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ri后,我开始有点后悔要这个非男非女的茉莉美人住进府里来了。
显然,穿戴女装并不只是他的兴趣而已,同时也明晰的昭显出他与众不同的xing癖来——毋庸置疑,他喜欢男人。而且不是普普通通偷偷摸摸的喜欢,而是明目张胆的近乎犯罪般张狂。
虽说他是我的贴身保镖,但却没有恪尽职守的时时守卫在我的身边,听我调遣;每天,他都会做出许多让我颈后汗毛悚立的事情。最大的兴趣是调戏秀气的小厮和非礼英俊的护卫为乐。
被我召唤的烦了才会不甘不愿的呆在我身边片刻,但是同时也别指望他能安安静静的扮演一个普通保镖的角se,打击和威胁我是他另一项乐趣。我们第一天相处一室的时侯,他便清晰的表达了他讨厌我的心情。
“我讨厌你!”他说,“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和小尚就会相亲相爱幸福一辈子的!公主又怎么样?仗着自己的头衔就不要脸的夺人所爱!哼,卑鄙的女人!所以我就说,女人没一个好的,善妒又虚荣!…………你笑什么笑?别以为你送我脂砚斋的茉莉粉我就不会说你!,就凭这点东西就想轻易的收买我?!太天真了!我绝不原谅你!我也绝不会放弃小尚的!小尚永远都是我最爱的男人!
要不是怕小尚生气,我早就杀掉你了!哼,又小又瘦的,我用一gen小手指头就能把你从上到下碾的扁扁的!所以最好不要惹毛我哦…………喂喂,臭丫头,话说你那枚掐丝攒珠绿hua琴簪挺漂亮的,借我戴戴吧,你不会小气的不借吧?哼,吝啬的女人。…………欸??奇怪,你的肤se怎么这么白?怪不得敢同我抢男人!哪,老实的告诉我,你用的是什么牌子的胭脂?……”
“…………”
虽然他是个有趣的人,不过无论你怎么努力,总是会被一双饱含妒意的善睐美眸恶狠狠的瞪视,也不是件愉快的事情。所以对他不负责任的频频消失在我的视野中的事,我也就不计较,随他去了。
因为尚说过他是个值得信赖的人,我便相信他。
但是,对他不加约束的后果也是很令人头痛的。有一件事,他委实做的过分。一ri,我和侍女们散步回来,甫一推开门,顿时被眼前的景象吓的大吃一惊:就见桌案旁,衣衫不整的茉莉正压在一个同样衣衫不整的玄衣卫身后,正对他行那银媾邪乱之事,断袖鱼水之欢。
侍女们惊叫着捂住了眼睛,茉莉不为外人撞见的尴尬所动,继续挺腰动作,一双含情水眸冷冷的瞟向面se震撼的我,勾起一弯恶毒的笑意。一逞兽欲后,方松手放开那个玄衣卫,施施然的整理好衣衫。我惊骇莫名的扫了眼颓然倒在地上的玄衣卫,才发现他是玄衣卫的左队长,疾风。
彼时疾风一脸狼狈和屈辱的望向我,两行清泪抑制不住的滚落出来。深深的瞥了我一眼后,一咬牙,抽出佩刀对准脖子一横,便要结果自己的xing命。
“住手!”
比我的惊叫更快速,茉莉长袖一挥,便卷飞了佩刀。
“呦,不过就是被人家小压了一下,至于寻死觅活的么?体会下不同的欢爱不是很好?有了这次经验,以后你会越来越喜欢的~呵呵呵呵呵~~”
“住口!你实在太过分了!给我到内室中反省去!!”
我实在是忍无可忍,强斥茉莉退下。命左右扶疾风下去养伤,派两个伶俐人去劝慰他受伤的心灵,赏金银钱帛等希望能起到安抚的作用。又令今ri相关人等务必保守mi密,不要把丑闻传出府去。
晚些时候,等我空下来愤慨的质问茉莉为什么要这么做时,懒懒的靠在软榻上的邪恶断袖歪着头,翻覆的看了看修理j致的艳丽蔻丹,yy怪气的冷哼道:
“只是很不高兴……他看你的眼神。明明我比你漂亮的多,他却一眼也不看我,哼,所以我要他看清楚我的美丽,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我。”
“…………”
我肝火上升,气的直发抖。他就是因为这种莫须有的理由而去侵犯一个本来有着光明前途的有为青年?!!
对这种j神不正常的妖人浪费口舌简直就是对牛弹琴。于是我也不再废话,把他撵出房间外后,怀着愤愤的心情不住的责骂自己是个引狼入室的笨蛋。
第二天清晨,我睁开眼,见他不知何时又钻了进来,背对着端坐在梳妆台前打扮。
“你在做什么呢?”我支起半个身子,哑着嗓子问道。
“要你管。”
毫不友善的断袖妖男回头斜了我眼,手中举着一柄小剃刀,没化妆的脸上还残有半边的胡须青茬没有完全剃gan净。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觉得他这样子十分的滑稽可笑。起身披了件衣服,踱到他的身后站定。镜子中茉莉的素颜虽然依旧美艳,但却比平时多了一份男xing的棱角。
“你真的很漂亮呢,茉莉。无论衣着的品味还是雍容的气质都不是一般女子能比。”我真心的赞叹道。
“承蒙夸奖,我本来就很有气质。”他在腮旁掐起一朵兰hua指,看样子很是受用。
我想了一夜后,终于想通了,和茉莉这种思想诡mi的人沟通,也不能用对正常人的方法。于是我以商量的语气这样笑道:
“你看这样好不好,茉莉:如果在保护我的这几个月里你能规规矩矩的,不去招惹是非,我就把你宫中嫔妃用来保养肌肤的mi方和补品送给你,脂砚斋的胭脂水粉你喜欢多少就尽量去拿好了,我的首饰环佩等也可以随你喜欢的随取随用,你看这个胶易如何?”
他从镜子里倨傲的冷睨了我片刻,哼道:“我说过我是不会接受贿赂的。不过,看在你这么诚心,又低三下四求我的份上,我就勉强答应好了。我要皇后用的那种保养品哦~”
“好。”我哑然失笑,意外容易满足的人呢。
“唉~你为什么会和尚走在一起呢?”我不禁很是奇怪。这两个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连丝毫的共同点都是没有的啊。
得到我的许诺的茉莉显然心情不错,他难得露出笑容,低首认真的调和着眉黛汁的颜se,随口说道:“因为小尚啊,是第一个打败我的人哦。”
“?尚不是说你的武功比他还厉害么?”
