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听得风长明大喊,都从睡梦中惊醒,却见风长明在铁笼前笑嘻嘻的,三女气得蹦跳下来,直朝风长明扑过来,伸手要抓风长明,风长明跳后一步,笑道:“你们手太短了,哈哈!”
三女就在铁笼里跺脚,抓着铁杆叫喊道:“快把锁打开……”
八个女侍自然没办法把锁打开,因为钥匙在多罗灭身上。
此时从外面冲进来一个侍卫,交给了风长明一把钥匙,道:“主人让我拿过来给你的,他说,要放她们出来就放,你若觉得不妥,也可以先关到你们离开罗浮之后。”
那侍卫说罢,就叫八个女侍同他一同出去了,留下风长明单独面对笼中的三女,他突然觉得她们像三只被激怒的、无助的小鸟儿。
他举了举手中的钥匙,故意道:“你们的命运之钥在我手上,要不要我帮你们开启铁笼的门呐?”
“不要!”三女异口同声地道。
“不要吗?”风长明把钥匙递了过去,多罗琴的手猛地伸过来要抓,风长明的手一缩,她就抓了个空,风长明就转个圈,双手放到脸上,朝她们做了个可恶的鬼脸,气得她们娇体发颤,多罗琴怒道:“风长明,你若算英雄,就放我们出来,和我们决斗。”
风长明笑道:“正因为我是英雄,所以不能与你们决斗。英雄是不屑与女子决斗的,英雄只喜欢让女人臣服在他的魅力之下。若你们发誓你们为我着迷,我就乐意散发我的英雄气概——好心地放你们自由。”
“做梦。”
多罗琴朝风长明吐口水,风长明躲之不及,被多罗琴的口水沾到衣服,他瞧了瞧胸前衣襟上的唾y,丢掉手中的钥匙,双手就撕开自己的上衣,然后朝前走一步,三女同时退一步,惊道:“风长明,你要干什么?”
风长明不答言,双手就抓住那臂粗的铁杆上,把两根相邻的铁杆使劲地分开,三女料不到风长明的力量如此巨大,竟然把臂粗的铁杆折弯了,他就从两根分开的铁杆之间钻了进来,而三女却已经忘了要找他报仇了,他进来之后,又把两根铁杆弯回原来的位置,转身就道:“妈的,竟敢吐口水给老子,是不是很想要老子吃你的口水?不是要找我报仇吗?我进来了,怎么你们就怕了?后退干嘛?过来啊?”
风长明的狂态最先激怒多罗琴,本来后退的她,又朝风长明扑了过来,那双手握着小拳,要击打风长明,却被风长明很轻易地抓住她的一双小手,她的一双手腕被风长明抓痛,她就呼叫道:“风长明,你放开我,我好痛啊!”
风长明使劲一扯,她的身体就往他的胸膛投来,她的手在瞬间松开,顺势抱托起她的脸,埋首就吻住她呼叫的嘴……
多罗琴的一双手获得自由的刹那,惯性地推在风长明的胸膛,此时被风长明捧着她的脸强吻,她的双手更是又推又捶,而沙奈和玛菲终于知道她们根本不是风长明的对手,也呆呆地站在一边不敢过来,多罗琴被强吻了一阵,放弃了挣扎,一双小手掌只是无力地按放在风长明的胸膛,风长明直吻到她喘不过气,才离开她的嘴唇,放开她,直起身来,她就软软地坐落地下,玛菲和沙奈急忙过来扶她,她甩开她们,哭叱道:“不要你们假好心,刚才又不见你们来救我?”
风长明道:“多罗琴,我已经吃了你的口水了,还要我继续吃吗?”
多罗琴坐在风长明的脚下,她的双脚就乱踢起来,哭嗔道:“风长明,你出去,出去!”
“哈!你不是要找我报仇吗?我现在进来了,你却要我出去?我就偏不出去,就在这里强暴了你们再出去。”
“你敢?”玛菲又努又怯地道。
风长明向玛菲走去,玛菲害怕得后退,风长明道:“我有什么不敢的?多罗灭把钥匙给我,并且撤走这里所有的人,你们就知道他根本就不在意我在里面做什么的。你们连这点觉悟都没有吗?”
