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给我更多的资料,我就能够整理归纳,作进一步分析,可惜这则新闻播报已断,夏绿蒂的话我没能够听清楚,徒叹奈何。
只是……为什么节目会突然断掉呢?
想到这个问题,我一下子回过神来,登时注意到车外隐约的呼呼风声已有不同。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风声全部都停顿下来,除了车轮压在铁轨上的金属碰撞声,外头就听不见半点其他的声音,真个是万籁俱寂的世界。
暴风雨来临之前的那一刻,总是最宁静的,但有这种特征的东西,不只是暴风雨,还有暴雪……黑山的暴风雪。
老天果然不作美,在列车开动的数小时后,我们终于碰上了黑山谷道的第一名产,让世上术者能力尽失的黑山暴风雪。
斜斜望向窗外,鹅毛似的洁白大雪,如骤雨般飘洒而下,把窗户外头的世界再次覆盖上一层银白,无论是远处的山峰,还是铁轨旁的针叶林,全都被大雪给遮盖,果真是名不虚传,这场雪降得又快又急,事前几乎一点征兆都没有。
暴风雪降临后,阿雪和霓虹先后察觉到这一点,但除了阿雪短暂的一阵晕眩外,其余的人几乎没有什么影响,毕竟地磁风暴所干扰的只有术者,羽霓、羽虹基本上都是靠武技在混饭吃,地磁风暴与她们一点关系也没有。
(唔,感觉好怪,有点想吐,这应该不是在晕车吧?
同样被暴风雪干扰到的,我也算是一个,尽管不能动弹,可是一股强烈的晕眩感觉,毫不留情地从我体内狂扫而过。类似的情形,我以前不是没遇过,照理说我的魔法力应该停止运作,仿佛完全被剥夺了一样,但这次却有些例外,我居然还感觉得到自己的魔法力存在,不仅如此,就连本来因为地狱y神反噬而消失的魔法力,都以极缓慢的速度在回流,假使我不是处于这样四肢僵硬的状态,这个意外惊喜够让我开怀大笑了。
(为什么会这样?是地磁风暴与y神反噬之间形成什么相互作用吗?这可难以索解,以后有机会要好好研究一下,呃,那是什么声音?
连声“轰隆”沉响,长角小丑号进行能源的切换,我们从那一连串闷雷似的声响中,确认了这点事实,火车的行进能量已经从魔力源转换为机械,尽管车窗外大雪纷飞,玻璃上凝结点冰珠,但车厢内的温度却没有降低,反而有些微的上升,如我所料不错,这辆火车应该是燃烧某种特别提炼的能源砖,以此作为动力,释放出的热能相当可观。
(这种东西一下处理不好,随时都会大爆炸,现在车上又没有技术人员,我们这样子坐火车,真的安全吗?
就这么胡思乱想了几秒,一阵敲门声引起了我的注意,也让室内的众人为之一惊。
“是谁?”
羽虹出声问话,结果门外所传来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女子语音,说已经到了用餐时间,已经帮我们把餐点送来了。
连送餐服务都有,我实在越来越怀疑长角小丑号不是军用火车,而是豪华观光列车,变态老爸不晓得花了多少资金,才建造出这种奢侈品来,单靠阿里布达军部绝没可能支撑起这么大笔的开销,第三新东京都市的资金肯定另有大黑幕。
“知道了,把东西留在门口,我们自己会来拿。”
纵使在火车上,羽虹仍没有失去警戒心,让那些精灵女仆把东西放在门口,她们则远远退开,这个做法值得赞许,因为连我自己都一度因为上了火车,摆脱敌人追击,忘记了可能存在的风险,如果我能够动弹,绝对会好好干羽虹一次作嘉奖。
只是,长年的捕快生活虽然培养出警觉,但羽虹的智略却始终不足,所以当她摇摇晃晃起身,脚步踉跄地走向门边,登时把我给吓了一大跳。
阿雪受到磁气风暴干扰,头晕目眩非常正常,但羽虹好端端的,为什么走起路也会头晕?
当我怀着这个疑问,将目光投向羽霓,发现她也是呵欠连连,像是极晕眩似的靠着木桌,一个极为恐怖的念头在我脑中出现。
(不妙!有敌人上了火车,随时都会伏击我们!