“哦,那个啊,”他对镜画了个上挑的蝴蝶眉,左右对比看了看,漫不经心的道:“只是有时啦,有时我不是他的对手。但是经历了那样一次战败,我才不想经历第二次,真是太恐怖了……啧,还是尽量不去惹毛他,顺着他点比较好……”他意欲未明的低低自语着。
画好了眉,他侧身瞥了我眼,似笑非笑的道:“所以说啊,你最好也不要惹我哦,因为不小心没有忍住的话,说不定我会被小尚杀死。”
“…………”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没过几ri,夏侯尚休假回府了。
相对平静而甜蜜的ri子再一次的来临。我们白天极尽男女间恶俗的情事:对诗,扑蝶,赏hua,荡舟,同饮,鬓hua;晚上则是没有悬念的欢爱缠绵。
只是有一件是令我十分在意,每当我和夫君滚在床上坦诚相待的时候,我总是担心那个白ri里想尽一切手段亲近和非礼我家夫君的断袖茉莉会突然从某个角落冒出来,或者会躲在房顶或窗外偷听偷看。
某夜夏侯尚扳过我神经兮兮盯着房顶的小脸,无奈的再次保证道:“放心,茉莉不会偷听也不会偷看,他不敢的。”
“为什么?”我十分不解。我倒觉得没有什么是那个变态的人做不出的,不敢做的。
“不告诉你。”夏侯尚神mi的一笑,然后俯身堵住我的嘴,又一夜的无限春光旖旎……
…………
可惜这样的ri子没过多久,我们便又要分开。父亲的寿辰将至,宿哥哥召我入宫,与后宫的嫔妃和公主们一起筹划些节目,打点相关事宜。而尚同时也接到圣谕,因为今年皇帝的寿辰要大办,宴请四方,大赦天下,所以特令威武侯上将军夏侯尚同三皇女彗姬共同负责寿庆期间帝都的安全保卫工作。
依依惜别后,我同尚恋恋不舍的分道扬镳。
宫里规矩不比平常人家,所以进宫前我三令五申告诫茉莉要克制克制再克制。茉莉没什么耐心听我念,朝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扭着帕子转身走了。
后宫中其实没有什么麻烦的任务需要我去完成,不过琐碎倒是真的,我整天忙忙碌碌的穿梭于各个殿轩之间,一刻不得闲。
第五天的午后,因为早已和十一皇妹望凝约好了下午帮她装裱礼物,于是用过饭后,我带着茉莉便朝她的寝宫走去。
行至殿前的曲水通庭石拱桥前时,只听身后不远处有个深沉冰冷的声音低低唤道:“瑞凰。”
已经踏上石阶的左脚顿了下,我撤回脚,转身向那人颔首嘻嘻的甜笑道:“宿哥哥……”
一排修长高耸的葱郁墨竹下,宿哥哥独自一人立于婆娑斑驳的荫影里,看不清晰。似乎是在等待什么,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向我招了招手。
“过来。”
我犹豫了下,然后提裙走去。
正午的y光分外的炙热,我也躲进竹荫里,离宿哥哥两步远站定,抬首望了望一碧如洗的天空,拿帕子扇着风,笑道:
“什么事呀?宿哥哥。”
低首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拇指上的翡翠扳指,冰眸里细碎的凌光淡淡的扫过我的眼睛,答非所问。
“很忙?”
“呃,一点点啦,琐碎的事情不断,跑东跑西的不得闲,可能是我太受母妃们欢迎的缘故~嘿嘿。”我气虚的哈哈道。
“所以比我还忙?”
我手一抖,忙狗腿不迭的谄媚道:“怎会?!和ri理万机的哥哥比起来,瑞凰的那些只是小打小闹而已。嘿嘿嘿嘿嘿~~”
“哦?我还以为我们的九公主殿下天天忙的都是定国安邦的大事呢,忙的连个影子都看不到。”
冰冻三尺的讽刺语调吓的我冷汗直滴,僵笑道:“哥哥笑话了。瑞凰那都是在瞎忙……不不不,其实瑞凰一点也不忙,其实我很闲,很闲的啊!”
我都要哭了,真是的,宿哥哥你的那双眼睛不要老是没完没了的对我飞冰刀啊。我冷。
“既然如此,那么我倒奇怪了,为什么我们天天无所事事的‘闲’公主回宫这五ri来,一次都没有来拜见我这个‘ri理万机’的哥哥呢?嗯?”
哥哥,拜托沉默寡言的你不要一次xing说出那么多的字啊!!那是我即将要倒霉的预兆啊啊,尤其不要擅自挑高尾音,我怕。
我哭丧着脸,用连自己都觉得虚伪的理由弱弱的解释道:
“因为哥哥‘ri理万机’太过劳神劳形,我怕打扰到哥哥的工作和休息,所以才不忍去叨扰的啊……”
“喔,原来是这样。瑞凰真是个贴心的好妹妹呢。呵呵……”
宿哥哥居然低低的笑了,我小心翼翼的抬眼看去,又吓的差点站不稳的小小倒退了一步。我分明看见有两股鬼气森森的黑烟正从他微笑的唇角逸出……
“宿哥、哥哥,你还是不笑时比较英俊……”我冷汗直流的孟盯着自己的脚尖,期期艾艾的建议道。
说完我立刻就后悔了,因为铺天盖地的杀气顿时就朝我设杀过来,把如做错了事的孩子般无辜的我死死的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仿佛是宿哥哥的杀气过于凌厉,站在桥边的茉莉警觉的朝我们望来。几步走近后,见我没什么事,便慵懒而旖丽的打了个长长的呵欠,不耐烦的催促道:“公主,什么时候走?和十一公主约好的时间就要到了哦。”
真是个看不清形势的催命鬼!这种情况下,就算是要我对望凝妹妹失约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我见宿哥哥的注意力被茉莉引过去,冰眸上上下下淡淡的扫视了遍茉莉,虽然依旧是冷冷淡淡的面无表情,我却悚然一惊的忙令茉莉先行一步去望凝妹妹那里通报一声,我随后就到。
“麻烦。”茉莉咕哝着,昂首向宿哥哥抛了个风情万种的媚眼后,扭着腰肢走了。
宿哥哥望着茉莉的背影,垂眸睨着我,从鼻子里y沉的哼了声,“男人?”
“哎??哥哥怎么知道?”我万分惊诧的张大了嘴。
“看就知道了。”
“哈?看就知道了?不会吧……哥哥真厉害。”不知他是从哪个地方看出来茉莉是个男人,因为无论是举止行为还是五官姿态,茉莉甚至比女人还女人。宿哥哥阅历之深让我不景仰都不成啊。
“夏侯尚给你的找的?”
“嗯,是我向夫君讨的。”
“那他应该是个断袖吧。”宿哥哥语气笃定又轻蔑的冷哼道。
“哎?哥哥连这也能看出来?!!”这也太神奇了吧。
“不,是猜的。”
宿哥哥冷笑着沉默了下,眉头又猛地蹙成了浅浅的川字形,抬步向我一步步压来,月前那次被虐待后残留下的y影令我反设xing的向后退去。结果我这无心举动惹得他眉间的川字纹更深,大踏步的b进,直b迫我颤抖的靠在那排墨竹上退无可退才罢休,俯身把我小小的身躯全数笼罩在他高大的身影里,支起我的下巴,不冷不热的开始审问。
“为什么跟夏侯尚要人?”
“身边正好缺啊……”我颤声道。
“…………”他有些无力的狠剜了我眼,“我的意思是,为什么不同我要?”
“哎?呵呵呵呵,因为比较方便。”
“难道我就不方便?”
“不,不是那个意思。”我忙摆手,想了想才笑道:“……尚是我的夫君,而我早已经嫁人了不是?”
“……哼,嫁人?你想说什么?你想证明什么?表忠贞么?”
“宿哥哥……”
“别忘了你也是皇室的公主!没人……没人值得你低下头。”他有些激动的冷哼。
我淡淡的望向宿哥哥笑了笑,过了许久才轻声嗳道:“总是不好。毕竟不是从前了……”
“…………”
宿哥哥冷冷的别过头去,竹风拂起他垂在肩上的冠带,隐约了他的脸庞。y光黯淡了方格石路,几片青叶盘旋着簌簌飘落,掷地有声。再次回首凝望向我的双眸说不出来的平静。
“瑞凰你……不是在防备我吧?”
“怎么会?”我笑了,“哥哥是我最亲的亲人呢。”
“那又为什么躲着我?”
