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曰跳下桌子,将小脚往草鞋里一塞,挥挥袖就想离开。
老鸨忙问:“姑娘这是要去哪儿啊?”
孔子曰想了想,回道:“附近看看宅子,我想租一个舒服点儿的地方。”
老鸨马上表态道:“如果姑娘不嫌弃,可以暂时住在这里。”随即解释道,“姑娘可不要误会,我可没别的意思。只是看姑娘不像普通女子那般娇柔做作,想必也未必会在乎什么风尘之说。这里环境不错,若姑娘喜欢,可以暂住。”
孔子曰回道:“谢了。这里环境确实不错,不过我还是另寻住处吧。如果我住在这里,让我一天到晚地听着那些或高或低地呻吟声,我一准被折磨得神经打结。”
老鸨扑哧一笑,“姑娘是个趣儿人。”
孔子曰回敬道:“您是个妙人儿。”
老鸨掩唇一笑,神秘兮兮地靠近两分,“姑娘既然来了‘绯纹阁’,可想看看我们这阁里最勾魂的小爷儿?那当真是艳若桃李,貌似潘安,美艳勾魂,身段风流……”
孔子曰忍不住问:“到底什么样?”
老鸨想了想回道:“每样优点都占点儿。”
孔子曰点头表示明白,“那不就是四不像喽?”
老鸨的嘴角开始抽筋,已经不知道还锉能孔子曰说些什么才好。
孔子曰低头偷偷一笑,然后抬起头问道:“多钱?”
老鸨瞬间来了精神头,伸出了五根亮晶晶的手指,“五千两,一晚。”
孔子曰直接转身向外走,连声招呼都没打。
老鸨跟在孔子曰的身后小跑了两步,想要将人留下,奈何孔子曰去意己决,根本就留不住。老鸨回头去看隐身在里间里的主子,见主子示意她退下,她这才掩上门,从门口退了出去。
孔子曰怀揣着银票,边走边哼哼着小调儿,心情好得难以形容。
嘿嘿……想当初,她当老虎时,那是百兽之王!如今变成人了,那也是一钱精!
不管未来怎么,只要自己手头有钱,眼下的日子就不会难过。至于那个想套回她银两的老鸨,想都别想!丫地,竟敢企图拿美色来诱惑她,当她曾经不是少先队员吗?如果不是因为入党要交党费,她现在绝对可以拍着胸脯说——姐儿上辈子也是党员!
她越想越得意,整个人都变得沾沾自喜。在路经后院的时候,又听见了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她脚步微顿,舔了舔嘴唇,露出了邪恶的微笑,然后做贼似的东瞧瞧、西望望,见没有人注意到她,这才猫着腰,小心翼翼地靠近一间屋子,伸出手指沾了口水,轻轻地捅破了窗户纸,然后小心翼翼地贴上一只眼晴,屏住呼吸向屋子里面偷窥看去。
木质的大圆桌上,此刻正上演着十分极限的画面——那位先前调戏过孔子曰的男子,此刻正使劲儿折腾着身下的美妓,并将蜡烛泪滴落到她美丽的胴体上。
孔子曰瞪大了眼睛,喃喃自语道:怪不得叫得这么大声,感情儿还有辅助作案工具啊。”
在孔子曰的自言白语中,一个温热的身体悄然贴到她的后背上,将那暧昧的呼吸吹拂到她敏感的耳根,“这么看着有什么趣么?要不要试试,我会得花样也不少哦。”那男子的声音不极不缓,却好似有根羽毛在你的心上来回地撩拨。
孔子曰毫不设防地着了道,吓得呼吸一窒,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踩在了那名男子的脚背。一个寸劲儿。,她将脚踝扭伤了,整个人跌坐到了地上,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屋子里的男人被人打扰了好事儿,暴怒着大喝道:“格老子地,谁啊?哪个龟孙子偷看大爷我办事儿?!”
