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得这般美丽了!其实你一直都这么美的,只是很少对我这么好。以前若我这般碰你,你会不会给我一巴掌呢?”风长明叹道。
“啪!”
风长明的话刚说罢,巴罗渺就给了风长明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
“我以前打你,是因为你那时不争气,叫人生气;我现在打你,是因为你对不起我,让我心痛……呜呜!”巴罗渺终于失去她平时的冷静,依着风长明的手倒入风长明的怀里,风长明搂住她纤细的腰,让她侧坐于他的双腿上,俯首就吻住她的嘴,巴罗渺的双手立即攀上他的颈项,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脖子,和风长明吻个不休……
“疼吗?”当一吻结束,巴罗渺喘着气问道。
风长明知道她是问她刚才给他的那一巴掌,因为她的手此时就抚摸着她刚扇打过的地方,他笑道:“你打得不是很重,我的脸皮又比较厚,所以,应该不是很疼。”
“什么应该?疼就是疼,不疼就是不疼。”巴罗渺嗔道。
风长明道:“可我这是不痛不痒耶……”
“放我下来。”巴罗渺轻声道。
风长明眼珠转了转,道:“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此时又要后悔吗?让我抱多一会吧,虽然你从小就是我的女人,但能够抱你的时候真的不多,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只说我们两个的话,其他的一切,都不要顾了。能够给你的时间只有这前半夜了,这么多年,你名份上作为我的女人,实际上并没有得到什么的。我给其他女人很多,也没给过你什么,虽说与你似乎没有过感情上的多少交集,可你知道,有些感情,是与生命连接在一起的,不是用语言和行动去表述的。你我之间,或许就是这样吧,你我的生命和缘分从小联姻了。所以,对你,我不言感情,也不说爱或喜欢。只是说过,你是我的女人,从小都是……然而以后,可能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将变成不可触及的存在了。”
巴罗渺忍不住埋怨道:“你就不能重回我们这边吗?你本来就是巴罗王朝的男儿。”
“走过的路,那是生命的痕迹,我不想回辗着曾经的痕迹去度过我的人生,生命总是在前进,人也要往前看,不要说我狂妄,其实我懂的,哪怕我回头,我也找不到我所要的东西,虽然我小时候在你面前真的很懒惰,什么事也不想做,所以被他们看扁了,可是我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心里就没想过要屈服于别人,让别人控制我的命运,当我渐渐长大,则我这种信念越是坚定,我要让海之眼屈服在我的脚底下,在我所踏过的每一寸地方,每一根草、每一颗尘泥都得为之震动不已,也只有这样,才能配得上是你巴罗渺曾经的男人!”
“我这生命,不仅仅属于我;也属于那些与我同战过的战士,那些活着的、战死的,他们曾经与我往同一个目标而拚杀,若我放弃那个目标,我无法面对他们。我要带着他们的热血,完成我的、他们的荣耀。若叫我回头,则把我的头砍下来,那时,我的头会转回去,遥望你们的方向……”
巴罗渺抚摸着风长明的脸,幽幽地道:“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虽然不想承认,但以前那个只睡觉又无能的你,的确可爱多了,你恢复你的容貌吧,我爱的人是风长明,不是白明。我的男人,也只有风长明而已。”
风长明笑笑,回应了她的请求,很快地恢复他的原貌,却突然学着巴罗渺的声音道:“哟,我老公是天下最帅的男人。”
巴罗渺听他学自己的声音学得如此惟妙惟肖,“扑哧”就笑了起来,嗔骂道:“你什么时候学会这种东西的?学我的声音干嘛?我又没有说过你是最帅的,也没说你是我老公。”
风长明道:“你笑了,你应该多笑些,你笑起来其实很美,可是你们三姐妹都很少笑的,影儿以前会笑,现在也不大笑了。”
“不说影儿好吗?也不要说她们……”
风长明点点头,认真地道:“你真的不后悔吗?”
巴罗渺颔首,低志道:“因为婚约,你以前名份上是我的男人,我不承认,心里也不喜欢,可我毕竟不曾想过别的男人,更没想过要成为你之外的男人的女人,直到雪城时,你说我是你的女人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这一生都甘愿做你的女人。然而,今日你无法面对你曾经的话,我也无法走入你的世界了。但今夜,我允许我成为你的新娘,就算没有婚礼,也没有祝福,但我以我的纯洁向你诉说一个女人无奈的人生的一个甜蜜的梦。当梦醒后,我就是你的敌人,从此不需要任何语言。”
风长明埋首吻她的耳珠,柔声道:“渺儿,你喜欢什么样的花儿?”
