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设置:
关灯 护眼
笔趣阁 > 耽美 边城响马之凤过青山 > 第 28 部分

第 28 部分

“秦寡妇有了。他俩在一起没多久呢吧,她说有了已经三个月了。。。。。。”

“哼,便宜那黑厮了!”

息栈苦笑了一下,掀了被子钻被窝睡了,脸冲着土墙继续发呆。

大掌柜饿过头了,没吃饱,跟着就钻进了被窝,想继续吃喷喷香的羊羔r。手指头摸摸索索,在美羊羔的白馍馍缝里调戏了半晌,勾上一条腿正要使力送进去,听得息栈轻声说:“你别折腾了。。。。。。你再怎么折腾,我也生不出来。。。。。。”

“。。。。。。啥?”

“你还不如娶一头母羊呢。。。。。。母羊都比我强。”

男人顿时就没了兴致,皱眉瞪了半晌,怒道:“小崽子你没事儿吧?老子要是娶一头母羊,那下出来的崽子就是小怪物!”

息栈正在自怨自艾,还是忍不住“噗哧”乐了:“你知道我不是这意思。”

“你啥意思啊?甭隔三岔五得跟老子这儿泛酸!真腻歪。。。。。。难不成你就想做个小娘们儿?”

“不想。”

“那不就完了么,老子也没想娶个娘们儿!甭瞎琢磨了,扫俺的兴头,睡觉睡觉睡觉!”

息栈翻身一把抱住大掌柜的腰,搂得紧紧的,头发蹭着男人的胸口,小声咕哝:“我怕你以后后悔了。。。。。。”

绺子里娶了媳妇的伙计这两年多了起来,也下了好几个小崽子了。男人看在眼里,难免心中不想。息栈是怕大掌柜后悔了,想要再娶;或者更糟糕的是,心里后悔了,嘴上却又不敢与自己讲实话。。。。。。

大掌柜伸手拧了一把小凤儿的腰:“哼,后悔了又怎样?呵呵呵呵,老子可不敢休了你,你不得举着小锥子找俺玩儿命啊!俺要是再找了哪个小娘们儿,不也得被你给c喽!”

“你!。。。。。。我哪有那样蛮不讲理的。”

“你小崽子就是这么蛮不讲理的!当初你个熊玩意儿干的好事都不认帐了!”

息栈“嘻嘻”笑了,心里三分哀伤中裹了七分的甜蜜,凑上脸蛋,含住男人的唇,吸吮着一重一重的依恋与钟情。

火炕的一头,黄泥砌成的灶台,这多日子以来,已经快被息栈的前胸磨圆乎了棱角。

两手扒住灶沿儿,胸口淌着热汗,被身后的力道拖拽得往复磨蹭。

男人压了上来,抱住雪白的膀子,狠命地撞击。还觉得不过瘾,“哗啦哗啦”两掌推开灶上的一堆锅碗瓢盆,将美羊羔翻转过来,架上了锅台。

息栈的身子确是壮实了许多,前胸后背袒露出一条条细韧纠结的白r,不多不少,将身体的线条勾勒得恰到好处。小腹随着男人在臀上的搅动撞击,隐隐现出八块硬r的轮廓y影。两条颀长的腿,筋r结实紧凑,自大腿沿膝后到小腿,画出一道优雅的弧,这腿如今再搭上男人的肩膀,份量已经沉甸甸了。

息栈赫然发觉,自家男人对于炕上这点儿事,怎的如此热衷。已经是老夫老夫,左手摸右手的熟人,兴致仍然不减当年,甚至变本加厉。

也不嫌弃他长大了,长壮了,长胡子了。

上边儿,下边儿,都长“胡子”了。。。。。。

越长越像个男人,很俊很帅的那种男人。

其实在大掌柜心里,现在炕上这一坨壮羊羔,干起来反而更加爽利舒畅。以前那一枚纤瘦细弱的小身板儿,压在三个麻袋的份量之下,总有些于心不忍,怕伤着了人。甚至有些心虚,自己一个三十多岁大老爷们儿,跟小羊羔整那种事,分明就是在欺负小娃子。

现下再也没有那些顾忌。壮羊羔这韧劲儿十足的身子,上下前后左右地怎么捣鼓都掰不坏。每每看着这在外人面前很拽很傲娇的大美人儿,乖顺服帖地躺在自己腹下哼哼唧唧,媚叫求饶,当真是天底下最让纯爷们儿捶胸咆哮的一大爽事!

