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我信,大家应该都看过前些日子的国宝神器展吧?那九鼎的紫气东来比这个就神奇了很多倍。。。。。。”王岗适时站了出来解围,他这个话一出,台下顿时安静了许多,国宝神器展的影响力太大了,在座的即便没有去过现场,但至少也在电视里或者网络上看过,这神器的确不能以常理来度之。(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一章 鉴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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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这样,现在我们还是请秦老师来给大家讲讲这件神器的由来。。。。。。”美女主持不甘心地松开了自己揽着秦大仙人胳膊的手,松开前却反而用力紧了一下,这下她是故意的,还是忍不住要试一试,说不定他就喜欢自己这个类型或者想换换口味呢?自己不一定要嫁入豪门的,结个露水姻缘的话,其实也不错的。
秦雪阳当然接收到了美女主持那赤果果的暗示,但他不可能有所回应,娱乐圈的混乱他在当小户籍警的时候就曾亲眼见过,怎么可能对她感兴趣。
当年秦警官在值班的时候处警无数,但其中有两次出警的经历让他记忆犹新。一次是申市一个著名的女芭蕾舞演员通j,被老公暴打,那女演员怕这个事情曝光影响自己的形象,还一个劲的跟接警的秦大仙人说没事,让他快走。
另一次是申市电视台的一个比较著名的女主持,在自己家里被老公抓j在床,秦大仙人接警进去的时候,那对狗男女还被堵在床上,着实过了一把眼瘾。
这两个女艺人的老公都不是圈内人,应该是对自己老婆的红杏出墙可能性严重估计不足,最终被带了个大大的绿帽子。警察就是这样,心里y暗得很。什么事都会想到最坏的地方,这个也没办法。别人一辈子都难得看见一次的肮脏龌蹉,或许他一个礼拜要见上三四回,想阳光一点都很难,这个也是心理问题,但没人给警察算工伤。
好吧,话题有点儿跑偏。秦大仙人接过了美女主持的话,缓缓说起了这个金属片的由来。。。。。。
“我国古代有十大名剑,相信大家都知道。前些日子的国宝神器展中的干将莫邪和承影就是其中的三把。但我国古代还有许多把传说中的神剑并没有被列入十大的排名之内,比如定光剑和巨阙剑等等。”
“您说这是一把剑?这个不太像吧?”王岗在一边儿c话,象个捧哏的。
“不是,这并不是剑,但却是跟一把名剑相伴相生。”秦雪阳笑着解释道。
“哦?哪一把呢?”
“就是我刚才提到的巨阙剑,相传巨阙剑是神匠欧冶子为越王勾践所铸,欧冶子大致为春秋末期到战国初期的越国人。是我国古代铸剑的鼻祖,干将和莫邪的故事大家都知道,那就是他的徒弟兼女婿和女儿,十大神剑里一大半是他们师徒两所铸。。。。。。”
“那这个葫芦形的金属片到底是什么?”见秦大仙人有歪楼的趋势,王岗连忙拨乱反正。
秦雪阳话痨势头刚起,却被人生生打断。不满的瞅了一眼和中堂,接着说道:“传说中,欧冶子得神仙相助,取神铁、神水,历经数年铸造了五把宝剑。分别是湛卢、纯钧、胜邪、鱼肠以及巨阙,最后锻造的就是巨阙剑。传闻巨阙剑是一把需要双手握的大剑。可能就跟张纪忠版神雕侠侣里杨过那把玄铁大剑差不多,越王勾践曾持此剑轻易d穿一只铜釜(青铜制大锅),犹如是切一块米糕,所以赐名为巨阙,巨是说这把剑很大,阙的意思是杀伤力很大,带有些摧毁的意思,但这把剑有些过于笨重,能用的人很少,所以也没留下什么传奇的故事,因此没有被列入十大名剑之内。”
秦大仙人又是一个长篇大论,虽然大家并不枯燥,但大家也有些不耐,好在接下来就进入了正题。
“欧冶子铸五神剑,巨阙是最后一把,他铸完以后发现还剩下一块神铁,欧冶子不忍神铁浪费,于是再次开炉,炼制了一把短刃,传说由于炼制的时候有神龙捧炉,所以命名为龙鳞,这龙鳞相当的锋利,所以被当成凌迟的工具,这位持宝人的祖上想必是负责凌迟的行刑官,所以代代相传到了他的手里。”
大家都听得有些将信将疑,这故事是不错,但怎么证明这就是那龙鳞呢?