“嗯唔,好痒……我喜欢雪花,雪城的雪花!”
“闭上双眼,我给你雪花的祝福,那是来自雪城的最诚挚的洁白。”
朦胧的油灯光中,风长明的身体悄悄地燃起元素之火,将他和巴罗渺包围着,而整个寝室竟然渐渐地出现一些飘白,那些飘白渐渐也浓了,慢慢地演变成雪花在寝室的灯火中飘荡,这情景相似于风长明曾经为朵依丝所造就的纯洁的世界,不同的是,那时的风长明是突然爆发的力量,不似现在般掌控自如,皆因恢复记忆的他,同时也提升了他的控制能力。而此时的情景,有一点也是与朵依丝时不同的,朵依丝的那次飘雪,是在白日,此次飘雪,却是在火焰中,因此呈现一种迷蒙的朦胧雪求,飘渺而浪漫。
“渺儿,可以睁开你美丽的双眼了,虽然不是一个很纯洁的世界,但却像雪城那般的飘渺,而且多了一些温馨的颜色,和你的名字一般可爱。”风长明在巴罗渺耳边温柔地道。
巴罗渺睁开双眼,忽然怔住了,雪花在寝室里飘悬,而她与风长明却在火焰之中,这令她想起风长明在雪城时,也是这般的,那时风长明整个地被火焰包围,而她却在风长明的怀抱里,那时的整个天地,都飘着雪花……
巴罗渺首次露出天真的笑容,举起双手去接那些雪花,几片雪花落入她清雅的脸蛋,黏于她的睫毛,很快地化为晶莹的水珠,闪烁在她的淡眉之上,而一些更加晶莹的水珠,从她的眼眶里溢滚出来,她的双手虚抓了几下,突然抱住风长明,朝风长明的脸劲吻,一边吻一边抽泣,风长明拥着她发颤的娇躯,任她哭个够,她受了十多年的委屈,就让她一次发泄出来也好。
她吻够之后,埋首在风长明怀里继续哭,风长明叹道:“也许不应该让你有所回忆,只是你抓住了我,我就应该给你一些美好的回忆。”
“渺儿,跳支舞给我看吧,在我为你创造的雪花的世界里,用最美丽的双腿跳支舞给你的男人看,让我以后在战场厮杀时,想着的是你的舞蹈!在血与火的世界里看见你的温柔……”
巴罗渺又一次吻住他的嘴,风长明回吻了她,两人缠吻一会,巴罗渺双手轻推在风长明的胸前,风长明放开了她,她就站立在风长明面前,举手擦了擦眼泪,道:“很多人看得到我有一双美丽的腿,可这世界上,只有你能够看这双腿跳舞,我这辈子只为你一个人跳舞。”
风长明笑笑,身体倒下去,右手肘撑着床板,手掌托着脸,侧身躺着,眼睛盯着巴罗渺,道:“我这辈子,也只要求一个女人为我跳舞。”
“有你这句话,我想,哪天你把我杀了,我也不会恨你的。”巴罗渺把擦泪的手放落,轻轻地放在她脖子上的蓝系带上,那蓝系带是属于她身上蓝披风的,她今晚披着蓝色披风似的礼服,直拖到地面,披风内是白色的羊绒衣,腰臀系一束淡红的狐球裙,那裙只遮住大腿的一半,从而显露出她那修长笔直的玉腿,从裙边沿下来的,是两双以黑色熊毛织就,似长袜一般的裤脚,脚穿一双青黛的皮靴,那靴盖过她的小腿,这一身的装束,完全把她的美腿展露出来了。女人,总是知道她们最美的地方在哪里,也知道如何把自己最美的地方展露在世人的眼中。
“战争,总免不了要杀人。但除了战争以外,我不会无缘无故地杀人的。战争是残酷,但人性,在生活中,就不必太残酷了。毕竟,除了战争以外,人还有着生活;生活应该给予人一些平静的。”风长明如此说着,他知道,若真的与她们敌对之时,要他亲手杀了她们,是很难的。
“我们今晚可不可以不要说那些将来的事情?我怕……”巴罗渺垂首,右手扯扬起蓝衣,风长明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她的手儿扬起那蓝衣,像扬起一阵蓝色的风,然后就轻轻地起舞,她高挑曼妙的身体在伴着她的披风而舞动,那种舞蹈没有规律,或者她根本就不曾跳过舞,但此时跳起来,却是如此的自然,不管她如何跳,似乎都能够把她美好的身段尽情地显露无遗。也许,她并非用她的身体跳舞,而是在用她的心,所以才会如此的自然。
