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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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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口刚想说话,此时却传出动静。眼珠儿转了转,倒是不去拿甲板之上了,转身到窗边,打开轩窗,轻掩了一角,朝下窥看。

云舟还在水面缓缓行驶,水路平缓开阔,只是一艘十分精俏的花船不知何时赶来了侧边,与他们并行,精致花船上两名女子扶着船舷而立。一名身穿紫衣的清秀女子正开口喋喋不休着。

“无双公子,只因我们这普通花船,到底比不过那夏川唯一的云舟,不过一知晓公子是被强押上船,担心公子遭恶人欺辱,月荷与仙儿姐姐便赶紧追了来,公子没受委屈吧?”隔着少许距离,那清秀女子高声问着,两眼情意绵绵的锁着已换上一身白衫的绝色男子。

闻了那紫衫女子所言,夏川唯一心中不屑冷笑。不过还是按捺躁动。她愿意耐着性子往下继续听那不知算是个什麽东西的女子扯皮,全为着想看看那名负手立在甲板中间的男子会如何处理。

“多谢苏姑娘关怀。”只听得玉瑾之冷冷的语调拉开了那姑娘自来熟的态度,“玉某是受邀上了云舟与人游江玩乐,何来遭了胁迫强押一说。”

就是就是。她邀了他上船游玩,两人不知道玩的多开心快活呢。胁迫?究竟是谁胁迫谁啊!窗後的美艳豪放女咧着红唇,无声大笑。

那苏月荷明摆着不甘,语气略急的对着边上那粉衫女子道:“公子若不嫌弃,过来我们这儿可好?月荷的手下自然也能安全的护送您回邀月山庄的。再说了仙儿姐姐也在这儿,她与您是师兄妹,您不信我可以,莫非还信不过仙儿姐姐麽?”

“待游玩尽兴,玉某自然会与友人返庄。苏姑娘与赵师妹请回吧。”他虽面带微笑,可语中冷意与不耐之色更重了一分。

☆、?第三十九话?

第三十九话

“公子!”苏月荷紧声急唤:“之前家父遭难,多亏得公子藏剑阁之人出面作证,才能还得清白。”顿了顿,她又道:“父亲的一世英名得以保全,这种天大的恩情,月荷无论如何一定要报的。倘若有谁欺负……侮辱了公子,您尽管说出便是,月荷……嗯,我是说父亲与我们一帮手下,定会护您到底的,”

欺负?侮辱?这苏月荷是脑子进水了吗?楼上船舱内窗後的欲女捂着小嘴,笑得香肩轻颤,眸底的冷意却是掩都掩不住。

‘啪’的一声,忽然间,半开半启的窗被人用内力打中合起。那道力来的快又悄无声息,知道窗板猛然关落了上,她才反应了过来,瞳心湛了湛,明白过来这是甲板上那男人的手笔。

啧啧啧,原来她的血还真是补呢。才多久,他修为又高了不少……想着,眉心却细细皱起,脑中晃过那时他强行运气护着她,导致心脉受创,喷了她满身满脸的鲜血之事……

哼,等会儿要是他不知轻重,再敢让自己呕血溅得她斑斑艳红,她定是真真的会好好‘凌辱欺负’他几番。

底下话音又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苏姑娘严重了。只因苏老前辈为人慷慨正直,遭诬陷一事明显便是陷害,只要是稍有良心之人定会出面作证。再者说来,藏剑阁出面作证之人并非是玉某,也非玉某要他出的面,一切皆为苏老前辈平日里结善因,才得此善果。姑娘无需如此。若真是要谢,也是该谢那出面之人,而并非玉某才是。”

这男人,说话真是滴水不漏。偏偏又还句句能让人万箭穿心!

那姓苏的花痴明摆着想以身相许,他会真不知道?

