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着小嘴,见他霸在自己身边,她嗔怒,“真是的,不过就是出了点意外罢了,这意外全然只因我大意了而已,你就变得如今这般紧张兮兮了,搞得我就像那纸糊的人儿一般,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坏了去似得啊。”
见男子只是笑着挑了挑眉,亲手沏了茶送到她嘴边,这姑娘顿时又傲娇了,故作鄙夷道:“你这贱骨头,也不知是否因着被人伺候的太久心中厌烦了,莫非现下是想尝尝服侍别人是何滋味?於是干脆化身当了我的侍童,这般细致入微的近身伺候着本小姐?!”
他依旧勾着好看的唇角,平声静气道:“你自个儿说过的,要当姑乃乃叫我好生伺候着你,我岂能不如你所愿。再说了我不介意的,我想你应该也不会介意才是。”
作家的话:
唯一被掳的具体细节,还有她男人帮她如何报仇的,会借他人之口来说明滴!
其中夸大了的部分,各位也是能明显看出来滴~夸大了的都是交代清楚的地方~嘻嘻嘻~
☆、?第五十一话?
第五十一话
“既然各位昨日未过瘾,那小老儿今儿个便接着说,大家觉得可好?”那朱先生也不矫情,爽利的站定,一拍惊堂木道:“话说昨儿个说了这最近江湖中两件大事儿的其中一件,那今儿个自然要说的便是这另外一件。”
楼上本还有些想要笑闹的姑娘一听说书先生张了嘴,也跟着安静了下来,同所有的听众一样,伸长了小耳朵,一脸好奇。
“话说这第二件大事儿啊,就是这老牌的修真世家苏家,不久前叫人给连锅端了个底朝天。这事儿可是在那圈子里据说闹得沸沸扬扬呢。”说书人说着‘那圈子’之时,伸出食指朝天指了指,满意的看见底下听众们基本上都一脸震惊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得意。
“不会吧,虽然俺们老百姓普通人也不懂那些人的世界,可听您这麽说,这好歹也算是个老牌的世家,怎会如此容易的便叫人给灭了啊!”一个脑子灵光的茶客脱口而出的大声问。
朱先生假意咳了两声,这才一副神情诡异的压低了声嗓道:“据说啊,苏家那嫡嫡亲的大姑娘,因看上了那无双公子,可谁知那无双公子早就跟灵素宫的二小姐好上了,那苏家大姑娘表白不成,恨上了那灵素宫的小姐,趁着她某日独自外出的道上拦击猎捕她。
那灵素宫的不查之下,怎可能敌得过有备而来的苏家人,不出意料的被顺利绑走了。”
停下话头,朱先生喝了口水又继续舌灿兰花:“都说红颜祸水,其实这男子长得太好看了,也是蓝颜祸水。那灵素宫的二小姐,说起来也真是个可怜的。自从她跟那无双公子好上了後,就成了一个活靶子,把许多觊觎的目光都引了过去。”顿了顿,见满茶馆的人们都鸦雀无声,隐约勾了勾唇,微叹道:“可叹这娇滴滴的小姑娘,被自个儿的情敌抓走了後能有啥好下场?自然是受了好一顿的皮r之苦。”
此时,那说书人口中的苦主,当事人,灵素宫的二姑娘正靠在那‘蓝颜祸水’怀中,美艳的小脸似笑非笑,“这些人消息还真灵通,说的也是活灵活现的,搞得他当时就在现场亲眼看见了一般。夸张了,夸张了啊!”
