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糟糕。”
情形真是千钧一发,我才躲进人群里去,街路巷尾就响起一片吵杂声,大批人马赶到的御林军,封住了两边街口,把这一区团团围住,说是要缉拿昨晚凶案的重犯。直到现在我仍弄不懂,冷翎兰是怎样接到讯息的,不过情形虽然恶劣,却还难不倒我,怎么说我也是个万骑长,这些御林军都要服从于我,只要过去哈拉个几句,立可以脱困。
“动作真慢,包围好了吗”突然冒出来的一个声音,让我把本来要跨出去的脚步,立刻缩了回来,冷翎兰这臭婊子早不到晚不到,偏生选在这时候到场,不是摆明要我的好看吗?
(该死,这下子该怎么扯比较好?要说什么谎话才能骗过她?月樱姐姐被歹徒灌醉,我救……不行,这么烂的谎话,只能拿去骗阿雪,鬼都不会相信。心里七上八下,看看怀里月樱姐姐那甜美的睡睑,我痛苦得几乎要呼天抢地,控诉上天的不公平。好不容易镇定下来,琢磨了一会儿,想到一个较为可行的方法,正要跨步出去,对冷翎兰胡扯一番,一个娇嫩清脆的女子嗓音,再次得我停下步伐。
“公主,附近几条街都已经在严密监视下,别说伊斯塔人,连只苍蝇部飞不出去,我们可以开始逐户搜查了。”
一个身穿蓝色军装的美少女排众而来,对着冷翎兰行了一个俐落的军礼,条理清晰地报告。冷翎兰的回礼、周围诸将让道给她的尊重,显示了她不可忽视的地位。娇小的身躯,里在笔挺的蓝色军装里,更显得纤细苗条;细细的精灵耳朵,亮丽的橙色秀发在脑后飘摇,却不是织芝是谁?
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她不是为了要缝制魔法袍,正在专心斋戒闭关吗?
我脑里满是疑问,一头雾水,但是很快就知道原因。这一年中,织芝已经成了萨拉的铸造名家,云阳大街的各商家对她争相巴结,希望她能成为自家的专属匠师,或是不时来指导工匠,冷翎兰现在要搜查云阳大街周围,由织芝带队,可以减少无谓的冲突与不满,更何况伊斯塔人居心叵测,这么重要的心腹还是带在身边安全点,就算闭关也要把她拉出来。
想通这一点,对现实并没有什么帮助,冷翎兰和织芝就像是两尊门神一样站在街口,带着大批人马,连苍蝇都飞不出去,更别说是人了。
就算我拚尽三寸不烂之舌,把冷翎兰给说服搞定,可是当我遇到织芝,被她认出身分来,到时候的混乱场面,我简直是没有办法想像。
一糟!现在就算是要解释也来不及了,织芝还不知道我是谁,冷翎兰那臭婊对我只有狗屎印象,哎呀,姐姐还在睡,御林军已经开始搜查了,我、我……
传奇故事中保卫睡美人的王子,究竟有多么心酸,我现在终于明白了,看月樱姐喻那张甜美的睡脸,我简直是难过得想哭。如果迷倒她的那杯酒还在,就让我也喝一口吧,只要俩个人一起昏倒,那至少就不用为了解释而困扰了。
“传令下去,给我搜!见到可疑份子……不用顾虑。”
“是!”
看织芝毫不迟疑地点头称是,我心里大骂,这傻妞为什么这么听话?到底你是对谁发誓忠诚的?