之前因为认定“火车上不可能有敌人”所以我没有往那方面去想,但现在察觉到这个可能性,我脑里的思绪登时贯串成一直线。
假如是我主攻,所采取的手段必定是等待磁气风暴,先封住魔法师的力量,然后再处理武者,但硬碰硬是愚蠢做法,所以我会用种种y毒的小技俩,减弱敌人的实力,然后再行攻击。
这些念头在我脑中一闪而过,可惜却已经太迟,当羽虹有些吃力地将房门推开,那一瞬间,“砰”的一声,我们就听见羽虹痛叫一声,整个人就笼罩在一片白雾里头。
想都不用想,我就肯定那些白色粉末是伤眼的石灰,而这也正是……一场恶梦的开端。
第六章 朝露人生 如梦似幻
石灰迷眼,这是一种非常下三烂的手段,不过却往往能缔造佳绩。古往今来因为眼睛被石灰粉弄瞎,被人趁机干掉的英雄侠士,实在是数也数不清了,假如敌人不是正拿这招来对付我,那么我通常都会对这一招拍手鼓掌。
“啊!”
羽虹一声惊叫,声音中除了惊讶,更有着中了暗算的愤怒。开门触动机关的瞬间,大量石灰洒向她双眼,无论伤害情形严重与否,我想被洒个正着的羽虹,暂时是失去视力了。
诡计得逞,敌人的攻击连接而来,白雾中一只粗壮的虎爪夹带劲风,竟是直攻她睁不开的双眼,毒辣之至。然而,敌人也太低估了这个名动天下的羽二捕头,纵然目不视物,羽虹却没有惊惶失措,无数场生死激斗累积下来的经验,刹那间听风辨位,一记“金刚猿臂”反击回去,将那只虎爪硬生生给打断。
兽王拳不愧是南蛮第一绝学,简直是兽人们的天生克星,羽虹一击得胜,待要追击,陡然间身体剧烈摇晃,踉跄后跌,险些一跤跌坐在地。
“怎、怎么搞的?”
自己竟然如此不济,羽虹自己也很讶异,可是当羽霓挣扎起身,却一跤滑倒撞趴了桌子,声音传到羽虹耳里,相信她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在这种全然密闭式的环境,最适合的y毒招数,就是使用毒烟或毒雾。嗅入便致命的毒烟,羽虹她们很容易就可以察觉,但如果有某种迷药无色无味,渗入空气之中,那就难以防范。
羽霓、羽虹都是第六级修为的高手,普通迷药根本就迷她们不倒,但天下之大,奇花异草所在多有,即使我平时有特别对她们作抗毒训练,却仍不敢说她们真能百毒辟易。好比此刻,我细细呼吸一口,就发现空气中有股很淡的异味,若非心有定见,绝对察觉不到,因为这迷香起码用二十三种不同物质混组,其中有七种我判断不出,乍然闻到,肯定不以为意。
“哗啦”一声,木门破裂,几名体格伟岸的兽人裂门而入,看到躺倒在地上的羽虹,登时两眼发赤,呼啸出声。这段时间以来,羽虹屡屡在兽人面前展露s媚风情,早已将他们刺激得欲火如炽,谷精上脑,现在一看羽虹倒地,每个兽人都变成了发情的公狗,急着闯进来。
羽虹察觉情形不妙,也是急着频频运气,想要回复行动能力,但这迷药甚是厉害,吸入之后迅速渗透腑脏,仓促间哪能迅速驱出,她连催兽王拳劲,却反而弄得自己腑脏受创,一口鲜血呕出,虽是勉力挥出一拳,心乱之下辨位不明,这宝贵的一拳却告落空,弄得自己栽倒地上,重拳将地面打出了个裂口。
转眼之间,我们小队的几名主战力全军覆没,给磁气风暴、奇异迷香瘫痪了作战能力,所有人都倒了下去,变成任人宰割的惨烈局面,而那几名兽人争着抢到羽虹面前,想撕她衣服,不过因为太过拥挤,发生了点言语冲突,最后取得共识,两名虎族兽人狞笑着走向霓虹,一名拿着狼牙棒的豹人则朝我而来,意图不问可知。
又是要命的局面,照理说我该心急如焚,试着向可能存在的援军求救,无论是娜西莎丝或未来,只要来一个,就能解决这个危机。然而,理智上知道该如此,我心中却找不到急惶,只觉得极度的……荒谬。
想想这还真是无比荒唐的情形,我们不是打了败仗,也不是技不如人,就只是坐在那边话家常,说着说着,所有人就突然倒下,屈辱与死亡一下子近在眼前,前后的变化是如此之大,一时间我真是反应不过来,觉得自己仿佛身在梦境,所有现实都不是真的。
(古往今来,很多英雄豪杰也都是这么死了,无论是怎样了不起的大人物,都可能死得莫名其妙……人生如梦亦如幻,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嘿,我是不是真的在作梦啊?