那说书人的声音又响起:“不过这灵素宫的也是命好,那无双公子倒是真心喜爱她的紧。”清清喉头,用一旁的手巾擦了擦嘴角他接着说:“这无双公子啊,不愧是绝顶聪明之人,竟从几乎毫无线索的蛛丝马迹中,查出了他的相好是被苏家给弄走了,便想尽办法用尽手段,终於将人完完整整的从苏家偷了出来。”
她突然感觉被他大掌包着的小手紧了紧,扭头望去,见他极专注的定定瞅着她。心儿一宽,莫名的感到有些欣慰,或许是他的这般表现,她真觉得受了这些罪都不算啥了。
冲他笑了笑,伸出食指压住他开口欲言的薄唇,轻声的冲他娇声道:“先别说话啊,我倒是好奇的紧,这市井坊间都是怎般传的这件事儿。既然赶得竟有如此的凑巧,那我们自然得好好听听才是呢。”
“适才道这无双公子终於将那小相好救出後,见她被苏家的酷刑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顿时火冒三丈。这小姑娘被那情敌打的浑身上下都是伤。
可怜见得啊,那般惨兮兮的样子就是泥捏的人儿看见了,都会有了三分火气,更何况还是她那情郎。心中岂能痛快的了?”
“这无双公子平时倒是一副彬彬有礼,不温不火的翩翩姿态,但到底是藏剑阁的三少爷啊。藏剑阁那是什麽地方?那地方出来的哪个不是剑气纵横,浑身凛然之气主儿?剑修哪个会是吃闷亏的?各个都是宁直不弯的脾性啊。虽说这无双公子是琴剑双修,可终归是藏剑阁的主子啊,如此的出身,明摆了他骨子里岂会是个好相与的?”
“这苏家的大姑娘也不是个聪慧的。真是叫美色糊了眼,猪油蒙了心,动了灵素宫跟藏剑阁一同护着的人,若是没叫人抓住也无妨,可是偏还让人将那r票给救了出去。这真是自寻死路啊。这不,无双公子招呼了苏家的死对头,另一个老牌的修真世家郑家,带着藏剑阁的一队精英连同了他的师弟,合着郑家的人,双方在苏家的老巢大打出手了。这苏家自是不敌有人帮衬的郑家,老巢给人端了不说,据说就连其他据点也都濒临失守不远了。真是惨惨惨啊!”说书先生边说边摇头感叹着。
作家的话:
借着说书先生的咬代清楚报仇的大概事情。
细节神马滴当然还是要玉瑾之自己交代~。
夸张的部分也就把唯一形容的像是被虐惨了的一样~不过古代说书喜欢添油加醋,这也是正常的。
☆、?第五十二话?
第五十二话
“我倒是没想到,有些人竟有一边照顾着我,一边还能率众去打群架的本事呢。莫非那人是练了分身术不成?”
回到庄子後,她躺在西暖阁的暖玉池中,边懒洋洋的泡着澡,边似笑非笑的对身边客串着小厮的男人调笑。
这西暖阁选了最上等白暖玉砌成了四方型的大浴池,本是玉瑾之平时的沐浴所在。池底还是双层构造,中间挖了空,其中堆满了火晶石,以便让池水一直维持着热度。
“那市井说书之人最爱夸大其词,他还不是也把你说的跟遭了毒打一般,浑身是伤。”男人站在水中,边说着话,边帮着那玉体横陈,全身赤l的浸在水中的姑娘後颈处垫上一块厚巾子,好让她躺在池壁上的头部靠的更舒适安稳些。
“哈哈,是啊是啊,真是笑死我了,那说书的把我形容的弱的跟只小j崽子似得,活生生的一个受尽虐待的小白花啊。”她捂着嘴,丰满的雪胸因着大笑而震动不已,微荡着诱人的r波。咯咯笑了会儿,又勾着唇道:“玉瑾之,你倒是说都不说一声,自作主张的替我教训了姓苏的,这是想着替我出气呢?”