两个要命的女人都朝这边过来,我肩头还扶扛了一个,情急之下,脑里灵光一闪,趁着人群还吵杂混乱,我带着月樱,一下就冲入旁边的饰品店铺。
店里都是客人,我这么带着月樱冲进去,自然有伙计过来查问,但没等他们开口,我就扔两枚金币过去,说是要借厕所。
他们看看我,再看看我手中抱箸的昏迷女人,很暧昧地笑了笑,向我多要两枚金币后,主动帮我带路,还把刚刚打扫完的仆役给赶出来,就这么无惊无险地躲进厕所去。
躲进这里,可以暂时保平安,如果御林军进来搜查,我见到可以用官位压,然后故作无事,要是压不过,那就只有杀人灭口,进退都有转圆空间。
“呼!好险,幸亏厕所不臭,躲起来不麻烦,否则逃出去以后立刻要放火烧这家店,省得以后回忆起来恶心。”
不愧是有钱的大店铺,厕所不像是寻常民家的肮脏污秽,不但铺着雪白的地砖,打扫得一尘不染,还用新鲜花瓣散着香气。我把月樱安置好,揭开她的头纱,那张睡脸看起来好安祥幸福,刚才那一切仓皇逃逸,彷佛与她都没有关系。
(妈的,跑来跑去给累个半死,结果什么好处都没捞到,不行,怎么样都要先占一点便宜。月樱的体香,淡雅芬芳,嗅在鼻里彷佛比满室鲜花更要馥郁,看着她明艳的红唇,彷佛是盈满甜汁的熟嫩果实,诱人蠢动,我心头狂跳,轻轻一罪近,正想要就此吻下去……外头忽然传来喧闹人声。
听声音,好像是某人在街上不小心被水泼着了,要进来擦拭更衣,外头的伙计虽然尝试拦阻,但很快就宣告放弃,让那人长驱直入,马上就要进来了。(妈的,哪个家伙这么不识好歹?躲起来先看看状况,真的不行就只好见血摆平了。
一声打开,有人走了进来。强压下怒恨交织的心情,我把月樱放到旁边的一个隔间里,自己也躲在里头,听着那扇门“呀”的一声打开,有人走了进来。
“……真是没有礼貌,挑在这种时候洒水……衣服整个都湿了……”
熟悉的声音!我险些惊得连眼珠子都突出来,当来人轻轻宽衣解带,半l露出邵初雪般白嫩的纤细娇躯,我只是错愕今天到底是什么鬼日子,怎么躲都躲不掉?明明都躲到这里来,居然还会撞到织芝?
(不妙,织芝的武功不弱,我藏在这里,光是呼吸声就瞒她不过。
才刚这样一想,织芝雪肩微动,已经察觉到这里另外有人,用湿掉的衣服遮住半l香躯,喝问道:“什么人?”
单单是这个动作,我就确认织芝的武功进步不少,再不是当初娜丽维亚的娇弱少女,虽然手中没有持兵刀,但是织芝身上散发的森寒气势,赫然就像是半个冷翎兰。织芝出现在这里,这种可以用噩运来形容的巧合,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不也正是处理危机的大好机会吗?
也在这时,我痛苦万分地做了一个决定,虽然很荒唐、很不合理,而且对自己有很大的伤害,不过却是最能解决这场面的方法。当织芝再喊一声“出来”我霍然推门而出,又迅速把门关上,速度很快,织芝来不及见到门里头有什么,两眼只是盯着这个突然跑出来,上身衣着整齐,下半身却由兀全赤l的男人。
“变、变态……相公?”
“错,相公不是变态,你两个词不要连在一起使用。”
忽然见到我不合理地出现,织芝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惊吓,虽然放松了警戒,却像木头人一样呆站着,好不容易想要开口,却被我凑上前去,吻住她柔软的红唇,直过了好一会儿,才给她呼吸的机会。
“相公,你为什么!”
“什么都别问,织芝,我想你,我好想你,我实在太想念你了,分别几天,我发现我已经不能没有你了,你是我生命中最……”
每说几句,我就搂着织芝拥吻一番,趁机上下其手,等到一段又长又臭的甜言蜜语说完,织芝虽然还搞不清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但却已经双颊酡红,眼神中闪着的喜意。“相公,谢谢你,我……”
“我们两个已经虚耗太多岁月了,所以不要再浪费时问,织芝……我们来搞吧!”
“啊?”
“不好意思,我不该说得那么直接,我的意思是,我们来做a吧。”
织芝呆了一下,俏丽脸蛋上浮现不知所措的表情,往门外看看,迟疑道:“可是,二公主殿下还在外头,我又有任务,现在……这里……”
“管她什么二公主,我现在是想要和你做,不是和什么二公主做,让那个婊子去吃屎吧,看,因为想念你,我已经这么兴奋了!”
两具身体紧贴一罪近,织芝当然感觉得到,我抵靠在她大腿上的rj有多么硬挺炽热,在片刻犹豫后,她凑过来送上一吻,轻轻地点了点头。
温柔而恭顺的精灵少女,接受了我的无理要求,毕竟她与阿雪不同,立下魂灵契约的织芝,与我之问是一种明确的主奴关系,即使心里不愿意,还是不会抗拒。不过,她仍然提出了要求。
“……相公,我还在斋戒期中,所以你可不可以忍耐一下,让我用手帮你,等待斋戒期满,再真正伺候你,好吗?”