风长明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身上的火焰早已经消失,此时寝室里只有原来的灯火——一种朦胧的迷黄。
巴罗渺手中飘扬的蓝色披风,忽然朝风长明轻抛过来,风长明没有动,任由那蓝色披风盖住了自己的头,拿开蓝色披风,却见舞动中的巴罗渺在解她的白绒衣。她脱衣的动作和跳舞的动作出奇地配合,当她解开白绒衣时,她的动作是弯腰下去,再次直腰起来的时候,那绒衣却留在地板上,风长明就看见她的浅蓝的内衣,那是极其简单的装束,就像只以蓝布条束著她的精致的胸脯,纤细的腰显露在迷黄的灯光中,在跳动着如灵蛇般的舞步,蓝色内衣上胀着两点别致的突起,在身体的摆中,那一隆膨胀晃跳不止,风长明知道巴罗渺的蓝内衣之下,就没有别的衣物包裹了。
巴罗渺背转身,在她的采的扭动中,围于她臀部的狐裙从她修长无比的腿滑落,她用一种很轻的动作从狐裙里飘出来,正面对着风长明,她的胯间是一条蓝色的亵裤儿,似乎是与她的蓝色胸衣是一套的。风长明从她那胯间看到了女人特有的凹凸,巴罗渺在舞动,那一双手就要伸到她的双腿间去褪那黑色熊毛长裤筒。风长明却突然道:“可以留下一些东西给我吗?你为我跳的舞,我已经记住了,虽然你确是不会跳舞,然而你为我跳的,却是最好的。过来吧,有些东西应该是男人做的,我想在我对你造成伤害之前,给你一些温柔的记忆,毕竟不能只让你记住我的粗暴。”
巴罗渺停止了她所有的动作,却没有听从风长明的话,她只是沉默不语地站着凝视风长明,那双眼睛里充满怨嗔,风长明蓦然明白她的心思,他从床上跳下来,走到她的面前,柔声道:“忘了女人是应该被男人抱上床的,主动爬上男人的床的女人,很少被那男人珍惜并记住的。”
“让我抱你上床吧。”风长明把巴罗渺横抱起来,在那一瞬间,巴罗渺的眼睛再度溢出眼泪,她今晚已经付出太多的,她的骄傲、她的自尊都为风长明付出了,但她还想保留最后的一点矜持,哪怕她确实是他的妻子、她的心里多么的爱他,她多么期待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他,她仍然希望,这一些,是他主动想要的,她仍然希望,是他的男人抱她入怀……
风长明抱她上床,笑道:“你为我而舞,可是我不是舞女,不能为你跳舞,我就为你脱衣吧,哈哈!”
风长明大笑,巴罗渺眉头皱了皱,心想这家伙没两下子就恢复了他的本性,她叹道:“我替你——”她突然闭嘴了,风长明却明白她的意思,惊奇地问道:“你愿意替我宽衣?”
巴罗渺坐了起来,道:“虽然没有了婚约,也没有婚礼,可我既然来了,就是你的妻子,哪怕是半个晚上的妻子,也终是你的妻子了。妻子,当为她的丈夫宽衣的。”她跪坐于床前,双手有些颤抖地伸向风长明的衣扣,几片雪花落入她的嘴唇,风长明忽然抓住她的双手,俯首吻去她嘴唇上的雪花,笑道:“本来无味的雪花,落入你的嘴唇,竟变得香甜——你是我香甜的妻子哩,巴罗渺。”
巴罗渺的脸上现一种晕红,在灯光的照耀下,不是很明显,显一种朦胧,然而,亦是一种真实。
她的双手微微挣扎,风长明却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腕,道:“你是我最初的妻子,则我便给你我的最初的——”
“你还是最初吗?你都不知道睡过多少女人了!”巴罗渺听他说“最初”,心中就升起一阵阵怨意,立即打断了他的话,他却还她以狂笑,他道:“巴罗渺,你别老自以为是,我要给你的,是我最初的——本性,就在这个时刻,给你。我的本性里的不变的狂傲,我醒着的时候绝对的悍性,喝!”
