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咽,用舌头往外顶,竟然全吐到床上,吴义诚赶紧去洗手间拿毛巾,还没等他回来,闹闹哭的惊天动地,他飞奔回去,孩子栽到床下了,吴义诚的头一下大了,快11个月的孩子,不能离开人的,他应该抱着他去洗手间才对。
吴义诚急切的抱起孩子,赶紧看磕碰到哪里没有,闹闹的嘴唇可能碰到牙上,破了,微微出了点血,吴义诚心疼极了,只要别摔坏头就好啊,别骨折了,吴义诚默念着,闹闹被爸爸抱起来,哭泣声更大了。
“儿子,你没事吧,别吓唬你老子。”吴义诚仔细看孩子的一切,活动一下闹闹的胳膊腿,好象没大事。
“怪爸爸,都怪爸爸,爸爸习惯了,身边总有人,忘了今天是我一个人在战斗。”吴义诚心里更生陈沫的气了,“陈小沫,不是你让我们爷俩个无家可归,孩子能摔吗?刚刚挨巴掌,又从床上摔下来,可怜的孩子。”
闹闹哭一会就不哭了,吴义诚一个劲的抱着他在地上走,给他唱歌做鬼脸,抱着他照镜子,就差翻跟头取悦儿子了。可是面条和粥不太热了,吴义诚看看刚才陈沫带过来的n粉和n瓶,想想:“小沫还是不错的,知道把这些东西放下再走。”他抱着闹闹,拿过电水壶,给闹闹烧冲n粉的水,这边打电话让餐厅再送餐,他自己觉得有点饿了,还让给孩子再做一份粥和面条。
水烧开了,吴义诚犯难了,一只手抱孩子一只手没法冲n粉,他想了想,进浴室拿出大浴巾铺到地上,把闹闹放到脚边,先蹲下对孩子说:“儿子,你乖乖坐着,爸爸给你冲牛妈妈的n喝,一会再喂你吃粥。”闹闹真的听懂了,吴义诚飞快的进行工作,夜间他经常起来给孩子们冲n粉,这业务难不倒他,然后他抱起闹闹,回到床上。
“儿子,牛妈妈的n也很香,喝吧,一会再吃饭饭。”闹闹是很喜欢喝n粉的,那粥和家里做的味道太不一样,他不喜欢喝,面条更是“怪怪”的味道,和妈妈平时做的没法比,他也不屑吃,闹闹自己捧着n瓶,虽然嘴唇有点疼,还是津津有味的喝起来。喝了一肚子n,闹闹心满意足了,吴义诚订的午餐已经送过来了,他就坐到床边在床头柜上放好杯盘,一边吃一边看着闹闹,闹闹坐在床上玩电视遥控器,乱摁一气,又翻来掉过去看遥控器,刚想用嘴咬,吴义诚放下手里的筷子扑过去:“儿子,不能吃,脏的很。”
闹闹被抢下遥控器当然不满,一上午他都有点哭烦了,但是这事也太伤自尊了,他往后一趟,又蹬着腿哭起来。吴义诚不能吃饭了,赶紧先哄孩子。
哄得闹闹不哭了,吴义诚再次把孩子放到床上,心想这孩子的脾气是有点那个,小沫管他也许是对的,可是已经骑上老虎后背了,实在不好意思自己回家,估计刚才把陈沫气够呛。他已经冷静下来了,觉得自己今天的事处理的很滑稽,一点也不理智,或者说他完全被面子控制了。和自己老婆叫什么劲呢,真是,陈沫这人也是一贯倔强的,能亲自来酒店接他们就不错了,刚才顺势有点肢体动作就好了,缓和一下,亲亲抱抱就结束战斗了,非着她和孩子道什么谦?闹闹还是不懂事的小p孩,不过,打孩子这事他真是不能接受,在吴义诚心目中,他的孩子就是他的王子,是他的骄傲,怎么看怎么顺眼,他自己建立的“帝国”将来势必有人继承,三个儿子中的哪个都行,他相信他的儿子都差不了,他自己从小就是没受过什么气的孩子,当然也不肯让自己的孩子受一点委屈。