她说着盈盈立起,许是热水中泡的太久有些头昏,加上眼疾未愈,忽的一个踉跄,往前一颠,撞进了面前男子的怀中。
“这算是投怀送抱麽?”他下意识的张了双臂护住她,低声轻笑。
稳住了重心的姑娘也没退了开去,反倒无比欢喜的顺势搂住了男人的颈项:“哎呀呀,看来演的不够自然,果真被看穿了啊。这可叫我有些臊啊。”她接过他的话,还故意存心挑逗似得,噘起小嘴,朝他面颊狠狠的‘chu’了一口,娇躯柔若无骨的贴靠在他身上。
“乖,别闹了,今儿个你累了一天了,泡完澡我帮你擦干身子,绞干头发,早些个休息吧。”温热的掌心覆上她的面颊,替她擦去上头细小的水珠,随後将她打横抱起,轻放於一旁的软凳上。他取来烘的微温的大棉布,仔仔细细的替她擦着头上身上的湿气。
见男人面对诱惑还能这般冷静自持,反叫她心中有些忿忿了,眯着眼窥着他,故意又道:“若要我早些休息,也不是不行……”略顿了会儿话语,一脸淘气的朝着那张俊颜软软吐气道:“可你得陪着我,我要的是那种在床上滚来滚去,两个人黏在一块儿的陪法哦。”
这男人面皮向来不如她厚,被她这般逗弄,肯定是要害羞了吧。
看他大窘的模样的可真是愉悦啊。
“若你身子骨真能吃得消,我自是不介意陪着你在床上滚来滚去,黏在一块儿。”淡淡的语气叫她惊愕的傻了似得微启着小口。可恶,竟被反他将了一军。
他也不说话,细细替她将小衣,里衣,一件件的都穿戴齐整了,自个儿随意披上了一件外衫,扶着眼眸还伤着的她慢慢的回了寝房。
将她抱上拔步床後,他脑中想起之前忘了的要叮嘱她的事儿,目光在她的皓腕处停了会儿。
“唯一。”
“啊?”尾音上扬。
“以後不准这般了。”大掌捏过她的细瘦的手腕摩挲着,似腕上还有那已全然不见踪影的伤口。
愣了愣,他的话语不详,幽幽微微的,她却能隐约的听懂些什麽。只是,她这次这般样的断了他的养心血接近一月,一颗心儿早急的如同被悬在刀尖上了,脑中满是他那日护於她身前,口吐鲜血的模样儿,哪还顾得了这麽多?
他的抚触温柔却有力道,在她为他划下伤口的那片区域来回摩着,那触感雪腻的肌肤上一片无暇,所有曾经留下过狰狞模样的口子都早已不在了。
她努力睁着眸想要看清他,心儿因他触摸而咚咚直跳,口中不停的分泌着香唾,居然有种馋得紧的感觉,馋到想要将他狠狠的吞吃入腹才能解饥啊。
☆、?第五十三话?
第五十三话
“瑾、瑾之,我……原也不想的。”她这是怎麽了?明明已是又馋又饿,应该立即先扑倒他,将他啃食入腹才是,却边强忍着饥渴,咽着口水,边还在这儿跟他唧唧歪歪个不停。
他心里明白这姑娘的脾气,只是那日她虚弱又焦急的强喂他鲜血的模样儿已深烙脑中了啊。吁出一口暗叹,他垂下长睫柔声道:“以後不可再这般了。”
“嗯。我以後定会小心谨慎,不会再让自个儿被人掳了去的。”她重重颔首,有些得意的又道:“再说了,每次你都细心的帮我上药,还天天给我抹雪肌膏,你看你看,不是一点儿痕迹都没有麽。”
四周静静的。
男人猛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两人的眼眸定定的对视着。半响,他才轻笑出声:“你这别扭性子啊,还真是不可爱。可我知你心中定是明白得很,不过你既然嘴硬不认,那我也就不再提了。只是记得以後不可以了便是。”
“呵呵……呵呵呵呵……”她干笑,试图转移话题道:“……那个,玉瑾之啊,你还未告诉我,你究竟怎麽处理的苏家呢。”
他自是知她的小心思,不过也不点破,只是爱怜的问道:“你真想知道也成,只是得答应我,此事交给我处理便好,你别再过後又想着逞英雄的要自个儿再去解决一回。”