玛菲直退到床前,软坐落在床前,风长明把她压在床上吻得激烈,玛菲最终也像多罗琴一般无力挣扎,而此时沙奈已经扶起多罗琴了,就站在床前,一会之后,多罗琴一p股就坐在床沿,大哭几声,就扑到风长明背上,对风长明又咬又打的,但打得不是很用力,咬得也不轻不重的,风长明就不跟她计较,继续强吻玛菲,随手一拉,把站在床边的沙奈拉倒在床上,沙奈似乎没有挣扎的动作,就被风长明的左臂压住了,风长明从玛菲身上移到沙奈身上,如法炮制,对沙奈吻个不休的。在他背上的多罗琴此时却安静了许多,附在他宽阔的背上抽泣,已经没再打他也没再咬他了。
风长明奇怪沙奈为何不挣扎,他吻得差不多后,就离开她的嘴唇,凝视着脸红扑扑的她,问道:“你为何不反抗?”
沙奈道:“我没你力气大。”
风长明听了她的话,真是哭笑不得了,她们曾经誓言要杀他报仇,难道都不记得了?
“喂,背上的爱哭猫,你也该下来了吧?什么报仇的,没本事就别乱发狂言。要知道狂言只有天生的强者才能说的。”风长明反手过来,把多罗琴从背上拉下来,让她压在玛菲身上,她又从玛菲身上滑到床的内侧,风长明就跳下床来,对她们道:“我出去把钥匙拿给你们,你们要什么时候出去,就什么时候出去。今日我风长明给你们报仇的机会,明日你们就没有机会了。”
风长明扳开铁杆,走出去之后又把铁杆扳回去,从地上捡回那把钥匙,丢到铁笼里面,朝铁笼里的三女笑道:“要报仇就赶快出来,否则我立即回西陆的。”
他很潇洒地走了出去,三女仰起脸来看着他的背影消失,玛菲突然道:“琴姐,怎么办?我们好像报不了仇?”
多罗琴擦擦眼泪,哽咽道:“是谁先说要报仇的?又是谁说得最坚决的?哼,到了仇人面前,却连挣扎都不挣扎一下……”
沙奈尴尬地道:“姐姐,是沙奈说的,可是,他的力气真的很大。”
“我呸!你倒不如说你被他压得舒服!”多罗琴骂了起来,三个人中,就她被风长明弄哭了,她的心哪能得到平衡?她爬过玛菲和沙奈,下床就去捡那钥匙,沙奈道:“姐姐,你还要报仇吗?我们现在还没有能力耶。”
多罗琴捡起钥匙就道:“你们这两个白痴,仇人的真面目都没见到,你们就躺得舒服了?”
玛菲也坐了起来,惊道:“是啊,风长明应该是二十岁的。”
沙奈道:“那就是说他不是很老啦?”
多罗琴怒嗔道:“风长明本来就不老,在帝都的时候你就知道了,你现在才记起来吗?”
沙奈跳下床,道:“不能让他跑了,我必须得知道我第一个男人是什么模样得。”
多罗琴白眼一翻:“我真后悔听你的话主张报仇的,害我在吻海受了那么多苦,到头来,你记不住你的仇,却记住了你的第一个男人。”
第十四集 一路风流 第七章 浮罗三女
第十四集 一路风流 第七章 浮罗三女
风长明走出浮罗,往东森城逛,东森城是最东北之城,且常有战乱,是没有临海的美丽,也没有临海的繁荣的。
他曾经前往临海,本想取得天侍的结盟杯,然而天侍却借兵给泸径――也就是他的叔叔,叔叔,夺取了西境。
在临海,他风长明仍然是有所获的,那就是美丽纯洁的海妖公主以及他自己失去的记忆,或者应该加上巴洛金的妃子芭娅。
他想起芭娅,那个柔弱的、令人总想怜爱的凄美的少妇,觉得她有些像宁馨、又很像参潜儿,她说待他风长明攻陷帝都的那一天,她就做她的战奴。而巴洛影也如此说……
也许是见惯了战乱,即使在战火中,东森城的民众还是一如既往地生活,对于习惯战争的人民,战争对于他们来说,就像生活里不能缺少的一部分,不仅东森城,海之眼每个地方的人民,都把战争看得很平常。
逃亡或者是有的,但那是铁骑踏到面前的时候了。战争中,士兵对于不抵抗的民众,不管是哪个民族的,往往也不会赶尽杀绝。
这是海之眼的战争特有的,每个战争,都是强者征战荣耀的主题,并非以杀戮为目标的。战,在海之眼,它的目标,往往是征服,那代表无比的荣耀。在战中,勇杀扑前,在冲锋陷阵中,以血洗路。但对于不挡其路的人们,却往往放他们一条生路:因为若没有了生命,就没有了继续征服的乐趣,没有了享受他们的荣耀的眼睛和耳朵。
东森城的每条街巷,仍然是祥和的。
北的城的街,往往也没有南方的城来得热闹,正好这是七月,总也算是热闹的。
远处走来一队jūn_duì模样的人马,渐渐地走近。风长明望见领队的是个美丽的女子,穿着黄铜胄甲,体现其北方女孩特有的身高,脸蛋在细长中见硬朗,是个不输于男子的少女。
当那少女看见风长明的时候,她远远地“咦”了一声,似乎惊讶于风长明的身高,风长明朝她微笑,就偏于另一边,让她们过去。但是,那少女在经过风长明面前时,停了下来,凝视风长明,道:“你是风长明?”
