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这个年轻人不是有着疑似神仙的身份,他们都有报警抓人的冲动,这个骗术也太低劣了点儿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正文 第二百二十九章 鹦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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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先生,没事了,航海者联盟很快就会放人,你的船应该不出一个小时就能跟你取得联系。”看着那两人一脸震惊的样子,秦大仙人也意识到自己露出了马脚,但他也没放在心上,露就露了,谁能把自己怎么样,跟这两个人也没什么交情,只是看在都是中国人的份上随手拉一把,并不值得去解释什么。
秦大仙人说得云淡风轻,但周围并不止鲍船王和郭富豪两个人,虽然他打电话的时候并没有人凑过来,可最后这句话听见的人可不少,在这些顶级富豪的眼中,索马里海盗之王和高深莫测的神仙两个身影渐渐重合,化为一个全身笼罩着神秘光环的秦大仙人。
虽然有了这么一个小c曲,但小型酒会还算是圆满成功,当最后一个客人离去的时候,时间已经将近午夜,小狐狸精和孙清不喜欢应酬,在人逐渐多起来的时候就回了房间,现在也不知道睡觉了没有,秦大仙人好像还有未竟的事业需要去找她们完成,只是不知道今晚会不会由突破性转变为历史性。
接下来的日子,除了陪着孙清和小狐狸精去迪斯尼乐园和海洋公园游玩,秦大仙人走遍了港岛大大小小的花鸟市场,但却并没有发现朱雀和白虎的血脉,很意外的是他居然又看到一只小乌龟有着玄武的血脉,原本还想着能不能再收个玄武。幸好是提前问了一下神光先生,那答案吓得他一身冷汗。
原来天地间真正的圣兽每一样只能有一个。自古以来就没有听说过有两只一样的圣兽同时存在过,如果出现了,那肯定是要互相决斗,然后优胜劣汰,至于失败的那个,除了灰飞烟灭不会有其他的下场。
也就是说如果他再激活一只玄武,不说对自己没用,还要给小黑培养一个生死大敌。到时候两龟相争,谁胜谁负就只有天知道了。秦大仙人早已经把小黑当成了自己的亲人,当然不能这么干,于是也只好对那只小乌龟说声抱歉,做一只平凡的乌龟未必是不幸的,其实人也是一样。
今天这是最后一个花鸟市场了,只有崇天凌陪着秦大仙人。小狐狸精和孙清早已经玩儿疯了,孙清原本还有些拘束,她从来没有如此放开自己的胸怀去享受过一个正常女孩子应有的生活乐趣,但在心上人和好姐妹的一再开解和怂恿之下,渐渐暴露出了自己的本性,如果这时候有他以前的同事在路上遇见她。估计都不敢认,这个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和幸福的笑容的大美女,哪里还有半分冰山美人的样子。
这点倒是让秦大仙人有些失望,出于某些不可告人的心理,他倒是希望孙清保持这种冷若冰霜的气质。那样让他可以享受到别样的刺激。
小狐狸精对自己人倒是从来不小气,她从小孤独惯了。对于现在有这么多好姐妹的生活不知道有多开心,卖了翡翠后,手握九千万巨款,在港岛这个购物天堂,她们注定了是两个堕落的天使,好几次连堂堂金仙大人都帮她们做搬运工做到想吐,这两个人却还是神采奕奕,大杀四方。
今天这是最后一个花鸟市场了,如果再没有收获的话,秦大仙人也只有结束这次失败的港岛之行。当然,对小狐狸精和孙清来说,是圆满的、成功的、胜利的。
这是一条老街,据崇天凌介绍说这里属于第一代屋村的范围,现在整个港岛已经没有多少这样的地方了。
屋村秦大仙人倒是知道,这个在港产的电影和电视剧里经常出现,指的是港澳一带由政府向低收入家庭提供的公益性廉租房,因为居住者大都为底层市民,周边的配套设施也不可能达到很高的标准,较之于一般商品房来说,显得比较落后,有如城中之村,因此俗称为屋村。
这个廉租房政策现在被大陆有些城市给借鉴了过来,申市就在搞这个,但成效怎么样还真是不好说,反正房价还是不停地在涨,而且廉租房在执行过程中还不断爆出过丑闻,也不知道是政策有漏d呢还是贪污受贿,反正隔三差五就有人爆料说承租者居然还开着自备车。
秦大仙人摇摇头,房子的问题曾经是他心中最大的一块石头,看见屋村就不由想起了以前的自己,如果不是他一年的工资连买个厕所都不够的话,说不定早就跟张惜君在一起了,这会儿孩子都该会打酱油了吧。。。。。。
