你的那天起,我的生命开始改变,李华梅才真正诞生于世上,我时常想,如果当年在萨拉城没有遇到你,我早就死在九鬼鹰魔的手里,即使能保住性命,也一定不可能完成任务。所以,是因为有你,才有了今天的李华梅……”
李华梅目光闪动,语气一下变得热切,“你明白吗?我们两人的相遇并非偶然,而是一种天命,是天意注定我们在那时遭遇,如果我拨乱反正,消灭黑龙会,还东海子民一个光明未来,扬眉吐气,这是天命的一部份,那么……约翰你就是天命所定,要与我共成大业的伴侣。”
一字一句震撼入心,说着这些话的李华梅,面上焕发着一层耀眼的神光,那是信心与把握十足的具体表现,这种神情我曾看过,在东海的时候,就是这种表情的李华梅,被部属奉为长胜统帅,只要她一个指令,属下赴汤蹈火绝无异议。
就是这样的神情,让我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却不晓得该怎样说。
自古英雄将相,都是信念非凡之辈,在极度艰难的险恶之境熬过,终于出人头地。但这份”人定胜天”的信念,有时候会非理性化,变成了”天意命定”的信仰支持,把自身存在优越化。
冥冥中的天意,有时真的没法用道理去计算,回顾过往历史,确实有不少的帝王君侯,他们的成功看来真是天命所定,半是时势所成、半是个人运道,非关乎人力,幸运得令他们的竞争对手咬牙切齿,死不瞑目。然而,我觉得判断谁是”天命之子”这种事,交给预言家和后世历史学家就好,我们现世人不必妄加猜测,更不必妄添定论。
李华梅的想法,若是出现在寻常百姓身上,我会把它当作是妄想症,但在她身上,这就是绝世英豪的无比信念。问题是,天命难测,也许老天只是选择了我们打倒黑龙会,却没有把我们列在后半截的剧本上,如果把自己当作全场主角,搞不好最后就以丑角的形象收场。
这些话我该说,但以李华梅的过人智慧与判断,当一个想法已经变成了信念,我又有什么能耐去改变它?
再深思一层,当年她父亲亡故,一个举目无亲、孤立无援的少女,无奈成为反抗军的领袖,在多少惊涛骇浪中硬挺了过来,直至如今,那样的心路历程,如果不是有这股信念在支撑,怎么可能到得了今天?
“画眉,这句话我只能对画眉说……”
所以,到了最后,我能说的话只有这么一句……“我是个不成熟的魔法师,在我们这个业界有句俗谚,天命难测,断言天命的事情交给历史学家,我们还是别去解读自己的天命吧。”——————————从李华梅的房间出来,我的感慨很多,不过我并没有忘记自己的未尽义务,去看看负伤的自家兄弟。
目前所有负伤者中,状况最严重的就是白澜熊,因为这家伙等若是与万兽尊者单挑,还能够保住一命,已经是非常狗运了。
我看到白澜熊虽然负伤在床,但眼中神采奕奕,精神极佳,还显得很兴奋,这多半是因为罪名撤销,有希望回南蛮重展抱负的缘故。
“约翰,这次多亏你帮忙,我早说过,我们的大业只有你才能够帮忙……““这句话就省了吧,刚刚才有人找我帮忙干大业,我才正头痛呢……喂!等等,我哪有答应要帮你搞大业?”
“人生匆匆五十年,小事不要太计较嘛,不过是些解放奴隶的小事,都已经有眉目了,你就随随便便看着办吧。”
“你、你说什么?”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再听白澜熊一解释,原来他潜入伊斯塔之前早就做了功课,透过兽人族中仍暗地里支持他的同志,搜集了伊斯塔境内几处大的兽人奴隶场资料,包括位置、族群里头的首脑人物,最近他藉着歼灭无头骑士的名义,和羽族四出活动,暗中偷偷溜出,就是与这些首脑人物见面会晤。
“有不少实行上的问题,但大体上我与他们相谈甚欢,也约定好要共举大业,等到我联络好更多的兽人,接下来就是等待时机了。”
“等待时机?你利用我帮你做掩护,搞什么大业,连累朋友,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
“嘿,兄弟,我为你上阵作战,弄得连双手都差点残废了,结果你一仗打完,看也不来看一下,只顾着去和李元帅打炮,重色轻友,这样你说得过去吗?
“被这么一说,我哑口无言,正要向白澜熊道歉,不过他却抢先道:“算了,这种小事不用特别计较,因为实际算起来,你并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
“呃……这是什么意思?”
“刚刚你不在的时候,我一面作伤势处理,一面也顺便搞了几个送上门来的羽族女人,干,她们好饥渴,真是搞得够爽。”
“……几个?”
“唔,其实是十几个……”
第五章 古将无头 百年幽思
我的做a功夫不算特别好,在不使用y术魔法辅助时,也不会特别持久,而在我与李华梅交欢的这个时间内,白澜熊能够连搞十多个鸟女人,这除了说明他身价非凡之外,只证明他是个超级早泄狂,实在不值得夸耀。
“不、不是啦,不是你想像的那个样子,虽然是有十多个女人过来,但并没有全部都干啊。”
“是吗?那其他人来这里是做什么?刚刚打完仗,她们总不会来这里绣花和画画吧?”