那平淡冷冽的嗓音,恰似这一处江水,明暖实寒啊。

夏川唯一背靠着窗,翘着的嘴角从适才就没拉平过。

这时那赵仙儿突然c话,声音似羞含怜:“……大师兄,我、我听闻江湖上都在传,他们说、说大师兄你着了‘灵素宫’的道儿,那夏川唯一使了不入流的手段,叫你一时不查,中了她设下的圈套。从次往後只能依靠她挨日子……任她驱使,供她玩乐……当她的……她的……”

楼上的女子听了赵仙儿的说辞,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笑的差点便要岔过了气。

只是笑犹在,心中却火气腾怒,冷哼一声,拉开了窗板,掀窗探出,一头乌发在风中柔软飘荡,艳色无双,脸儿晕红,衣带松垮,漂亮的锁骨若隐若现的展露着春光。

光用眼睛瞧着,便能想象那片微露的雪肌有多滑腻。满满一身的暧昧红痕,一看便是刚尝过爱欲才有的姿态,加上那勾魂夺魄的妖艳容颜,就算比那狐仙精怪化作的绝世女子,也不逞多让了吧。

除了那两个年轻姑娘与玉瑾之,其他人,尤其是那苏月荷带着的几位汉子,全被她突如其来的探身,吸引的眼珠子都快突了。

“当我的什麽?禁脔?男宠?笑话,赵仙儿,你算个什麽东西,再敢到处乱嚼舌根,我便当你是不想要这舌头了,那自会有人来帮你割了它的。别以为牛鼻子会护着你。若是我想要你的命,你那口中的便宜师父绝对不会帮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什麽玩意儿!不过只是牛鼻子的记名弟子罢了,别人或许不知晓,我可是知道的比谁都清楚!牛鼻子承认的只有玉瑾之与明若虚两个男弟子,偏有些不要脸不要皮的主儿自个儿爱给自个儿贴金,什麽都不算的挂名弟子而已,还是用那不入流的手段忽悠得来,却好意思人前人後的张口师兄,闭口师父的叫。皮厚不会臊,这点好本事真真是叫人赞叹的紧啊!”

美人儿颜色虽好,那小口子吐出的话儿却是咄咄人。

她厉声娇喝,字字诛心的话语刺得赵仙儿面色发白,摇晃着身子,几乎难以站稳。

转过身,却若变脸似的轻笑着对男子柔声说:“玉瑾之,嬷嬷说你不过是去打发些个不知所谓的腌臢货罢了,怎地需要这般长的时间?不就是些下九流的上不得台面之人,哪需得你如此客气,让吴嬷嬷处理了便是。你快上来啊,替我把脚洗了,然後还得呀……来帮人家把小衣给找着了,刚才不知被你丢哪儿去了,我不论如何,都寻它不着了,你如找着了,得替我穿上啊。”

她这话不可谓不毒,一竿子打翻了苏月荷与赵仙儿那船上的一波人马,随後又挑衅无比的公开调情,苏月荷听得气愤无比的呜咽着,一副楚楚可怜的作态,赵仙儿也是如此,一脸梨花带雨之色。

夏川唯一瞥了那两惺惺作态的姑娘一眼,扁着嘴冷哼道:“丑人多作怪!姑乃乃我耐性有限,没心思跟你们假惺惺的你来我往装斯文。有多远滚多远!真惹得我不乐意了,便一炮轰得你们全都下了江里喂鱼去!”

她对着外人本就不多的耐心已全然消失,居高临下,一脸蔑视的看着那船上的人群,叫那两姑娘是又羞又气,只得抬头望着站在云舟上的男子喏喏道:“无双公子(大师兄)……”

玉瑾之微侧着俊颜,散落的发丝滑落了几缕在颊畔耳边,长眸垂掩,似若有所思,又似胸臆中有着什麽,只是强自忍着未发。

☆、?第四十话?

第四十话

不好!他貌似又想暗发内力於窗!