这个屋村在新界的沙田区附近,秦大仙人对屋村闻名已久,今天总算是亲眼见到了,原来也就是跟我们这边七八十年代造的多层房屋差不多,每一层少的有六七户,多的有八九户人家,据崇天凌介绍说,有的家庭三代同堂,住的却只有三四十个平方,条件的确是很艰苦。
秦大仙人摇头感叹,原来跟港岛比的话申市的人均住房算是很好了,经过了这么多年的城市建设,原先这种居住条件的人家基本上都已经得到了改善,虽然可能动迁分配的住房离市区远了些,但看看这里,真的应该知足。
他还不着调地想着,应该让那些动迁上访户到这里来尝尝资本主义的水深火热。
市场就在离屋村不远的地方,原先只是一些年老的住户随便摆个摊来贴补家用的,但日子久了居然渐渐就形成了一个具有一定规模的市场,算是附近最有名的一个了。
即便算是最大的了,但周边的环境和人的层次都是客观的存在,所以市场里面也是乱哄哄的一片,地上丢弃的饭盒和其他乱七八糟的垃圾随处可见,店铺也是杂乱无章,好像并没有经过统一的规划,甚至还有些难以形容的刺鼻气味弥漫在空气中间,让秦大仙人不得不闭起了自己的呼吸。
市场虽然脏乱不堪,但人倒是真不少,奇怪的是今天是正常工作日的大白天,在市场里闲逛聊天的居然是青壮年居多,秦大仙人想了想倒也释然,这个其实并不奇怪,在申市,凡是下岗工人多的小区,那棋牌室的生意肯定是最好的,虽然消遣的方式不一样,但道理差不多,都是些对生活失去了希望,但却又不甘麻木,努力地在给自己找着乐子。
崇天凌陪着秦大仙人慢慢往里走,他可没办法闭住自己的呼吸,只能强忍着胃里的翻腾,一点点儿向前挪。他也想走快一点,但这根本不可能,市场的路很窄,人又多,容不得他加快脚步。
崇天凌现在每一次吸气都要慢慢地,而且尽量一次多吸点儿空气,然后就努力屏住,争取延长挨到下一次呼吸的时间,但这样一来人虽然不至于头晕缺氧,但反应有些慢是免不了的。
走着,走着,他脚下忽然绊到了什么,如果是在正常状态之下,最多也就是整个人重心不稳晃上几晃,但现在正努力控制着呼吸呢,一下子就往前冲了出去,撞倒了前面三四个人不说,还摔进了右前方四五米处的一家店铺。
那店铺不大,所以在门口摆了许多商品,按城管的标准那毫无疑问是跨门营业,堆着的东西不少,鱼缸就有四五个,还有十几盆花花草草,在鱼缸的上方,还有一只鹦鹉,被拴在一个铁架子上,拖着一条长长的蓝色尾羽,全身色彩斑斓,红橙黄蓝四色相交,身高大约有七八十厘米出头,长长的喙呈蓝灰色弯钩状,看上去甚是威武不凡。
这应该是只生活在美洲的金刚鹦鹉,也算是保护动物了,不知道怎么就出现在港岛的花鸟市场上。
崇天凌这一摔,直接就倒在了那些花盆上,被碰飞的花盆又砸碎了鱼缸,幸好碎玻璃没有扎到他的身上,不然秦大仙人还要冒充一把医生来救人。
那只鹦鹉也受了惊,飞快地拍动着翅膀想快速飞走,但脚却被锁在铁架子上,注定了是徒劳无功,只能一边扇着翅膀扑腾一边儿大叫救命,那叫的还是英文“helpme”,惹得边上的人一片哄笑。
那老板倒是个老实人,没管自己家的货物被弄得七零八落,反而先是把崇天凌给扶了起来,还拿出块看起来算是干净的毛巾给他擦擦湿透了的头发,鱼缸里的水早就流了一地,这倒霉的小子当然不能幸免,他的脚边还有几条金鱼在努力地扑腾。
虽然那老板有跨门营业的嫌疑,但弄坏了人家的东西还是要赔偿的,秦大仙人也不差这几个钱,何苦去为难一个在底层挣扎的普通市民。
但他一走过去就不对了,那仙印居然对着鹦鹉疯狂转动,而那鹦鹉好像也感应到了什么,一下子冷静了下来,重新乖乖站在铁架子上,盯着秦大仙人看。
“朱雀!”秦雪阳一下子就做出了判断,这没有任何其他的可能,哈哈!魏晶晶摔一跤摔出了个慈禧夜明珠,今天崇天凌又是一跤把朱雀给摔了出来,看来以后没事要经常带着他们出来多摔摔,这个事情一定要坚持不懈地做下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正文 第二百三十章 鹦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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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了钱,买了鹦鹉,那老板高高兴兴地拿了个大笼子过来说是送的,秦大仙人一兴奋居然赔了人家二十万港币,要知道他整家店的货也不过就值这么多,那老板都生出了邀请他们俩再摔一次的冲动。