吴义诚一边想一边赶紧吃饭,风卷残云一般,他实在是饿了,刚才从家里出来的时候他简直是满腔悲愤:陈沫,你打孩子,你竟然打孩子,打了还振振有词气我,威胁我,简直是可恶,他心里就剩这个念头了。凭什么啊?儿子还不到11个月,他懂什么道理,你就下黑手打他,把孩子都打红了。
到了酒店,他摘下孩子的纸n裤一看,红印还有一点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陈沫来酒店他当然没有好声气。不过现在他心里却想的是:陈小沫,你就不会撒个娇哄哄我,和我厉害什么?你就从来不会撒娇,还得我教你吗?你这个笨女人,三个孩子妈了,还是不会哄自己男人。心里正想着,他眼睛突然看见闹闹的表情,立刻放下筷子,又扑过去,可是晚了。
不得不承认“此子类己”
闹闹躺在大床上,他上的纸n裤早被吴义诚给“解放”了,酒店室温一点不低于家里,很热,吴义诚进来就给孩子脱下棉服,穿着秋衣秋裤而已,他自己也是穿件衬衫,可是闹闹竟然躺着“放水”,哗哗的把n毫不客气的浇灌到床上,把自己的秋裤也n湿了。
“小子,你怎么可以这样不讲卫生。”吴义诚不禁说了一句。他赶紧把闹闹的湿衣服脱下来,把孩子盖到被里,再挂通了酒店的电话,说明情况,让酒店赶紧给他换床品,还顺带让总台给他去买几套婴儿服,这家酒店离他的公司很近,吴义诚非常熟悉,在这里常年有包房,不是为了公司客户预留,主要他总到这的泳池游泳,有时累了会在房间里休息一会再走,总台很多人都知道他,赶紧专事专办,派人去买吴义诚说的尺码的婴儿服,吴义诚连牌子都说的很清楚,他知道那家的衣服质地很好。他抱着闹闹进卫生间,给他冲洗,用g净浴巾包好,很快有人来给换全套床品,吴义诚让他们把卫浴的那些毛巾也换了,服务员态度极好,更换的也很迅速,又很快礼貌的告退。
一切都折腾完了,闹闹似乎也困了,婴儿服也有人送来了,三套,吴义诚把闹闹从被里拎出来,不得不给他上了纸n裤以防万一,再穿好衣服,吴义诚也有点困了,闹闹却不肯睡,强睁着眼睛,头转来转去,好象找什么东西。
吴义诚心里犯寻思:难道他是在找妈?那可要命。他抱着闹闹把冲n的全套设备一点点都搬运到床头柜上:“儿子,有点志气,爸爸给你冲牛妈妈的n喝,你也睡一觉,爸爸也有点乏,你小子挺能折腾你老子的。”
他冲了n粉,闹闹困的睁不开眼睛了,迷迷糊糊的喝着n,终于睡着了。
吴义诚趁闹闹睡着了,赶紧自己也躺下,转过身把闹闹搂在怀里,对自己说,不能睡太实了,要不孩子醒了都不知道,他真困得不行,沉沉睡了一觉。
吴义诚在闹闹的咿呀之声里突然醒来,他本能的睁开眼睛,闹闹已经醒了,正瞪着大眼睛看着他,小手在他脸上拍的起劲。
“儿子,你醒了?”吴义诚摸摸闹闹的脸,还是不想动,“你再躺会,让你老子也躺会。我做梦有人给我按摩呢,原来是你小子拍我。”
闹闹不安的来回扭动,吴义诚觉得不对,他的鼻子里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心里反应过来:孩子拉了。