孔子曰的脖子一缩,忍着脚踝处的痛楚,迅速从地上爬起,转身躲进树林当中,不想和屋子的男人起正面冲突。
可屋子里的男人却越骂越狠,最后竟然披着衣服就走了出来,气汹汹地四处张望了两眼,又狠狠地吐了口吐沫之后,这才转身回到屋子里,继续奋战。
孔子曰见危险解除,便蹲下身子,揉了揉扭伤的脚踝,确定没事儿后,便站起身,准备离开。结果,转身间,却看见了那个与她一同躲到树林里的男子。
虽说天色已晚,一般人无法透过黑暗看清楚他人的长相,但孔子曰不是一般人,她有双属于老虎的眼睛!因此,她看的十分清楚。
眼前的这名男子比她高出一个头,穿着一身绯色的宽大衣袍,腰间系了根由金线编织而成的绳子,绳子的两端是漂亮的金色流苏。
他的衣领大开,露出了撩人的锁骨和一片奶白色的感胸膛,让人忍不住想要扑上去,狠狠地啃上两口!
他并没有像寻常男子那样冠,而是将长长的头发编成了一条松散的辫子,轻轻地搭落在左肩头,垂至腰间。
最值得一提的是,他有双异常妩媚勾魂的眼睛。那眼睛狭长,眼尾微微上挑,眼神儿勾魂夺魄,似乎在轻易间便能吸走人类那贪图美色的魂魄。
他的鼻峰挺拔,鼻头略显尖锐,一看就知道是个不好相处的主儿。但是,有些人就是贱皮子,明知道不应该接近这样的祸害。却还是忍不住靠近,想要亲吻他那小巧而红润的唇畔,想要舔舔那诱人的光泽。
第十九章:妖孽横生的年代(二)(vip)
总体来说,这个人给孔子曰的感觉非常熟悉,就好像在哪里见过。
灵光一闪,孔子曰的嘴巴一张,直接蹦出来了三个字,“狐狸精?!”咳……别以为孔子曰在搞活气氛,实际上,她真觉得他的长相十分像那只曾经在她山d前大跳艳舞的狐狸。
绯衣男子微怔,随之开心的一笑,低下头,凝视着孔子曰,用如同丝绸般的声音蛊惑道:“狐狸精是有尾巴的,你想不想检查一下我的尾巴呢?”
随着绯衣男子的靠近,孔子曰闻到了阵阵幽香。那种香味甜而不腻,清而不冷,若有若无地飘入鼻息里,让人变得贪婪,忍不住想要多嗅一些这样的味道。
孔子曰只觉得自己的思维在瞬间变成了空白,下意识地迈出了一步,想要去也摸摸眼前的绯衣男子,看看他的p股后面是否藏了一条尾巴。
如果是,那就太好了,既然大家都是野兽,大可以做一些更加狂野的事情嘛。
孔子曰这一脚却再次踩在了绯衣男子的脚背上。绯衣男子发出了一声销魂噬骨的闷哼,诱得孔子曰身体一震,差点儿没让心血管爆裂。
她忙捂住心脏,向后退了一步。
那名绯衣男子却随着她向前迈出一步,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竟然也一脚踩在了孔子曰的脚背上。
孔子曰见绯衣男子并不想把脚挪开,便开口问道:“你不觉得硌脚吗?”
绯衣男子轻佻地开口道:“你刚才觉得硌吗?”
孔子曰使劲抽回自己的脚,咧嘴一笑?“还成。”
绯衣男子伸出了仿佛带着电流的手指,沿着孔子曰的眉心点点下滑,“如此良辰美景,如果不花前月下缠绵一番,怎对得起这份姻缘?如果你肯出五千两,我愿意为你宽衣解带,百般温柔。今晚,我是你的。”
孔子曰打了个激灵,当机立断道:“二十两!多一分也没有!”