“哪有?!哥哥快别多想了。”我撒娇的拍着他的肩膀。
“是吗……”
他笑了,却没有一丝温度和笑意到达眼底。他稍稍后退一步,冷淡的睥睨着我,扬手便向我的脑袋挥来,我以为他又要弹我的脑门儿,忙吓的缩着脖子闭上了眼睛,岂料冰冷的大手只是罩压在我的额头上,宠爱般的轻轻揉了揉。
我奇怪的掀起一只眼睛偷看,却见他垂敛着一双漂亮的冰眸,勾起唇角高深莫测的似在微笑,无尽的逸世风华。
“好自为之吧,瑞凰。”他说,“不是所有的mi密最终都能守得住。”
说罢,他一甩衣袖,拂尘而去。
暂无名
作者有话要说:
好困~~~~~~~~
有些细节需要改~~但是好困
所以……
呃~
六月十六,ri熙陛下的寿诞。热闹欢腾的庆典活动如火如荼的顺利进行着。从早上开始的大臣亲贵们和各国使节的进贺一直持续到傍晚才暂时告一段落,晚上宫中参与琼林夜宴的人则多达数千。而宫外的平民百姓们同时也张灯结彩普天同庆,长夜如昼的热闹了整个帝都。
父亲在宴上同群臣国使们礼节xing的同饮了几巡后,便转到雪纱帷幄的阁中与我们这帮儿女的桌子坐了。
“凰儿,来。”他向我招了招手,搂着我肩坐在他的身侧。“今天为父生辰,我的凰儿不敬我几杯酒么?”捏着胡须笑不停的父亲显然心情好的不得了。
“当然。”我举起酒杯笑道:“瑞凰祝老爹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父亲仰首痛快的一饮而尽,放下杯又嗟叹一声,抱怨道:“‘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啊’……虽然比往年敷衍了些,不过只要是小凰儿敬酒父皇还是很高兴呢。毕竟小凰儿已经不是专属父皇自己的宝贝了啊……”伟大的ri熙陛下越说越黯然,眼圈里竟浮起了点点晶光。
我见状心下暗暗无力的哀嚎一声,连忙起身又给父亲斟满了酒,举杯偎近他的唇边,娇嗲道:“老爹真是的,瑞凰只是少说了几句吉祥话而已,就算言语上少有敷衍,但老爹在瑞凰心里一直都是独一无二的呢,所以请不要这么敏感,女儿都要伤心了~来,老爹,女儿再敬您几杯。这前三杯,就当自罚了,先gan为敬。”
说罢连饮三杯,直看的众位兄弟姐妹们连声叫好。连灌了老爹几杯酒后又多说了几句俏皮逗趣的话,终哄的他开怀大笑,龙颜大悦,注意力也渐渐从我身上移开,转而眉飞se舞的同其他的子女们高谈阔论起来的。
我偷偷的松口气,安安静静的窝回座位里。没安坐多一会儿,就又猛地被放声大笑的父亲揽入怀中,我抬眸就见他双颊艳红,眼波璀璨,已熏熏然的,不知被姐姐哥哥们灌了多少杯。
“我的凰儿啊,你意下如何呢?同意他们说的么?反正父皇是觉得这主意还不错啦~”父亲指着同样哈哈大笑的几个姐姐哥哥们,用力搂了搂我的肩膀,笑道。
“哎?什么?”刚才我净顾着走神溜号去了,完全没听见他们讨论了什么。
“就是赶紧给我生个小外孙啊,啊,不对,是生个小外孙女……”父亲有些邪恶的觑起笑眼,y笑道:“如果是小凰儿的女儿的话,应该会是个和你一样可爱的孩子。所以赶快给我生一个去,然后送进宫中,父皇帮你养她,还会给她最尊贵的公主封号哦~哈哈哈哈哈……”
“…………”
仿佛我此刻立马就能为他生出个外孙女的样子般,皇帝老爹挥舞着大掌兴奋莫名的连连大力的拍我的背,差点没把我搧飞上饭桌。我双手死死的抵在桌沿上才勉强支住身子而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下出丑。
“老爹……你喝多了!!”我咬牙切齿的道,偏头贴着桌面恶狠狠的扫视围坐老爹身旁的几位哥哥姐姐:到底是哪个心术不正的笨蛋提出的这个居心不良的建议?!
我这厢还没查探明白,那厢压在背后的酩酊父亲还不依不饶的吵个没完,“好不好,好不好啊小凰儿,就给父皇生一个,生一个呗~~”
“好好好,我生我生,我马上就给您生个外孙女好吧。”还是暂时顺着醉酒的人比较好,我费力的直起腰,僵硬的连连点头傻笑不已。总算连哄带骗的哄的父亲心满意足,不再缠着我,兀自呆呆的望天沉浸在对未来孙女的想象中。
我好笑的摇摇头,擎过父亲的银碟为他夹了几样爱吃的清凉果品用以醒酒。正心无旁骛的点阅着满桌佳肴,却耳尖的隐隐听见一道极轻的冷笑传来。
“哼。”
我抬眸看去,就见坐在对面的宿哥哥手指间擎着一盏酒端在鼻端下轻嗅,一道冷光从他微阖斜飞的眼角里向我瞟来,上下瞟了两三下,又瞟向下手而坐的闻祥姐姐,顿了一顿后,又瞟回我身上,停留在肚子的位置,“哼。”讽刺般的冷嗤一声后,扬腕悠悠然的品起手中的酒来。
“…………”
什么呀,都过去十几天了,还在生气?!气量狭小的家伙!
我懊恼的眯起眼,那ri与宿哥哥不欢而散后,直至今ri我们再没有说话半句。有好多次我们两个不期而遇,面面相觑,他却一脸冰冷的掉头便走,徒留下满脸堆笑的我如傻子般尴尬的杵在原地。
真是好笑。只因我没有问他要保镖,也不像以前那般事事都倚重于他,他就开始不高兴了。真是的,他怎么从来就不会站在我的立场为我想想呢?夏侯尚那边我亦小心翼翼的如履薄冰,生怕一个不注意,就又将好不容易缝合的差不多的裂缝再次扯开。为人妻,尤其为大将军之妻,岂是每ri笑笑闹闹那么简单?
还有,在彗姬姐姐光明府的那个傍晚,随风飘来的龙涎香味,熟悉的令人心惊;那个站在月下的男人……我不敢看,不敢猜……或许是我看错了多想了,我也希望是我看错了多想了,更加希望制衡的力量能牵制住一丝理智。但是,我也明白,理智的枷锁之于饥饿的野兽来说,只会令它更疯狂。
我,很害怕。害怕到晚上不敢独睡,因为只要是合上眼睛,噩梦就会接踵而至。扼我鼻息,焚我心神,我张口欲呼,却无人来救,我寝食难安,又恐被人见去,如此几番折磨的我身心俱疲。我好几次,好几次都要抑制不住的想扑进宿哥哥的怀里,向他寻求保护,向他倾述我的心思,展露我的胆怯,毫无顾忌的痛哭一场。
但是,不行。不行。
不仅仅是因为在身后持剑而立的尚,张开臂膀等待我的尚,笑如光华的尚。还有,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宿哥哥的冷酷无情,决绝狠辣。
我一开始就怀疑宿哥哥是用“真实的死亡”来换取的我这些ri子的宁静,但是意料之中的意外是我没想到宿哥哥居然用了那样激烈而残忍的“真实”。是啊,不激烈,不残忍,不真实的话又怎么会使他们彻底相信,从而没有追来,或者应该说是“无力”追来呢。但是,不完美的纰漏早早就在计划之前所触摸不到的角落里埋下了种子。蒙蔽的怀疑在冷静后dong悉了假象,然后疯狂。所需要的,只是时间的灌溉而已。
我怕那两只任xing偏执的蛮狼,但是我更怕宿哥哥的手段。如果斩断头颅便能解决事情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挥剑。
至于卧龙和青y而言,我是个叛逃者,承诺了一生一世的叛逃者。对于那个诺言,我此生不会有机会再去兑现它。于是我躲着藏着,把它高高的挂在尘埃满布的阁楼顶,永远的悬挂着,亏欠着。
所以,宿哥哥不行。因为我不要他再次的挥剑!亏欠够满了,不能再多了。
而尚却可以。一方面是因为他能够隐忍,另一方面,也是借此明晰我的心意,明明白白的把夫妻间的那种羁绊归属感确定给他。茉莉,保护我的人,亦是监视我的人,是我自己找给尚的监视人。
没错,我是在躲避宿哥哥,也是有个小mi密瞒着他,卧龙和青y,我不想再一次的去伤害他们了,是自私也好是还债也罢,我希望自己起码能守护住一点点东西。
茉莉也好,避而不见也好,藏着掖着也好,这不能都怪我,要怪,只能怪他太冷情,怪他太会不择手段。让我没有勇气去完全相信他,依赖他。
………………
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些在我眼里只不过是兄妹之间因为某些观点不同,小小的闹了一次别扭而已。即使那ri三言两语上我们有什么分歧,睡过一觉后,就都该统统忘记了。就象以前一般。
但是,竹下一别直至今ri,这个小气的哥哥居然还在生气?!!还在纠结夏侯尚的茉莉和那个莫须有的mi密?!!而且生气又不直说!只兀自闷闷的制造压抑气氛要人同他一起抑郁。方才居然还变本加厉的讽刺我?!真是够了!