风长明微愣,道:“小姐怎么知道我?”
少女道:“我叫多罗茶,多罗琴是我堂妹。”
风长明施礼道:“原来是多罗小姐,不知是否可以赏脸喝标茶?”
多罗茶眼眉一挑,道:“不必了,我还要巡逻,我不喜欢你,听说你的将领中有个叫营格米的是吧?你回去告诉他,我以后要嫁给他。”
风长明笑道:“愿意替小姐传达你的美意。”
“谢谢。”多罗茶道别了风长明,率队而去。风长明在街道直望到他们消失,才回首自语道:“营格米这个子倒是挺强的,连北陆的未谋面的少女也爱慕他。”
他也不想想,营格米被誉为苛铭第一美男,风靡西陆,岂是开玩笑的?
他摇摇头,正要往前走,就听到后面传来叫呼声:“琴姐姐,茶姐姐没说错,他就在前面哩。”
紧接着,就听到多罗琴喊道:“前面的混蛋,站住。”
街上的人都掉头回看,却见三个美丽的少女追赶过来,而偏偏风长明越走越快,多罗琴又叫喊:“风长明,你没听到我说话吗?”
风长明回首,只见她们正朝他冲过来,他看着她们发觉她们都比多罗茶要美丽,刚才因为多罗茶的失落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况且他的女人里,比多罗茶漂亮的更是数不胜数,区区一句“我不喜欢你”算得了什么?多着漂亮的女人喜欢自己的,嘿嘿。
他狂妄的心,在一系列的妄想中,得到了满足。
三女提着剑跑到他面前,他道:“还要继续拭我报仇吗?”
多罗琴却看着其余两女,向沙奈道:“还要不要报仇?”
沙奈垂首道:“姐姐说了算。”
“我算个p!最初说报仇的是你,说什么以血缔造的解不开的仇恨的,也是你,你现在什么都往我这里推,你什么意思?玛菲,你来说!”
“唔……这个……”
玛菲提着剑在吱唔,风长明看着她们就想笑,于是他故意道:“你们商量好了再过来找我吧,不打扰你们了,我四处走走,看看这里的女奴如何,买几个回去强暴才好,哈哈,北陆的女人!”
提起“女奴”这两个字,就令三女觉得愤怒,当初她们就是被风妖当成“女奴”送去给风长明强暴的,想起她们和那些没身份的女奴一起在同一天被一个男人占有,她们就感到愤恨!
风长明转身刚要走,多罗琴的剑就挂在他的脖子上,她叱道:“风长明,你是死不知改!”
“铛”的一声,风长明的手指弹在那剑身上,多罗琴握剑不住,那剑抛飞出去,c在街道某水果摊的水果上,风长明回首一看,笑道:“你的剑刺到水果也不见血,怎么能够叫我流血呢?”
沙奈驳道:“水果本来就没有血。”
风长明耸耸肩,道:“如果是一把带有血腥的剑,则无论刺到任何东西,都能够见血的。”
沙奈无言反驳,多罗琴和玛菲也默默地注视着他,他却洒脱一笑,道:
“剑与血、枪与火的世界,不是你们能够明白的,我身为曾经击败此城城主的风妖的儿子,却能够自由地在这城行走,就因为我心中拥有一把带着浓重的血腥的剑。如果你们要做我的女人,就甘心被我强暴一辈子,如果不想做我的女人,就把曾经遗忘,回去吧!我很少对女人说对不起的,此时也不会对你们说,因为我觉得我好像是对的,啊哈哈……”
“你真是狂妄的猪!”多罗琴忍无可忍,当街骂出嘴。
风长明好像高兴别人说他“狂妄”,于是对于后面的“猪”也不介意,他道:“我本来如此,我记得我初次进入你的时候,我说要叫你在流血中得到高c,你也说我是狂妄的猪,可是后来我果然令你一边流血,一边y荡地欢叫……”
多罗琴举手就捂住风长明的嘴,阻止风长明继续说下去,风长明拿开她的手,把她拉到怀里,她略挣扎。风长明就道:“城北似乎有一带平原,我想邀请你们三个北陆的美女共游平原,不知可否赏脸?”
