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曾经玩得更加过分,直接逆调回两三岁时候的水平,玩起来够变态,但一点都不好玩,哭哭啼啼、又屎又n,没有特殊爱好是玩不下去的,现在调到八岁,不是因为我喜欢玩这年纪,只是作微调会方便点。
所谓心灵微调,其实就是把东西关掉以后重开一次,现在已经关了,等一下重开就可,只不过在开与关之间,我习惯作点娱乐。
若是平常,咬侍奉是我所喜欢的一种游戏,只要给羽霓一个命令,她就像下巴永远不会酸一样,可以长时间重复同一个舔吮动作,名符其实的咬娃娃,就算是调教再好的性奴隶,都做不到这么彻底。
不过,她此刻的俏模样,却让我有了别的想法。
摆着一个天鹅展翅般的舞姿,双手高举,一腿微扬地站立着,整个美妙的胴体上,就只剩下一件白色的玻璃裤袜,白嫩如鸽的小巧茹房、平滑的小腹,全都l露在冷风中,由于温度实在嫌低,细致肌肤冒出了疙瘩,只是平静的脸蛋浑若未觉,化成了一尊至美的雕像,维持着永不变更的动作。
这样妖艳的雕像,放在最高楼的顶上,遥看整座城市的辉煌灯海,映照天上点点繁星,放眼望去,还真是气象万千,让人感觉很舒畅。
我来到羽霓背后,探手到她分张开的两腿之间,抚摸着彷佛第二层肌肤般的细致丝袜,当时我就已经有感觉,这东西穿在羽霓身上,可能比月樱更适合;我轻挑起小美人儿股间的一层薄丝,预备好的锋利小刀片从中割过,在发出轻微撕裂声响的同时,丝袜立刻弹力十足地向两边绽开,粉红湿润的r唇整个地暴露出来。
“羽霓,到围墙上去和这个城市问声好。”
几十层楼的高度,围墙厚度只有短短数吋,一失足就是摔落下去,风急难立足,普通人根本站也站不稳,但羽霓只是轻轻一跃,就上了围墙,无视自己脚下的惊人高度,维持着原本的姿势,单足站立,双手平举,像只即将振翅飞起的白天鹅,劲风阵阵吹来,苍白的娇躯摇摇欲坠。
“这样问好人家听不见啊,羽霓,你……撒n吧。”
这是个很好的耻虐指令,通常也会让女儿家羞惭不已,心里反复挣扎,但这我这个“特殊状况”中,指令没有分毫迟疑就被完美执行,一道淡得几乎没有颜色的半透明银泉,自羽族少女的股间喷发。
最开始,只是淅沥淅沥地一道小小细流,但很快就扩展成喷泉,对着底下的繁盛市容激烈喷发。
三十几层楼的高度,这些水量喷洒下去,说不定还没有人察觉,但是看着一名英气勃勃的羽族美少女,站在最高楼的围墙角上,颤抖着苍白的身躯,痛快淋漓地对全市喷放ny,这无比亵渎的一幕,确实让我非常痛快。
这种时候,如果有人抬头往上看,不晓得会看见什么东西?不过,应该也很难得有人视力这么好,看见是个美少女在光p股撒n吧?这样的角度看羽霓,还真是像一座白色的大理石像。
这一刻结束之后,我让羽霓继续在那位置,维持着单腿站立的姿势,自己靠近去看。
白嫩的粉臀,似乎仍因为早先的喷放而抽搐,而夹在两腿间的少女s处,一览无遗地凸露着,两片花瓣已经充盈鼓胀起来,微微向两边张开,翻出一条红滟滟的r缝。
“真是很艺术啊,大叔如果在的话,一定会很想画你吧。”
我伸指沿着r缝一捞,指尖上便沾了黏稠的蜜浆,两片花瓣无奈地一收,又自动慢慢张开,顾不得一泓蜜y直淌出来,流成亮晶晶的一线,挂在两腿之间。显然刚才那些动作虽然本人没意识,但r体却仍有着反应,面对这样妖艳的绝美一幕,有反应的不只是羽霓,我也受到了很大的鼓动。再命令羽霓从围墙角落下来,仍是一脚支地,一腿高扬,粉臀诱人地举起,适度调整好位置后,我跃跃欲试的rj毫不费力地没入她体内,与之深刻结合。
“羽霓,从现在开始,每干你一下,你就多回复一天的智力与记忆,以不超过今天为限,懂吗?”