秦大仙人相信圣兽有灵,用笼子把它关起来的话是一种侮辱,自小黑开始他就把圣兽们当成了自己的兄弟,那笼子自然是不用了。
在他想来,自己过去钩钩手指头,那朱雀血脉理所当然应该老老实实地站到自己的肩膀上,欣欣然跟着自己回去当神仙,当初无论是被当场宠物犬喂养的小乌龟还是趴在马房里等死的老马都是这样。
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鹦鹉居然死活不肯跟着秦大仙人走,反而是抓着它的铁架子玩命的扑腾,比刚才崇天凌摔个狗吃屎的时候还要激动,连身上的彩羽都散落了几根。
这是闹的哪一出啊?秦大仙人只能想当然地以为这是一只念旧的鹦鹉,在这铁架子上站得久了或许就生出了感情,就像人对自己住了很久的房子一样,搬家或者动迁的时候总有些恋恋不舍。
他自己就是个念旧的人,小时候用坏了的钢笔到现在还放在抽屉里没舍得扔掉,那自然是要成全这只感情丰富的鹦鹉。那铁架子也不值什么钱,无非就是一个铁杆子上面挂了两只喂食和喂水的小铅皮罐子,老板二话不说就直接拿下来买一送一了。这可比笼子便宜得多。
回到了崇家,已经是快要吃晚饭的时候。小狐狸精和孙清居然已经回来了,看来今天她们的扫货行动不是很顺利,不然的话吃完夜宵也见不到人。但对于秦大仙人来说倒是正好,他准备激活朱雀血脉,成就大罗金仙,出于保险起见,是需要人护法的,虽然小狐狸精和孙清的实力比四个老妖怪还要差上不少。但在这个末法时代也应该是够用了。
“这就是朱雀血脉?好漂亮的鸟啊!”小狐狸精没有见过金刚鹦鹉,顿时就看直了眼,想伸手去摸。
就在胡仙儿的手快要触摸到它身上的时候,那鹦鹉居然又用普通话扯着脖子大叫道:“别碰我,烦着呐!”
小狐狸精哪里见过会说话的鸟,也被吓了一跳,停下动作向秦大仙人问道:“这鸟怎么会说话?妖怪吗?”
秦大仙人哈哈大笑。说道:“这是金刚鹦鹉,出自美洲,一般在巴西和墨西哥那边儿多一点儿,它会学人说话,就是不知道是谁教的,英语和普通话都会说。”
小狐狸精这才恍然大悟。也不知道从哪里就摸出了一块巧克力,剥开包装纸对着鹦鹉诱惑道:“你让我摸一下好不好?这个给你吃,你看,很好吃的。”说着自己还咬了一口,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做出一副很享受的表情,却看得一边儿的秦大仙人小心肝儿一颤。
那鹦鹉歪着头。像是在很认真地考虑小狐狸精的建议,胡仙儿一看有门,就把巧克力掰下一小块给递了过去,那鹦鹉也是从小给人养熟了的,对于喂食并不陌生,轻轻地一啄就叼了过去,然后一伸脖子直接吞了。
小狐狸精小心翼翼地伸出自己的手向鹦鹉接近,一边儿还注意着它的反应,见鹦鹉好像认可了自己,才一把摸了上去,眉开眼笑地道:“真乖,以后你就跟着我混,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那鹦鹉好像也回过了味儿,不再抗拒小狐狸精的接触,开口道:“还要,我还要。”
这话秦大仙人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忍不住打断了它们不着调的交流,拿起放在桌上的铁架子向卧室走去,同时说道:“我先去激活它的血脉,你们帮我护法,任何事情都等我出来了再说。”
小狐狸精对秦大仙人打断她收小弟的行为很不满,挥着小拳头嘟囔道:“你着什么急啊,让我再玩儿嘛,它就快答应了。”
秦大仙人头也不回就关上了门,开玩笑,谁听说过给金刚鹦鹉喂巧克力的,要是吃出个三长两短来,那真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把铁架子放在地上,秦大仙人面对着鹦鹉盘膝坐下,那鹦鹉倒也乖巧,老老实实站在那里不动,正想放出仙印呢,却不料那鹦鹉又喊了一嗓子,“你想干吗?快放我出去!”那嗓音居然是活脱脱小狐狸精的声音,听得秦大仙人差点儿走火入魔。
幸好大家都知道里面是一只鸟,不然这话给人听去,不知道要发生什么精彩的联想。
秦大仙人原以为这朱雀血脉只是比普通的鹦鹉聪明些,没想到它居然会根据环境的变化自主思考,这一嗓子明显就是有了思维能力才叫得出来,既然如此那就先沟通一下也好,毕竟激活血脉需要被激活者的全力配合,不然的话这成功的概率要低上许多。
“我要激活你的血脉,血脉懂吗?”秦大仙人试着跟鹦鹉交流。
那鹦鹉倒是爽气,想也不想直接摇头道:“no!”
