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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码作足,差不多已可让羽霓满足,但是为了整体效果,我还是额外多加一个过程,出声问话。
“阿霓,有一样你很想要的东西,但本来不属于你,或者说不应该先给你,要先给你妹妹的,现在却先给了你,你是不是应该说声谢谢啊。”
羽霓被欲焰煎熬,饥渴期待莹晶玉的满足,这时候不管我说什么,她都会只有一种答案。
“是……该说谢谢……”
颤抖着全身,就连嘴角都有口水横流,姊姊这种痴狂的耻态,对羽虹一定有相当影响,她竭力挣扎起身,似乎想要对我说什么。
“哦,阿霓,你是要对谁说谢谢啊?”
羽霓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躺在地上,急切的扭腰摆臀,抬高双腿,挪移位置想配合我的c入,直到发现我每次都故意闪躲,不等她把话说出口,就不会有实际行动后,羽霓才口齿不清地说话。
“……谢谢……谢谢妹妹……”
“哦,你说什么啊?声音太小,我听不见,说大声一点。”
“够了!不要再这样子对姊姊了!”
床上的羽虹用尽力气大喊出声,想要停止我对她亲姊姊的亵玩,不过我却对这一声尖叫恍若未闻,继续还是一声大吼。
“说大声一点!我听不见!”
“姊姊!”
“……谢……谢谢……谢谢妹妹!啊……”
在羽虹声嘶力竭的尖叫声中,亲姊姊羽霓却发出一声荡气回肠的呻吟。
高声叫出的感谢语句后,羽霓期待已久的rj,终于c入了那流满蜜汁的湿润花谷,她几乎是高抬起白皙修长的大腿,紧紧盘在我背后,迎接着我一下比一下狠的抽c,紧窄的花谷包夹住rj,乍出乍入,大量y蜜随着我的抽c横流出体外。
“啊~~~好舒服,快、快要上天去了……啊……谢谢……谢谢妹妹……”
并非出自我的要求,但羽霓却像被养成了反应动作般,在极乐中翻着白眼,扭动结实的雪臀,高声喊着感谢妹妹的话语,一声声的谢语、一声声的叫唤,不只响彻我耳边,相信也重击在羽虹的心口。
如果连最憎恨男人的姊姊,都可以表现得这么放荡,这么享受男女交媾得欢乐,那羽虹又有什么东西好矜持?又有什么好放不开的?毕竟,一切说到底,羽虹现在的状况也像热锅上蚂蚁,非常需要雄性的慰藉与爱宠。
“还想不通吗?无所谓,我现在也没空料理你,你就在旁边好好再看看想想,相通了就过来,这边帮你留了位置。记得啊,我答应过你,今晚绝不主动在你姊姊面前搞你的。”
在我的大笑声中,羽霓的一双粉腿开始乱动了起来,挺起自己结实圆滑的香嫩美臀,迎合着体内rj的抽动;而少女那一声声“嗯嗯唔唔”的欢吟,不断刺激我兴奋极乐,索性将她那美丽修长的大腿扛在自己双肩上,令得每一处的撞击都能进入她体内最深处,一股股蜜汁沿着两人的交h处急速涌了出来。
“啊……啊……虹儿,你在哪儿?为什么还不过来?姊姊一个人……快要不行了,啊啊啊……”
情火如炽,羽霓的y津浪水涌了又涌,在撩人的声声浪吟中,春情荡漾于眉目间,诱人的媚态燃动心扉,让我忍不住抱紧了这俏丽的娇躯,耸动臀部,一下一下地块了起来,把身下的美少女送上极乐巅峰。
“啊……不行……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啊……身体轻飘飘的……哦……”
少女舒爽地扭动着结实的香臀,发出一阵娇吟急喘;我的rj在一轮抽c后显得更加火热,只听见羽霓的呻吟声越来越大,雪臀激烈左右摇摆,乍看之下,像是想摆脱rj的猛烈抽c,但她的p股扭得越厉害,彼此结合撞击时的冲刺却越强,让两具r体结合得更为紧密。
一次又一次,直至我身登极乐,再也控制不住喷s的欲望,白浊的生命种子如同喷发的火山岩浆,自rj根部怒涌上来,纷纷s在少女温热的躯体深处。
时间结束得有点快,本来我想再支撑得久一点,不过羽霓r体的魅力,却在我预期之外,让我比预定时间更早结束交h,事实上,早点结束也好,因为羽霓如果一直得不到纾解,没有莹晶玉来解除她的种种禁断症状,很快就会伤到身体。
然而,这个结尾却多了一段小c曲,当我从羽霓体内拔出,预备稍事歇息,让羽霓像往常那样,进行她最爱的清理善后时,一只火热的白皙小手却从旁伸来,捧住了软垂下来的rj。
看似娇嫩的小手,却有着碎石裂碑的破坏力,男人最脆弱的命根被捧在上头,轻轻一下施力,就会整个粉碎,照理说我应该很恐惧,不过那种煞风景的情况幸运地没有发生。
一口暖洋洋的热气,呼呵在满是秽物的r菇上,让暂时垂死的rj,获得了新的刺激,而更大的刺激,则是在热气之后传来了一句娇喃。
“……阿虹……阿虹也想要!”