“您祖上是干这个的吗?”王岗向那中年男子问道。
“不知道,我爷爷只说是手艺人。”那中年男子也听得一愣一愣的,他也没想到自己家的宝贝居然有这么大的来头。
“大家来看,”秦雪阳示意摄像对准中年男子,接着道:“这位先生其实长得挺不错,但大家有没有觉得就是不敢跟他亲近?好像一接近他就有一种危险的感觉?”
众人一齐点头,这一点大家早就看出来了,这个人怎么看怎么不舒服,但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
“大家都知道,凌迟是一种极为残酷的刑罚,技术最好的行刑官可以把一个人割上三千六百多刀,凌迟也有程度的不同,有些被判割几十刀,有些割几百刀,最高的是割三千六百刀,如果一个被判了最高刑罚的罪犯没有被割到三千六百刀就死了的话,行刑官是要受到惩罚的,所以这位先生说他祖上是个手艺人,也没有错,这需要极为精细的刀工,以及对人体结构的了解,几乎可以上升到艺术的高度,传说中的庖丁解牛也不过如此。当然,那是杀人的艺术,不值得提倡。
这把龙鳞之下不知道有多少个死得极为凄惨的人犯,饱饮了多少人血,因此也积累了无数的戾气,刚才它吸血大家也看见了,只有鲜血才能让它兴奋,从而露出庐山真面目。而这位先生一家长年跟这么一把大凶器呆在一起,身上不自觉的就会染上杀气,而且是极为狠戾的杀气,所以大家怎么看怎么不舒服,会感觉到危险。”
这么一说,大家就有些可以理解了,气质这个东西不一定只属于人类,象这么一把大杀器,身上的气质可以影响到人,这个在可以理解的范围之内。
“相传,龙鳞在饮血之后的十到十五分钟之内,身上会出现鱼鳞的纹路,让我们来看看是不是真的,”秦雪阳说着将手中的龙鳞放在展示台上,示意摄像师近景拍摄。通过大屏幕,大家可以清晰地看到原先光滑的表面,现在居然真的出现了鳞片的纹路,那每一条纹路之间都泛着血光,仿佛还在缓缓流动,也就五六秒钟的时间,大厅里开始弥漫起一阵浓重血腥味,所有人都明白这血腥味的由来,脑子里不禁浮现出一具被割得七零八落的躯体,忍不住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许多人都屏住了呼吸,仿佛怕是惊动了这把绝世凶器,给自己来上一下子。
幸好时间不长,演播大厅的通风设备也完善,一会儿功夫味道就散了,现在已经没有人再怀疑秦大仙人的结论了,这个东西虽然让人有些幕牛娜肥且患i衿鳌?br /
“秦先生,这个龙鳞为什么是葫芦形的?”美女主持问出了一个大家都想知道的问题。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或许是欧冶子喜欢种葫芦,这个东西本来就是他随手的游戏之作,并不是为别人打造的,所以可以随心所欲的发挥,也或许是他的锻炉边上正好有野生的葫芦,他定型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个就没人能够知道了。
但是,也正是因为这个形状,让它成为了凌迟的工具,大家来看,上面的部分正好可以切割人体上肌r群较小的地方,而下面的部分可以切割比较大的地方,比如胸口、背部和大腿等等。”
这个说法大家都比较认同,虽然需要一些想象力,但也可以接受,凌迟这个刑罚是要具体到小弟弟的,有些人吃过一道菜,名字叫做金钱r的,就是把一根驴鞭切片爆炒,中间有一个小孔,形如铜钱,切割小弟弟的时候也是一样,当然不会像做菜切得那么薄,所以要用小巧一些的工具,还有眼皮等等也是如此,而割到胸背这些比较开阔的部位,就需要换大一些的工具,这个龙鳞大小兼备,正好合适。
“这位先生,您开个价吧,这把龙鳞我收了。”好东西自然不容错过,秦雪阳对着持宝人说道。
那中年男子这会儿还有点儿晕,没想到自己祖上是干这个的,更加没想到被自己随便塞在床底下的破铁片居然就国宝了?要不是老婆等钱救命,等闲一两年也想不起来家里还有这么个玩意儿。
“秦老师,您要买?”
