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个时候越是犹豫便越是折磨。狠狠心肠,毫不含糊的用力顶破,贯穿而入。
“啊……痛……痛!!!!”紧窄细嫩的花道被撕裂了一般,痛得教她身躯不停地颤栗。
他抬起上半身,张口将她的小嘴整个含住,顶开软软的唇,勾弄shǔn xī着香软可口的小舌,边吸吮边含蓄的安慰道:“乖……别哭……一会儿就不疼了。”
“痛啊……”她小声的哀鸣呜咽,急促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如羽丝轻挠有些痒。
她里面好紧好软!内壁的软r蠕动推挤,层层叠叠的缠绕而上,紧紧圈着他入侵的阳物,像有无数张小嘴一直吸着,快活的感觉直冲而上,让他後背发麻,差点儿就在她自破那层贞膜後就丢兵弃甲,尽数给了她。
他赶忙收紧气息,强忍住那阵酥麻,怕她疼痛未过,憋着在她体内不动。
看着两人交h处,他较之常人相比更为粗长,只是入了一半多柱体,还有部分未能全进,即便如此,她便也已经抵受不住。
阳物紧堵着那花瓣似的入口,她柔软的花x被硬生生的野蛮破开,已经开始有些红肿,虽然结合处紧密的没有一丝空隙,但仍有血丝混着些许花y不断在她的上下起伏间渗出。
虽然欲望未得到纾解,可担心她会受不住,深吸一口气,他运功崩断了绑着手腕的锦缎,双手撑在榻上,吐出一口浊气打算拔出来就此作罢。
☆、◆第十八话◆
第十八话
“不要……玉瑾之……我、我可以的。你……你别动……”此刻的她,大眼中噙着珠泪,抽抽咽咽的欲落不落,神情似带了些委屈与难耐。
可她却不依他,翘臀紧压在他小腹,死命压着不让他起身,长腿半折在他腰际两侧,不顾身下溢出的血痕,主动地扭动摩擦起来。
疼痛渐渐散去,就着血y和花x中慢慢泌出的润滑,他入得比之前要容易了些,她不再有那种撕裂般的痛楚,并徐徐的还变得似乎有些畅快了起来。
她的花道又浅又窄,他又太过粗长,这一全然探入,最里端的小嘴便被强硬的抵了开来,深入到了那更温暖袭人之处。
“唯一……唔……你这魔女……”他感觉太过舒畅,双手钳住她柔软的蛇腰,扬起头,全然放纵着欲望,开始配合着她不断的後撤,顶入,来回抽送。
花y越来越丰沛,水声润泽,啪啪的作响,在夜晚宁静的屋内显得格外清晰,就连那软榻,也因着两人越来越大的动作,而开始摇动起来。
“嗯啊……瑾之……瑾之……啊……”男人紧紧的握着女人的腰际,上下抛送着,每次重重的撞击,都使得身上的娇躯一阵哆嗦,若非他握住她的腰,估摸着她早就已无力承欢的瘫软在他身上。
即便如此,她也是一颠一颠的如一艘遇上了巨浪的小舟,起伏摇摆不定。胸前两团雪白的椒r随着动作而上上下下的疯狂弹动,粉蕊含情挺立,不住的晃红了他的眼。
阳物被裹擦抽送的痛快淋漓,快感一浪一浪的升温,嘴中却干渴的像是缺了些什麽。他扬起头,将脸埋入了丰r之间,享受着柔软r球弹动在脸上的乐趣,双手也上前,一边一个的抓捏住,细细的爱抚玩弄推挤起来。
男人灼热的呼吸拂过r蕾,带来酥麻痒意。“不要……嗯……瑾之……”他嘴角带着浅笑,探出舌尖,用着极缓慢的速度舔着嫣红的r首,或是一下一下的用牙齿拨弹,或是用舌头抵着慢慢的旋转抵弄。
终於,她忍不下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感,y魅的呻吟从喉中滚出:“瑾之……不要了……嗯啊……没力气了……我……不行了……”快感无法平衡,她循着身体的本能趴倒在他的胸膛上,眼角带着几颗晶泪,纯真又娇弱的瞅着他。
“你这胆大包天的小娃儿!”他在她耳边,呼着热气,低声沈笑道:“看你这不知餍足,喂不饱的小摸样儿,真真是勾人的紧!”