重开启的程序,这时就是普通的交h动作,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一提的,反倒是我在捧着雪白l臀,一前一后抽送时,那条高举扬起的右腿,分外引起我注意,于是右手一抄,一条骨r纤匀的玉腿就横陈在手中了。
裹着透明丝袜,艳丽而修长地平伸着,起伏的曲线泛起一层迷人的象牙色光泽。
无声的抽送动作中,我把手按在少女柔滑如绸的腿面上,隔着一层薄袜,掌心紧贴着修长腿线自上而下地摩挲着,软绵绵的皮r在手指下翻滚,发出“沙沙”的轻响。
神智仍处于混沌状态,交h中的羽霓一点声音都没有,但呼吸却开始不均匀起来,急促地吸了口气后,脚心一阵发烫的触感直涌上来,使这英姿少女忍不住轻哼起来。
半是捉弄,半是对她美腿的玩弄,我伸出指头,故意急搔羽霓幼嫩的脚心。
那只可怜的白玉脚掌被我紧紧抓在手中,在指头的刺激下,神经质地激烈抽动着,蒙在丝袜里的脚趾不停弯折,张开…
身体的多个部位同受刺激,羽霓渐渐抵抗不住了,从喉咙里喘息着发出呜呜的声音,趴伏着的光滑胴体香汗淋漓,腰肢如水蛇般来回扭动,在我掌心的玉足更是摆动不休。
羽霓的反应,对我也是鼓励,特别是看到她眼中神采渐复,从单纯的眼神渐渐复杂,那种一手营造旁人心灵变化同时,又充分掌握她r体的感觉,确实是让我无比满足。
踩在地上的左腿,型态姣好,但却肯定非常有力,因为它已经快撑了个把时辰;这样有力的美腿,所支撑着的p股,自然是一个结实弹手的美臀,两瓣白嫩臀r撞击着我的小腹,随着抽c的节奏,蜜浆也阵阵泛滥,顺着纤细的美腿曲线,流在地上。
羽霓的一张小嘴微微开启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神态娇羞艳美,像是已经完全回复了神采。
我紧紧抓住那两团粉嫩的臀r,只是用力抽c,世间的一切于我似乎都已经不复存在…
而不论神智与记忆回复到多少,当莹晶玉的原料终于喷发,羽霓发出了无比畅快的呻吟,贪婪地趴在地上,让我把白浊体y喷发在她小口中。
………………………………………………无声的交h之后,就剩下放眼望去的万家灯火。遍地霓虹挥映,灿比天上明星的夜景,为今夜的纽奥良歌颂繁华……
夜景很美,当整个调整程序宣告结束,我不想在这种特殊场所久待,想要早点离开,这时候羽霓就非常好用,因为r体饱尝莹晶玉之后,完全满足的她,不会要求什么余韵或柔情,一个命令下去马上就是一个响应,是最贴心也是最遗憾的性伴侣。
但羽霓还是给了我一个意外贡献,因为是她的目光锐利,所以才在我们下楼前,她发现港口那边有异样,而我用望远镜装备瞭看之后,赫然发现一个熟面孔,就是那天一举开方青书与天龙贼秃,击伤我的神秘少年。
白衣少年不是一个人在港口,那个美得令人赞叹的娃娃美少女也在,两人身边还围了十几个穿着斗篷、手持魔杖,怎么看都像是伊斯塔巫师的人,一群人像是在商议什么。
(妈的,全是伊斯塔杂碎,碰在一起哪有什么好事?少惹麻烦,早点走比较好,这里怎么说都是三十几楼高,距离港口又那么远,他们不可能发现我吧?
这个猜测被否定,还真是没花多少时间,因为我和羽霓耳边不约而同地出现一个声音。
“开赛前夜来运动吗?身体保重啊,明天的纽奥良,记得带伞上街啊,找不到伞……就带条船吧。”
声音近在耳边,依稀就是那少年的讥嘲语音,但他分明就还在原位,是用什么方法传声的?这里隔得很远,而且是三十几楼耶!
还有……明天会下大雨吗?
第六章 风驰电掣
千呼万唤中,一级方程式大赛车的纽奥良之赛,终于在今天盛大展开,当我刚来到纽奥良时,完全不曾想到,我会以车手的身分参与比赛。
今天的天气晴朗之至,完全没有会下雨的迹象,显而易见,是某个人的天气预报错了。
在阿玛迪斯的工作站内,经过简单易容的阿雪和羽霓,绕着黑宝石般的晶亮车体猛瞧,又是好奇,又是兴奋,坐在车内的我则是心情不佳。
“喂,怎么别人都有赛车女郎,我这边的女人却穿工作服?”