他一下坐起来,把孩子抱起来,奔卫生间而去,果然不出所料,解下来的纸n裤上全是臭臭,黄灿灿的,沾满了孩子。吴义诚二话不说,扔掉纸n裤,把闹闹直接放水下冲洗,孩子并不怎么领情,还是乱动,一边还用手拍爸爸的脸:“爸、爸。”
“行了,儿子,你乖点,幸亏你老子英明决策,给你睡前带上n裤,要不这酒店的床又得遭殃。”
吴义诚一边洗闹闹身上的臭臭一边做孩子的工作:“好儿子;别拍爸爸的脸,给你洗是爸爸应该做的,甭客气了。”
他突然想,这一天带孩子的工作量真不小,虽然基本是五个大人忙乎孩子,围着孩子转,这孩子也太淘气了,洗个都不老实,小沫也轻松不着,虽然她从不和我喊累,可是她要亲自做各种辅食,晚上还休息不好,要喂他们母r,给宝宝们不停的洗,不停的换n裤,总之从怀两个孩子就没有完整休息过,夫妻间亲热都成一周或者两周一次限量版的亲热了,自己今天和她实在不应该如此计较。他记起上周周六自己本来想和陈沫亲热亲热,好不容易把两个婴儿哄睡了,陈沫去洗澡,他自己却累的先睡着了。陈沫也没叫他。第二天天没亮自己先醒了,想起前晚的事不禁意犹未尽,去“s扰”陈沫,陈沫翻个身迷迷糊糊说:“乖乖昨晚拉了,我给他洗的,让我再睡会。”
可是这事真不是能等的事,陈沫还是让他折腾醒了,只好顺从他的“x致”:“你睡足了?”
“别说话,小沫,我好久都没闻你身上的味道了,两个孩子霸占你,我都没份。”
“你胳膊不疼了?”
“我没那么娇气。”
吴义诚回忆起来突然觉得很有感觉,又一周了,“每周一歌”的时间,可是自己带着闹闹出来了,郁闷。
他给闹闹要了杯鲜榨的西瓜汁,他怕孩子离开妈妈换地方上火,闹闹拿n瓶喝西瓜汁足足有近150毫升,吴义诚自己也喝了一大杯,他记得孩子平时要吃辅食,但是现在孩子能吃吗?
“宝宝,你饿不饿啊?你要是饿,爸爸让叔叔给你做碗面条吃,不饿,先不做,一会爸爸带你去餐厅。”
闹闹喝了西瓜汁,似乎不饿了,对爸爸许诺的美食没有什么反应,认真的看电视上的儿童节目。又过了一会,吴义诚想想,还是决定给家里挂电话,不过,他挂的是晨晨室内的电话,可惜没人接。吴义诚有点郁闷,如果晨晨接,那孩子懂事,他就能说来看弟弟,陈沫也就可能自己和晨晨一起再来酒店,或者自己母亲过来,抱着闹闹就走,说他两句,他也得乖乖回去。他们竟然和遗忘了自己和闹闹似的,不理不睬。
吴义诚看了看表,给孩子穿上小绒衣和小绒裤,抱着下楼去酒店的中餐厅。
他把闹闹放进婴儿椅,认真的点了几个菜,又为闹闹点了有咸淡的蔬菜粥、甜粥以及无咸甜味道的白粥各一碗。
餐厅里人不多不少,有几个老外,还有不到十个中国人,邻座是一对老外夫妻带了两个孩子在吃饭,有个和闹闹差不多大的孩子,坐在婴儿椅里,是一个非常漂亮的金发蓝眼睛女孩,闹闹看见了,流着口水冲人家女孩子笑,把自己手里的勺子举得很高,好象在极力吸引女孩子的注意力,那个蓝眼睛的女孩也看见闹闹,也微笑着看着他。老外夫妻看到闹闹,友好的冲吴义诚笑笑。