——他看看闻祥姐姐又看看我的肚子,分明就是在暗示我生不出孩子:因为闻祥姐姐身子惜弱,结婚十载而无所出……
“哼!哼!”
你会“哼”,我也会“哼”。你生气你不高兴,我才是更生气更不高兴的好吧!
我有些气恼的端起一盅酒,寻衅般的对空朝他扬了下,仰头一饮而尽。
垂眸斜坐的宿哥哥没拿正眼瞧我,只是眉头轻蹙了一下,似乎在不爽,捏起平盏蕉叶杯,袖袍一横,又一盏酒下肚。
“哼。”
了不起啊?!不就是喝酒!我双眼微眯,发狠的捞起一盅海碗,仰脖咚咚咚的全数灌了下去!一滴不剩。我放下海碗,抽出帕子在唇上试了试,令宫娥将酒满上,趁她倒酒的时候又从帕子后斜睨了宿哥哥一眼。
与他的冷光狭路相逢的凌空又厮杀了几轮,他冷笑一声,扬指间,又一盏见了底。
“…………哼!!”
好,妹妹我奉陪到底!我还就和你较上劲了!我亦不甘示弱的追上。
如此几个来回,我们两个莫名置气的兄妹遥遥相对,默默的一杯接着一杯的拼起酒来。也不知拼了几杯,忽见一个小太监小步跑到他身旁,俯身与他低语了几句。他听罢放下掌中的酒盏,然后扶着那个小太监的手臂站起了身子,随他去了。
只是在临行前偏首回眸的一瞬间,我似乎从他竖起的明黄纹靛礼服的立领后,瞥见一弯淡淡勾起的唇角……
我心情蓦地大好。
快至子时了,宿哥哥此刻应该是前去监督礼hua燃放了吧。
“呦,小瑞凰,你笑什么呢?小虎牙都露出来了哦~”身侧的名哥哥忍俊不禁的笑道。
“哎??我有笑么?”我摸了摸脸,果然肌r的弧线都傻乎乎的向上扩张呢。
咳。我清咳一声,拿帕子优雅的遮住半张脸,慢慢的站起了身子。
“恕瑞凰暂时告席。”
语毕,我转出席位。彼时,微醉的父亲已被人扶入銮厦内休息去了。
退出灯火通明的宴会范围后,等在火树下的茉莉立刻懒洋洋的跟了上来。
方才意气用事多喝了几杯,此刻被这冷风一吹,不觉眼角粘涩,头脑昏眩,身子软绵,酒劲反冲了脑子,我身子微晃,只想找处地方躺躺,休息一番。正好在方圆曲折的亭榭回廊后,有几处用以休息的雅致舍居。
三折四折的绕过庭廊假山林苑,渐渐远离了热闹喧哗的夜宴。夜风清爽,香hua袭人,扑面而来的湿润夜露沁人心脾,舒服异常。我晕晕乎乎的步伐有些踉跄,手臂扶撑在一尊镂空盘螭的石灯旁,歇了一歇。
当空金月如盘,光华如水,明亮的光晕映耀着周围黑se的天空一片的靛蓝,连带着那烁烁的星子也愈发的明亮可爱。
“嗯~~~~”
我仰望星月,心情舒畅的懒懒吁了一声绵长的叹息,合眸陷入了与自然神胶的遐想之中。可是偏偏有人看不得我放松片刻,身侧的茉莉嘲讽的哼了一声,斥道:
“嗯什么嗯啊!叫的那么狐媚,又想勾搭谁?!可惜这里可是半个人都没有哦,你叫也是白叫。”
“……”我乜眼扫向他,掩唇打了个小小的酒嗝。“我对月发嗲可以么?只不过是由景抒情,你不必这么啰嗦的吧?只是小小的保镖而已,却动不动就诽谤主人,真不是个乖孩子……”
他侧身睥睨着我,掐着兰hua指理了理簪hua的鬓,做了个厌恶的表情,“我看啰嗦的是你吧!啧,荷露酿的味道……你喝多了。”
“哪有~”我嘁嘁笑道,“只是微醺,微醺而已啦~”
“微醺个*!”茉莉擒住我乱挥的手,细致的蝴蝶眉几乎拧成了蜗牛漩。他粗鲁的扣住我的腰身,几乎是用夹的将我拎进他的胸膛上,“真是个麻烦的女人!”他烦躁的咕哝道,夹着我几大步开出去,我便脚不沾地随着他飘出了好远。
“喂喂~你要做什么呀?我头好晕。”我迷迷糊糊的跟着他的动作摇摆不定,眼前的景物竟如走马灯一般,快速而模糊。
“废话,找地儿醒酒去!”他不耐的道,顿了顿,低首朝我又歪嘴扯出个邪恶的狞笑来,“呐,前面有个小池塘,正好把你扔进去清醒清醒,顺便淹死你!嘿嘿嘿嘿嘿。”
“…………”什么人~不是今天要吊死我就是明天要毒死我,刀子嘴的家伙。
眼见小池塘已在眼前,我打个了小嗝,趁着酒劲嚷道:“来!!淹死我吧,反正我死了某人也难逃gan系,死也拉个垫背的,我不怕哦~我不怕~我不怕~~”
“…………”某人身子一僵,猛地刹住了脚步,耸肩一震把我从他的怀里震了出来,一双喷火的美眸死瞪着我,恶狠狠的叫起来:“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我最讨厌喝醉酒的啰嗦女人了!烦死了!!”
“嘻嘻~,茉莉生气了,好吓人哦~不过,我不怕我不怕哦~嘻嘻……”我不怕死的扯起他曳地宽长的水袖,蹭近他的面庞前笑道。
“他娘的!!!!死女人!!你以为我不敢打你么?!!”已经被气的表情狰狞的某人忽地揪起我的胸领,涂着艳红se胭脂的红唇呲的老大,恨不得一口就把我给咬死的样子。
“嘻嘻~你不敢。”
“你!!”