绯衣男子手指微顿,停在了孔子曰的唇上,一边轻轻地摩擦,一边蛊惑道:“如果你看清楚我的脸,便不会这么吝啬了。”
孔子曰伸出两根手指,忽悠道:“实话跟你说,其实我喜欢女人。如果不是看在我们缘分不浅的份上,我也不会出这二十两来帮衬你的生意。再者说,我长得也不错,不比你差哪里去。就二十两了,你看成不成?”
绯衣男子似乎颇为受伤,讪讪地收回手指,幽怨道:“好歹得出二千两吧?”见孔子曰转身就要离开,他忙拉住她的手腕,“冤家!二百两你总能出吧?”说完,将销魂的身子倚靠在孔子曰的身上。
孔子曰的身体一抖,“二十两我也不想出了。”
绯衣男子一咬牙,“好!就二十两!”
孔子曰试探道:“给你二十两,是不是想要你怎样都行?”
绯衣男子轻咬住下唇,飞了孔子曰一记媚眼。
孔子曰诡异地一笑,然后抬手指了指那间屋子,“好。今天晚上,你就蹲在这附近。每格半盏茶的功夫,你就对屋子里的人进行一次s扰。你是大叫啊,还是用石头砸窗户啊,都无所谓,全凭你自己发挥。”
绯衣男子略显呆滞地望着孔子曰,“你……就让我干这个?”
孔子曰从荷包中掏出两锭银子,塞到徘衣男子的手中,“我可是非常相信你的一诺千金地。喏,这银子先给你,事情办得如何,全凭你自己的良心了。”说完,她抬腿就走,独留那个绯衣男子伫立在黑暗之中,看不清此时的表情。
当孔子曰即将走出后院时,突然听见一声非常怪异的嚎叫声。紧接着,传出了另一名男子的咒骂声。
孔子曰抬头望了望月亮,咧嘴笑了。
二十两,报了个小仇,值了!
二十两,教训了一个喜好sm的暴力色魔,更值了!
黑夜是个好的东西,因为它可以掩藏每个人的秘密。
躲在黑暗中的百里凤,掂了掂手中剩下的石块,冲着跌坐到地上的绯衣男子冷哼一声,暗骂道:好不不要脸的男妓,竟敢勾引他看中的女人!看他不打断他的狗腿,让他再敢踩她的脚!再敢摸她的嘴!
跌坐到地上的绯衣男子,一边揉着被石子砸中的腿,一边攥紧了手中的两锭银子,暗道:说好给二十两,怎么就给了十两?银子少得可怜不说,还被人偷袭了一下!想要治好腿上的伤,最少得二十两!亏了,亏透了!千万别让他知道,是谁偷袭了他,否则……小爷让他好看!
出了“绯纹阁”后,孔子曰漫无目的地走在寂静无声的街道。
虽说鸿国一年四季温暖如春,但当夜幕降临,气温还是会直线下降,空气里漂浮着冷风,嗖嗖地直往骨头里钻。
孔子曰环抱住自己的肩膀,轻叹了一声,觉得独来独往的自己有些凄凉。似乎到现在为止,她都没有找到自己活着的意义,更没有找到一个让自己可以拼搏的方向。
想必,这世上有很多人和她一样。在人前狂欢,在人后轻叹。
呵呵……如果没有他们这些人,哪里还会有所谓的堕落?如果没有所谓的堕落,又如何能对比出别人的品格高尚?如果这世界都是红艳艳的花朵,而没有茂密的绿叶,那才真是闹眼睛咧!
穿过十字路口,强硬的冷风突然袭来,孔子曰打了个大喷嚏,震得自己的脑袋差点儿脑震荡。她抽搭着鼻子,用手臂包裹紧自己的身体,举目四下里眺望,想找一家客栈暖暖身体。
然而,四周围都是民居,只有几个尚未打烊的酒馆还开着店门。
孔子曰抬起腿,却不知道应该迈向哪里。
这时,一个声音从树上传来,“你和我回凤王府吧。”
孔子曰抬头望去,但见黑暗之中,百里凤的绿色衣袍随风轻扬,宛如一朵盛开在夜色中的希望之花。他的笑容总是那么璀璨,有着温暖人心的力量。
孔子曰只觉得心头一暖,便对着百里凤点了点头,说:“希望你的府里有热乎乎的浴水。”
百里凤纵身一跃,从树上跳落到孔子曰的面前,“不但有热水,还养了两头奶牛,可以挤奶喝。”
孔子曰扫眼百里凤,再次觉得这个人有点儿二百五。你说,这深更半夜的,他一个大男人不但邀请她一同回府,还说什么“挤奶喝”之类的话。如果她是一般的女子,早就被他吓跑了,哪里还敢和他回府啊?