吴义诚讪笑着,心里想:这孩子,真是四处招风惹蝶,你看清楚了,小子,那丫头虽然漂亮可非我族类,你妈能让你将来给她生混血孙子吗?她不肯嫁老外就是因为她骨子里认为中西方文化差异太大,需要磨合的地方太多,当然,你娘当初要是肯嫁老外,儿子,也就没你了。
不过他还是笑眯眯的看着闹闹,他不得不承认“此子类己”。据他母亲回忆,他三岁的时候就喜欢拉漂亮女孩子的手,坐在人家身边目不转睛的看美女。
吴义诚终于可以好好的吃顿晚餐了,这一天他好像个陀螺似的围着闹闹旋转,精神高度紧张。开车出来的路上,闹闹在婴儿安全座椅里就不老实,他一边开车一边给孩子唱歌吹口哨,到了酒店还把闹闹给摔了,他真是吓坏了。这顿晚餐他才算安静下来,他一边喂自己,一边喂闹闹,两不耽误,闹闹着实也饿了,吃了一小碗j蛋羹,喝了大半碗甜粥,吃了点菜,心满意足,拿个苹果慢慢的啃,他长了不少牙,出来的匆忙,磨牙饼g没带,只好用苹果代替缓解牙床的不适。
吃完晚饭的吴义诚带闹闹回房间看了会电视,看一会就觉得没意思,看电视时间长了对孩子眼睛也不好,他把闹闹放在自己肚子上颠他玩,闹闹开心的嘎嘎笑,吴义诚想:陈沫,没你咱一样带儿子,我就不信,你不心疼孩子,我看你能坚持多久不投降。
玩了一会,闹闹就够了,开始抓吴义诚的头发,吴义诚很怕他这样,没轻没重,抓住就不撒手,好歹把自己的头发从孩子手里解放出来,吴义诚想:算了,不如带他去游泳,孩子是很喜欢玩水的。既然出来了,不如放松放松。陈沫平时不让他带婴儿们出来游泳,总说他们太小,泳池不g净,她却坚持让晨晨周r去游泳保持体力。
酒店的泳池人不多,吴义诚给闹闹套了条最小的男式泳裤,腰上系了一下。爷俩齐齐亮相很惹眼,吴义诚身材壮硕,没有赘r,显得很健美,闹闹白净肥胖,在爸爸的臂弯里显得非常娇小,他们的出现比较惹眼,没办法,孩子小,吴义诚只好在浅水区让闹闹玩水,自己小心翼翼的用双手卡在孩子的腋下,弯着腰在水里趟来趟去。闹闹开心极了,小胖腿蹬着,奋力前进。
不远处有个女人从深水区游过来,叫吴义诚:“嗨,小诚,你今天怎么这样闲?带着儿子游泳?”
吴义诚仔细一看,是他最后的那个母亲介绍给他认识的女朋友吕西平。他还是一边扶着闹闹走一边说话:“你怎么也在这?是带儿子和女儿来的?”
“可不,不过他们都在深水区呢。”吕西平顺手一指,她是个很活泼开朗的女人,见过世面,自己也有企业。
“你怎么自己带一个孩子来了?那个宝宝呢?”吕西平没有一点嫉妒的意思,她参加了吴义诚公司的十五周年庆典对外的招待酒会,认识了陈沫,还聊了很久,“你夫人呢?”
吴义诚咧咧嘴:“她看那个,我看这个,今天分工。”
吕西平比较了解吴义诚,不再追问,咯咯笑起来逗他:“不会是让人家扫地出门了?你小子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不可毁我名声,西平,我也得有时间去犯老毛病,两个小的天天缠着呢。”吴义诚也笑,“在你眼里我就不是好人?”
“谁说的,你好的不能再好了。”西平也逗他,“上去坐会?我想看看你儿子。”
“好。”吴义诚把闹闹从水里捞出来,给孩子裹上浴巾。两个人坐到泳池边躺椅上。
“妈妈,妈妈。”两个大概七八岁的孩子游过来叫西平,“我们游的棒吗?”