我哪有说不好的余地?天晓得我是多么卖命,才一天连续s精上六次的rj重振雄风,本来藏在衣袋里的烈性c药,两颗我全吞下了,也不知道今天是犯了什么冲,活像是成了春菜实验体,从早到现在不停地吞吃着各种舂药。
织芝的“神之手”是上天赐给她的最大恩物,除了锻造器物,也在男女欢好中让我体验到无上快感,这次自然也不例外,当柔细的掌心捧起rj,奇异的快感如电流般刺激着肌肤,那种愉悦感觉甚至不输给真个销魂。
“相公,这样子舒服吗?”
双手合捧搓揉的同时,织芝松开了发带,摇甩着橙色的长发,把rj含人口中,又烫又滑的小香舌,在肿胀的rj顶端打转,吸吮着不放。
怒挺的男性象征,从最前端的敏感细口,到末尾的皱折皮囊,全都被织芝的丁香小舌舔过,留下甜美的香津。
巨细靡遗的动作,很快就有了效果,经过半刻钟的揉抚刺激,快感攀升到临界点rj,在织芝口中,打着愉悦的节拍。过去有过许多次经验,察觉到我快要喷出的织芝,已经做好了吞咽的准备,但我却另有主意。
瞬间,我将rj由织芝口中拔出,只觉得阵阵抽搐的紧缩感,由根部急涌上来,结合着我亢奋的情绪,把所有力气集中在下腹。
织芝看着我的动作,吃了一惊,似乎想要侧头躲避,但却已经来不及了,在高c中喷出的精浆,狂s出白浊色泽的抛物弧线,朝她花朵般娇美的脸蛋洒去。
“嗯——”
我完全沉浸在玷污少女清纯面容的快感中,不知持续几次,直至最后一滴挤出,让织芝雪白娇嫩的肌肤,给粘稠的白浊精浆覆盖住。
直接被颜面s精,织芝变成石像般僵硬。过去我与她的欢好次数虽多,但多数是发泄在口中或体内,对她理解极深的我发现到,织芝对被颜面s精有很强烈的屈辱感,我为了避免她不快,很少用这样的方式发泄,但今天却是不同。
“哎呀!对不起,织芝你进去擦一下吧。”
我打开另一个隔间,一让织芝进去清理面上秽渍。这间厕所刚刚才清扫过,清洁人员还来不及换上厕纸,所以织芝唯一可以用来擦拭的,就只有她刚才脱下的上衣。但穿着一件被jy玷污的军装上衣,织芝要怎样出去面对冷翎兰?等会儿她势必要先把上衣洗净,才有办法出去,几件事情一耽搁,我就争取到宝贵的开溜时间。
“织芝,我走了,你快点把那件衣服赶完,我会去看你的。”
急急忙忙抱起了沉睡中的月樱,我拔腿就跑,外头一堆伙计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全然搞不清楚我是怎么摆平这困局的,只是冲着我狂奔的背影,响起一片激烈的掌声。
第八章 霓裳步莲
快步冲到店铺外头,好死不死还撞到冷翎兰。幸好我在大街这一头,她在大街另一头,场面又乱,如果不是她眼力极好,根本就看不到我,饶是如此,我们中间密密麻麻起码隔着几百个人,她就算看到我的背影,也赶不过来。
“约翰·法雷尔?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老子正在嫖妓,这是正常的下半身交往,碍着你了吗?”
两个人隔着老远喊话,我始终没有回过头去,冷翎兰认出我反而有好处,当她没有主动下令拦阻,认出我的御林军官哪敢阻栏?就让我这么形迹可疑地抱人冲出重围。
当我好不容易抱着月樱跑出去,远远躲开人群,远远躲开碍事的家伙,冲进附近的酒店街,找了一家信得过的小旅店,躲到里头的房间,确认彻底安全后,所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喘气,而是跪地祈祷。
“神啊!求求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截至昨夜为止,我一直以为今天会是无比满足的一天。尽管事前我心里有一点矛盾,可是能够得到月樱的狂喜,让我把其他的犹豫全部忘记,但却怎么也想不到,这会变成我错得最离谱的一个决定。
假如每次做坏事都会遇上这些麻烦,那么不只是我,普天下将再也不会有半个y贼。每个意图jy女人的歹徒都要扪心自问,自己是否在连续七次s精后仍有勃起能耐,不然就只有空瞪着猎物叹气的份可是,现在终于搞定了,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每个可能碍事的女人,包括月樱自己,都已经被我摆平了。
“蚂蚁在夏天努力工作,就是为了在冬天坐享其成,这故事是姐姐你以前说给我听的……嘿嘿,我努力了这么久,现在终于到蚂蚁出头的时候了吧?”