第四章 损友师父
“刚才说要给你的时候,你不想要,现在你又跑来要,把我当成杂货店吗?如果你说要就有得要,那我的面子要放在哪里?”
见好不收,在这种时候借机勒索,确实是很有小人得志的感觉,但话又说回来,能趁着我能得意的时候得意,这样也才是享受人生啊。
羽霓的y火焚身症状已获得纾解,我为她所设定的虚拟人格也慢慢回复,更不容易被羽虹看出破绽,我顾忌尽去,好整以暇地慢慢逗弄羽虹。
一度发泄后已经软垂下来的东西,要再迅速硬挺起来,并不是什么难题,但我却把这问题的解答责任转移,交给了羽虹自己。
咬这种事情,羽虹不陌生,但在这种情形下作咬侍奉,她还是有少许的迟疑,这时,已经回过神的羽霓采取主动,牵着妹妹的手,把她带到我胯间跪下,自己则抢着作示范,伸出小香舌,津津有味地舔舐起rj上的秽渍。
“姊……姊姊……”
羽虹像是很不习惯,但在本身情欲的煎熬下,她最终还是趴跪下来,像头温驯的小狗一样吐着舌头,从姊姊的另一面开始舔舐rj。
“唔。”
两条温莹香舌绕着rj刺激,我闷哼一声,坐了起来,轻抚着两名亲姊妹的散乱金发,搂住她们的螓首,低头在她们的秀发上亲吻。
羽霓和羽虹不断扭动着雪颈,两张毫无分别的美丽脸蛋,在我小腹上热切摩擦,舌头轻挑肿胀的r菇。
香津、唾沫,交缠落在rj上闪闪发光,发泄过后的r体很快回复元气,本能地寻找着猎物。双胞胎姊妹一起作口舌侍奉的画面,非常具有视觉震撼,我心头一阵火热,把羽虹的上身拉起来接吻,右手顺着她的后背滑到腰上,然后钻进武斗袍的开叉里,抚摸圆滚滚的结实小p股。
“嗯……”
羽虹抱住了我的脖子,身体微扭,头向斜上方仰起,双眸虚虚的合着,情动异常,抢着把舌头c进我的口中搅动。
另一边,羽霓把rj轻轻压在我的小腹上,秀美脸庞深埋进了我双腿间,丰润小巧的双唇包住了囊下双丸。
刹时间,我只觉得双丸在羽霓的口中旋转起来,仿佛有一根看不到的线延伸到自己的小腹,一拉一拉,营造出一种略带痛苦的快感。受到姊姊的刺激,我一面施力重捏着羽虹的雪白小p股,一面也伸手拍上羽霓的光l俏臀,大力地连拍几记。
羽虹结束了与我的热吻,重新又趴跪下去,自动地含住r菇,在姊姊的对面开始吸吮rj。
同胞双生,心有灵犀相通,姊妹俩配合得天衣无缝,姊姊吸r菇,妹妹就舔双丸;妹妹舔rj,姊姊的舌头就缠上了r囊,一进一退、一上一下,两张美妙的小嘴就没有一秒离开过我的rj。
胯下享受世上难寻的美妙滋味,我一双手掌也品尝着同样的极乐,把玩着两个手感、形状完全相同的雪白p股,眼中看着两张带着y艳表情、媚眼如丝、一摸一样的绝美脸孔,耳中听见连绵不绝的娇喘二重奏,多种不同的强烈刺激下,真是教人想忍都难。
姊妹两人都很熟悉我的r体,从一些细小动作里,就知道我即将要再次发泄,姊妹俩的反应截然不同,还没得到满足的羽虹,急着想要让我尽快填满她的渴望;但是已经嗅到莹晶玉气味的羽霓,却全然不顾妹妹煎熬已久的身心,跪到我双腿间,拼命捋着我的rj,用一章企盼的眼神凝视着我。
“约翰,给我,快给我……”
我多少有点故意作弄羽虹的心态吧,明知羽虹还在等着,却故意放松了自己,一股强劲的浓精激s而出,首当其冲落在羽霓脸上。
“啊!”