西平俯身对泳池里的孩子说:“很棒,再游两个来回今天的米数就够了。”孩子们掉头游走。
西平抱过闹闹:“小伙子,阿姨看看你。”西平仔细看看闹闹,再回头看吴义诚,“这孩子长着桃花眼,很象你,估计将来是有过之无不及,和你有一拼。“
“污蔑我。”吴义诚憋不住的笑,“我是桃花眼吗?我那叫鹿眼,他哥哥和他长着一样的眼睛,就不像他多情。”
“我好像记得窃国大盗袁世凯才是鹿眼,你别把自己夸到人家那段位,这是最小的?真够胖的。”西平摸摸闹闹的小脸,闹闹冲她翻翻眼睛,心想你谁啊?敢摸我脸?不过看在你长的不错的份上,我就不抗议了。
“恩,最小的。”吴义诚道,“还看出什么了?关于我的儿子。”
“这孩子将来会有出息,就是青春期的时候你要c心些,没事,过去了他会很不错的,事业上也不会次于你。”
“你什么时候研究面相学了?不过,我儿子还会差到哪里去?”吴义诚洋洋得意。
“别说,小诚,你真有福气,陈沫真不错。”
“那是,我媳妇没说的。”吴义诚看着西平,“你怎么样?和你那位?”
“我们挺好的,少c心我,我不c心你就不错了。”西平笑嘻嘻的,“说吧,你今儿怎么自己出来了?”
吴义诚只好原原本本的和她痛说“革命家史”,因为陈沫的“家庭暴力”,他就忍气吞声带着闹闹出来了。
西平听明白了:“小诚,要我说,陈沫无大错,你太惯孩子,会让他养成肆意妄为习惯的,爱孩子是母j都会做的事,关键是教育孩子,你不对的地方多嘛,当然我不同意打孩子,可是不过打一下而已,她是亲妈,还能下死手不成?”
“瞧你到底站那边啊?”吴义诚笑呵呵的,“中间路线?不偏不倚?”
“我谁都不偏向,人家都来酒店接你了,还不回去,好大的架子。”
吴义诚是很希望西平过的开心快乐的,看见她怡然自得,也觉得高兴,他们天南海北的又聊了一会,西平要告退。
你点完火就不管了?
“我要走了,小诚,孩子们要回去休息。”西平问吴义诚,“你还不走?和儿子今晚住这里吗?”
“是。”吴义诚回答。
“他还不到1岁,晚上会找妈妈的,我劝你还是乖乖回家,两口子置气别拿孩子使劲啊。”
西平再三叮咛吴义诚:“赶紧回家,趁孩子没哭没闹前,否则有你受的,我不是不能帮你,而是不想帮你。”
“你还别说,我就不信,我带不了他。”
“你还真别说,你真就带不了他。”
“为什么?”
“孩子小晚上都找妈妈,这是常识,吴总,还有,他不是母r喂养吗?你以为他可以不吃n了?”
“我这有n粉。”吴义诚还自己给自己打气。
“那你就试试吧,我还真不是打消你的革命积极x。两口子吵几句就拉倒了,回去给人家陪个礼,我估计陈沫不能让你跪搓衣板。”
“笑话,我跪搓衣板?”吴义诚愤愤起来,“西平,你这是搓火呢?”
“得了,小诚,回家吧,我不逗你了,你比人家大十岁,想想陈沫那几年是怎么过的,一个人带儿子,真是,你们也算是恩爱夫妻了,值得你大动肝火吗?我告诉,无论为什么夫妻都不要分居,习惯用分居处理问题没好处,夫妻本应该床头吵架床尾合,我一直觉得你挺爷们的,你主动回家和好会矮几公分啊?别死要面子,你在外面男人的面子哪里不给?就不用和老婆要了。”西平不开玩笑了,认真起来,“小诚,我看陈沫第一眼就很喜欢她,人家给你生三个孩子,够c心了,你别和长不大似的,还兼职给你当妈。”
“切,什么话?”吴义诚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我是好话赖话都和你说了,自己想去。”西平拍拍吴义诚的肩膀表示友好,“说句不好听的,我是看在阿姨的份上劝你,她有心脏病,少让老人c心行吗?”