突然,一道念想促的闪过脑海,她暗叫一声,赶忙缩回窗外春光隐现的娇躯,结果动作太急,一时间竟没收得住势,身子往後颠颠一退,一个p股蹲儿狼狈的跌坐在地。

果不其然,他刚缩回身的那一霎,那拉开的窗板便被再次隔空打落,力道十足的发出一声巨响,震得窗後的玉簟都犹自颤抖着。

然而她却暗自庆幸着自己反应还够迅速,也不介意小圆臀跌坐在地,小手拍着胸口,面上一脸得意之色。这回她可是窥见了他衣袖之中手指微动,有意提防之下,那道内力虽凝於他指尖,却未及s出她便有了防备。

要是反应稍稍慢上一拍,她岂不是要被那窗板子给拍了个正着?只不过是被人看到了她此时的模样儿罢了……她才知道,这男人,心眼儿居然小得同针尖儿没啥两样不说,还是个坏透了心肝的家夥。

她衣衫不整的坐在长毛地毯上,脑中翻滚,面上的表情时而一脸痴痴,笑的傻傻还浑然不觉,一会儿又半羞半恼,咬牙切齿却又带了一丝甜蜜。

这边的姑娘在舱房中独自脑补,那头一男二女还在你来我往。

“大师兄,那夏川唯一实在是太过分了……我与月荷妹妹一片好心,却被她如此羞辱,叫我们情何以堪。”

“赵师妹,玉某看在师傅面上呼你一声师妹,但是你切莫再学那市井小民乱嚼舌根才是。我同唯一之间的情谊,非你等外人所能明白。既然无法知晓,那自然无法清楚内里实情。”男声淡然清冷道。

“大师兄……你……!”赵仙儿语带吃惊,但似乎很快便敛下心绪,顿了顿又说:“是仙儿无状,听风就是雨了。希望大师兄不要放於心上。”极快的瞄了玉瑾之一眼,赵仙儿见那张好看的面庞并无不豫之色,这才挲着两片唇瓣又道:“既然大师兄与夏川二小姐是友非敌,那大师兄继续与友泛舟游江吧,仙儿与月荷妹妹便先离去了。”

说完,也不顾苏月荷面上的难看,拉着她调转花船,与云舟错开距离,急急离去。

玉瑾之也多不语,望着那艘花船渐变渐远,直至成了一个小点,敛下眉目返身往舱房步去。

男人拉开门儿入房,进了门见舱内美景,尽管面庞无波,心中却是不禁一怔。

跌坐在窗下地毯上的一尊白玉般的美人儿,发丝微紊,臀儿与大腿贴在长毛毯上,身上的衣衫套的随随便便,松松垮垮的连腰带都散了开,衫子下的娇躯未着寸缕,两团白腻腻,圆鼓鼓的胸脯高耸挺翘,欲露不露的被往两旁松松垂开的衣料半遮半掩住,底下两截光洁胜雪的小腿肚和小巧晶莹的莲足朝外半屈着,这娇态,比全然l露还要撩人三分。

见他进门,那姑娘也不言语,就冲着他娇笑,一副贼兮兮又鬼头鬼脑的笑着,似知道了什麽天大的秘密般的可爱模样儿。

她既然不开口,他心中还有些气她的风情被其他男人见着了,便也学着她不说话,从一旁的面盆里捞起那块丢在粉色水中的帕子,在盆子里揉揉拧拧,绞干了後持着帕子,旋身走了近,蹲落在她脚边,略热的指腹摸上了她的小腿肚儿。

☆、?第四十一话?