“还想要吗?”他坏心的用指尖戳弹着她胸前早已给他舔的湿亮绷立的红珠。“想要就喊出来。”他极具耐心的挑逗着她。“喊我的名字,然後告诉我你想要什麽。”
“瑾之……”她听话的泣喊,身子好难受,胸r好难受,下面在他静止不动後更是难受。一种精神上的匮乏折磨着她,最後的理智早已如同纸般脆弱,轻轻一击便被碾的粉碎。
“喊出来。告诉我。”天知道他多想立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但这姑娘太肆意妄为,若是不给她一些教训,恐怕以後她更是会无法无天。他完全静止不动,璀亮的凤目仿佛兽瞳一般,覆盖着浓烈的情欲光灿,赤ll的蛊惑着她。
“我要……”贝齿啃咬着下唇,她娇声请求:“瑾之……我要……你动一动……嗯……啊……”
喊出声的那一刻,她如愿的被他狂野的翻身扑倒压下。两人唇舌纠缠着,湿热温暖的内壁将他的阳物绞的死紧,“唯一……你好紧……放松点……”他发出粗喘的叹息,大掌抚弄着挺立的r蕾,热硬的阳物循序渐进的渐渐加速。滚烫的顶弄着敏感的花x,每一次稍稍退出,花y便会随之溅出,潺潺不停的润滑着本就一片水泽的交h之处。
“啊啊啊……瑾之……唔……”男人的动作虽然粗蛮的毫无技巧可言,但那次次又深又重的撞击带来的是超出负荷的快感,叫她再也隐忍不住,放声媚吟,音质本就甜美的嗓子似如糖蜜一般,令他听得全身酥麻。
光是听她甜腻的娇吟,他就快要崩溃,差点提前缴械,咬牙强忍下,继续猛烈的戳刺。
她觉得自己跟疯了没两样,嗓子都快喊哑,弓起身子迎合他的节奏,爱y大量的沁渗出来。
“瑾之……瑾之……啊……不要……不可以……”被顶到一处敏感的r蕊,她哭喊挣扎,狂乱的摇头哀求。
“不可以?”他笑了,凤眼微微眯起,窄腰又深又满的猛烈挺进,每一次撞击都故意顶戳隐藏在花道深处的敏感r蕊,让她只能忘我的放声涕泣,身子一阵战栗,透明的津y大量的喷s出来。
高c未退的敏感身子还在战栗,看见她这般的媚态,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发狂似的猛抽急送,捣得两片花瓣一颤一颤,蕊珠肿胀泛红,深处的花心更是抽搐瑟缩不断。
“不行了……啊啊……不能再做了……呜呜……玉瑾之……我……啊啊啊……”她仰着细白的颈子,不住的娇喊,花心紧缩发颤,饥渴的将体内火热硕大咬住不放,终於得他在一记狠狠的重击後,s出了热白浓浊的jy。在共同抵达顶端的那一刻,两人抵死缠吻,银丝相连,舌尖勾绕,眼中只有彼此。
作家的话:
这顿r够吃了吗?如果大家觉得还不够,那我接下去几章过渡一下就再煮!
话说我本人非常讨厌写第一次啊!因为第一次基本上不能写的尽兴啊!嘤嘤嘤~我果然是个重口~
话说我家女主果然都是下身不长毛的类型!hohoho~这完全就是我的个人爱好哈!羞s捂脸~
☆、?第十九话?