“嗯嗯嗯,我答应你,同意你帮我报仇了便将此事过了,你快说说吧,不知道时还好说,偏得我这苦主知道了,却不知道自己的仇家现下到底是个什麽姿态,何种下场,真是心中闹腾的如百爪挠心啊。”
他见她应了请求,也不再卖关子,忆了郑家人这些天来一直不间断的回报,缓缓开口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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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公子,您瞧这事儿我等办的可还算入眼?要是有何不足之处,您得帮着提点提点?”如雷的粗厚嗓音,正是来自於花厅中坐在玉瑾之对面的中年红脸大汉口中。
“这次有劳郑家了。有郑家家主您亲自c办,玉某自然是再放心不过了。”
花厅中静悄悄的,许是为了方便二人密谈,边上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那郑家主响亮的笑音几乎叫梁顶的灰尘都震的不住扑扑落下。
他双目发光,大掌重拍着自个儿的膝盖:“不瞒公子,我们郑家同这苏家瞧着彼此不顺眼都几百年了,两家同是修真世家,本家驻地又隔得颇近,百多年间为了争资源,争地盘,大动静难得,可那小冲突是日日不断啊。哪天要是太安静了,反而觉得奇怪了。”
似讲的有些口渴肚饥了,那红脸家主端起手边高几上的茶碗,一口饮尽,又卷光了几个小碟中的酥饼点心,这才满足的擦擦嘴,继续说:“先前我曾上邀月山庄拜会,那时就想同公子寻思着,看能否让苏家别这麽得寸进尺,乖乖的退回去。当时公子说不愿c手……嘿嘿……嘿嘿……没想到今儿个倒是叫我捡了个现成便宜。”
“苏家这般痴傻的得罪了公子,惹得您出了重手整治他们,设计断了他们财路,夺了他们资源,让他们连老巢都守不住,教我们给一锅端了啊。哈哈哈哈,快活,真快活啊。”郑家这家主虽看着是个糙人,可心思却是个细腻的。江湖传言都说无双公子一怒为红颜,即使心中清楚这是事实,却也不会当着人家的面儿,就把某些大家有默契的东西明摆着说出的。
眼前这这无双公子啊,断断然是个冷淡的性子。虽然这副皮相颜色极好,气质也是斯斯文文的,但他活了几百年,也算是见惯了各色人心,这玉瑾之眼底的眸光冷然的跟夹霜伴雪似的,他绝对不会感觉错了。只是这麽一个俊庞还带了些病态,一脸不吃荤不沾腥,摆明了一副冷得难亲近的德行的男人,真有女人能把他这口冰灶给烧热了?
“郑家主是个聪明人,自是那群苏家的蠢货比不得的。”玉瑾之双目依旧微敛,只是低头转着麽指上的翡翠扳指,嘴角倒是浅扬着。
“呃……哈哈……哈哈哈哈……”心中乱七八糟的思绪被打断,到底是个老油条,虽然那淡然无波的恭维话让姓郑的听了脊背陡然发凉,他却借着好爽的大笑掩饰着盖了过。
作家的话:
谢谢1017511滴礼物车车~那个东西话说看着好高级啊~嘻嘻~
☆、?第五十四话?
第五十四话
男人看着在怀中睡得香甜的姑娘,爱怜又小心翼翼的紧了紧环在她腰上的手臂。她今日定是累了,毕竟身子还未大好,果然,这小人儿将他如何对付苏家的事儿当成了睡前故事听了吧,等他说完了,她便也睡的香甜了。
心中想到苏家,这个令他心中不郁的名字,本来温柔的眸子霎间似覆上了一层寒霜。
既然姓苏的这麽大胆,愚蠢的敢动他放在心间间上儿的人,那麽等待他们的下场,岂会就真的如现在这般简单?