这点还真是有够不爽的,从我这角度往外看,依稀能看到外头热闹景象,旗海飘扬,锣鼓喧天,七色彩带像不要钱似的缤纷洒下,无数观众坐满了赛车场,发出一浪又一浪的鼓噪与欢呼,整个场面恍若是一场最盛大的祭典。
普通的祭典,会有主持祭典进行的巫女,而在这场名为赛车的庆典中,除了名车与名车手外,担任巫女角色的,就是各个车队的赛车女郎了。
美人与名车,相得益彰,不管在哪个国度都是身分地位的象征,我不晓得是谁发明出赛车女郎这种东西,但它确实有着不凡吸引力,当一名打扮性感、r光粉致的妙龄女郎,在昂贵名车上翘臀、扭腰,两者相得益彰的吸引力,会让九成以上的男人梦想将其拥有,不过,遗憾的是……对九成以上的男人,这确实只是个梦想。
车赛是比阔、比门面的机会,一些财力不足的小车队,可能是从外头租聘时薪的赛车女郎,不过真正的大财阀可不会这么草率,都是拥有一支独立队伍,长期训练,不但制服火辣,还能跳能舞,可以当作拉拉队来用。
方青书的方字世家,是金雀花联邦的名门,虽是外来移民,但数百年的扎根经营,早已融入本地,所以在那边举牌、拍照的赛车女郎,清一色都是丰r肥臀的金发洋妞。
两截式的白色背心与短裙,突显出金发美女丰满性感的r体,奶油般的雪白肌肤,在阳光下无比傲人;背心上的星星纹路,随着肥硕白嫩的豪r抖动,荡出一波又一波的诱人r浪,而当金发洋妞散放活力,热情地摇摆着雪白胴体,迷你裙飘扬摆动,底下光滑细腻的大腿、色彩不一的小短裤,更是成为赛车以外的另一焦点。
相较于金雀花联邦的当地特色,入境随俗的索蓝西亚精灵们,也被无数镁光灯争相环绕,人人都争着一睹精灵女性的异族艳姿。
有别于丰r肥臀的金发洋妞,精灵女性的身材纤瘦高佻,修长的肢体,穿上银灰色的连身套装,白嫩颈项上布料缠绕,整个幼滑的粉背完全l露,直至腰下的紧身短裤,还有银灰色的长统靴,看起来虽然没有本地洋妞的r感,但却另外强调出肢体的匀称、精灵一族的高雅气质。
除此之外,诱人的赛车女郎还有很多,金雀花联邦本就是多民族、多风格的文化镕炉,巧克力肤色、粉红肤色的丽人,穿着不同的制服,或是强调出胸线,或是勾勒出臀形,都营造出不同的诱人魅力,好比其中一队姿色中上的赛车女郎,蓝色制服特别在胸口挖出“心”形,两团白皙柔腻的rr,挤出一道深深的r沟,群起摇晃起来,那种集合魅力就让人目瞪口呆。
所有叫得出名字的车队,基本上都有赛车女郎在炒热人气,唯一例外的就是净念禅会。为了要倡导对黑龙会用兵的诉求,他们是有派出成员持标语与诵经,问题是……那一群人高马大的肌r和尚……唉,我不是基佬,这种赛车男郎实在看不下去。
“贤侄,你将就一下吧,赛车女郎的制服已经在赶工了,你下次比赛的时候,一定会看到的。”
茅延安像是一个快要被资遣的拳击教练,努力安抚着选手的愤怒。这家伙对角色扮演有着强烈的狂热,自从听到可以参与赛车,就说这种时候一定需要“大叔”的存在,然后和我们一起到赛车场时,手上戴了手套、脖子上挂了毛巾、衣衫上沾着油污,一副作粗工的黑手模样,乍看之下,彷佛连人都壮了一圈。
“不,其实这些都算了,我真正困惑的是,大叔……你是怎么让皮肤一夜之间变黝黑的?”
“哇哈哈哈,这是智慧!是成年人的智慧啊!你年纪不到,所以不能明白这个智慧。”
“你老母的,什么智慧我不管,别又是那种拿洗脚水染黑的肮脏方法,如果是的话,我保证阿玛迪斯的车轮会辗过你。”
在开始竞跑之前,我确实感到遗憾,如果给阿雪、羽霓穿上赛车女郎装,出色动人的巨r、美腿,肯定艳冠群芳,阿玛迪斯不用开跑就已轰动八方,而倘使月樱能够亲自下场,以她堂堂议会主席的身分为我挥格子旗,那必定是羡煞所有金雀花联邦男人的美事,不过……这种事情想也知道不可能,只能想想啦。
不用再啰唆什么,我把头罩拉下,让自身思感开始与阿玛迪斯结合,车子慢慢驶出工作站,当代表开跑的号角声响起,我追着风的尾巴,快捷无伦地奔驰出去。
“呼!”