那一年秋,野马山的大当家和二当家,带着绺子里最精壮的兵马和最好使的枪,军师、炮头、粮台、水香精英尽出,下山做活儿。

秦寡妇挺着七个月的肚子,站在山梁上,提着一篮红j蛋,遥遥地挥手,为出征的男人们送行。

73、千里追击宿仇怨

第七十三回。千里追击宿仇怨

白沙浩瀚,远目连绵不绝。

半空中翻卷奔腾的厚云,向着一线天边咆哮而去。

出关入疆的商路之上,柴大掌柜刚刚劫持了一支驼队,掠到手几大车的珍稀兽皮和珠宝银元,这会儿正得意洋洋地拉着辎重回山。谁料到行至半路,一处荒郊野岭,风云突变。

“嗖!”

“嗖!嗖!”

响箭凌空,枪火轰鸣交响。四周的秃岭、土岗和嶙峋怪石,一时间纷纷做了攻击的掩体,从掩体之后交叉喷s出无数道火龙。

“有埋伏!有埋伏!”

“他乃乃的,什么人敢截胡?!”

芨芨台的人马措手不及,队首的崽子们中弹扑倒无数。

后军稳住阵脚,迅速寻找掩蔽躲藏,互s交火。土岗上遍布枪眼弹痕,长年受沙暴侵蚀风化的岩石上,顷刻间被火器凌虐出无数疮疤,一枚枚弹孔像一只只促狭的眼,诡谲地瞪视无情的枪管。

正在相持不下时,远处沙波与天幕交际处,突然涌出一支青灰色剽悍马队,如同跃岸而上的波涛,潮水一泻千里,向着芨芨台后军撤退的路线滚滚而来。

为首之人跨乘威风凛凛的高头黑马,一头缁须短发,黑巾蒙面,皮袄长靴,目光凌厉,杀气卓绝。

柴九只看了一眼就认出来了,瞬间心魂惊出九窍。

蒙了脸的老熟人他也是老熟人呐!

“镇三关?!!!。。。。。。撒腿子,快,快,前方突围!!!”

这一日,野马山与芨芨台两路土匪绺子,在河西大漠的将军台火并。

息栈一直以为他男人这两年过惯逍遥自在的农家日子,打打杀杀的心境已经渐渐淡了。绺子里的伙计们都开始开荒种田了,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勒紧裤腰带,肩上扛大刀,四处打家劫舍的剽勇面目。

这一回才知道,大掌柜一直就没有放弃报仇雪恨的念头。小美羊羔吃得亏受得疼,以及那一枪没有命中要害的郁闷,这厮是憋着劲儿一定要找回来的。

这两年野马山大掌柜窝在山沟里,很少在黑道露面儿。出山做活儿都是黑炮头带队,后来变成息栈带队指挥。关外的土匪绺子和远近十里八乡,都知道野马山有一位梳马尾长辫,长得比二八小娘们儿还标志的二掌柜,背上一柄利剑,手上两只快枪,兜儿里还揣一把暗器;临阵从容镇定,出手干脆利索,颇有大家风范。

于是江湖上纷纷传言,野马山大掌柜一定是在那一次官军围剿中,受了重伤,腿残废了,打不动了。

休养生息,屯处粮草,购买火器马匹,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芨芨台大掌柜自从上一次在石包城张家大院吃了亏,受了伤,也消停了好一阵子没出来折腾。害怕被镇三关寻仇,做活儿都不敢南渡疏勒河,不敢进安西、敦煌、肃北,只沿着进入新疆的那一条丝绸古道,劫掠个把过往商旅。

柴九可没有想到,镇三关并未直接攻打芨芨台老巢,而是趁着他出山做活儿之际,背后出手,半路劫杀。

既然是老仇人,没什么江湖道义可讲,今日不是你躺,就是我躺!