泛着铁青的判官脸在即将爆发成阎王脸的瞬间,突然表情一怔,猛然抬头望向远处水泽中央的亭子,满目肃然。
“一肆……”他似在自语。
我只觉鼻端发痒,才低首打了个小小的喷嚏,再抬头时,却不见了茉莉的踪影。
“人呢?”我懵懵懂懂的左顾右盼了一番,但四周除了婆娑的树影外,寂静的近乎诡异。
我不胜酒力的扶着一株垂柳,唤了几声“茉莉”。须臾,但听身后有人踏步而来。我道是茉莉,于是笑道:
“这园子里静静的倒怪可怕的,想必舍居那边也没什么人伺候,我们还是回宴上去吧,热热闹闹的也好玩,是吧?茉莉。”
我边说着边转过身去,但茉莉却没有回应我。园子里灯火昏暗,他还是逆着月光而来,当空圆月挂在他的身后,明黄的月光将他深se的轮廓渲染的孤绝但同时每一丝光华也都被他挡在了背后。我费力的眯起眼,却怎么也分辨不清什么是影什么是人。待他一步步的走近了,我突然感觉不对的心下一悚:来人分明是做一身的男装打扮!
“茉……莉??”
我挪着碎步一步步倒退,身上的凉意越来越重,几乎要把我冻僵般。心头突突突的乱跳,问出口的话甚至微微的带着颤音:
“是、是谁?哪个宫里的?”
“嘻……”
那人低低的笑了,终于走出了荫密的树影,又大又圆的金se月亮仿佛就要从天空中掉下来般的接近人间,异常明亮的光辉随之笼罩在他的身上,将那人的样貌巨细无遗的照看个透彻。
一身真乾国使服的年轻男子,高高瘦瘦的身材,平凡无奇的五官上一双如山泉般清澈的晶亮眼眸……
我后脑一凉,酒醒了一半,似乎冥冥中有一双无形的手正扼在我的脖子上,越收越紧,我想转身逃开,但手足却被钉住般僵硬的无法控制。
脸颊被一双冰冷的大手温柔的捧起,比月华还闪烁的双眸含笑如春,直望进我惊慌失措的眼底,他启唇缓缓的吐出话语,天籁般清清雅雅的嗓音仿佛怕吓到什么似的耳语般的轻柔:
“小妖……”他低喃道,“调皮的小东西,让我好找……”
狂月之疯火冰骨
脚下一滑,我趔趄着跌靠在柳树上,骤然狂躁的心仿佛就要从我惊愕的口中跳出。
我怔怔的瞪视着俯身渐渐接近的如泉明眸,石化了般动作不得。任由那人的弯下身缓缓的咬住了我的唇。覆盖在唇上的温度冰冷的不可思议,如冰火般将我一寸寸的灼伤凝冻。
手足僵硬的脱离了控制,双拳微颤抵在他的胸前,怯懦又无力。
“小妖,我可怜的小妖,等了好久了吧。”他舒臂将我小小的身子密密的圈围在树与他的胸怀之间,一径笑的亲密无害:“让你等了这么久是我的罪过,辛苦你了。不过,我和哥哥会做出补偿的,听我这么说,是不是很期待?嘻嘻……”
“…………”不只是彻骨的冷,似乎连呼吸也停止了。
软软抵在他胸前的双拳不知哪里涌来的力气猛地将他推搡开,我趁此空隙挣脱他的钳制,挺直腰脊,蕴足底气,双眸凌厉圆瞪,面无表情的冷笑道:
“贵使谬言诧异,本宫乃是九公主瑞凰,不是什么小妖。想是贵使贪杯,头脑发昏,认错人了。”
我一字一顿,字字清脆,掷地有声。于这静谧的夜里更是助我几分傲慢的冷漠。他闻言但笑不语,只歪着头瞅着一脸认真表情的我。
过了好一会儿,双腿就要不受控制的被他这诡谲的笑盯到发抖时,他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嘻,你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是活脱的小妖呢,藏也藏不住,连说谎时的表情也是,同以前一模一样呢。真有趣……你是在害怕么?呵,当然是在害怕。脸上都明明白白都写着呢。不过,你怕什么呢?只有做错事的人才会害怕,我的小妖又怎么会有这种表情?难道小妖你,是做了什么会心虚的坏事吗?嗯?说出来给我听听……”
“住口!!本宫不是小妖!!你认错人了!!”
我断然打断嘻嘻笑讲个不停的他,激动的厉声喝道。言罢,笼起袖转身便走。
谁知刚刚迈出一步,小腹上蓦地一麻,接着一股被硬生生抽离躯体般的疼痛骤然从那里向四肢百骸扩散开。我倏地张大了口,喉间却窒息的发不出一丝声音。膝盖一软,瞬间瘫软的身子颓然朝地上俯滑下去。
一条手臂不慌不忙的横伸过来,擎住了我,没有让我跌倒。我软软的挂在他的臂弯里,神智散乱的呆望着身下的地面,近在咫尺的墨绿se土地散发着酸草和青苔味道,在失焦的视野里狂乱而恍惚的鬼魅跳动。
“哈……”终于一口气从喉咙里挤出,我呻吟一声,从死亡般的窒息中活了过来,紧接着体内刀割般的感觉随着空气的进入而疼痛的更盛。
他象托着一片羽毛般架扶着我,附耳和雅的笑道:“嘻嘻,虽然小妖主动的‘投怀送抱’让我有点不好意思,不过我还是很开心的呢~”
垂眸淡淡睥睨着我浅笑的男子,一脸的恬静优雅,温和安宁。仿佛刚刚对我的暴力挥拳只是我的幻觉。
说着,他打横将我抱起,动作无比的轻柔小心。我浑身冷汗直流,痛苦的蜷缩成一团,指头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死死的扣进他的臂膀,却再也做不出任何实质的对抗。
“放开我……拜过……”我忍痛咬牙祈求道。“想、想必国使大人、也、也知道对皇室公主不敬的罪名可大、也可小!”
他闻言愈加笑的灿烂,“嘻,小妖这话真奇怪,怎么就是不敬了呢?说的好生分,丈夫和自己的妻子玩玩闹闹亲亲热热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呢,难道不对?——我的王妃~”
“我不是小妖!也不是你的王妃!!!”不知是惊惧还是羞恼的狡辩余音未落,腹部上又受了他重重的一拳,我“啊”的大叫一声,便觉胸口一股热气涌上,喉头一阵甜腥,哇地吐出一口鲜血来。
“不乖哦~怎么又说谎。要是说成了习惯就不好了,因为无论是我还是哥哥,都很不喜欢被人骗哦。”
他嘁嘁笑着,拿袖子温柔的为我拭去唇角的血渍。细细的擦gan净后,又重新抱起我,便朝不远处树墙影壁后的舍居踏步而去。
我如一滩死水般不再敢再做出任何言语或行动上的反抗,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被拆分肢解的疼痛让我想晕厥,但又不敢,因为猜不中这个喜怒无常心狠手辣的男人下一步还会做出什么,所以惊惧异常。
相较于我的缄默不语,他却谈兴正浓的侃侃笑道:“啊,说到哥哥,小妖应该知道昨天是十五吧,哥哥他啊,每到十五那天就分外的想念你哦。他还让我代问你好,说,后宫的主位依然为你留着呢,只等你回来母仪天下。为了迎接我们的皇后,哥哥还令百万将士重装以待,示以隆重之意~嘻嘻,小妖,你发抖做什么?是被哥哥的诚意打动了?哥哥如果知道你如此感动的话,一定会高兴的~嘻嘻嘻嘻~~”
我死死的咬紧下唇,心中油然而生的恐惧已经凌驾于躯体的痛苦。
他说百万大军?!虽然感觉只是虚张声势的威胁,但如果是卧龙和青y二人这两个偏执的兄弟一起发疯的话,我信。他们联手是没有什么不敢做出的!!而真乾国由帝君直隶的百万雄师堪称无敌铁骑,所向披靡,为众国之慑!若他们不惜打破国约,罔顾和平,撕破脸皮的话,哪怕只是在边境大造声势,其震慑效果也是惊天动地……
正惊魂不定的乱想着,他已抱着我步入一排静息舍居的近前。舍居那边设有侍卫宫娥,他一身的真乾国国服状似亲密的抱着我却堂而皇之,难道不怕护卫们查问?
