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人鸳鸯!
楼清络闭目养神,一觉醒来发现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他条件反s地看看身边的楚寒衣,发现这货竟然龇牙咧嘴的。
“……”这才想起来他只是在听相声,太惊悚了==
感觉到了好像有人在盯着他,楚寒衣小声地问了句“清络?”楼清络这才明白这人是怕吵到他。
楚寒衣拿下耳机来仔细听着,突然感觉到自己脑袋被轻轻摩挲着。
“……”我是猫吗?虽然这么想着,楚寒衣还是很喜欢他的抚m,他发现自从失明以来,楼清络越来越喜欢m他的头,而每一次都能让他感到安心。
从什么时候起,这点温暖变成了他察觉外面世界的唯一途径了呢?
突然一阵尖叫打破了他们的宁静,楚寒衣不禁轻叹,“不是吧?……”
“劫机!”
不是这么“走运”吧?
此时的枫龙门。
“雪雁,还是不肯跟我说吗?”秦笑征猛的环上邱雪雁的腰,嘴唇凑在他的耳边轻声道:“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都比我更值得你信任吗?”
邱雪雁眼睛闪了闪,手在隐隐发抖,最终还是道了句,“滚。”
秦笑征没有放手,附在邱雪雁耳边的呢喃却更像是在叹息,“我这就要滚了,爸妈回来了,我恐怕不得不……”为秦家创立子嗣了。
邱雪雁猛的甩开他的胳膊,看着他那眼神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下的去手,“……爱死哪死哪,别让我看见。”
秦笑征顿了一下,突然露出了一贯的痞笑,“难道这是吃醋了?雪雁要是吃醋了一定要告诉我喔,我会为你逃、婚的~”
“滚!”
歹徒是劫财的,楼清络懒得管这些事,连理都不理。
“……”你可以再懒一点吗?楚寒衣被他这种态度震惊了,当然了,他也知道自己的斤两所以也不想惹事。
六个歹徒分了三队下来一个个地搜刮贵重物品,楚寒衣似乎头一次遇到抢劫,显得很激动,“清络,你说我是给他我的这个白玉手环呢?还是那枚蓝宝石戒指啊?”
“清络,你说我是直接给他呢还是犹豫一会假装恋恋不舍再给他呢?”
“清络,怎么还没到我们?”
“清络……”
楼清络终于被他搅得不耐烦了,语气不善地道:“随便给点打发了得了。”
“……”这是打发要饭的吗?
“喂,你小子说什么呢?!”正走到他们边上的歹徒a不高兴了,劫机也是有职业尊严的好不好啊?
楼清络扫了他一眼,继续不理,歹徒a觉得被侮辱了,正要发作,突然看到了他旁边的楚寒衣,顿时眼睛都亮了,“今天运气不错嘛,遇到个美人。”
看着小美人白嫩的皮肤,正想上去m两把,手却被半途截住,楼清络狠狠一捏,便听到喀嚓的骨头断裂的声音,楚寒衣笑眯眯地劝了下,“清络啊,会不会太狠了点啊?”
“你个小白脸敢动手?!”和歹徒a一块来的b同学一见同伴被攻击了,刀子一下子就要刺向他们,他站在靠楚寒衣的一边,楼清络顾及不到,正想m衣服里的暗器才想起为了安检托运了,尽管他停顿了一下,还是比歹徒速度快许多的,正要把楚寒衣拉过来护在怀里的时候,楚寒衣身边的那个少年一把截住握刀的手,歹徒b一吃痛,刀刃落了下来。楚寒衣正仔细听着,伸手就接住了,把玩着匕首,笑嘻嘻地说:“清络,我能接住了。”
看着他开心,楼清络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抬手奖赏般地抚m着他的脸道:“嗯,你很b。”
“……”替楚寒衣截了刀子的延小鸳表示,我好嫉妒。皮埃斯,我能说话了吗?
无视他们两个之间的小甜蜜,另一拨歹徒那里也遇到了麻烦:
“雪儿你冷静点啊,你再这样要打死他们了……”穆志明担心地拉住雪儿,“雪儿,算了,算了……”
“不许……有人拿刀对着小穆……”
“雪儿……”
“……”目睹了全过程的延小鸯尽职尽责地记录八卦全过程,皮埃斯,我能说话了吗?
再看另一边,某歹徒收钱的时候突然随口问了句,“你这x隆的够假的……”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戳中了某人的努点,接下来……
“擦,老娘是隆的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是吧?!”