身上可以用的c药,都已经被我吃光了,而我目前虚弱的程度,单单靠普通的舂药,恐怕见效甚缓。为了能够完成目的,我不得不使用一个直接却恶心的方式。
些许迟疑,我用y术魔法召唤出y虫,少少的两条,直接吞服下去。这些虫类瞬间被胃y溶解,不过见效很快,我一旦刻就感到灼热的精力在体内复苏。在身体状况回复之后,我缓缓走向床边,望向横躺于床上的至美女性……
蜷缩着躺在床上,月樱的脸色有若身上衣裙一般雪白。薄薄的丝缎,像是有自己的生命,轻柔地贴伏着她窈窕的香躯,紧勒出她饱满的秀挺酥胸、纤细的腰肢及结实的玉臀;晶莹动人的金发,披散在她的肩头,散着诱人的芬芳。
终于也进行到这一步,当周围没有任何阻碍,一切变得如此真实,我赫然觉得有些紧张。这种紧张,我约莫快有十年不曾感受过了,自从对这种罪行由熟练而麻木这种给人刺激的紧张感就不见了,所以我并不讨厌这种紧张,反而很一早受。在迷药的效果下,月樱仍然睡得很熟,浑然没有察觉因为她的翻身,裙摆被推挤翻高,渐渐露出雪白的大腿,对面前的男人造成火辣诱惑。
“呼……呼……”
轻轻喘了几口气,我走到床边,摸摸月樱的脸蛋,抚摸那细嫩光滑的雪肤。安详的清丽容颜,看来就像是女神般高贵典雅,紧闭的眼睛,长长睫毛轻微颤动,不知是否察觉到将来临的危机。
月樱身上散发着一股诱人的芬芳,清雅而不俗媚,但贴近了却能确定,这是一种成熟女人身上才有的体香。
从这角度斜斜地看,丝裙末端所露出的一抹雪白,让我晓得月樱裙下亵裤的颜色。还来不及猜测亵裤的花样与款式,目光就被她浑圆的香臀给吸引,由于裙子穿得很贴身,分外显得臀部好圆,裙子后面紧紧绷起两团r丘。
仿佛察觉到我的注视,月樱呢喃了一声,好像说了些什么,我没有在意,却在碰到她大腿的雪嫩肌肤时,心里有了一点犹豫,记忆中的某处,传来了细不可闻的低语。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真的要这么做吗?
事情一做就不能回头,再也无法回到以前的单纯关系了。姐姐是这世上少数绝对信任我的人,我真要背弃她的信任,做出这无可挽回的事吗?
过去相处的情景,像是跑马灯一样在脑中闪过,一时间,我不知吞下了多少口水,明明之前已经下定决心,连强效y虫都吞下口,可是这时却连手都抖了起来,做不了最后的那一步。
蓦地,月樱又翻了一下身体,小背心的细肩带滑落下来,春光乍现,虽然还没有让我看到整个胸口,但却已露出了大半的雪白酥r,火辣性感的景象,让我瞬间兴奋不能自己,热血由胯间直冲入脑,把什么顾忌、不舍全毁得一干二净。
或许,我是再次发现,月樱姐姐是一个美丽的女人,而我是一个可以得到她的男人。
又或许……我只是一头下流又邪恶的东西,因为我心头的兴奋感,除了即将摘采四大天女中姿容第一的这朵秋樱,最主要的部分—竟然是能够亵渎这名从小对我关怀倍至的姐姐。
不再犹豫,我把手放到月樱光洁动人的雪肩,仔细感受这婴儿般幼嫩的肌肤,让那种细致的感觉,通过掌心一直传到脑里。
将两条细细的肩带,从她肩上顺着玉臂往下拉,穿脱手掌后,往两边一扯,整件背心就滑落到腰间。这样一来,月樱的上半身,就只剩下一件无肩带的白色蕾丝胸罩,与我国妇女惯穿的r兜不同,这种流传于金雀花联邦、布料精巧的贴体亵衣,似乎更能显出女体的美妙曲线。
我没有时间欣赏月樱的美r,只是急着伸手到她纤巧的后腰,解开扣子,托高她的身体,然后轻易地把裙子由腰部一直褪到足踝。
少了外物遮挡,现在就是我的得意时间,然而,就在我满心急切、两腿间肿胀直疼痛的当日,手中所触摸的细柔雪肤忽然轻轻一震。
已经习惯了月樱姐姐的翻身,我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