芨芨台的崽子们,遥遥辨出远处袭来的是镇三关的马队,如见阎罗,惊恐之下抛弃了财宝辎重,举枪往前方突围。

四周怪石掩体之后埋伏的,是野马山绺子里阵地战枪法最好的一群伙计,这时各自躲藏在石坷土岗之后,架起长枪,一枪一个,不慌不忙地消灭对方的有生力量。这一路埋伏,督战的是水香红姑乃乃。

远处掩杀而来的,是镇三关亲自率领的骑兵马队。茫茫沙海之中,彪悍的战马鬃毛鬣鬣生风,身侧如有双翼。

大掌柜于马上平端长枪,凛冽的视线与枪管连成一线,六百米开外悍然开火,“砰砰砰砰”,怒龙爆发,轰击四散抱头逃窜的敌军。

柴九自知情形不妙,拍马狂彪,撒丫子逃跑。就在这时,土岗上几棵胡杨树后,隐蔽静待多时的一枚白色身影突然蹿出,白驹过隙,掠空而来。还没看清楚是啥人,一颗黑黝黝的手榴弹在空中折着跟头打着滚,迎面砸来。

手榴弹在一群崽子堆中爆炸,血r横飞,鬼哭狼嚎。

柴九将身子埋到最低,头颅躲在马颈之后。马儿前胸被弹片碎屑击中,眼球炸飞,哀鸣着一头扑倒在地。

柴大掌柜身手相当利索,一个骨碌侧翻,飞身抓住身边儿一个崽子做了r身盾牌,躲开四溅的榴弹碎片,跃上一匹失去主人的空马,继续撒腿子。

镇三关本来是要让内当家留守山寨,却死活也骂不服小凤儿,只能将他带了出来。临阵下了死命令,扔一家伙就跑,不可孤军深入,不可恋战不撤,尤其不可举着小锥子近距离r搏。

息栈见一只榴弹没炸到人,气得牙根儿痒痒,追着柴九的背影,咬牙切齿地又甩了一弹,简直是不把对方炸成筛子不甘休。

山岗上土石崩塌,硝烟弥漫,一团兵荒马乱,遍地断肢弃尸。。。。。。

柴九带着小撮突围的亲信崽子,落荒而逃,情急之下急奔老巢的方向。还没到芨芨台,刚跑到梧桐沟,就听见前方三声枪响,一队人马荷枪实弹,列开阵势。

柴九胯下的马儿被枪声惊得前蹄撩起,仰面嘶鸣,差点儿把这厮给直接折下马去。

只见对面阵中,马上端坐一短须书生,悠闲地捋着三寸小胡子,一脸诡笑。身旁一圆脑袋黑厮,手上两把短筒火枪,“嘿嘿嘿嘿”张狂地狞啸。

兵不在多,全在于如何调度。

此一役镇三关是预谋已久,准备充分,也依仗了丰军师的精心谋划,兵分三路,围追堵截,势要将柴九收网打进。

浩瀚沙海中尘雾迷茫,几棵孤寒的枯树上,老鸦栖枝,“哇哇”地哀鸣,声音惨不忍听,如同敲响丧钟。

前方有黑炮头堵住了回山的去路,后方又有镇三关和息栈拍马狂追,身边儿的崽子一个一个在枪声中栽倒马下,柴大掌柜这时简直如同丧家之犬,慌不择路,抱头鼠窜都不知应当往哪个方向窜,才能够逃出升天。

只能掉转马头,一路往南,闭着眼睛乱窜,寄希望于被镇三关撵上之前,能逃进玉门关马家军的驻地,捡一条活命。

正仓惶之间,前方山峁之后突然再次转出一支队伍,一眼望去,这队伍衣装凌乱,没有旗帜和军服,一看就是土匪。

柴九见状大为惊恐,几乎要仰天长啸,举枪自戕,自己了断也比落到野马山大掌柜手心儿里强一些。

这时却听到那支队伍里为首的一名年轻头领,勒住马儿高声喊话:“喂!你是什么人?”