“……”楚寒衣表示,他是不是戳中了某人的伤心事?如果是的话那真的很抱歉啊。
延家小鸳鸯:求解禁qaq
楼门主不会是把他们俩忘了吧?
楼门主果然忘了他们俩了,知道下飞机都没给他们解禁。目送着两人越走越远,越走越远的延小鸳一脚把自己弟弟踹翻在地,“次奥,都是你个贱货害的,我跟美人都没说上几句话。”
延小鸯眼泪汪汪拍拍灰地爬了起来,一副欠虐的模样,“哥你干嘛呀,人家才刚刚失恋。”
“……哥怎么就有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弟弟?!”延小鸳想也不想就又是一脚,骂骂咧咧道:“哥现在把你塞回去还来得及吗?”
延小鸯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回答道:“妈不会同意。”
回答他的是延小鸳毫不留情的一脚。
这时楚寒衣才突然想起来,“对了,延家小鸳鸯呢?”
“那是谁?”楼清络满脸的疑惑,不像是装的。
楚寒衣只好默默叹了口气,为延小鸯的初恋点一支蜡烛。不过……他可不可以邪恶地笑一笑啊?清络只关注他一个人,这个认知让他很开心。
“爸,妈,要不要这样啊……”秦笑征一脸黑线地看着面前的一整排穿着黑衣服的保镖,“这是要接儿子回家该有的阵势吗……”
秦爸爸一脸清高冷艳地说:“你有多能打,我们又不是不知道,儿子,今天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秦笑征脸上的黑线更多了,“我走就走吧,你们把自己儿子这么绑着像怎么回事……”
亲妈妈一脸严肃地说:“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不绑你就跑了,跑去找那个……那个……邱……”转头悄悄地问自家老公,“邱什么?”
“好像是邱寒衣。”秦爸爸一脸正经地回答。
秦笑征已经彻底被他们打败了,“……你们别逗了,我走就是了。”
走马观花的相亲生活,我来了!
雪雁,没了我在你身边,你又在干什么呢?
“治不好?”楼清络挑挑眉,表情一直是平静的,却散发着隐隐的寒气,“治不好就杀你们全家!”
楚寒衣赶紧拉了拉楼清络,劝着,“清络不能这样,这不是强人所难嘛。穆伯伯毕竟是小穆的父亲……”
“传闻你妙手回春,治好了无数例失明的人,治不好寒衣,我不信。”楼清络没有理会楚寒衣的劝说,继续威胁小穆爸爸——穆有志。
“楼门主就是这么说治不好就是治不好啊,您还是另请高明吧。”穆有志态度还是恭恭敬敬的,可死咬着牙,就是治不好。
楚寒衣见这气氛尴尬,感觉到楼清络又要动怒,突然抓起楼清络的手挪到刺激的脸上摩挲着,声音都呆了点哀求了,“清络,算了,不如我们明天去旅行吧,就罚小穆当导游,听说新疆的景色很美,你就当我的眼睛,替我看着,好吗?”
楼清络看着他无神的眼睛,心如刀割,只得道,“好。”
你的要求,我都答应,不管是虐你也好,爱你也好,都答应。
遍访名医!
“爸!这么说你不是治不好?!”穆志明突然跳了起来,整个人都像在压着一层怒火,“为什么要这样?!小衣是我的好朋友!”
“给老子安分做好!”穆有志点了支烟抽了起来,半晌才吐出一个烟圈来,道:“江湖上谁不知道枫龙门式魔教,和魔教厮混在一起能行吗?!你以后离他们远点,再敢和他们混在一起打断你的腿!”顺手接过雪儿端过来的茶随口夸了句,“雪儿真乖。”
“雪儿别理他!您不救是吧?”穆志明又是腾地站了起来,雪儿乖乖地走到他的身后,穆志明的声音还带着愤怒,“那我也不回来了。”
“爱回不回!我们穆家从来不勾搭魔教!”
“呵呵呵呵呵呵,”穆志明拉起雪儿的手直接朝门口走去,不再用敬语了,“我总有一天要超越你,毕竟,我可不想和你一样成为一个穆有志的人!”
“滚了你就别回来了!”
回答他的是一声巨大的关门声。
背对着自己家的门口,穆志明从没有过的压抑,紧攥的拳头在颤抖,半响才道:“雪儿,我一定要,一定要努力,治好小衣!”