羽霓欢喜的叫出声来,相反的,羽虹瞬间泫然欲泣的表情,像是被作弄得要哭出来,还是她姊姊瞬间掉转过头,猝不及防地吻上了妹妹的香唇,把含在口中的东西,一下子顶进羽虹嘴里。
“唔。”
突如其来的打击,让羽虹咳嗽个不停,不过羽霓却没有再停下等她,自顾自地回去舔舐莹晶玉入口;羽虹看着姊姊的动作,起初流露难以置信的眼神,跟着却好像明白过来,也抢着加入,和姊姊一起分食着白浊的精浆。
“好多……”
两个亲姊妹争先恐后地埋首在我胯间,舔食着白浊的浓y,又互相把对方脸上的精浆舔净,还贴心地用小嘴为我清理,或许是这样的体贴与刺激,才软下去没多久的rj,迅速又回复硬度,而羽霓、羽虹的眼神中不约而同流露喜色。
然后……再然后……
咳咳!
回忆起来,这天真是超级疲惫的一日,没给黑龙王活活打死,却让几个妞儿缠得累个半死。
霓虹的青春r体确实是非常诱人,姊妹两人辗转呻吟,两具难以分辨的骨感胴体交叠缠绵,在男人的挞伐下接二连三攀上极乐巅峰,每一次快感浪潮涌没身心时,姊妹俩就紧紧相拥,搓揉着手中的雪白茹房、吻着彼此的红唇,让泄溢出来的狂喜呻吟消失在对方喉间。
翻云覆雨,鱼水交欢,直至三人疲不能兴,全都累垮在厚厚的红色地毯上。
看着羽霓、羽虹满足的甜美睡脸,我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觉得构想已久的事终于达成,而且知道这样的事不会只有一次,还会有第二、第三,甚至很多很多次……
若是可以,我想倒头就睡,让疲惫身心得到休息机会,无奈我没有这样的余裕,因为还有个阿雪被留在房门外,那是我所放心不下的牵挂。花在霓虹身上的时间太久,阿雪一个人不晓得怎么样,要是便宜到茅延安或心灯居士,那就是毕生大憾了。
只是,当我踏出房门,已经换上一身乾净新衣的阿雪,马上揉了揉惺忪睡眼,抢着迎了上来,递给我一杯热腾腾的蔘茶,让我补充激烈消耗的体力。
“阿雪,你……没事了吗?”
我凝视阿雪的眼睛,发现里头虽然写满了羞涩,但却清澈澄亮,看不见丝毫混浊情欲,显然她已经完全清醒,从那近乎疯狂的发情状态中复原了。
“我不在,你是怎么解决的?你……有没有便宜到谁啊?”
被这句话一问,阿雪突然羞得满脸通红,不待我再问,一把好大力气将我推开,头也不回地撞穿木门,推倒土墙,一溜烟地跑走了。
“师父!你讨厌啦”“喂,y妇,不要跑!把j夫的名字供出来!”
