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天中午她都要被周老太太唠叨一番,这也不好拒之门外,唠叨什么呢,无非就是要她和梦惊云划清界限,说梦惊云已经有了妻室,不是一个好男人。
陈红愈是解释,周老太太就说她认错态度不够好,要继续教育……到最后,她干脆无视,一边吃老太太送来的快餐,一边看电视,旁边周老太太嘀咕着,就当没听到,一边耳朵进,一边耳朵出,时不时的点头嗯一声,表示自己听进去了。……
城南刑警大队,办公室里,沈容把处理好的文件交到小凯手里,“你把这些资料连同犯人连夜移送到司法机关去。”
“是!”
小凯颔首点头,走出了办公室。
“总算处理完了。”
沈容伸了个懒腰,取下眼镜捏了捏鼻梁。
他们刑警受理报案,抓捕,提审,查案,寻找证据,只要证据齐全,案件脉络清晰了,下面的事情就是移送司法机关,让法庭根据相关证据,z国刑法条令,酌情判决犯人的量刑问题了。
脑子清晰下来,沈容拿出手机瞧了瞧时间,前几天就答应案子结束了,请城北刑警大队的大队长王琴吃饭,现在她也怪累的,准备喝几杯。
“八点了。”
沈容正要打电话过去,却见有一条未读短信,打开来一看,是梦晴发的,上面是信息是梦晴对她帮忙感谢的话,还说过几天要走了,如果有时间吃个饭。
一看这信息沈容才猛然想起那天梦晴拜托她办的事情,但是她迷惑了,自己不是给忘了办吗,为什么梦晴还要感谢呢!
想不通沈容便拨通了梦晴的电话,“干嘛呢!”
说着话,沈容同时舒服的躺在椅子上,蹬掉了皮鞋,把一双包裹着黑色薄丝的玉-足抬起,搭拉在办公桌上,双眼一闭,悠闲的摇晃着。
“工作呢!”
那边梦晴回话同样干净利落。
“呵呵!这么夜了还在工作,该不会在自摸吧!”
“死女人,你在说你自己吧!”
长江大厦顶层二十八楼,总经理办公室里,梦晴和迟妃容对着办公桌坐着,研究这次出差的事宜。
一听沈容这么放荡的话,梦晴的面色一红,随即闪现出一丝愠色,小心的瞥了眼迟妃容,起身离开了办公桌,走到落地窗前,唰的一下拉开窗帘。
夜色迷醉,灯花阑珊。
“嘻嘻!”
听到梦晴怒气匆匆的话,沈容那性-感的小嘴不由的撅了起来,她就是喜欢调戏梦晴,尤其是想到梦晴那严肃冷冰冰的脸蛋上爬上红晕的时候,她心里就很开心,“怎么?开开玩笑也不行呀!”
“说正经的,打电话干嘛?”
“你不是要走了吗,我请梦大小姐吃饭呀!怎么样,这个提议你是否满意呀!”
“听起来似乎不错。”
“那你——”
“但是今晚不行。”
梦晴打断了沈容的话,“我正忙呢!改天吧,我约你,顺便感谢你的帮忙。”
“这么客气,我也没帮上什么忙……”
“不是我客气,是你这死女人办一点事就记在心上,这个情我要不还了,还不知道你要念叨多久呢!”
“哎哟!你看看你。”
沈容呵呵一笑,交叉着两条大-腿搭在桌子上,“你还这么计仇呀!我不是说了吗,这次我真没帮上什么忙,你用不着谢我——呵呵。”
“行啦行啦!你别再重申了,我知道是你给城北刑警大队打的招呼,他们才那么爽快的把我弟弟给放了,惊云他都跟我说了,你就别在那不阴不阳的,死女人,你的话音我还听不出来吗,改天,改天我一定做东请你吃饭,撑死你!啪!”
梦晴挂了电话。
沈容懵了,她愣愣的看着手机,“我刚才的话音是那个意思吗?你这个死女人太敏感了。”
沈容谇了一句,继而她想了什么,“城北刑警大队,老王那天不是说没有出警吗?——好你个老王,老娘们,骗姑奶奶,哼,等下看我怎么收拾你!”
沈容皱着鼻子哼哼的骂了一句。
说罢,沈容蹬上皮鞋,转身走进了属于她的更衣室,解开了衬衣扣子,脱下了工作套装,随意的搭拉在架子上。
这一脱,沈容那傲然的身材顿时显露出来,乳白色胸衣下高耸的,挤压出一条弧线沟壑,结实的蛮腰,雪白的肚脐,圆翘润白的上包裹着一条白色薄纱镂空半透明系带内-裤,紧绷绷的,如花苞一样包裹着的果实。
在架子上,沈容除下了一件橄榄绿的休闲长筒裤子和t恤,套在身上,然后捋出长发,用一个白色的橡胶布条将头发束起,绑成马尾,换上一双白色的运动鞋。
这才拿起车钥匙走了出去,上了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
“沈队长下班啦!”
门口老张打着招呼,沈容点点头,开车驶出了城南刑警大队,直奔市中心城北而去。
城北刑警大队职工宿舍楼下,一条街道都是夜市,比较繁华热闹。
一个烧烤店子外面的一张低矮桌子上,已经摆上了啤酒,和烤熟的小吃,譬如,牛肉串,羊肉串,牛筋,韭菜,麻辣串烧,总之许多种类风味烧烤小吃。
临近九月,天气比较多变,今晚有些凉飕飕的,吃小吃,喝啤酒,比较爽,不光是男同志喜欢,一些豪气干云的女同志同样喜欢。
大老远的,沈容就已经瞧见王琴的身影。
这是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风韵少妇,鬓发高挽,凤眼娥眉,唇红齿白,嘴唇有些厚实,不过是那种很性-感的。
她一身戎装,体态丰盈,前凸后翘,非常漂亮,即便是坐着,她那挺翘圆滑的依然是撅着的,看上去紧绷绷的,如果注意的话,定能看见里面亵裤的痕迹。此时她也看见了驶来的吉普车。
招了招手,站了起来,车没停稳当就迎了上去,“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