“小穆?”雪儿的眼神依旧怔愣,似乎不理解太复杂的话。
旅行观光车在路上开着,不能欣赏外面的风景,楚寒衣只是用指尖摩挲着手中的盲文书,已经做好了长期抗战的准备了。突然,他停了下来,悄声问身边的楼清络,“清络,坐在咱身后的两个人是不是其中一个八字眉,蒜头鼻,外加三角眼?”
楼清络回头看了一眼,有点惊讶的回答,“是,你怎么知道的?”就算是能听声辩位这样也太逆天了吧?楚寒衣这家伙怎么做到的?
楚寒衣得意地一笑,又问:“你再看另一个是不是国字脸,光头,还有啤酒肚……”
楼清络满面惊讶地看了一眼,还真是,一贯对周围漠不关心的他都有点好奇了,忍不住问:“你怎么做到的?”
楚寒衣一脸的高深莫测,笑眯眯地说:“天机不可泄露。”言语中尽是得意的语气。
好不容易对一件事感兴趣还被他吊着玩的楼清络很是不爽,语气带了点威胁,“不说是嘛?”胆子大了,敢吊我了?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正得意着的楚寒衣被他的语气吓的哆嗦了一下,委屈道:“就会威胁我……”
“快说!”
“唔……”要不要这样啊,眼见着又要有反应了,楚寒衣赶紧交代,“其实刚才这两个人在互相人身攻击,我恰好听到了……了……”
感觉到身旁的人骤然冷下来的气息,楚寒衣怯生生地往旁边挪了挪,弱弱地讨饶:“清……清络,晚上回去再罚我好嘛,这么多人起反应多尴尬……”
“放心,”楼清络一把把他捞了回来,戏谑地笑笑,“晚上一定狠狠地罚你。”
“唔……”你快下去啊下去啊!>_<
两人前面的是穆志明和雪儿,雪儿握着一个饮料瓶,一脸茫然,尝试了好多次仍是没法打开,终于苦恼地问:“小穆,到底要怎么才能喝到里面的饮料呢?”
穆志明在疯狂地看医术,没有注意到她的声音,雪儿只好继续摆弄,过了一会只听到“砰”的一声。
“……雪儿你……”穆志明尴尬地看着湿哒哒的自己,无奈地问:“究竟是怎么做到让这个瓶子爆炸的啊……”
知道自己犯了错的雪儿惭愧地低下头,小声道歉,“对不起。”
穆志明叹了口气,只好放下医术,拉过她的手,用刚找出的纸巾给她擦拭着,动作却很是温柔。
“……所以我的第一个相亲对象是你吗?”秦笑征满脸黑线的看着眼前的人,难道他妈真的已经脑残到了这种地步了吗?小镜还未成年好不好?!这都可以接受吗?!重点是,尉迟离怎么办?!
“我这可是来解救你和邱小受于水火之中哦。”陶思镜一脸奸笑地凑了过来,“这样你就不用去勾引别的女人了嘛~”
“……”我已经不想吐槽了。
“来装装样子嘛,来我们先亲一个做做样子~”陶思镜得意地调戏着秦大少,李潇和秦妈妈正在不远处的另一张桌子上看着他们。秦笑征一脸黑线的推开她道:“再闹我告诉尉迟离了啊。”
陶思镜还是一脸欠揍的淡定表情得意道:“哼哼哼,我们家别扭爱我爱得要死,才不会怪我呢……”
“哦,是这样啊。”秦笑征平板地说着这句话。
没注意道秦笑征的语气不对,陶思镜还是一脸傲娇地接着得瑟道:“不过你也不用刻意告诉他,就说我们是遇见……遇见……见……”
眼前的光线被一个人影挡住,那个人还是一贯不正经地笑着,“遇见什么呀,小镜?”
陶思镜狠狠地瞪了秦笑征一眼,秦笑征表示,他已经暗示过了,是她自己太得瑟了没注意道。
眼见形势不对,李潇连忙出来安抚,“那啥小离啊,这个,听,听我解释,其实……都是小镜一定要出来相亲的,我没有办法才答应她的!”