人车一结合,那种悠然快感再次盈满整个身心。不是像长了翅膀,不是像生出飞毛腿,而是彷佛灵魂脱离r体,无比轻快愉悦的速度感,就在四个轮子转动的瞬间,电流般贯串全身。
更特别的是,比起试跑时候的体验,现在明显有不同。试跑时候,阿玛迪斯的电子脑只估算路况与其它,但此刻无数赛车同时起跑,全都涵盖在阿玛迪斯的雷达算计内,眨眼间就整理出无数的数据,这些讯息在脑内流窜,此来彼去,纷至沓来,那种刺激之强烈,完全不是单纯试跑时能够比拟。
照理说,我该觉得头痛欲裂,可是在刚开始的几下痛楚过后,每一段讯息涌来,就像是一道电流刺激快感神经,密集而频繁的冲击之后,远远胜于男女交媾的极度愉悦,险些让我在驾驶座上喷出精来。
(好、好邪恶的车子,这真是太下流,太y贱了!
我不肯定这是否是设计者刻意为之,但就我自己所发现到的东西,如果不利用这种偏门方法,提高r体对外来讯息刺激的承受力与处理速度,那么未经训练的驾驶人,可能才坐上这车子一次,就被灌爆脑子而亡了。
当我开始适应这高速输入的千百讯息,像试跑一样让自己维持清醒,重新回复思感,把思感朝四面八方延伸出去,顿时又是一种全然不同的感觉。
前后四方的车很多,各以不同的速度,穿c在我左右,阿玛迪斯将它们的讯息归纳整理,输入我脑海,但除了这些理性分析外,我彷佛还接收到一些奇特的东西。……情感。
看着那一辆辆竭力奔驰的赛车,我彷佛就感受到驾驶车手的想法。好比左前方那辆剑山豪猪二轮车,正一心一意地突出重围,奔到正前方去,而它后头那辆铁甲喷火龟车,却想要悄悄绊住它,自己趁机冲到更前方位置。
我正左与正右的两台不同赛车,背后老板应该是同一个,不然就是有了私下默契,因为他们正预备发动机关,分从左右使用类似千斤撞一类的武器,把阿玛迪斯夹成“阿玛一块饼”干……这样也感应得出来,我真是有够神。
当这些讯息全数被我掌握,知己知彼,我想要故意输给这些废柴,还真是有点难度。
煞车命令一下,后轮斜滑,阿玛迪斯速度骤减,轻而易举从左右包夹的车阵中退出,由左后方的险险空隙穿越,跟着立即加速,当那两台蠢蛋被对方的千斤撞互击,爆炸成两团魔力火球,阿玛迪斯已经利用这阵混乱,过关斩将地向前疾驰。
当时前方两辆车之间所剩下的道路空隙极窄,若是等到过弯,车与车的距离拉大,或许可以减少风险,但在阿玛迪斯的神准计算下,风险根本是我手中的玩物,油门一加,我整个飙冲出去,在全场一面惊叹声中,间不容发的超车神技再现,硬生生从那狭窄空隙中飙出,让那两辆相顾愕然的蠢货跟在后头吃尘。
(太棒了,开车就是要这样,才会有快感!
这样的分析能力与极速,在场内已经没有别人能与我匹敌,能够对我产生实际威胁的,还是只有原本最强的那几个精英。
上一次,我是以观众的身分在观察他们,同时鉴定阿玛迪斯这头黑马,这一次,我身在局中,是同样以对手的身分在与他们竞争。
不知道是宿命,亦或是巧合,我首先遇到的,是与我最不友好的碧安卡。
在接近之前,我隐约感应到她冰冷而封闭的心灵,像是一层永不融化的厚重冰壁,矗立在我面前。真奇怪,为什么我认识的很多女人都是这样?碧安卡如此,冷翎兰也是如此,这些事情全都要怪到我头上吗?女方自己一点错都没有吗?
而当我靠近到一定范围内,这些讯息就完全中断,毕竟对方是有心灵训练的高手,接收她的游离情感,只能在她不注意的时候,一旦碧安卡注意到阿玛迪斯的近,收敛心神,我就收不到什么了。
不能接收,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