他的唯一,可是一直被众人捧在手心的人儿,而他,更是恨不得将世间最美好最珍贵的一切都双手奉上。就是这麽一个娇滴滴软绵绵的,他日日小心疼宠着的剔透人儿,姓苏的竟敢伤了她,欺负她,让她遭了难,莫非还真当他是个温吞无害的性子,所以生得了一副好狗胆,嚣张的撩拨他的底线?
他这人,虽然世人皆说他随和温和,半点方寸不落,心思良善等等,其实皆因冷情。都说剑修之人刚直不阿,他这般性子,却也算是个剑修中万中无一的异类了。何况相对於用剑,他更喜爱音攻这种高雅又杀人於无形的方式。只需随意潇洒的坐在远处,弹着琴奏着曲,便能手不血刃的了结了敌人,那又何必需要将场面弄得血淋淋呢。
这边,沈浸於甜梦中的她,隐隐约约的似听见了身旁男子的一声长叹,这叹息密密麻麻的,像是那无数缠绵悱恻的情丝,幽然的在她梦中延生徘徊着,
“玉瑾之,嘻……”她那轻不可闻的梦中呓语,还是叫他捕捉了到。女子娇软的声线如同悠长淡雅的铃雪之香在暗夜中飘荡,叫他心湖中暗涌不断的情愫也激荡了开。
伸手轻覆上她的眼眸,想到她如今还是眼疾未愈,心中就又是一绞,绞的他俊颜上不自觉的便噙着一丝苦笑。
她的眼是因着他而弄伤的。这姑娘真傻,傻到竟会对他这这般豁出了命去啊。
她对他看来是真有了心的。否则以她的凉薄性子,岂会如此……
“呜呜呜……呜呜……”她不知为何,或许是梦魇了?竟小手不停扯着锦被,抽泣了起来。
“唯一,唯一……你怎麽了?”他叫她的哭声而回转了神思。
怀中哭的满面泪痕的女子似乎也被他唤醒了,只是状若被他突然起来的呼喊声惊吓到了,哭嗓被呛的咳嗽不止,狼狈又让人心疼。
她有些丢脸的将脑袋埋入他的胸口。双肩因忍着呛咳而轻颤,呜呜的啜泣声依旧没法立即停止,又咳又哭的可怜样儿叫他左胸疼痛。
“做噩梦了麽?莫非是梦见我死了?”
……嘎?这男人说的什麽话!
她猛地抬起头,泪珠犹在脸上,眸子怒焰中烧的瞪着竟会自己咒自己死的男人。
“这般震惊,莫非我还蒙准了?”他轻笑,伸手抹去她颊边的泪花,语气轻松。
她已是被气的快把两只眼珠给瞪出来了。
用力的吸吸鼻子,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气,她挤出话:“说什麽呢你!呸呸呸……也不嫌晦气……”虽是骂,心中却明白他是故意逗她。但转又想到之前梦见的前世,一幕幕她死後的事儿清晰的在脑中不断略过。看着面前的男人,竟有种掌握不住命运的悲凉感,情绪的弦紧到即将断开一般。
强忍着泪不要再哭,偏眼泪似要跟她作对,更是难以自己的一波接一波的纷涌出来。
一只拿着帕子的大手温柔贴近。
他依旧叹息,却又有着拿她无可奈何般的宠溺。
男人轻抬起她尖巧的下巴,用帕子小心的帮她拭着泪。
女人哭的毫无形象,一副受尽委屈又饱受欺凌的小媳妇模样般的,不仅没因着他而止住泪,反倒是肆无忌惮般的哭的更厉害了。
“玉瑾之!”哭声陡然又放大了些,她边哭边扑进他的怀中,搂住他的脖颈,边蹭着他的胸膛边将涕泪都留在了上头。
他由着她折腾,并未多说多问一句,只是随着她籍着哭泣发泄出心中的不安。
哭声渐隐,眸珠津泪的姑娘从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