我面部表情僵死,但这种绝顶荒唐的感觉,却让我实在很想大笑出来,或许这一切真的是梦,因为在那根狼牙棒当头砸下的瞬间,我脑中的晕眩更甚,好像正陷入一场深沉的梦境,最怪异的是,这种晕眩感觉似曾相识,仿佛在什么地方体验过。
既然是梦,什么时候会醒来?
一个念头闪过,突然之间,我看见狼牙棒在眼前停住,视线内所看到的一切东西,都静止停顿下来,仿佛时间不再流动。
跟着,我“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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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谁把窗帘拉开的,早上的阳光好刺眼,见光死啊。”
“哥,该起床啰,今早第一节你就有课,再不起床,上课又迟到的话,小心期末考被扣考啊,姊姊一定会生气的。”
“不、不要吵……再让我睡五分钟……三分钟也好……”
“别赖床啦,哥~~~~~”小黄雀般清脆的可爱嗓音,在耳边反覆响起,将我闹得清醒过来。在这世上,会用这种口气叫我的女孩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家年方十八的小妹,星玫。
“真是的!每天早上都要这样,人家才刚刷过牙耶!”
而当一叫再叫不醒,穿着蓝白色水手服的可爱美少女,娇嗔着蹲跪下来,上半身钻进我温暖的被窝里,伸出她白嫩的小手,娴熟、轻巧地掏出哥哥那根晨举中的rj,当那嫩嫩的掌心接触到rj时,我浑身一颤,感觉到无比的舒服,快感流遍了全身。
(……可是,好像又有什么地方很奇怪,一般普通人家里,妹妹会用这种方式叫哥哥起床吗?
没法解释的奇异感受,在我脑中激起了短暂的涟漪,但另一个更大的声音却要我别多想,闭眼享受目前的一切。
半个身体埋进被窝里的星玫,用手来回套弄着rj,而我本能地将她抱入怀中,从水手服的领口探进手去,摸着妹妹的小香r。
“啊……啊……”
星玫的表情藏在被窝底下,只发出一连串腻人的哼声,接受着我的抚摸,雪嫩小手更加用力地套玩着rj。
这个叫人起床的方法确实有效,我的清醒程度与勃起硬度成正比,而当rj硬挺如钢,我双目猛地一睁,左手摸向星玫露在被褥外的圆翘p股,掀开蓝色的百折裙,隔着纯棉三角裤抚摸着星玫的小p股,没几下工夫,星玫全身阵阵酥麻,兴奋得猛流着y蜜,把三角裤都弄湿了。
“哥……你又这样……人家的小裤裤都……都湿了啦,等一下怎么上学……”
水手服下的青春胴体,在挑逗下不停地扭动着,频频发出些轻微的呻吟声,我用两根手指,拨开湿透的三角裤,向星玫流出y蜜的花谷挖了进去,在那柔软的r壁内旋转,上上下下朝深处前进,并不断地向r壁轻摸。
“哦……啊……”
粉脸绯红的星玫,在被窝内兴奋扭动着,细滑小腿紧紧夹着我的手臂,圆滚的小p股也随着我手指动作一挺一挺,粉嫩小手更是紧抓住哥哥的rj,激烈套弄,半点也不肯放松。
“嗯……嗯……呜呜呜……”
最后,就像平时大多数的每个早晨,少女在爆发之前的一刻,伸口含住紫红色的r菇,让哥哥把他污秽的精华体y,尽情喷s在妹妹温莹香滑的小口中……
舒爽的感觉诚然过瘾,不过被拖去上学的感觉却很无奈,我老大不愿地给星玫拖着起床,半睡半醒地换好制服,跌跌撞撞地下楼去。
一楼的客厅里,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在长方形木桌的一角,是我熟悉之至的那个背影,老爸仍然像平时一样,坐在他一家之主的位置上,看着他的报纸,动也不动一下,从背后看来,他的身影平凡无奇,就和别人家的父亲没什么不同,但奇怪的是……为什么我会觉得这个背影有够变态呢?
“亲爱的,别只顾看报,上班时间就快到啰。”
“唔。”
对于厨房里传来的甜美女声,老爸简单地应了一声,继续看着他的报纸,但在声音入耳的瞬间,我却突然生出一股强烈冲动,很想去看看厨房里的那个人。
(奇怪,厨房里的不就是老妈吗?每天都见到面的,有什么好看?为什么我会……呃,头好晕。
莫名其妙的晕眩,让我有短暂失神,再次回过神来,就看到我的两个姊妹急急忙忙冲出门口。
“迟、迟到了!早餐我不吃了。”
“姊,等等我!”