我从后追过去,但腿酸脚软的身体状态,却追不上阿雪的健步如飞,才刚停下来喘了口气,就看到紫罗兰高高翘着尾巴,好像很骄傲似的故意从我眼前走过,虽然它只是一头雌豹,可是我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它得意地向我示威。
(呃!该、该不会……
不敢多想,也不应该再想,我就当作什么都没看到,与紫罗兰交错走开,独自朝前厅走去,本来是要找阿雪说话,却意外被茅延安给拦住。
假如只有茅延安,我才不会在这时候理他,可是当旁边还有一个心灯居士存在,我就不能不讪讪地坐下来,好像被人捉到j似的等候训话。
“唉,女人真是好,有钱有得爽;男人真是惨,出钱又出力。”
还没开始说话,茅延安就冒了一句没头没尾的鬼话出来,听得我一身冷汗,狠狠瞪了他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
幸好,总是忧国忧民的心灯居士,一开口就是严肃的话题,表明黑龙王居然敢到金雀花联邦领域内行凶,真是无法无天之至,这次倘若不是自己,而是其他比自己更强,却不会禅定印法的高僧,受了这样的重击,早就毙命了。
茅延安皱眉道:“我这老友说的很有道理,不过,为什么黑龙王能在敌人地头还神出鬼没呢?这可不是东海啊。”
我没好气地说道:“那当然是有人罩啦,这还用得着问吗?”
话题说到这里,心灯居士一声长叹,似乎是甚为感慨,说心禅师兄从前并不是贪慕名利之人,佛法修为既高,又得合寺僧众推崇,不晓得为什么行差踏错,到现在越陷越深,居然勾结黑龙会,做出这些十恶不赦的事,真是师门不幸。
“心禅贼秃得到多数僧众推崇?可是,我之前听羽虹说,前任掌门不喜欢他,还考虑让居士您这个俗家弟子接掌门位啊。”
这问题似乎让心灯居士难以回答,目光望向茅延安,而茅延安没得推辞,乾笑几声后,曾与心禅交情匪浅的他,简单向我解释,说是心禅年轻的时候,并不像现在这么有高僧风范,私底下偷偷犯了不少戒律,前任掌门就是因为如此,对这名弟子素有微词,但由于心禅年轻时和气豪爽,同辈僧侣都与之交好,相当受到欢迎。
“哼,这老贼秃别的本事没有,装假面具的本事倒是很有一套,从年轻的时候就开始扮高僧,装虚伪,难怪现在还可以当个大神g……喂,不良中年,有用得到你的时候了。”
“咦?我只会画画和写黄色小说,能帮到贤姪你什么?”
“你这个心禅的故交好友,不是很熟悉他的底细吗?你现在马上去写公告书,张贴在大街小巷,揭露那贼秃以前qg老太婆,非礼小女孩,还有嫖妓吃饭不付钱的丑事。”
“哪有啊?他以前嫖妓都有付钱的……唔!”
说溜嘴的茅延安,立刻伸手堵住自己嘴巴,满脸尴尬的表情,看到我再次用威的眼光望向他,才讪讪地道:“朋友兄弟之间是要讲道义的,我和他怎么说也是一起玩过的朋友,怎么能不讲义气出卖他呢?”
“义气一斤值多少钱啊?就算值钱好了,难道会比整个黄土大地的生民百姓还重要吗?你要拿千千万万人的身家性命,来换那不值钱的鸟义气吗?”
“啊?这个……这个……我要考虑一下。”
侧过头,装做有在思考的样子,茅延安最后用力地点一下头,道:“对,义气是比较重要。”
“死王八,敢顶嘴!”
我怒发冲冠,正想掐断茅延安的脖子,他慌忙地抢先分辩,说每个人都有自己所重视的东西,不能强迫。
“就好比贤姪你,要拿你心爱的小阿雪,去换千千万万人的身家性命,你换吗?”
“他妈的,我当然换啊,为国为民,侠大只者,你道我会为了小小的个人情感,置天下苍生安危于不顾吗?这就是大侠风范,怎么样?惭愧了没有?”
“抱歉,先更正一下,是大只侠者。唔,那么……如果要拿你心爱小阿雪的胸和p股,去换千千万万人的身家性命,那你……”
“什么?”
彷彿脑袋被铁鎚重击,我踉跄跌退数步,脑里的天秤一经衡量,几乎是瞬间就有了答案。
“所以啰,能打动你的不是个人小小情感,是个人的大大欲望,而且还是色欲,贤姪你是欲重于情啊!”
“喂!你们两个!”
我和茅延安并不是有意表演双簧,是真的以严肃之心在讨论问题,但或许看在一旁的心灯居士眼中不是那样,所以他铁青着脸,向我们发出愤怒之吼。
“首先……唉,不是侠大只者,也不是大只侠者,是侠之大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