“是啊,您不是要卖吗?”秦雪阳不知道那中年男子头还晕着,只是随口接了他一句,只当了解了这东西的来历不卖了,不禁有些着急。
“哦,卖啊,当然卖。”持宝人总算回了点儿神。
“那您说个价吧。”钱,秦大仙人真的无所谓,再说龙鳞这种国宝神器,的确不是能用金钱来衡量的了。
边上的专家们也是眼馋,但也仅限于眼馋了,龙鳞身世大白,早就没有了捡漏的可能,更何况他们也没看出这是个漏,那么以他们的身家,也就只能看看了。
“那您看。。。。。。这个数?”那中年男子下了很大的决心用手比划了一个三字,却还带着些心虚。(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二章 是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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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亿?行,不贵!今天晚了,明天一早给你转账。”在秦大仙人的心里,这个宝贝当然是要以十亿以上起价的,没想到这个中年人开价出乎意料的低,他普通工薪阶层出身,虽然现在有钱了,但能省点儿的话又为什么不?于是走前两步正想跟那中年男子握个手,庆祝交易成功,却不想那人“嘭”的一声仰面跌倒,面色潮红、满头大汗、浑身抽搐。
秦大仙人赶紧上前装模作样地给他掐起了人中,其实却是偷偷输入了一丝灵气,把那中年男子给救了过来,那人睁眼瞪着秦雪阳,用颤抖的声音问道:“您刚才说多少?”
“三亿。”秦大仙人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原以为他是急病发作,现在看来是受刺激了,跟范进中举一样,惊喜来得太突然,但是心理素质不过关,于是痰迷心窍,就地趴下。
“三亿?!,可我说的是三百万啊!”那中年人的声音因为激动有些尖厉和干涩,听上去跟个太监似的,他倒也是真的老实,来自内陆省份的三线城市下属的一个县城,三百万已经是一狠心一咬牙觉得自己是昧着良心把儿子结婚的钱都算上了,谁知到人家直接就三亿!换成零钱的话能把县城铺满都有得多吧?
他恍恍惚惚地想起身,没想到脚下一软。又摔了个狗吃屎,好半天没有能爬起来。台下观众刚才还在羡慕嫉妒恨呢。现在倒是觉得这个人挺实在,这一段还有些喜剧效果,跟非诚勿扰里葛悠向范韦推销分歧解决仪差不多,只不过买的和卖的调了个个儿。
节目终于划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用中视的话来说这是一期成功的、胜利的、圆满的节目,于是导演和制作人想请秦大专家一起去吃个饭,这不仅是表示谢意,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个机会。要知道广电总局的老大,也就是四猴子他老爹,就是陈魏两家的门下。但他们也知道不是吃一顿饭就能攀上什么样的关系,只求在秦大仙人面前混个脸熟而已,这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是一根救命稻草。
秦盛本来就说好要请吃宵夜的,现在有人代劳那当然乐得省钱,秦大仙人本来是不想去的。他并不习惯跟陌生人交际,但架不住节目组的盛情邀请,如果推辞的话难免会让人感到自己不近人情,于是也就半推半就了。
老婆们没有跟着,一是时间已经很晚了,要带小丫头回去睡觉。二是老婆们自己也知道扎堆出行的话杀伤力太大,还是能免则免吧,再说女人都怕胖,而宵夜是减肥的天敌,虽然她们应该都算是半个山中之人了。但这是女人的天性,与神仙无关。
一行人兵分两路。秦大仙人挥别了美人儿们,抱着龙鳞上了节目组的车,这个宝贝已经曝光,虽然天子脚下治安情况尚可,但还是自己拿着比较放心,那中年人也没有意见,反正有电视台作保,也不怕收不到钱。
车从电视台正门出去,导演亲自开的车,他姓边,这是个比较奇怪的姓氏,但这种冷门的姓氏在京城倒也多见,这里经过了多次的民族大融合,而且是明清以来一直作为国家的行政中心,有的少数民族是自己改的,有的则是犯官之后为了免受牵连或者其他原因为了避祸而改的,不知道这位大胡子导演算是哪一种。
出人意料的是电视台的大门紧闭着,里面还有十几个保安,这么晚了还不睡觉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秦大仙人进来的时候走的是边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大胡子导演摇下车窗,探出头去问道:“怎么了?那些人又来了?”