吴义诚不吭声,西平走了。吴义诚心里明白母亲她老人家不会为他离家出走上火,她老人家要是为他这点事就着急,就不用从医院出来了,得天天住在那里。从小到大,他的事比这大的比这严重的海了去了,自己母亲早被锻炼出来了,他根本不是能闲着的孩子,从小上树、淘气、打架无所不能、无所不去,上高中让女孩子流产,军校他也没闲着,后来女朋友跟后宫的妃嫔似的多,总怕那些风流女人带坏他,其实吴义诚根本不是省油的灯,母亲管不住他的私生活,又怕他得病,唯一和他的约定是同居女友要到表姐那里做身体检查,别说,真有检查出x病和传染病的,他不得不佩服母亲的明智,很多女人名声很响,长着三贞九烈的脸,却很滥很脏。想到这些,吴义诚不禁又想起陈沫来,那傻丫头,一根筋的时候就是没辙,小刺猬这个名字起的一点没错,和他吵架都是不服软的样子,还说什么你以后别给我这样的机会。是,闹闹扔手表了,可那是他给的,事情是他引起的,他是惯孩子,问题是当着他母亲的面和他叫板,这是贤妻良母该做的事吗?他是男人,男人最怕在自己母亲面前让妻子教训,不仅仅关乎尊严,主要是关乎面子。
他又把闹闹放水里玩了一会回房间,他的想法是,我让你累点,你就会疲乏,疲乏你就会想睡觉,就不会想妈妈,我怎么也得挺一晚上再回去。
爷俩在房间吴义诚觉得非常无聊,平时这时候正是一家人聚在婴儿室逗孩子玩的时候,现在诺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们父子很是孤单,西平的话还在耳边:孩子晚上会找妈妈的。吴义诚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可是就这样回去吗?是不是有点太没面子。他对着闹闹自言自语:“儿子,今晚和爸爸住在这里好不好?”
闹闹玩了水,有点疲惫,可是他转转眼珠,似乎在思考。
“你困吗?儿子,困,爸爸就给你冲n粉喝?早点睡觉也好。”
“妈、妈”闹闹清晰的吐出自己的心理话,他和乖乖都会说简单的“爸爸、妈妈、nn”这几个词了,一天了,他已经全然忘记上午的挨打,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想起她温暖的怀抱,这是他睡前必须的享受:妈妈的怀抱、妈妈的吻、妈妈香甜的r汁。
“儿子?你想妈妈了?”吴义诚很无奈,闹闹喊的不是他,看来儿子还是和妈亲。
“ma。”闹闹在床上开始乱爬,一边哭泣一边爬,“ma。”
“完。”吴义诚心想演出开始了,他抱起孩子:“儿子,爸爸和你今天在这里住,爸爸带你是一样一样的啊。”
“妈、妈。”闹闹用手指着门,他的意思很明显:走人,找妈。
“你就离开她一晚没事吧,儿子,坚持坚持,爸爸在不是?”
闹闹已经扯开喉咙了,小腿乱蹬,很快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哭的是那么绝望:“妈,妈。”
吴义诚抱着闹闹悠他:“好了,好了,儿子别哭了。”闹闹连理都不理他,奋力哭泣。
很快,吴义诚汗下来了,他不想让儿子再哭了,不能让他哭哑了嗓子,什么“面子”和“里子”的相关事宜他都不在乎了,他完全有理由回家,那就是儿子找妈妈,不是他离不开妻子。
他飞快的收拾一下行囊,全是闹闹的行头。然后给闹闹穿衣服:“儿子,不哭了,爸爸这就带你回家找妈妈去,乖宝宝。”吴义诚劝慰着闹闹,他还剩一句话没出口:其实,我也有点想她,但是这个女人,回家我一定不轻饶她,对,回去收拾她。
吴义诚的车一进院子,室内的人就知道了,陈沫出来了,她拉开汽车门:“诚,孩子今天没事吧?你们吃晚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