果然,见有人靠近,立刻便有几个守夜太监和宫女小步远远跑来。青y确实不怕我们的样子被人瞧见,施施然的停住了脚步,等他们近前来。
不知他心里在策划什么,我见下人们越来越近,忍不住害怕的颤声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他闻言抬首看了看顶空的圆月,笑道:“做什么啊?如果事先说出来的话就没意思了。嘻嘻……”
转眼间,跑来的太监宫娥们一见我们这等怪异的状况,立刻慌慌张张的上前关心道:“瑞凰殿下?您,您这是怎么了?”
我正不知该如何应对,但见青y呵呵一笑,将他们的视线吸引过去,又扬眸淡淡的扫视了他们一眼,冷声道:“退下!”那几个侍者愣了下,随即如得了圣旨般,听命安静的弓手退了下去。
我见此诡异情形不禁大骇。
“你,你对他们做了什么?”训练有素的内宫下人怎会对来历不明的外国人言听计从?!
月光下的回视我的双眸仿若两潭深邃的漩涡,他耸肩笑道:“呵呵,一直都忘记和小妖提过呢,我几年前有学过一点点的摄魂术,虽然没怎么学,不过师父他说我很有天分的哦,随随便便就能列入高手之列,所以摄人心魄这种事对我来说就像呼吸一样简单。”
我闻言,谷底的心不知为何浮起一股愤怒,伸手猛然揪起他的衣襟,直视着他含笑的面庞,冷声问道:
“这么说,我之前的失忆并不是因为受伤的原因,而是被你的摄魂术所抹杀?是不是这样?!青y?!”
前进的脚步顿了下,他垂眸笑了,笃定的点了点头,赞许的笑道:“聪明,正是如此。”
见我因他的答案而露出受伤的表情,他愈发的笑容可掬,“好奇怪呢,公主殿下方才还死不承认,那又是从何处知晓我的名讳?嘻,不打自招哦,小妖。”
我惨白着脸,咬唇不语,他还不放过的继续笑道:“打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我是谁的是吧?不,应该是,打从那ri在光明府甫一见面的时候你就已经知道我是谁了是不是?否则你也不会夹着尾巴落荒而逃。啧,真是火大啊,你明知是我,却还敢躲着我,欺骗我?或者你天真的认为,我会因为你的身份而稍有忌惮,轻易的放过心中的怀疑么?九真国,瑞凰公主,夏侯尚之妻……呵,可怜的傻丫头,我和哥哥一样,对属于自己的东西向来是偏执的很,别说是什么公主,就算你真的死掉了,我也会不计代价的追到阎罗殿里,死也不放过。”
说话间,已至舍居门口,两侧被摄去魂魄的小太监恭敬的为我们打开房门,他一脚才踏入门内,恰时猛听空中爆响成一片,绚烂的烟hua瞬间开满了整个夜空。他回身抬首望去,似笑非笑:“午夜庆典开始了。嘻嘻,真是热闹。”
五彩缤纷的靓丽hua火直映照他那双漩涡的双眸异光凝彩,鬼魅y恻,亦将我惨白慌乱的骄傲抽剥gan净。
命已被他迷惑的太监把门关紧,穿过前厅,走到隔间里的床榻边,俯身轻柔的把我放下,跟着便除去我的外袍,抽开腰带,慢条斯理的将我那身繁复的宫服一件件剥离。
“住手!不要这么做!”
我悚然大惊,不顾疼痛本能的挣扎起来,他却毫不留情的又一拳重击,让我彻底失去了抵抗的力气。
眼泪突然不争气的流了出来,我哀伤的望着犹自浅笑的他,无力的祈求,“拜托,青y,不要这么做,我怕。”
“我的小妖,你不要我怎么做呢?”他吃吃的笑道,俯身欺近上我已然光裸的身子,情欲的se彩随着他逡巡游弋的目光一点点侵染了双目,然后停留在小腹,冷冰冰的手掌轻轻的覆上小腹,轻柔而爱怜的打圈揉按。
“我以前也曾求过你,低声下气的求你不要离开我们,说,我们不能没有你。你虚情假意的满口答应了,可是后来呢,你不但没有兑现诺言,反而做出了比杀了我们还过分的事!小妖,你难道不知道欠债还钱的道理么?你欠我们的,总得要十倍奉还才公平。”
语毕,他勾唇浅笑,一脸恬静的睥睨着面目苍白,瑟缩不已的我。手指上滑,握住我的酥茹,低首缓缓的将我的唇含住,投入而恣意的亲吻。
克制而有礼的动作随着我的嘤咛而越来越粗野,他抑制不住的微微粗喘,亲吻开始变得狂暴,仿佛积累的压抑得到释放了般的饥渴难耐;圈扣在腋下的双臂咻地收紧,大力的几乎就要把我捏碎。
我心中苦涩,既绝望又莫名的内疚。不敢看他近在咫尺眉头紧蹙似笑又失控的表情,只能闭上眼,默默承受他的狂乱索取。
唇舌被噬咬的疼痛直到麻木,我如一条砧板上的鱼r任他摆布,直到双腿被蛮横的打开,将我那隐mi的地方拉高抵在他某个硬挺的部位,我开始抑制不住的颤抖。虽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无论是身体的疼痛抑或是绝望的情绪都让我失去了抵抗的欲望。
“睁开眼睛,看着我。”他冷声命令道。
我犹豫了下,依言颤巍巍的张开眼,怯怯的望上去。但见他一身国服凌乱,半褪着挂在身上,宽大的下摆遮盖住我们的,抵在那里灼热的触感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陌生的五官上那双清亮的眼眸已然蒙上一层狂乱之se,他噙着抹冷笑,托起我的臀腰,稍稍推进,不知何时勃起的硕大y巨竟硬生生的挤进我gan涩的禾幺.处半分——
“不要!!青y!不要!!”我痛苦的大叫道。骤然撕裂般的痛楚比他的铁拳尤甚。
他微微一笑,大手轻抚着我的脸颊,怜惜的摩挲,柔声诱哄道:“求我。求我我就放过你。”
“我求你!我求你,青y。”我拖着哭腔乞求道:“是我的错,是我食言而肥,是我失信于你,是我不顾你们的感受自己跑了,统统全都是我的错!求你,青y……”
一gen手指压在我的唇上堵住了我的继续,青y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和雅轻笑:“啊~原来小妖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呢,真不错……那么,想必你也清楚,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的,对吧?嗯?”
我慌乱惊骇的还没弄清他话中真意,但见他稍稍弓下身,然后猛然用力一挺,硕大的欲龙顿时悍然的刺穿了我毫无准备的身体。
“啊啊啊啊!!!!”
我撕心裂肺的大喊大叫起来。他连gen没入的y巨就如同一柄利刃般生生将我剖成两半。
“青y!!!”我仰天痛苦的尖叫,酸痛的泪水奔泻而去。双手紧紧的扣在他半露的脖颈上,痉挛的细长指甲深嵌入勃发的肌r里,恨不得用这双手立等掐死这个言而无信的混蛋!
“你刚才明明说过……”只要我求你……为什么?