柴九惊慌不语,不知如何作答。

那头领又喊:“你是这地方的老乡么?怎么就一个人?”

柴九恐慌之下还没有完全傻掉,战战兢兢地回答:“我,我,我,我就是个过路客商,遇上土匪被抢劫了!”

“土匪?”

柴九这时突然转过味儿来,连忙说:“是,是,是土匪!土匪十分凶残,人多势众,抢了我的货物,还把我的伙计都打死了,追得我没地方跑,你们赶紧放我过去吧!”

头领上下打量柴九爷,见他穿得一身酱紫色缎袍,貂裘皮帽,牛皮长靴,的确像是有钱大户人家的模样,忍不住问道:“你不是玉门关马家军的人?”

“马家军?呃。。。。。。我,我,我不是,我就是个进关的客商!”

年轻头领只一个犹疑,柴九已经见缝c针,策马蹿进对方的队伍,一路绕过了山峁。

“砰砰砰砰!”数声枪响。

“站住!狗日的休走!”

野马山的马队飙来,喊杀声惊得这年轻头目和手下的兵勇纷纷掏枪,一时间双方枪声大作,混乱一团。

沙漠之中卷起沙尘暴,黄土铺天盖地,砂砾抽打在面颊上,像是用小刀子切割皮r。

镇三关追击柴九正追得兴起,突然被这一路不明身份的兵马拦截在此处。被对方的枪火压制住了步伐,只得暂时退到沙丘之后,等待沙暴消停。

对面那支队伍似乎也不急于拼命,各自找了掩蔽的山岗,躲开沙暴的袭击。

息栈被沙尘吹得头昏脑胀,蒙面的黑头巾都抵不住漫天黄沙的威力,满嘴都是砂土,呛了半晌,说不出话。

大掌柜将人提过来搂在怀里,给灌了几口凉水,顺了顺气儿,忍不住骂道:“让你在绺子里待着,你偏要跟着出来,真他娘的碍事!”

“不要,小爷得亲手削了那姓柴的!。。。。。。当家的,对面儿那一路是谁的人马,难道是芨芨台绺子来了接应?”

“芨芨台哪里还有人马?如果真有接应,黑炮头和军师那一路应该能堵住对方的人。”

“那这是一帮什么人?”

“鬼知道!看着也不是马家军的衣服。。。。。。这鸟不拉屎的荒凉地方,也能冒出来一支队伍!”

黄土把两群人彻底刮晕填埋之前,沙尘暴终于逐渐消退。

大掌柜抖了抖一脑袋的土,一睇眼神,“c签柱”的头目,绰号叫耗子的,从沙坑里费力地拽出身子,一路手脚并用,匍匐到阵前,高喊:“喂!你们是哪一路的绺子?”

对面儿立刻就有了回应:“喂!你们是此地的土匪?”

两路土匪碰码一般都不会称呼对方为“匪”。大家都是土匪,还匪你个头啊!因此会直接问,你哪个山头的,哪个绺子,是个啥蔓儿,江湖上有排号么?

对方这样一问,问得大掌柜纳闷,忍不住高声喝道:“你爷爷俺就是土匪!你们是个啥蔓儿?是马家军的崽子么?”

对方阵中安静了一会子,似乎在叽叽喳喳商量着啥,然后才探出两颗脑袋,答道:“这位头领,我们不是马家军,你们如果也不是马家军,咱两家没有仇怨,纯属误会,不要开火,不要开火误伤!”

大掌柜骂道:“不是马家军你们他娘的救走柴胡子干啥?把柴九那厮交出来!”