星玫一手拿著书包,一口咬着面包,慌张地追赶姊姊出门,而早她一步抢先出去的翎兰,我来不及看到样子,只看见那套深蓝色的水手服,裙摆在风中飘扬晃荡,隐约露出小半截滑腻的粉腿,还有脚上的胶鞋与泡泡袜。
(……怪了,上学穿制服很正常啊,为什么我看到翎兰穿水手服会很想笑呢?
这或许是个奇怪的早上,我看什么东西都瞧不对眼,令我自己也无法解释,眼看早自习时间近,我也连忙拎著书包赶出门,临走前还听见背后传来这样的声音。
“亲爱的,你真的已经迟到了。”
“……唔。”
变态老爸仍是在报纸后不动如山,一点都不把上班规定时间放心上,幸好公司是他自己开的,不然一定会被开除,如果我是老板,手底下有这种员工,我肯定会让人喂他吃大便。
走出家门,宽阔的石板大道,正是风都城最引以为傲的建设。三百年前,一代天骄雷兹·法比尔将帝国的首都命名为风都,它位于阿拉西亚大陆的东部。风都城是整个大陆上面积最大,人口最多的城市,这里有一所著名的超大型学校:八十八学园。
八十八学园的四个分部,位于风都城的四角,苍龙、白虎、玄武、朱雀,这四间分部专门教育不同年龄的学生,从小学到大学,数百年来不知道出过多少优秀校友。我吊车尾的成绩,本来与这间名校无缘,但是老爸花钱走后门,送我就读里头的苍龙书院,这是荣幸也是不幸,因为我在学校里结交了损友,那便是一早赶在校车上堵我的巫添梁。
“约翰,早安,你今天也一样晨举勃起吗?”
“废话!难道我会一大早就不举吗?”
阿巫用一副色眯眯的猥琐表情,向我炫耀他昨夜带一年级学妹到社团教室乱搞的战绩。搞上学妹没什么稀奇,难得的是他们搞到一半,被进来扫垃圾的阿婆发现,阿巫为了掩护学妹逃跑,孤身留下来j人灭口,让阿婆一早吹着口哨走出门去,这才真是让我闻之色变的恐怖战果。
(最恐怖的是……这么悲壮绝伦的牺牲,阿巫你可以当作炫耀来说,我真是服了你啊!
听完损友昨晚的艳事,又听他说起四方分部的第一美人,那分别是苍龙大学四年级的李华梅学姊、白虎高中学生会的天河雪琼主席、玄武国小附属幼等部的冷月樱老师,还有……
思索间,校车突然一阵急转弯,车上学生一阵大乱,人仰马翻,两具结实的青春胴体被挤到我身前,匆匆一瞥,竟然是白虎高中的那对双胞胎名花,羽霓和羽虹。
这对孪生姊妹花的艳名远扬,但两姊妹的个性又倔又辣,从没有男人能一亲芳泽,前阵子甚至还有人谣传她们两个是同性恋,令人扼腕不已,现在车上人挤人,挤得难以动弹,连转个头回看都相当为难,正是偷香窃玉的大好时机,如果不趁这时候占点手足便宜,那就真是大傻瓜了。
(选姊姊还是妹妹?我要哪一个?
考虑时间没有太久,因为羽霓已经被人群挤走,看得出还有不少男学生趁机上下其手,让双胞胎的姊姊在频频娇呼声中,被淹没在人群中,我见状再不迟疑,立刻伸手扯住羽虹的裙摆,不让她被人群拉走。
(希望阿巫上次告诉我的传闻没错……
之所以选择羽虹,固然是因为巧合,但却也是为了阿巫曾告诉我的一个谣传,为了印证这传闻的真伪,我慢慢撩开水手服的裙摆,发现了意外的开衩,手伸了进去,碰到了那令人神往的臀部。
“啊!谁?”
怒声娇呼,羽虹的身体抖了一下,似乎想挣扎,但在这等环境下却是徒劳。我压迫得很用力,清楚感觉到她的肌r绷得很紧,当下便以自己的身体挤着羽虹,一只手在她p股上肆意地抚摸。
抚摸之间,我发现羽虹的底裤看似简单,却不是普通高中女生爱穿的种类,非但材质十分考究,很有弹性,紧紧贴在臀部上,而且手感又非常细致,这样,抚摸p股的感觉则无比舒坦。
手上传来的感觉,我感叹羽虹的臀部绝对是上品,结实而又不失女性臀部的弹性,形状更是美得让人兴奋。
心里亢奋,我用一条腿试图伸进羽虹的两腿之间,开始她紧紧并拢双腿不让我得逞,但当我强行用力将膝盖顶了进去,她最后也不得不让我的一条腿,嵌入了她的两腿间,这下子,我可以用手伸到她p股下端,甚至摸向了她的花谷。
“是谁在……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