“当然不会。她们一个个饥渴得像老虎,我下头两个轮流干,左右两边还各有一双奶可摸,后头有人用胸部贴着按摩,有人帮忙推p股,前头有人专门负责接吻和舔胸,连队都排不上的就在一旁和姐妹接吻,忍不住就互相帮忙用手指c,唉……你都不晓得,应付她们这一仗,比应付尊者的三拳更辛苦,如果不是因为你要来了,我现在可能都还在和她们……咦?你的口水为什么流成这样?”
“什么口水?喔,呵呵,幻觉,这全是幻觉,我可是黄土大地第一y魔啊,怎么可能因为听见一个男人和十几个女人搞群交,就在这边流口水呢?这些全部都是你的幻觉!”
嘴里这样说,我连忙伸手抹去嘴边的口水痕迹,心里暗暗咒骂,一个冒牌的法雷尔族人有这等香艳待遇,为何我这个正牌的没此福分?比起搞大业,我宁愿在这里搞群交,与其让白澜熊在这边爽翻天,干脆把他推给李华梅,两个人一起去搞大业吧。
白澜熊笑吟吟地向我诉说刚才的战绩,描绘这些羽族欲女是怎样如狼似虎,仿佛怎么干都不会满足,从此可以想像当年羽族全盛时期的荒y光景。
听着他的说话,我突然想到羽族之所以看上他的本来意图,无非就是想要借种成孕,现在交h如此频繁,要搞大她们肚子应该不成问题,倘使已经有人成孕,届时瓜熟蒂落,真相就会拆穿了。
唔,羽族女性受孕与生产的生理问题,有别于人类,她们的特征是……唉,这种复杂设定鬼才会记得,有空时候再去翻书查吧。不过,倒是有一点很耐人寻味的地方可以提出来。
“我说老白啊,你这样子搞鸟女人,不怕把人家肚子搞大吗?”
“哈哈,她们本来不就是想求种吗?我帮着搞大她们的肚子,她们应该向我说声多谢才是,这点有什么好怕的?”
白澜熊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显然是身在福中,尚未想通其中关键,我y邪地一笑,道:“生男的自然不怕,但要是生女儿呢?那可全都是羽族人啊,这你也不怕吗?”
“为什么要怕?哦,你是担心这些女孩长大之后,随羽族反攻南蛮,与我族自相残杀吗?这确实是可虑之处,我要好好想一想。”
“谁和你说这个?我是说,你女儿从小在羽族长大,学会羽族荒y的风气,整日糜烂乱交,让人摸乃子、帮人推p股、舔胸,爽起来连p眼也一起舔,十足饥渴欲女。”
我笑道:“你这些天搞大多少鸟女人的肚子?十几个?二十几个?嘿,如果有发有中,搞不好一百个都有了。这些鸟女人如此滥交,专门以搞男人为乐,将来你走在南蛮的每个角落,都有年轻才俊叫你岳父;你摆大寿的时候,所有宾客都窃窃私语,说是上过你女儿,这滋味你想过没有?”
显然是没有,因为白澜熊的脸色越来越白,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刚睡醒的僵尸般血色全无。
“还有啊,南蛮一向是很乱的地方,你的叔叔伯伯,爷爷公公之类的,要是也来羽族大干特干,不小心上到你的女儿,回去向你炫耀,吹嘘羽族女人腿长奶滑x会夹,那时候你才真是爽翻天去了。”
“呜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被我精神攻击破坏理性的白澜熊,一下子濒临崩溃,两手抱着头,发出了很恐怖的兽吼声,震得房间剧烈摇晃,吊挂在墙上的壁画纷纷坠下,我吃了一惊,就看他挥舞起裹着绷带的双手,在床头桌抓了把小刀,要朝自己两腿间刺去。
“切了它,我要把它切掉!”
“哎呀!不要啊,我只是说说而已,事情不见得会这样发生,老白你不要太激动啊!”
“你不要拦阻我,我要切了它,不能一错再错了。”
“妈的,你力气好大……喂,外头的女人,快点进来救人啊,我兄弟发疯说自己东西太大要切掉半截,你们不要让他做傻事啊。”
这句话一喊,效果连我自己都想不到,门立刻被推开,一大票羽族女战士从外头抢了进来,甚至还有些怕抢不到的从窗口飞进来,见到我们两个大男人忙着抢刀子,大惊失色,连忙一拥而上。
“哎呀!千万不要浪费,能有这么大的东西,那是巨阳神庇佑,不要妄自菲薄啊。”
“随便拿刀子切,会亵渎巨阳神的,不如让我们姐妹来帮忙吧,就算真的要切,也等我们玩过以后再切吧。”
“s货,滚开,刚才你已经用过这支巨阳,现在该轮到我用了。”
“先来后到,是我先握住这支巨阳的,你们两个让到一边去。”
“姐妹们不要着急,巨阳在这里不会跑的,不如大家猜拳来决定胜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