一个年轻人跑过来答道:“是啊,边导,这么热的天儿,大晚上的也不消停,真是要命。”
“出得去吗?”边导又问。
“不行,外面有几十个人,如果开了门估计要往里面闯,劳您架,绕个路从边门出去吧。”那年轻人无奈的答道。
“今天怎么闹这么晚?”制作人也探出头去问道。
那年轻人皱着眉头答道:“谁知道啊,兴许是天儿太热,晚上睡不着,闲着也是闲着。”
“报警了吗?”边导问。
“报了,警察在外面陪着,都是些老头儿老太,谁也不敢强制驱散,要有个三长两短算谁的?”那年轻人看来是保安的小头目,这种事情经历得不少,算是个有经验的。
“得了,那咱们绕路吧,你们辛苦啊!”边导摇摇头,打了一把方向盘原地调头。
“这是外面有人来上访?”秦大仙人是老警察了,这个情况一听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以前上访都去国家行政机关,但近些年来有扩散的趋势,只要是有影响力的地方,他们都去,有的还去美国大使馆,电视台也逐渐沦为了重灾区,更别说他们这里是天子脚下的京城电视台。
“是啊,各地的都有,真搞不懂他们是怎么想的,上访来我们这里干什么,去中视也没用啊。”边导无奈地道。
“那可未必,谁让你们自诩为正义的卫士,今天曝光这个明天曝光那个,人家可不就求你们来伸张正义。”王岗调笑道,这个话他也不怕说,他身份超然,是节目组花大力气请来的,不靠电视台吃饭。
边导和制作人一起摇头,这个话也不用再往深了说了,里面的道道太多,有政策上的,有经济利益上的,有人情关系上的,还有圈内潜规则上的,实在不合适给圈外人知道。
“也未必是要电视台曝光,主持正义,无非是想把事情闹大,弄出点儿社会影响力来向当地政府施加压力,然后为自己谋取更大利益而已。”对上访户的套路,秦大仙人是熟得不能再熟,近十几年来,警察已经成为了所有政府部门的万能胶,不管上访人员的矛盾牵涉到的是哪个部门,统统都是警察来擦p股。
上访户找上了门,他们自己缩在办公室里,然后一个“110”,叫警察来把人带走,警察还不能不管,都是行政机关,代表的是政府的面子,不是有句话叫做稳定压倒一切嘛,至少表面上要是稳定的。于是,警察做恶人的几率越来越高,而且都是冲在第一线,于是名声也越来越坏,其实这都是给所有政府部门背的黑锅。
警察内部有个笑话,说是马路上喊抢劫没人管,都避之不及,但一喊警察打人,马上就可以里围上三层外三层的,可见警察的声誉被这些部门给连累甚至是败坏到了什么地步。
但任何事物都有两方面,并不是说所有上访户都是绝对站在正义的一方。这些年,秦大仙人打过交道的上访户估计得有一两百个,其中绝大多数是牵涉到动迁的问题,他不知道其他地方是怎么样的,但申市起码占了总人数的七成左右。
这些人大多是抱着大捞一票的心态来对待动迁,其中还有一小部分本来就是地区里的无赖和混混,虽然没人不喜欢钱,但凭什么你要拿到比别的动迁户多拿几倍,甚至是十几倍的动迁费?
打个比方,一个动迁基地的标准是一户两百万到四百万不等,或者是一套新房加上十几、二十万的现金,这个要看原有面积和户口本上的人头而定。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人都欢欢喜喜地搬走了,但就有那么一小撮人开价七八百万甚至是一千万以上,秦大仙人就遇见过这么一个人,他家开了个小旅馆,就是老式砖木结构的房子,解放前留下,那业主直接开出两亿的天价,不然免谈。
于是他就悲剧了,房产公司也不是吃素的,那也不是红十字会,再说红十字会现在也臭了,或许会采取些下作的手段,比如断水、断电,甚至是恐吓等等,再不行的话就强迁,按照动迁的最低标准给了他一套房子,然后把他家的所有家具搬进去,那小旅馆用推土机一推,这个世界从此就清净了,擦p股的事情,自然由警察来做,谁让地方政府都要稳定呢?
涉及动迁的上访户就是这么来的,这个事情没有正义的一方,为的都是自己能获取更大的利益,在上访户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