随着风长明的一声狂喝,他体内的气劲狂发,烈焰爆燃的瞬间,他身上的衣服全部爆碎,顷刻间就赤l地站在巴罗渺的眼前,那一具l露的、凶悍的躯体像战神手里的战枪,叫巴罗渺生出一种要下跪的屈服感。
燃烧的元素火焰里,风长明赤l的躯体在张扬,胯间的物事像燃烧的烈焰之枪,傲立于他的小腹之前……
巴罗渺终于明白巴罗影所说的,风长明身上有着与别的男人与众不同的地方,也明白为何白日里与他欢爱的风筝是因何认出他的,而黑夜里与风长明缠绵的风姬雅却无法认出自己的弟弟,只因为风姬雅除了风长明之外,不曾有过别的男人进入身体的感受,而使用眼睛时,是不需要那种感受的,眼睛所看到的,可以直接说明很多事情,巴罗渺此时就清楚了风长明的与众不同:那七粒彩色的r珠,只有风长明这种怪物拥有。
那或者是一种病态,可正是这种病态造就了一种奇观!
她此时不能够了解男人进入女人的身体,给女人的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更不会了解风长明进入她的身体时又是一种怎么特殊的感受,然而,她了解,她将会明白这所有的一切,用她的身体去迎接、用她的心灵去感受!
“这就是我与生俱来的本性,不变的最初,啊哈哈!”
“你这狂妄的猪!”巴罗渺嘴里怨嗔,双眼却低下去了,脸儿的桃红经久不消去,风长明伸手托起她的脸,道:“我害羞的处女,怎么平时那般冷静的你,此时心却跳得那般的剧烈?”
“我……我哪有?”
“没有吗?让我听听你的心跳,我想我是对的。”风长明突然把她推倒,随之扑到她身上,把脸压在她的柔软的左胸静听,巴罗渺感到自己的心跳似乎是停止了,可事实上她的心跳比平常快了许多,她双手略略推拒风长明,然而却发觉此时的自己很无力,她就呻吟道:“你……你听够没有?”
风长明抬起脸,正面凝视她,道:“我听到你的心声了,你想听听你自己的心声吗?”
“我、我怎么听得到?”
“我可以转述给你听。”
巴罗渺带泪的双眼充满疑问,风长明就道:“你心里在呼唤我,她在说:‘来吧,我的男人,进入我的身体,给我最强烈的、最真实的冲撞……让我的脉搏和你的血y连结在一起……’,这就是你的心声。”
风长明在转述巴罗渺的“心声”那一段,是以巴罗渺特有的声音说出来的,若房外有人听到的话,绝对会以为是巴罗渺亲口所说,可巴罗渺听着他学自己的声音说出那些话,只羞得无地自容,在羞中又带着气愤,她恼道:“你别老是学我的声音,那些话全是你说的,不是我的心声。”
“唔,难道是我错了?”
巴罗渺看着他装傻的样子,不自觉地笑了一下,然后换一种凝重的神情,幽然道:“我的心是这样的,你要不要听?”
“嗯,要听。”风长明此时也是一脸的认真。
“我要你成为海之眼最强的男人,因为你是我巴罗渺的荣耀和最爱,你能够理解么?”
风长明沉默了好一会,才轻轻地点点头,道:“很高兴你能够理解我,有你这句话,我可以放手去做了,哪怕我的枪刺入你父王的胸膛,我想你也不会恨我的了。”
巴罗渺叹道:“那时,想恨都无法恨了,当你的枪刺向我父王之前,我的命或者早已经祭你的枪。然而,我仍然可以让世人知道,我巴罗渺从小许配的男人,不是一个孬种!哪怕牺牲我所有的一切和幸福,我也要对你寄予这种期望。你知道吗?当我听着别人说巴罗大公主的男人是一个无能的男人之时,我的心有多痛有多恨?”
风长明抚摸她的眼睛,从而抚摸她的眼泪,他知道,她的眼泪里,掺杂着太多的东西——她们两姐妹的眼泪,都掺杂了太多东西,但,不管怎样的流泪,似乎都因他风长明而起的。
“你说过的,此时不想说那些,现在这个时刻,只单纯做我的妻子好吗?”
“嗯,”巴罗渺哽咽着应道。风长明抚摸她的眼泪的手移到她的胸部,她的眼神有了些波动,风长明就道:“我要为我妻子宽衣了,我有很多的妻子,很多的女奴,可我很小的时候就想替你宽衣,想搂着我的小小的妻子睡觉,这些以前不曾对你说的,现在终于可以说出来了。”
他解开巴罗渺的蓝胸衣,巴罗渺感到胸前一凉,那被蓝布包束的精致的蝶r浮现,那是处女特有的完美的蓓蕾,当风长明的手覆盖在她的蓓蕾,她却感到一种温热,那是一个男人的手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