百里凤见孔子曰淡笑不语,也跟着笑得看不见眼球。
两个人并肩走着,但月亮将影子拉长,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孔子曰没有问他为什么跟着自己,而百里凤也没有问孔子曰,她说喜欢百里岚是真是假。
当他们步行至凤王府门口的时候,突然从大门里面冲出来一个身穿杏黄色衣裙的娇俏女子。她长得明稍皓齿,唇红齿白,微微挺翘的鼻子如同贪婪的小熊一般可爱。
她手中提着一柄雕刻着麒麟纹的长剑,直接冲着百里凤刺去,口中还大喝道:“百里凤,我看你这回往哪里逃?!”
百里凤脚步微顿,面露惊讶之色,随即身子后移,躲开了女子的长剑。
那名女子见一招不中,气得一跺小脚,再次挽着剑花纠缠上去。
百里凤一边闪躲,一边劝道:“苏姑娘,剑下留情!你我无怨元仇,做什么总追着我要打要杀啊?”
被唤作苏姑娘的女子名为苏繁星,是当今武林盟主最宠爱的小女儿。她已经追着百里凤有些日子,却奈何百里凤行踪飘忽不定,她无法,只能守株待免。谁承想,今天还真让她等到了!
第十九章:妖孽横生的年代(三)(vip)
苏繁星双颊绯红,跺脚喝道:“百里凤,别以为你是王爷,我就不敢拿你怎样!
虽说我不应该女扮男装欺骗你,但是你既然已经与我同床共枕,就必须娶我!否则……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百里凤一个纵身跳到树上,苦哈哈地说道:“苏姑娘,您就高抬贵手放过在下吧。那日你中了他人暗算,陷入昏迷,我出手救了你,却不知道应该把你送去哪里,只能将你拖进自己所住的客栈。客栈里没有其他房间,两个男人就挤一挤喽。
谁想到,你是女人啊!”
苏繁星红了眼圈,举剑飞到树上去砍百里凤,“百里凤,我哪里配不上你?!实话告诉你,如果你不肯娶我,我的哥哥们可要来亲自绑人了!到时候,就算闹到圣上那里去,圣上也得给我们苏家一个交代!”语毕,剑法越发凌厉,仿佛恨不得挑断了百里凤的手脚筋,让他再也无法逃走。
百里凤不想伤了苏繁星,只得步步退让。
苏繁星却不知进退,一心要拿住百里凤。
于是,两个人就在孔子曰的面前飞来飞去,上蹿下跳,扑腾得她一脸灰。
就在孔子曰抖动袖子上的灰尘时,苏繁星终于意识到了孔子曰的存在,当即将锋利的剑尖指向孔子曰,冷喝道:“她是谁?为何在深夜与你一同回府?”
百里凤己有不耐,干脆不再搭理她。
苏繁星呼吸一窒,美目骤然一冷,举剑向孔子曰刺去。
孔子曰在心里喊了声“妈呀”,忙一个闪身躲开,运离有暴力倾向的苏繁星。你说,你喜欢个男人就喜欢呗,犯得着拿剑追着跑吗?你越是这样,越会被男人看轻,成为他人眼中的甩卖品。
历来,大甩卖的东西只有女人爱疯抢,哪里见过有男人挽起袖子,钻入品牌折扣堆里猛翻地?
再者,你追个男人,别祸及无辜啊!