对方发愣:“什么柴九?”

“就是刚才逃到你们队伍里那个王八羔子!老子追了一整天了,他妈的就差这一步眼看就追到了,你们捣什么乱!”

“呃。。。。。。那人说是过路的客商,被你们追杀。。。。。。”

“狗p客商!那厮是老子的仇家,他才是你们要寻的马家军的走狗!!!”

丰老四和黑炮头带的那部分伙计这时也赶上来,与大掌柜的兵马汇合一处。水香和粮台负责收拾残局,整理芨芨台的崽子们抛下的财务辎重,赶着一溜大车,在后边儿慢悠悠地跟随。

两支队伍在荒丘沙地的背风处“碰码”。

对方骑马过来俩人,一个是中年书生模样,脸上架了一副圆骨碌的眼镜,一只镜片却已经碎掉,近视眼估摸是看不清楚,很费力地眯缝着眼睛瞄人。

另一个年纪轻轻,削尖脸庞,两颊瘦得都凹陷了进去,愈发显得眉骨之下一双色泽浓重、线条分明的眼睛,颇为英俊。

息栈想那脸上架了透明琉璃瓦片的中年男子应该是个头目,身边儿的年轻后生看起来跟自己年纪相仿,估计是头目随身带的保镖。

中年眼镜男伸手抬了抬脸上摇摇欲坠的镜框,语气庄重地说:“这位头领,请问你们是此地哪座山的乡亲?我们想问个道。”

大掌柜挑眉答道:“老子是由此往南,野马山绺子的大掌柜,江湖报号镇三关。你们啥蔓儿?有报号的没有?”

丰老四赶忙c嘴解释道:“我家掌柜问你们是什么队伍?”

眼镜男正色道:“我们是中国工农红军!”

“噗。。。。。。”

野马山匪众里一片哗然,众人惊讶。大掌柜眨了眨眼,笑了出来:“你们是啥?。。。。。。哦~~~!老子知道了,你们就是在关内跟国民军打仗的红匪军吧!”

一旁的丰老四及时伸出了烟袋杆,毫不客气地捅上大掌柜的腰眼。

大掌柜被这一捅,把下边儿的话给捅了回去,回头恶狠狠地怒视丰书生:老子话还没说完,你他妈的捅俺干嘛?!

丰老四赶忙打圆场:“哦,哦,原来是大名鼎鼎的红党的队伍,久仰久仰!今日在此巧遇,难得难得!”

眼镜男面色略有尴尬,很快就缓过神儿来,客客气气说道:“咱两家不打不相识,也算是认识了!我是这只队伍的师参谋长!”说着伸出右手,递到大掌柜身前。

大掌柜正很豪爽地抬手抱拳,拳头还未及过肩,看见对方杵到面前的一只手,愣了一愣,没见过这种奇怪的碰码“礼节”。

丰老四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伸手过去攥住眼镜男空落落的那只右手:“鄙人是野马山绺子的总参谋长,幸会幸会!”

两位参谋长的手,假模假式握在了一起,狠狠晃悠了一晃。

眼镜男说话温和客气,指着他身边儿的年轻人说道:“这就是我们师长,柳宝胜同志。”

匪众们一听,个个张大嘴巴,口型都能塞进去个熟j蛋。

息栈一听,心想这小子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的模样,也许还没有自己年长,竟然是个师长,挺大一个官呢!

这年轻的尕师长,一头刚硬的黑发,目光灼灼,眉宇间浸染英武之气,颇有江湖风范地抬手跟大掌柜抱了抱拳,又与丰参谋长握了握手。只是这人身上穿得那一身儿皮,着实破烂不堪,浅灰色粗布军装要离近了看才能看出本色,手肘和膝盖处都打了补丁,胸前的衣襟还渍着一块块浅黄色,分明是没有洗干净的残余血迹。小腿上用绳头绑得像个裹腿,连皮?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阿里布达年代祭再落花浮夸却下水晶帘穿越之美厨王妃帝王时代变身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