第四十一话

她不禁抽了抽气道:“不可以啦……不要了……”雪白的面颊变得火烧一般,通红发热。

他顿了顿,然後低笑着说:“不是叫我上来帮你先洗脚麽?你想哪儿去了?这般的、嗯……面红耳赤,莫非是想到了什麽羞人事儿?”说完,男人轻扣着纤细的脚踝,仔细的擦拭着白滑的小腿肚和那双l足。

她嗔怪的斜瞥了他一眼,心中倒是美不胜收。明知只是玩笑的话儿而已,结果他还跟她较真了呢。好开心,放眼看去,除了她,还有谁能驱使大名鼎鼎的无双公子?她非但不仅驱使了,还用了那‘见不得人’的羞人手段‘凌辱’‘玩弄’了他呢。这般舒畅的快活,唯她独有。

玉瑾之这块唐僧r,得了多少女人垂涎,偏偏那些人儿是看得见摸不着,只能望着不能入口,这块极品的美香r有多好的滋味儿,尽只能归她一人独品。想到这儿,便真真的是快活得紧啊。

她心儿砰砰跳得飞快,越想越是欢喜,越想越是得意。

“郎呀,奴奴我好快活呢!”她又开始大发娇痴,脸上的神情正如当年他在灵素宫花园中第一眼望见对着花儿说话的她时的样子,乌眸晶亮,鼻息微歙,圆润瑰丽的桃唇轻轻微启着。平时精灵聪明的模样儿全然不见了影儿,同一个傻姑娘般的无比欢喜,一脸痴痴惑嗔的样儿望着他。

虽说心中旧事翻腾,但俊美清雪的男颜依旧面上淡定,似乎专心的只想着替她拭足,抿唇不语。

“你都不说话儿,只叫我一人在这儿撒娇卖痴的,真是没劲儿。哼!”她娇叹着用两指轻佻的勾起他下巴,瞟了眼专注不语的男人,柳眉陡拧道:“还是说……你心中其实还在气我之前衣衫不整的探出头来,打搅了你跟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打情骂俏?”

手中的帕子终於擦拭完最後一块肌肤,抬起头,他终於出声说话,语调平静:“除了你,我还会要哪个女子?只是你要凑热闹也得先顾好自个儿,将衣裳穿齐整了才是。之前衣衫不整模样儿真叫我看了心中不忿的紧。恨不得挖了那些个看着你瞪突了眼的粗汉们的眼珠子。”轻哼一声,撇撇嘴,狭长的凤眸瞪了正笑的没心没肺的姑娘一眼。

“好重的醋味呀,难怪你接二连三的跟着窗板过不去呢。原来你是将我瞧成了那心爱的玩意儿,不想与旁人分享吧。”这混不吝的姑娘故意咂嘴,曲解着他的意思。

“咳、咳……咳咳……咳咳咳……你……”眉峰揪起,他突然撇开脸一阵低咳,单手握拳抵嘴,嗓中咳音涩涩传出。

她吓了一大跳,哪还顾得上继续开玩笑,忙起身转至他面前,蹲下身子面色发白的问道:“怎麽了怎麽了?别咳啊,莫非是方才连着外发了两下内力,又伤了心脉?忍着点儿,别用力咳啊,喝了血便好了,你先忍着,立马就好……”

她边急急安抚,边反手一转,掌心中忽而多出一把精巧匕首,二话不说的便要朝自个儿的手腕划去。

刀尖仅剩毫厘便要破开肌肤,却被一只男性衣袖覆住,未等她回过神来,匕首便被已被那宽袖主人夺了去。

“你干嘛!”她急的快要上火,语气凶恶的冲他吼叫。

“你又是在干吗?”他语气也明显拔高,双目微眯,袖底的大手一挥,匕首就发出一声轻咄,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後c进了远处的门板内。

“我能干吗,给你血喝啊!你咳的这般厉害,定是刚才连发了两下内力,牵动了心脉了!”

见匕首被丢远,她只得怒的狠瞪他一眼,随即又凝气於指,想用指刀代了匕首。

“傻姑娘……唯一……哎……”男人修长如玉的大手一手捏着女子葱白细长的五指,一手将她的脑袋压向了自己的胸膛,低低叹息。

她的小脑袋平贴着男人的左胸,耳边他心脏重重的跳动着,每一下都能清楚听见。

“有了你的血养着,我可能还会因着运功而呕血。不仅如此,就连修为,也已精进了好多。”他哑声徐徐道着,眸底飞速的掠过一丝什麽,快的叫人不及捕捉。

☆、?第四十二话?