女人啊女人,果然都喜欢为自己树立假想敌。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苏繁星还挺有追求幸福的勇气地!
不待孔子曰发表感想,苏繁星又是一剑刺来。百里凤适时营救,护着孔子曰躲开苏繁星的攻击。苏繁星因为嫉妒红了眼睛,招式越发凌厉起来。百里凤无法,只得假意逃走,引着苏繁星离开。
他本想在甩开苏繁星之后,再回来找孔子曰,可当他甩开了苏繁星,再返回到凤王府时,哪里还有孔子曰的身影?
百里凤并不放弃,干脆提起轻功向着另一个方向追去。都城就这么大,他还不信自己能跟丢个人!
虽然……虽然他曾经跟丢过一只白虎,至今也没有找到,但这回他可吸取了经验教训——但凡是他相中的东西,也甭管是人还是物,他一定会死缠烂打地跟着,死活都不会离开半步!
想偷学其他人武功的时候,他可以绕个圈,将武功秘籍“借”来看看。想要女人和白虎的时候,就得勇往直前!因为女人和白虎都不是等人的主儿!
连凤王府的大门都没进去的孔子曰再次变得孤身一人,她在较为繁华的街道上绕了一大圈后,终于接受了一个事实,那就是——鸿帝选秀女,直接导致所有客栈满员,竟找不出一间有空余房间的客栈。
孔子曰无法,只得调转脚步,向“绯纹阁”进军。
当她走到“绯纹阁”门口时,却发现“绯纹阁”的正对面是一间客栈!于是,她脚尖再次一转,走进了“云悦客栈”。
“云悦客栈”的一楼是吃饭的地方,二楼是休息的屋子。因为没有顾客,所以显得十分空旷。
孔子曰有些纳闷,不理解这里为什么会如此冷清,简直与对面的“绯纹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敲了敲柜台,将趴在上面睡觉的店小二敲醒,“小二哥,麻烦给我一间干净的房间。
店小二抬起朦朦胧胧的睡眼,立刻被眼前的美色所惑,不由得张开了嘴巴,磕巴道:“姑……姑娘……请随我来。”
孔子曰跟在店小二的身后,一步步上到了二楼。她见几乎所有的屋子都无人居住,便好奇地问道:“如今圣上选秀女,每家客栈都人满为患,为何小二哥这里却如此萧条?”
店小二红着脸,傻笑着解释道:“还不是对面闹得。”
孔子曰极其聪慧,立马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试想啊,如果有男人想要到住宿,大多都会选择对面的“绯纹阁”,因为那里不但有软软的床,还有香喷喷的美女。如果有女子想要住宿,那是一定不会选择住在“绯纹阁”的对面,她们怕看见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场面,怕有辱自己的身份和清白。
孔子曰勾唇一笑,觉得这间客栈的掌柜没啥经济头脑,不然怎么会在妓院对面开客栈呢?正所谓物以类聚,按照这里所处的地理环境而言,除非将客栈改成妓院,否则这生意绝对没法做下去。当然,如果你经营的妓院没有对面的“绯纹阁”有特色,那么还不如不做,免得赔了夫人又折兵。要知道,妓院这种东西,就是高价奢侈品。无论从装修到排场,从美妓到衣衫,无一不是需要银子来捧场?
想到这里,孔子曰又抬头看了看客栈里的格局,觉得自己似乎能做些什么,来改善这间客栈所面临的窘境。只可惜,她只不过是个过客,过着有今天没明天的生活,不晓得下一站将会出现在哪里。
忍下心头想要安定的想法,她好心地提点道:“自古以来,做生意讲究得就是扎堆儿,也可以说是物以类聚。如果这里稍作改动,没准儿生意也会很好。”
店小二见孔子曰这样的美人愿意和自己说话,心里高兴得差点儿盛开出一朵大红花,当即回话道:“始娘有所不知。这家店的老掌柜最不待见那些做皮r生意的人。虽然这间客栈没什么收入,一直这么半死不活的吊着,但老掌柜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