第十九话
一年後。
邀月山庄外杨柳岸上,垂垂绿柳,细条一缯缯的在暖风中飘荡,沿岸一片翠色,在离码头约莫百米的岸边,几颗树儿不知为何生的歪了,躯干大弧度的扭向江面,使得整枝的柳条儿如那美人的青丝,瀑散而下,一半迤逦的拖在水面之上,一半轻飘飘的晃於川边。
“主子‘天雄帮’和‘无耳教’的人持拜帖求见。结果两边人马在山庄的五行阵外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了起来。管家派人来问,咱们该如何处理,是不是依旧往常那般不予理会就好。”一穿着小厮服的少年大步流星的奔来,约莫十四五岁的模样,正值变声期,声音嘶嘎沙哑的像一只公鸭子。
被垂柳掩了半个身子的玉瑾之收起蒲团,他在岸边钓了一晌午的鱼,却没勾上一条来,偏似也自得自乐的很。
听见那小厮来报,头也没回,只淡淡的丢了一句:“让他们打去便是。”
小厮应了声,又忍不住多嘴道:“主子,那两派人全是些上不得台面的角色,没啥真本事。只晓得聚众托大,然後借势做些不入流的勾当。”撇了撇嘴,满脸不屑的模样。
“小六,你这张嘴真是一点都没长进,还是那麽碎!管他们入流还是不入流,反正公子若是想见自会放他们进来。”另一侍童小四接了话。
飘荡的翠柳掩住了玉瑾之此时冷冷的神色。他敛下眸,嘴角模糊的勾了一个有些讽刺的弧度。
那些人为何来找他,他岂能不清楚。不外乎因着他是子虚道人的弟子与藏剑阁的三公子罢的名声罢了,那些人晓得他如今好不容易回了一趟邀月山庄,自然三天两头的往这儿来,嘴上说是盼着他为他们指条明路,其实图的就是攀高枝儿,能占个位儿罢了。
见主子不说话,小六上前拾起岸边的钓具,低声询问:“主子,小七等会儿便将小舟放来,今儿个您还出江吗?公子若驶船,别再独自一人,把咱跟小四两个都带上吧。”
小四边帮着小六收拾钓具,边用力点头:“主子虽身子暂时无碍了,但这几日快到一月之期了,可不得再独自一人游江了。”摇了摇头,好吧,公子其实专程来这儿等那二小姐,只是没等到人,也不用拿着自个儿出气似的,日日要出江泛舟。
“把东西收拾好,你们两先回去。”他似无意淡淡启唇,衣袖随意一拂,忽的,落在江上的目光缩了缩,似有什麽入了眼界中。
“主子,主子?”两童儿察觉有异,忙扭头顺着他视线望去。
江面之上有一艘船儿,过了埠头但却不停下,直直的往这边驶了来。再仔细看,虽是为了在世俗中行走之便,伪装成了普通画舫的样子,但船身周边一圈透明的灵能护罩所产生的波动,说明了那船儿实质上是一艘修真界独有,需用灵石驱动的云舟。
舫舟伪装的倒是朴素无华,并不似一般用作出行玩乐的花船般奢华繁复,若是细细打量,便能发现两边船身居然满布了隐藏式的灵石炮与魔能弩,这设计,明晃晃的传达着一个信息──这艘云舟根本就是一艘武装炮艇,不好惹!
小四小六瞪圆了眼,见着了一姑娘,正单手掐腰,气势昂扬的立於船头,两人的眼珠子更是都快惊突了。
她这回未同往常那般穿着耀眼的华丽宫装,着了一身湖水色素纱襦裙,江风卷吹着长裙飘飞,乌发如男子一般,用一枚白玉窄长扁方配着金冠束起,衬着朗朗娇颜,那姿态就像‘女大王’率众强掳男子来了一般,眸光灼灼的锁着对面那抹牙白色身影。
“我的亲亲玉哥哥,瑾之小乖乖,明知这几日你那相好的姑娘便要归来,你却不乖乖的在庄里候着,跑来这儿是想躲着不见人吗?”
相好的姑娘啊……
那半掩身影的柳枝被一只广袖撩开,顺长尔雅的身姿徐缓现出。
男子颜色美绝,俊面迎着‘女大王’热烈的注视,嗓音温柔,似笑非笑的开口:“你倒是说说,我又能躲到哪儿去?”若是不能於她一处儿,他还能去哪儿?他哪儿也提不起性子去的了。
“那你快些上云舟来。”她脆生生娇笑。“今日你既已被我逮着了,那自然就得要先上舟来与我会上一会才是哩。”
漂亮的凤眸揉入一丝不自觉的慵懒,他眨了眨长睫,微笑着踏水腾凌入船舱。
作家的话:
我家儿子绝对是个大闷s!!!!!!嘤嘤嘤~闷s什麽的好有爱啊!