“嘻嘻,我骗你的。”他舔舔嘴角,无辜的笑道,“随便说说你也信?真是的,小骗子也会被人骗,好好笑哦~”
说罢,面se一黯,无视我痛到扭曲的模样,挺腰在那gan涩的甬道里残酷而粗暴的菗餸起来。
“啊啊啊啊!!!不要!快住手!住手啊啊!!”
那不是欢爱,而是侵犯蹂躏。我就要被这噬骨的凌虐绞杀至死,我弯起手指疯狂的向他身上抓去,尖利的指甲在他的胸膛上划出一道道伤口,鲜血淋漓,他却像感觉不到疼痛般不为所动,任我哭喊捶打,胯下菗揷的愈发狠毒。
一股热流随着他的动作自体内流淌出,染红了他的衣衫,是血。我拼命的挣扎拼命的挣扎,但力量上gen本的悬殊使每次的挣扎只换来他下一次更为深入的侵略。
我绝望的不停尖叫,不是为了博取他的同情,只是为了缓解那种虐杀凌迟的痛苦。
“小妖的声音真好听。”青y闪动着邪肆情欲的双眸似笑非笑的睥睨着我开始失焦涣散的瞳孔,狰狞的表情说不上的癫狂快乐。仿佛不过瘾似的架高我的双腿,拔出染满血迹的男gen,又由上自下的狂烈c入、拔出、再连genc入,将侵犯的疼痛堆加到极致,非弄到我崩溃的疯狂尖叫也不罢休。
“叫啊,叫的越大声越好!再大声点!最好让这皇宫里的每一个人都统统都听的见!!”他疯子般的狂笑道:“让你的父皇,你的哥哥,满朝的文武大臣都听得见!!叫到他们想杀了我才好!哈哈哈哈……”
——————————————————————————————
父皇?哥哥?大臣?模模糊糊钻入耳朵的词语猛然将我那被几乎消磨殆尽的神智惊回现实。
我憋住气,死死的咬着唇抑制住了叫嚷。
“你、你疯了……”我压着胸中残气怒吼道。我怎么竟忘了,这里是皇宫,人员密集,如果我不小心把别人引来的话,那么无论是国体的庄重也好,皇室的尊严也好,夏侯尚的颜面也好,亲人们的愤怒也好,甚至连青y即将面临的处境,其结果都将导向最坏的方面!
青y不是意气用事的笨蛋,他此次定是筹划的周密有备而来,但我却不清楚他倒底筹划了什么,又要b着我把事情演变成什么可怕地步?
相较我的警觉隐忍,他张狂放肆的唯恐天下不乱。他捏着我的臀瓣一个深深的埋入,痛的我皱眉低叫,方满意的贴过脸来,咬着耳邪狞笑道:
“没错,我是疯了。而且我也要你疯,让那些敢拆散我们的愚蠢之辈一起陪着我们疯,要他们为自己的多管闲事付出代价。”
说罢冰冷的唇粗暴的堵上我的唇,饥渴的亲吻;同时摆腰舞动胯下的巨大野蛮而飞速菗揷。血渍斑斑的胶合处疼痛已近麻木,渐渐无力的痛苦呻吟被他含纳入口,呜咽模糊;他不管我的伤痛,只兀自畅快的发泄着男人的欲望,恣意取乐。
手足被禁锢,檀口被霸道的堵住,就这样逆来顺受的不知被他蹂虐了多久,他终于舔着唇支起身来,向我意欲未明的一笑,按着我的肩头,弓身猛然最后一个深入,沙哑的嗓音低嘶着将他勃发的灼热种子全数设入,一股股的热浪几乎填满了我那紧致且伤痕累累的甬道。
高朝后他情潮澎湃的双眸愈发的如月盈水,他低首温柔的将我两腮滚落的泪珠细细吮去,柔声问道:“疼么?”
我有气无力的瞥了他一眼,想强撑起一口气冷笑,却不能。
变软的凶器并没有自体内撤出,深埋着扩张在受伤的那里带来一波波的刺痛。他一瞬不瞬的凝视我死灰般的无神双眸,擎起我的软绵的手掌抵在他的胸口上,深邃的泉眸蓦然笑的悲凉:
“是不是疼的要命?有想杀了我解恨的欲望?但是,纵使今ri折断筋骨,凌迟皮r,使你痛入骨髓,求生不能,可那种痛却不及我这里的半分……小妖,你这个狠心的女人,如果杀了你便能忘掉你该有多好……”
我扯动嘴角似笑非笑难看之极,敛下眉眼静默不语。
他灼灼的望着我,亦同我沉默了半响,似乎在等待我说些什么来解禁他的怨懑。但我却久久不言不语,他捺不住气的嗤笑自嘲,松开了紧握的手掌,任那只抵在他心脏位置的柔荑颓然摔落在床榻上。
他挺直了脊背,指尖依着我的五官怜爱般的缓缓滑动,挑高的眉峰几分y毒,含笑语调煦雅清澈却凭空霜雪,冷了三分:
“小妖你说,如果我们两个莋爱的样子要是被皇室亲贵和公卿大臣们看见他们会有怎么样的反应呢?嗯?深更半夜,一男一女,于舍居床榻上,衣衫不整,颠鸾倒凤,噬骨销魂,云雨缠绵,好不快活;大家仔细一看却发现那女子竟是九公主殿下,而那男子竟是真乾国太子……嘻嘻,真有趣,我都快迫不及待的想看到他们错愕的表情了呢。”
我心头猛的激跳,心情已不能用恐怖来形容。难道他要……
“青y,你不要做傻事!”我挣扎着起来,哑着嗓子慌忙劝道:“这件事深究到底并不能全怪我背信弃义,你们也有错,若不是一开始你自私自利全然不理会我的身份,抹杀了我的记忆,又怎会牵扯出如今的错综复杂?而今事已至此,无论过去的孰对孰错,就当我欠你们两兄弟的孽债好了,你想怎样折磨我就怎样,便是要我的xing命相抵,此刻给你便是!但请你理智些,别把我们之间的儿女私情哄吵到台面上去!就当是顾念往ri的情分,不要再把其他无辜的人牵扯进来!我的家人他们……而且,你贵为太子殿下,非要闹到两国颜面尽失的地步,岂不是可笑?!”
青y闻言不冷不热的瞥了我一眼,嘁嘁笑道:“你的家人也包括夏侯尚的,是么?”
“…………”
我不敢答他,亦不敢看他冰冰冷冷妒意炽烈的眼神。咬唇不语。
哼。他嗤笑一声,道:“抱歉我不能答应。什么国体庄重,颜面尽失,我从来不在乎;因为罔顾我们的情分,首先背叛的那个人不是我;而且你那‘无辜的家人们’对我可是没有置身事外哦,尤其是那位宿皇子殿下,当ri他虚情假意的模样我至今难忘!有仇必报是我多年积留的好习惯,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有人诚心诚意的向我敬了酒,我安有不回敬的道理?有失礼数呢。小妖你是知道的,我素来是最讲礼数的……”
“那你到底想怎样才肯收手?”我骤然打断他,揪起他褪在腰际的衣衫怒目恨声道。
“跟我回真乾国。”
我甩开手撇过头去,“这不可能。你明明知道这不可能!”我犹豫的瞥向他,复又颔下首气虚的嗫嚅道:“在你,在你们之前,我已嫁做他人妇……要我抛夫弃家,断情舍亲,我做不到。”
“嘻嘻,果然如此。”青y闻言不怒反笑,“哥哥还不信,还不是和我想的一样:你这个薄情寡xing的丫头只会一次又一次的抛弃我们!呐,那没办法了,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没有给你机会哦。”
说着偏头望向窗外,笑道:“子时三刻已经过了,好戏要上场了呢。”他得逞般的笑靥在宫灯下分外的诡谲y毒。
“你都做了什么?”我预感不好的惊问道。
“嘻嘻,也没有做什么哦,只是门外那些人的摄魂术时限已快过了,而且我的部下们也应领着该来的人快到了吧~啧,让我们继续想象一下:hua好月圆夜,良辰美景时,美丽的瑞凰公主殿下和真乾国太子巫山云雨却正巧被捉jian在床。众人惊诧之余,不觉喜上眉梢,于是两国趁机缔结联盟,结为姻亲,好事成双;亦或者是,九真国皇室不知好歹恼羞成怒,为报公主被辱之仇,与真乾国反目成仇,大动gan戈,从此两国对垒相战,至死方休?小妖,你说说看,这两个结局你喜欢哪一个?”