“……”陶思镜对自己两个猪队友已经彻底绝望了,于是也开始叛变,“冤枉啊尉迟,都是妈逼我的,人家不想的……”说着还掉了眼泪,似乎很委屈的样子,“妈说,纵容我从小锦衣玉食的长大,还好吃懒做,就是为了把我嫁出去,换生意!她还骂我,说我笨,从来都考不到倒数第四,呜呜呜呜……”
哭了半天才看到尉迟离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说小镜,你可以去拿奥斯卡了。”
“……”
“何止啊,简直是影帝。”凉凉地在旁边补了一句,秦笑征端起咖啡喝了一大口,苦涩的味道啊,和他的感觉还真是像啊,雪雁,我在相亲了,你……会想我吗?
秦妈妈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一幕,对着李潇尴尬地笑笑,“额,你们家挺热闹的嘛。”
秦妈妈欲哭无泪,是热闹。前一阵还有个坏脾气女人,每天晚上那叫一个闹腾,简直是**飞狗跳啊!搞得陶思呈最后都忍不住问她了,这个说相声的到底多少钱请的?这么尽职尽责,简直是用生命在说相声。
当然了他们两个是绝对不敢管自己这个儿子的,一方面是因为歉疚,另一方面是……真的不敢管!她都不明白自己儿子什么时候莫名其妙地就成了一个门主,杀人的时候真的连眼都不眨哦……敢惹吗?!t^t
最美风景!
新疆的人美景也美,楚寒衣看不到,便缠着楼清络给他讲都看到了什么,楼清络哪里是那种多话的人啊,只是敷衍着,“嗯,蓝天,白云,绿草……”
“……”清络你的修饰词真的很匮乏,语文老师死得早吗?
楼清络也知道说不下去,便道:“其实也就那么回事,没什么的。”
知道他是怕自己难过才那么说的,楚寒衣笑眯眯地拉过他的手,道:“清络,你要带着我的份一起看哦。”
“楚寒衣,在我眼里这些真的都没什么。”楼清络叹了一口气,他是那种热爱生活热爱美景的人吗?
况且,最美的风景不就在他的身边吗?不就在他的手中吗?
似乎是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楚寒衣觉得心情也愉快了很多,就这样吧,这次的新疆之旅也算是圆满了,也该回去迎接接下来一个月后的武林大会了。
是夜,秦家来了位不速之客。
站在秦家大门外,邱雪雁浑身散发着寒意,身边的几个壮硕的保镖都已经被撂倒在地,当然,其实他已经很手下留情了。
一脚踹开秦家的大门,邱雪雁慢慢地走向秦妈妈,秦妈妈吓的直哆嗦,邱雪雁脸上却什么表情都没有,直到走近,才冷声问道:“秦笑征呢?”
秦妈妈哆哆嗦嗦地朝一扇门指了过去,呜呜呜好可怕。
秦笑征此时正在跟自家妈妈绑在他身上的绳子作斗争,擦,这是捆绑play?纠结的正起劲的时候,自己房间的门突然被踹开。
秦笑征表示,多年后,他仍未忘记那一幕。
“雪雁,你终于来救我了……”秦笑征激动地泪流满面,等等,这画面感……怎么那么像是来救公主的王子?秦笑征默默地在心里给了自己一巴掌,你是攻,不要搞错了。
邱雪雁才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单手提起他的领子,直接拖走,走过秦妈妈的时候才觉得似乎有些不妥,便礼节x地打了个招呼,“这个人我带走了。”
秦妈妈都快哭了,呜呜呜呜老公快回来,儿子被人抓走了t^t
秦笑征也快哭了,“雪雁你先给我解开这绳子,咳咳,要拖死了……”
第二天再回到家的时候发现自己父母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破碎的大门上贴着一张纸条:儿子,还是回你nn那去吧,别再回来了,千万别回来了!
做枫龙门人的父母,真不容易。
一个月后,武林大会。
武林大会是正道中人议事以及推举武林盟主的地方,每一次都会邀请很多名门正派,也包括澹台家和慕天堡,不过慕天堡从未出席过就是了。
这一次恰好就是轮到盟主换届的一年,正道中人推测,依照如今澹台家主的势力,大概是非他莫属了,此时大会才刚刚开始,人也陆陆续续地到了,展台最上的上座,一个身穿白衣戴着诡异面具的身影出现在了台上,而他旁边站的正是慕天言,慕天堡虽然少有外交,但是也是他亲力亲为。
虽然还未落座,但是已经有眼尖的人看出来了,叫道:“面具白衣,是澹台家的当家!”