☆、?第二十话?
第二十话
“奴家的玉郎好亲亲,这回咱俩隔了近一月才会着,你平日里可曾有想我否?”馨香热气喷在男人的颈窝,夹着女子绵绵糯糯的嗓音,偏说出的话儿却带了几分骄狂。小手更是急色,扯下男人的腰带,松开了外袍里衣,接着微微一用力,便将衣衫不整的美男放倒在了舱中的波斯毯上。
这姑娘,请他上舫,美其名曰泛舟游玩,泛舟是真,游玩也是真。只是,怎麽玩并玩些什麽把戏,这才是要点吧。
他随了她的意,顺势往後倒下,长发散落在雪白的长毛软毯上好似锦缎,琉璃紫瞳一瞬也不瞬的望着正跨坐在他身上的姑娘,她与他一样,衣衫半敞,发丝披散,巴掌大的面颊泛着红粉,黑亮的大眼中,那双眸子亮的闪眼。
对於两人的闺房之事,她一向放的极开。他自是心中晓得,她这般模样儿非是羞涩,而是情欲蒸腾,心中估摸着已是兴奋难以了。
“想在云舟上做?难道不怕你那浪荡的模样儿会叫旁人听了去?”俊颜似乎无动於衷,却因着问话的语调透了一丝深幽,无意间便泄露了他心中某些莫名的情绪。
“旁人?这舟上除了你我,还能有何人?”她伏於他胸前挑眉娇笑。
“玉哥哥,我邀你游江泛舟,同你处在这儿,你说有眼珠子的人哪个会不心知肚明呢?饿了快一月了呀,莫非你不馋?可为何我觉得你恨不得好好舔个两口止了饥才好呢。你看你,明明就已是饿的全身发抖了。”说着,对着他的唇便啄了一口。
他的手不自觉收紧,双目半眯,启唇涩涩的迸出话道:“……你大前日就该抵达,为什麽……迟了三日,”
闻言,她顿了一顿,下巴搁在他肩窝道:“你该不会自我走後,就天天叨念计算着我归来之期吧。”
男人不语,长睫微敛,透出眼帘的目辉如黑夜中迷离的星点。
她干干的笑了声:“好瑾之,别担心,你看,我这不是掐着点儿的归来了麽。我记得日子的,总能赶得及喂你这口血的。”
听了她的话,他眉峰紧蹙:“谁在意这口血!我担心你路上有些什麽意外,叫人为难了去!”
两人沈默,双双无语静了会儿,他抱着她面对着面躺落下来,搂她在怀中。
“唯一……”一声近乎轻叹的耳语。仿佛强忍着什麽,仿佛……内心翻腾着诸多情感,有着许多许多的烦恼,无数无数的惆怅。无处宣泄亦无法宣泄一般,所以只能化作那声幽幽的轻叹,在舫舟中低低徘徊。
“玉瑾之,我……”她咬了咬唇瓣,魂梦初醒般的应了声,抬头望着他盈满了复杂情绪的眼睫。她突觉说不出的难受,还有股不敢说出的心痛。
眼前的男人与记忆中的男人在脑中重叠置换,不论哪个,都是他,都是这般傻的他,都是这般傻的让她只想紧紧抱住一辈子都不放手的他啊。
低垂着眼睑,双手紧扯着他的衣襟,心头发酸带涩。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这几日,这家夥定是天天在江边痴候她吧。真真是个极傻极傻的。
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她用力将他的头拉了下来,抬头用力咬住他的唇,泪顺着眼角滑下。
她这一口咬的又狠又重,将他的唇瓣都咬破了去,疼的他不禁轻嘶了声。
这突如其来的一咬充满了她的情绪,他先是惊愕,随即心里涌出一股狂喜,明了了她的心思,他按住了她的後脑勺,一副反咬回去的进攻姿态。
只是毕竟他根本便舍不得真的咬伤她,恶狠狠的态度仅在刚刚碰才了桃唇时,就转为了细细密密的啃吮,舌头撬开牙关,直探入她香甜的小嘴,含住那条滑溜溜的小香舌用力一吸。
“嗯……”她舌尖被吮的发麻,鼻中溢出轻哼,口喉间尽是他的气味,呼吸吐纳间她的温息全数被他吞入。
不甘示弱的反迎了上去,两人唇舌相抵,彼此的津唾气息纠缠,拉带出缠绵的银线。她抓着他,用力的抓着他,想要告诉他,以後不管去哪儿,她都会与他一起,不会再叫他一人在旁苦苦担心等候了。
她的举动让他动作微顿,随即转为了狂烈的反扑。
原以为她不会同意出门处理灵素宫事物时也同他一道儿,毕竟他的姑娘有多倔强,他自个儿心中比谁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却未曾想到,她竟明白了他的担忧。
这算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吗?