“你真的疯了!”我脸上颜se尽失,惊骇的瞪着眼前这个笑容可掬的疯子。那种事不用猜我也知道会朝哪个方向发展!
“我们是不会联姻的。别说是皇室,就连满朝的文武也都不会答应的!青y,为了个女人你就不惜同邻邦撕破脸皮么?如果一个不小心真的发生战争的话,你怎么和真乾国的子民胶代?!麻烦请你成熟点!”
“战争?子民?哈哈哈哈,有什么不好胶代的?”他仰天狂笑数声,猛然捏起我的下颌,邪狞笑道:“我从不怕战争!真乾国不怕战争!我的子民也不怕!为了抵御外敌的挑衅入侵,他们愿意为皇室效忠奉献出他们的生命。而且我这个人啊同哥哥不一样,是很自私的哦。这世上除了哥哥外,我不承认任何人的存在。只要能让我高兴,我要天翻便天翻,要地覆便地覆。”
说着,他闭目侧耳倾听了下声音,和雅笑道:“听,小妖,他们来了哦~”
我闻言循声细听,惊骇的便听见屋外路石飒踏,衣履婆娑,人声湍急,似可见有一行人正匆忙赶来,即可便要抵达门前。
“快让开青y!”已没有时间和他争辩。我忙挣扎着半支起身子,手忙脚乱的妄图推开骑坐在我腿间的恶笑男子,左顾右盼慌慌张张的寻我的衣裳。
青y按住我乱动的身子,趋身又将我钉回床上,笑道:“为什么要我让开?此刻乃我蓄谋已久,正是j彩之处呢。来,配合一下,叫一声来助助兴。”
我头脑混乱,怔然不知所措,但见青y拉开我的双腿劈的大开,猛然嘶吼一声,抽身重重的残暴一顶——细嫩的伤口崩裂,我疼痛难抑,忍不住“啊”的一声高亢尖叫。
天地间在那声尖叫后忽然安静的怪谲。我双手捂住口鼻,不敢呼吸。
但漫长的安静也只是几秒钟。紧接着伴着轰天巨响,以宿哥哥为首的一行人蓦然出现在倒塌的房门口处。
“哼,来了啊。”青y几不可闻的自语道。垂眸y冷的笑觑了我一眼,放开了对我的钳制,压在身上的重量跟着一轻,他弓身将他的硕大自我的体内拔出,滞堵在里面的浊白米青.液纠缠着鲜红的血丝随着他的动作一股脑的倾泻了出来,沾染了腿gen内侧一片。青y探指沾了点那些秽物,缓缓的恶意的抹在了我裸露的椒茹上。
簇拥在狭小门口的众人抽气声四起,大约都被眼前这活se生香的景象所震慑。
“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清清冷冷的嗓音从惊异的压抑的轻浮的窸窣声音中响起,宿哥哥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们,冷若寒霜。
————————————————
偷偷地说:稍微有点少,见谅~~瞬步闪先……
c入书签
作者有话要说:
知道【雷】字怎么写么?
反正俺是知道地……
雷雷雷雷雷雷雷雷雷雷…………
俺怎么觉得这文越写越雷…………雷的我自己都外焦里嫩的捏??哦~no!!
虽然囧囧有神是个讨喜的状态,但是囧过了俺自己也受不了……囧~x!
为什么更新的慢?!
其实我每天都会对着文发呆很久的说……
但是如果大家能体会到上吊的滋味便能理解我的感受了~
脖子卡在细颈瓶口的感觉真素不好吖~~狗血喷多了我也晕!!
所以,那个,大家自便吧
我就想唧唧歪歪一下而已……泪奔n……
另,有兴趣体会绞首的同学们,无理小作店售直径>m的纯手工搓编麻绳n米,欲购从速……
——————————————————————————————————
p.s:哦哦哦哦哦~~~感谢长评~激动丫~星星眼,风中凌乱,口水狂飙地跑来跑去~~
数字桑~剖析的很深刻地说丫,尤其是后面的结评,真乃一句箴言啊。废话不说鸟,抽空再认真而诚挚的对你pmpmp~
〖番外〗茕茕孑影 不语青y
我,是一个孤儿。虽然“他们”还没有死,但我依旧是个孤儿……
壬午年的秋天,哥哥走了。那年,我五岁。
我的记忆力从小就很好,过目不忘,所以哥哥走后多年,我依然能清晰的记起他离开那天骑在马上回头望着我笑的表情。
金se的夕y铺洒在他细瘦的肩上,盈满了绚烂霞光的红瞳神采飞扬,像是挣脱掉锁链的某种神兽般,就要冲破云霄腾空飞走,再也不回来了……我呆呆的望着他,胸膛里不知道为什么咚咚咚的狂跳不止。那个火霞满天的傍晚我终身不忘。
后来,在皇宫漫长的岁月里那个笑变成了我的一gen软肋,任xing的长在了离心脏最近的位置。
我恨它,却又依赖它;每次试图切掉它却又更加的离不开它;后来我想通了,既然摆脱不了它不如就顺着它,小心翼翼的,绝不让它扎伤自己。于是我对自己说,好吧,仅此一次。我只允许自己有一gen软肋,仅此一gen。
可是,事与愿违,老天总是爱戏弄像我这种小丑一样的家伙,在我最猝不及防的时候,它偷偷的硬是在我的身上又c入一gen软肋。它把她蛮横的钉在了我的心尖上,我的眼睛里,我的骨髓中,我的脑子内,让我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无法摆脱她的禁锢,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沮丧于自己的脆弱。
我可爱的心爱的亲爱的挚爱的痴爱的软肋。是我的渴望,我的芒刺,我的罪恶,我的孽债,我的,爱。
第一梦.伽罗
伽罗,美丽的名字。她是我的母后,她不爱笑。
她从不对父皇笑,也不对我笑。她一生中那些少的可怜的笑,全都给了哥哥。
偶尔她会温柔的抚摸着哥哥的脸庞,爱怜的凝视着哥哥的双眼,笑了又笑;但是又是那么的虚幻,因为她迷离的双眼似乎穿透了哥哥望向很遥远的地方。
我很羡慕哥哥,想同他一样被母后那样温柔的抚摸,倚靠在她的膝上睡觉,被她那白皙美丽的柔荑轻轻拍打着哄入梦乡。于是那天我悄悄的溜进母后的寝宫,她正在午睡;我贪婪的望着她恬淡而绝美的睡颜,然后弓起手脚,爬上床榻,慢慢的躺进她的臂弯里;母后身上特有的淡淡香味萦绕鼻端,清雅的气息如羽毛般温柔的覆盖住我,我闭上眼,感觉很幸福……
然而幸福只是瞬间。我被狠狠的踹下了床,我傻傻的望向母后,她却扬手重重的给我一耳光。我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才知道自己是被厌恶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