多罗琴停止挣扎,双眼看向玛菲和沙奈,二女都沉默。
“把你们的剑丢掉吧!我和你们温习一下曾经的疯狂,让我告诉你们,海之眼最强的男儿的梦想。”风长明突然俯首下去吻住怀里的多罗琴……
吻海冰峰虽是万年冰峰,但当春过冰融时,大量的水流就从吻海流入内陆,千百年来形成一条大河流――北冰河。此河把秦岭的辖地和多罗灭的领地分隔开来,成为双方之间的分界线。
河的北侧是秦岭,河的南侧是多罗灭。因河流的原因,在南北两侧形成两带平原,北侧平原则通称为“北冰原”,而南侧平原则名为“南河原”。
要跨过这南河原,起码要五六天的时间,但从东森城进入南河原,则半天时间就够了。
三女对于风长明的建议,没有赞同,也没有拒绝。风长明就搂着多罗琴去购买了四匹骏马,率先往北门策去,三女只得上马追随――她们虽然武技较差,骑术却很好,生长在北陆的女人,若不会骑马,那是会被人笑话的。
从清晨到傍晚,经过许多村镇,终于到达南河原的最南端。其时,日落海岸上,斜蒸万里,把四人和四匹马的影子拉长、重叠。
风长明看着那宽阔的平原,丘丘洼洼的,其实也不平整,但人们习惯上还是称之为平原。平原与草原比起来,像是丘陵,但与西陆的山脉比起来,却又像是草原。
平原上的草,要比草原的草高,就像是北陆的人们普遍比南陆的人要高大一样,在黄昏的阳光上,七月的南河原,尽一片金黄的。像是丰收的季节,然而真到了秋,这一带却又变成了枯黄了。因此,风长明宁愿相信这是战火的象征:烽火连绵,有时候真像是这平原一般,望不到边的。
“想不想在这里找个地方陪我睡觉?”风长明望着无边的烧黄,这和吻海的洁白又是一番风情了。但他的狂妄自大,无论在哪里,都是不变的。三女对于风长胆的话差不多习惯了,她们曾经只和风长明发生过一次欢爱,没有多少语言,相处的时间自然更少。但从这两天来,她们已经被迫读懂了风长明――这个狂妄的家伙,哪怕说句很温柔的话,也表现得火一般的霸道。
“不想。”多罗琴和玛菲同声拒绝,只有沙奈在呆呆地侧望着风长明,似乎已经被风长明的话震住了。风长明对她挑逗性地一笑,道:“你是想了?”
“我不想。”
“你不想?那干嘛不说?害我白欢喜一场。”风长明开心地道,其实他说这话,只是要逗她们罢了,至于她们的答案,他完全不需要知道的。
沙奈翘起她性感的亮褐的嘴,道:“你不是很会强暴吗?”
风长明一愣,继而道:“你是想让我在这里强暴你了?”
“不想。”
“没趣。”风长明随口抛出两个字,马鞭轻挥,策马前行,平原的草高至马腹,经常扫磨着人的腿,风长明弯腰下去,随意拨起一根长草,举马去逗右边的沙奈。彼时沙奈正与她右侧的多罗琴说话,不料面颊一痒,惊咦一声,掉转头看见风长明恶意的笑,她就嗔道:“干嘛用草搔我痒?”
风长明道:“因为草儿说,它爱上了你,要亲亲你的妖冶的美脸哩。”
“我怎么妖冶了?我纯洁得很。”沙奈开始抗议,然而无论她的心灵多么纯洁,她的脸蛋和身材却总透露着妖冶的艳魅,或者她就是那种有着纯洁的内在却拥有艳妖的外表的女孩,无疑的,风长明也很喜欢这种女孩。
风长明觉得她有点像巴洛影,只是巴洛影是很白的,她的肤色却是棕色的;他又觉得她像参潜儿,或许纯洁的都像参潜儿吧,只是她却不像参潜儿那么天真无邪;她又令他想想朵依丝,只是她比朵依丝更年轻,而且她并不像是朵依丝那般的s情。
他遇到过许多女人,他拥有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