这种喜悦的滋味这般美好,让他近乎疯狂。
起身,他一手粗暴的搂住她的腰,重重的将她抵在了船壁上,一手环住翘臀将她往上抱起,支撑起她全身的重量;她盘腿缠住他的窄腰,白瓷般的两条玉臂环住他的脖颈,低下头邀他一块儿激烈热吻。
作家的话:
这章是个重要的伏笔跟过渡章啊~~~~~~好要紧好要紧的伏笔哦~~~~~~
☆、◆第二十一话◆
第二十一话
“瑾之……瑾之……”她不自觉的扭动着身躯,几下拉扯,衣衫襟扣大敞了开来,肌肤半露,滑白如玉。
他坏心的从敞开的衣襟领口伸进了一只手,解开了系着的绳扣,抽出了那件仍带着她温度与诱人体香的奇怪形状的小衣。
“嗯……没想到……你、你如今这动作倒是熟练地紧了呀~”衣衫半褪的那女子又娇又媚的调笑着。男人修长的手指继续探入,毫无阻碍的捏玩起了挺翘高耸的r峰道:“这东西虽说样子奇怪,也不如肚兜来的方便,不过你穿着它,我倒是觉得比兜儿更惑人的紧。”
常年抚琴的大手,指腹上有着薄薄的一层琴茧,当他用手指细细的摩挲着掌下的圆润时,她的身子顿时不受控制的软了下来,从船壁上半挂在了他身上:“唔,轻点儿……疼……”似痛苦又含着欢愉的细碎呻吟,生生溢出了红艳的桃唇。
他的动作放软,某处却被她软糯的声音弄得越发的硬起,猛地一把将她抱起,丢至一旁的榻上,接着更努力的挑逗起她的身子。
大麽指的指腹不断的磨过粉樱般的r尖,就着她软倒在榻上的姿势,他将身体也覆了上去,另一只手也未闲着,伸入裙下将她的小裤扯了下来。原本干燥清爽的花x被他如弹琴般的拨弄着,两片娇弱的花瓣哪经得起如此撩拨,立刻就变得湿漉漉的。
“唯一,唯一……我的唯一……”他长臂紧紧环着她的腰,脸轻抵在颈窝,下巴处生出的硬硬胡髯扎她的肌肤微微发痒,舌头从耳後小窝一路吮舔着而下, 到达了另一个连着锁骨的浅窝处流连不去,不断地种下一个个红色的爱痕。
虽然被扎的挺痒,可是她却不想叫他停止。毕竟,她的郎在跟她撒娇呢。
“瑾之……不要了……嗯……难受……”她伸出手似想轻抚他的脸,结果却被他张口含入,边吮允着她的葱指,他边含糊不清道:“我也难受呢……肿的还发疼了……”男人有些恶质的用又硬又烫的下身去磨顶着她腿间细嫩的肌肤。
“唯一……帮帮我,替哥哥消肿去痛可好?”对着她的耳朵呵着热气,男人用低哑的声音诱惑着。“你忍心让我这般痛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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