当然了,眼尖的人指的是延小鸳,延小鸯则淡定地拿出扇子来装模作样地扇了扇,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没有目测错的话,他旁边的人该是慕天堡的新任当家吧。”身后尽是一种不要小看八卦的气息。不错不错,这次要把慕天堡的消息尽收入手。
突然延小鸯的眼神不淡定了,他直勾勾地盯着另一个身影,眼睛似乎变成了心x,“门主萨马!我们又见面了!”
“……”这人谁啊?
注意到大家疑惑的眼神,慕天言温和地解释道:“楼门主是在下请来的,各位应该不会介意吧?”
“……”有人敢介意吗?
慕天言接着温和地对长老前辈们说:“听闻各位对楼门主似乎有些误解,所以在下自作主张,把人请来,大家好一消弥尔。”
听他这么说,单纯的少林长老便道:“善哉善哉,只要有一颗向善的心就好。”
楼清络赞同地点点,道:“总是有些人喜欢误会我。”
峨嵋派师太被他一脸正气的模样蛊惑了,便有些怀疑地问:“之前听说贵派吞没了十几个正派人士,还血洗了富源山庄,楼门主可以解释吗?”
“我来解释吧。”楚寒衣笑眯眯地冲她微微颔首,道:“在下枫龙门朱雀,前一阵子是有些正道人士攻打我们枫龙门,所以我们不得不将他们扣押了起来,请他们保证不会再对枫龙门动手,最后也将他们尽数放了,至于富源山庄,我们着实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虽然长的妖媚,但却并不像现在的小年轻一样搞得浓妆艳抹,峨眉师太看着他模样好看,又一副温和乖巧的样子,不由生了几分好感。
尉迟离略带不满地补充道:“虽说我们过去有些误会,但身为名门正派不管发生了什么都往我们身上乱扣也太过分了。”
果然看到了这几朵白莲花内疚地地下了头,秦笑征对这几个白莲花已经无语了。
习武之人专心武艺,已经到了至纯至善的境地了,连楼清络都不由地有些钦佩了,于是眼神也带了些真诚的恭敬之情。
正在这时,澹台家的家主突然开口了,却是对少林方丈说的话,“听闻几日前枫龙门为武林除害,清剿了卓影门了,不过这位朱雀护法却在过程中受伤失明,大师可有什么办法能治好吗?”
方丈看着楚寒衣无神的眼睛,看他模样乖巧,不由地念了声佛号,“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澹台家主看到楚寒衣还在那杵着,动作不甚温柔地把他拉了过去,知道对方是谁,楚寒衣习惯x地服从,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超楼清络的方向望去,听到楼清络批准了似的声音才乖乖地被他牵到方丈面前,澹台家主的声音不卑不亢,道:“大师能看看他还有的治吗?”
几位长老见他很是乖巧,模样又好看,都心生了怜惜之情,少林方丈看着他的眼睛,碧蓝的眸子里毫无神采,再将手搭在他的脉上,思索了片刻,道:“施主颅淤血未散,又有寒气淤积,才致使短暂失明的,当用扶阳温通执法破开淤积,然后用针刺之法放出淤血,或许会有效果。”
楚寒衣无神的眼睛朝向他的方向,“原来,我还有的治啊……”尾音带了点颤抖,几位心善的长老不由地叹息了一声。少林方丈当即表示,等大会结束后就为他施诊。
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楼清络不由地一阵轻松,便道:“大师,我代枫龙门谢谢您的恩情。”
从来没有一任长老能听到枫龙门主说这样的话,几位长老只觉得这孩子年纪轻轻又懂礼貌,又生了几分好感,更觉得之前的传言果然是传言。
此时过来看热闹的慕九欢在心里暗骂,“这两个小混蛋,就会装!”当然了,她也是知道这种情况下不能胡闹的。
武林大会?
这一次武林大会选举盟主的规则和以往不同,是由各门各派轮流比试,每门每次派一人出场,最后胜了的又经几位长老同意才算获胜。
第一轮被涮下来的有好几批,枫龙门本来连护法都不想上,嫌丢人。楼清络忙着调戏楚寒衣,懒得管。秦笑征忙着讨好邱雪雁,尉迟离……在苦逼地看住小镜。
陶思镜马上和延家小鸳鸯打成了一片……
陶思镜眨巴着眼睛笑的一脸□,“哦呵呵呵呵,原来他们之间是这样的情节啊,对了,那碧莲门和桐城派少当家之间是怎么回事啊?”