第四十二话

知他无事,她心儿方定,高扬起小脸,不禁骄傲的又自夸自擂吹捧了自个儿一番:“那说明本小姐的血够纯,够好,喂进你肚子里,才能平衡了你五脏六腑呢。”

男人似笑未笑的仍只是深深的看着她,大手有一下无一下的轻抚着她的乌发。

她也不介意,继续自顾自的恬噪,伸手摸摸他的面庞,又勾勾他的下巴,装作气恼的冷哼了声,娇嗔道:“玉瑾之,我真是个坏心眼儿的家夥呢,心中希望你一直这般病着,需要我的血养着才好,谁叫你这小贼杀的,连病着都能这般的英俊好看,随随便便的就勾来一群女儿家为你争风吃醋的,要是哪天全好了,还不得叫人为了你,打了个天翻地覆?”

他探手抬高她的下颚,一脸淡淡的注视着她,只是深邃的眼底却又窜着星火。

没有接她的话茬,他自顾自的开口发问,“你迟三日才到,与赵仙儿那船人有关。”语气出奇的肯定。

瞬时,她脑中不禁想着,这男人的脑子到底是如何长的,竟这般的聪慧。妖孽的长相加上妖孽的脑袋,还让不让别人活了呀。

想开口作答,口中却溢出呻吟之声,肌肤上冒出一颗颗细小的j皮疙瘩,只因这男人居然将大掌分别搁上了她的大腿根,坏心肠的顺着肌理,一路慢吞吞的滑进了松垮的衫子里,不轻不重的搔挠着掌下的雪肌。

“玉瑾之……你、你……”敏感的身子立即有了反应,呼吸急迫,花x泛潮,她几乎便要无用的软倒他怀中了。

心中忿恨,这男人明知她最受不住被他这般来来回回的爱抚着l肤,偏就故意对她下y招。她这没用的身子被他那有力又不失温柔的劲道抚弄了两下,便兴奋欢愉的要命了。

合上眼睫,她上身微微晃动,忍不住细细哼唧着。

“唯一,赵仙儿那夥人与你来路上为难了。是吗?”他再次问,双掌爬上她的胸脯,缓慢掐揉玩弄。

“啊……你……还不是都因你这个祸害……唔……”她颤抖的倒吸一口冷气,眼眶温热,似有泪水泌出,瞪了他一眼道:“也不知是哪个……唔嗯……招蜂引蝶的本事、本事大的不行……”

她发出酥筋软骨的嘤咛,不争气的再也硬撑不住,软软的俯趴下来。蓦的一阵翻转,娇躯一沈,这男人改而爬到了她身上,紧紧贴着她,紫幽幽的眼犹如一泓深渊,手指好色的玩着她的胸r还不满足,抽出一手已往她腿间探去。

“玉瑾之……不要了,我真的不成了,我们明儿再做好不好?你让我先歇歇吧。”她碎声低喊,满面潮红,男人的手指依旧自顾自的伸入了湿热的花x,不断地玩着花样。

她听见潮湿的泽泽之音从她体内的深处发出,接着涓涓泻出的蜜y便裹得他满手凝香。昏昏沈,茫茫然之间,她竟又让他的手指弄得小死了一回。

这该死的男人!世人皆道他温润如玉,其实根本就是个披着羊皮的饿狼。好人?那是骗鬼的把戏啊。

就如现在,他衣袍齐整,笃定深沈一脸正色,做的却是那将她剥的几近赤l,玩弄的欲仙欲死之事。

这男女间的事儿,明明该是她懂得比他多才是,如今却常常被他折腾到一败涂地。可见,这男人被她调教的青出於蓝而胜於蓝了。但不知羞的说句心里话,被他如此这般的折腾,她竟会欢喜的不得了,欢喜的欲罢不能。

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她喘息着,蚀骨的呻吟从小嘴飘出,似乎自个儿也跌进了那一片汪洋的泽地之中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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