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回来,您是那位医生吧!”
扬惠如认出来了,门外的女人正是那天在医院见到那位女医生。
“哦!”
陈红一愣,“你认识我?”
“见过一面。”
说着扬惠如打开铁门请陈红进屋,拿出拖鞋,让她换上,“谢谢,家里真干净,你是梦先生的保姆吧!”
“不是!是奶妈。”
扬惠如一听保姆二字,心里有些不舒服,也不知道怎么的,最近她只要是看到梦惊云身边的女{朋友},尤其的漂亮的,就有些不舒服。
“奶妈!”
虽然疑惑,但陈红并没有追问,“呃——奶妈!”
“叫我扬姐吧!”
扬惠如一副女主人的样子,“要喝点什么?”
“果汁,如果有的话。”
“没有!百事,要吗?”
扬惠如打开冰箱,拿出一灌百事可乐,询问道。
“……也可以,谢谢。”
陈红有些尴尬,心想这奶妈够拽的,“扬姐,你知道梦先生什么时候能回来吗,他去哪了?”
“不好意思,少爷出去从来不告诉我的,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这时候,扬惠如在对面沙发上坐了下来,以审视的目光看着陈红,从头到脚。
只见陈红今天一身浅绿色竹花连衣长裙,此时她扯着裙摆翘着二郎腿,纱裙隐约有些透明,特别是在透光的情况下。
模糊的可以看到里面两条动人心魄雪白如凝脂的浑圆玉-腿,包裹着肉丝,足下虽然已经脱了高根,换上了一双普通的水晶色拖鞋,但依然不失美感。
肉色朦胧的玉足,润白的脚掌,玉嫩如葱的脚趾,泛青的小血管,整齐的指甲,猩红色的指甲油,盈盈泛光,似乎要撑破丝袜,那股劲头,很是性-感。
两侧露出洁白的玉润的胳膊,皓腕上戴着一块古爵手表,华丽,高贵。
鬓发随意披洒,很是飘逸,漂亮的脸蛋上画了一些淡妆,眉目如画,远山含黛,一双秋泓,瑶鼻轻挑,薄唇轻抿,亮晶晶的唇彩很是媚-惑,嘴角两腮,挂着两个小酒窝,即天真可爱,又美丽动人。
鬓角两侧玉润透红的耳胎上,挂着两个珍珠坠子,直接垂钓到雪白的勃颈,和的上,锁骨窝儿间的一条珍珠项链遥相互应,熠熠生辉。
如此一来,更衬托着这个美人,高贵大方,雍容华贵。
陈红见扬惠如这般看着她,顿时很不自在,扭了扭,捋着发丝,浅浅一笑。
“年轻就是好呀!你真漂亮。”
扬惠如毫不吝啬的夸赞道。
“扬姐你也很漂亮呀!”
一听此话,扬惠如小小高兴一把,但她知道对方说的是客套话,“小姐贵姓?”
“姓陈,扬姐叫我小陈就可以了。”
“小陈,你和我们家小云是怎么认识的?”
“医院,他是我的病人。”
陈红没有隐瞒,如实说道。
“病人!小云他病了吗?”
扬惠如眉目一颦,一脸紧张。
在此之前,梦惊云曾经告诉过她,在医院有一位朋友,就是配合演戏的,那天在手术室外面见到陈红,她就知道她是梦惊云那位朋友。
“不是病了,是上次黄山缆车坠落的事情,你不知道吗?”
陈红很奇怪,既然是奶妈,难道不知道这件事。
扬惠如一脸茫然,继而陈红向她诉说了梦惊云在黄山的壮举,扬惠如听的一愣一愣的,梦惊云差点死了,此时知道这事,扬惠如心里很不是滋味,眼眶里噙着泪水,但在外人面前她不好宣泄。
再看陈红,她就是梦惊云的救命恩人,当下,好感大增,起身坐到陈红身边,亲切的拉着她的手,满怀激动的说道:“小陈,真是谢谢你,扬姐谢谢你,你救了我们家小云的命,那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来,吃水果,别客气。”
“呵呵!好。”
陈红干笑了两声,这一前一后扬惠如态度巨变,她有些不适应了,“扬姐你太客气了,我这不是喝着水吗,别忙活了。”
“不忙活,我厨房里还做了些小点心,拿出来给你尝尝。”
说话的工夫,扬惠如就端着一碟草莓蛋糕走了出来,笑嘻嘻的送到陈红手里,“尝尝吧!小云他可喜欢我做的蛋糕了。”
笛笛笛~~——“小云回来了,你坐着。”
扬惠如一听汽笛声就知道是梦惊云回来了,蹦蹦跳跳象个小兔子一样,走出了客厅,陈红摇了摇螓首。
打开铁门,“小云!”
梦惊云笑呵呵的冲扬惠如点点头,开车驶进了右手边的车库。今天他陪着老爷子去了趟股东秦兴元家,五位股东为了感谢梦惊云的救命之恩,非要宴请他到场。
当然,姐姐梦晴也来了。
其间推杯换盏,把酒言欢的场景自然是少不了,更多的是恭维梦惊云的话,要在以前五个老家伙不讽刺他就好了,但现在,嘴脸一变,讨好的不行。
梦晴还偷偷告诉他,现在整个长江集团隐约都在传那天股东大会的事情,梦惊云一猜就知道定是五个老家伙传扬出去的。
以前他不得势,背地里没少讽刺,现在得势了,而且梦怀仁又隐约透露把梦晴许配给梦惊云的信息,这下这帮老家伙眼瞅着今后长江集团就是梦惊云当家了。
当然要弥补以前的过失,先把梦惊云在股东大会上的英武表现夸大其词的传扬出去,这是背地里表明立场,之后再宴请,明面上的奉承把梦惊云捧的高高的。
甚至秦兴元这个老家伙,在今天的宴会上,老是让他的俄罗斯小老婆纪韵{安娜}坐在梦惊云身边,明摆着是要勾-引他。
尤其是在梦惊云离开的时候,这个女人还追了上来,眉目传情,一脸爱意,把梦惊云亲自送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