“不懂?好吧,我会让你变得很厉害,你的明白?”秦大仙人耐着性子换了一个说法。
“有啥用?”那鹦鹉不明白,还眨巴了一下眼睛。
这下秦大仙人挠头了,是啊,变得很厉害有啥用?没看小黑和马青天天闲得身上都快长出毛来了,在这个年月,好像圣兽是没啥用,虽然听起来很拉风的样子,他考虑了一下,补充道:“所有的鸟都打不过你,凡是长翅膀的都得认你当老大。”
“好孩子不能加入黑社会。。。。。。”鹦鹉居然用一种鄙视和嫌弃的口气回答。
秦大仙人顿时一口气憋在胸腔里,好悬没被气晕过去,这鸟是谁教出来的,连黑社会都知道?
一人一鸟就这么僵住了,好一会儿后还是那鹦鹉打破了沉默,又用小狐狸精撒娇地嗓音说道:“给我吃巧克力,你说怎样就怎样。。。。。。”
秦大仙人顿时就打了个冷战,起了一身的j皮疙瘩,一只鸟对着自己撒娇,还说得这么暧昧,麻痹一块巧克力就把自己给卖了,你还有没有节c了?
不管怎么样,还是自己大罗了再说,到时候再好好收拾它,他平复了一下自己颤动的小心肝儿,哄骗道:“行,等完事了你想吃多少吃多少。”说完才发现用词有问题,又被自己给恶心了一下。
“说话算数,不能赖皮哦。。。。。。”那鹦鹉虽然没啥节c,但疑心病还挺重。
“算数,肯定算数,到时候我包一家巧克力店下来。”现在这时候别说包一家店,就算是要秦大仙人去瑞士买一家巧克力厂也没问题。
那鹦鹉用迟疑地眼光审视着秦大仙人,好一会儿后,才说道:“好吧,看你长的人模狗样的,不像坏人,就相信你一次。”
谈判终于顺利完成,秦大仙人却是浑身大汗,觉得自己比跟老婆们混战一场还要累,但总算是搞定了,于是如释重负地道:“你站在那里别动就行,全身放松。”
“知道了,真啰嗦!”那鹦鹉答道。
秦雪阳又翻了个白眼儿,但这会儿也懒得再跟它计较,还是先办正事要紧,要是再斗嘴的话,不知道这只没节c的鹦鹉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放出了印堂处的仙印,秦大仙人运起所有的仙力,开始慢慢向那鹦鹉的身体内涌去。在赌石大会中小补了一下的仙印,这会儿比在罗浮山中又向大罗进了一步,只有一个两三颗赤豆大小的角落还是绿色,其他部分已经全部变成了充满着勃勃生机的青色。
那鹦鹉见秦大仙人眉心处忽然变出个亮光闪闪的小球,还s出一道光线笼罩着自己,开始还吓了一跳,但总算是牵挂着刚才巧克力的美味没有乱动,但接下来就觉得自己的身上好像起了什么变化,那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比吃巧克力还要享受得多。
时间很快就过了二十分钟,那鹦鹉已经完全脱胎换骨,不知道他是舒服呢还是入了定,反正是闭着眼睛站在铁架子上一动不动。但那浑身的彩羽却变得越发鲜艳夺目,在阳光的照s下还散发出阵阵炫目的光晕,让人不敢直视,但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那些彩羽的边缘却是闪出丝丝的寒光,好像一把把无比锋利的飞刀,随时都能轻易要了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