延小鸳高深莫测地接着给她八卦,“哥上次去新疆就是为了查探这件事,这俩货在背后偷情,还跑到大老远的乌鲁木齐去偷情……”
“呜呜呜门主萨马什么时候和朱雀前辈分手啊?”延小鸯在旁边含泪问着,被自己哥哥一巴掌扇飞,“你死开啊,再犯贱哥抽死你!”
“哥你会遭报应的……”延小鸯伤心欲绝地泪奔,猛的撞上了一个人,摔倒在地,他常年被哥哥揍,本来身上就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也习惯了痛,只是揉了揉鼻子,抽抽搭搭地爬起来,还贱兮兮地问把自己撞到的人,“你没事吧?”
那人有点好笑地看着他这个样子,温声道:“这话该是我问你吧?延家小鸯。”
“诶?”延小鸯这才抬起头来看了看眼前的人,顿时两眼放光,八卦的机会来了!
“慕堡主!……求八卦qaq”
不远处的澹台家主看了眼他们喧闹的样子,眼里不知流过了什么情绪。
“抱歉,请问我可以要求楼门主换一个人吗?”站在台上的那个人似乎不太满意枫龙门派出的人,仍是温和地提出要求,抬手缓缓地指向尉迟离,道:“可以请青龙护法与我一战吗?”
楼清络懒得管,由着尉迟离决定,尉迟离有点受打击,难道这人是觉得他比较弱吗?但出于礼貌还是上去了,刚站上台,那人便迎面一击,尉迟离条件反s的避开,m了m小心脏,忍不住抱怨了起来:“还没站好啊,偷袭不好吧大哥!”
再见那人看着他的眼神却不像是想伤他的样子,似乎带着淡淡的——宠溺?
……这货谁呀?!尉迟离一脸的窘迫,又追问,“喂,这位小哥,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那人被他这么一问有些惊讶,便又笑了,温声道:“小离,我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尉迟蔚。”
尉迟离一下子定在了那里,陶思镜大吃一惊,“尼玛有□!”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楼清络也终于被他们的对话引过了视线,眼神依旧平静地看着台上的两个人,那人却对着楼清络恭恭敬敬地点了点头,旁边陶思镜还在叫嚣着,“哥这你都不管?!兄弟x你都不管?!”
楼清络被她吵嚷的脑子疼,淡淡道:“尉迟离,赶紧搞定下来弄走她。”
听着门主终于发话了,尉迟离这才反应过来,笑嘻嘻地说:“是,哥~”
“谁是你哥?!”
“你叫谁哥?!”
两个声音同时响了起来,一个清冷,一个愤愤。
尉迟离揉了揉耳朵,对着眼前的人笑的欠揍,“尉迟蔚?不好意思了,门主发话了,我可不敢不听~”
“小离……”看着自己弟弟成了别人的下属,尉迟蔚感觉有些心疼,还没等说什么,尉迟离的攻击就已经到了眼前,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就已经被甩出了擂台,尉迟离倒是没有伤到他,只是被晃得一阵头晕目眩,等清醒过来,才看到尉迟离已经走到他面前了,蹲了下来,笑嘻嘻地问:“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了,我究竟,是谁?”
看着这个人还是和失忆以前的眼神,尉迟蔚忍不住苦笑,“你是剑圣尉迟宏的庶子,因为是庶出,所以没有资格得到他的亲授,我们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被枫龙门收入了麾下,只是知道时你就已经一身的武功了,父亲大怒,将你赶出了家门……我找了你三年了,小离,跟我回家吧。”
听了他的话尉迟离略略恍惚,似乎有些片段在自己心里拼凑了起来,又似乎还是破碎的,这时听到一个中气十足的女声,“我管你去死啦,尉迟你要是敢对我不负责,陶家绝不会放过你的!看我,看我也没用,别以为旧情人来了就可以……唔……”
接下来的话被尉迟离的吻封住了,过了良久才放开她,尉迟离还是不正经地笑,“吵什么,我说了什么吗?”
陶思镜大怒,“你个花心受敢调戏老娘,小心老娘爱、死、爱、慕、你!”
在旁边听到了全过程的楚寒衣不由地苦笑,这些人可以如此轻易地说出这样的玩笑,可对于真正深陷其中的他来说,这个词太沉重了,反而……
似乎猜到了他在想什么,楼清络安慰地轻抚着他,这个家伙,每当伤心的时候只要这样就可以让他安心。成为他的全部依赖,成为他的唯一信任,这种感觉,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