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有迪沉凝了很久:“你家里对我们晨晨是什么态度?对晨晨他们了解多少?”
“阿姨,您放心。您所担心的那些在我们家从来没发生过。我姐夫就是我姐姐的大学同学,我姐夫的爸爸现在还住在乡下。听我姐姐说干了三十年的村长了。我姐夫从政,现在挂职做县委书记。我爸爸原来就是滨海的体校教练,我们家很普通的,完全不是外界所传闻的那样。只是我爷爷乃乃比较传统,所以大伯和爸爸的关系比起一般的兄弟更亲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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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有迪吃惊:“你们都住在一起?”
“是,都在一个小院里。是我爸爸开发的小区。晨晨这么聪明,我相信她一定能应付的。”
晨夕已经说不出话来,她以为唐腾的条件跟黄广益是差不多的,没想到是这样,她的心突然变得拔凉拔凉的……
赵有迪也没想到晨夕居然找了这么一个主,她希望女儿嫁到好人家,可是这门第的差距让她没了底……她很了解晨夕,晨夕很爱惜自己的羽毛,她谈恋边一家是以结婚为目的。
晨夕有些后悔把唐腾那么快就介绍给妈妈,她觉得自己被唐腾的美色给冲昏了头,一下子就掉进了唐腾温柔的陷井里。对于这样的唐腾,晨夕自认是高攀了,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努力向前……
赵有迪看到女儿的这个样子,就知道晨夕有些后悔了。她告诉晨夕:“晨夕,唐腾这个男孩子还是很有担当的。我也很喜欢他。既然命运把你们安排在一起,那就勇敢向前看,不要太计较得失。我知道,爸爸妈妈给你做了一个坏榜样,让你对感情的看法变得很灰暗。”
晨夕看着妈妈:“妈妈……”
赵有迪笑了:“没关系,妈妈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其实现在我更担心的是你,唐腾是北方人,家庭条件那么好,自身条件也摆在这。你的性子我是了解的,我怕将来后悔的那个人是你。唐腾比较大男人,好像他没有那么容易轻易放过你的。”
晨夕抬头看着妈妈,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此时晨夕觉得幸运的是唐腾是外地人,不至于将来弄得满城风雨的,晨夕是个悲观的人,她甚至看到了两个人的结局……
“妈妈,我只有好好的爱自己才能有力气去爱别人。”
赵有迪点点头,女儿真是长大了。
晨夕怎么都没想到她那么快就要进入角色。
赵有迪看到唐腾对待晨夕的态度就知道女儿已经是人家的人了,她也只好对女儿夜不归宿睁只眼闭只眼。
明天就要去滨海了,晨夕想路慢慢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不是不悲壮的,晨夕安慰自己,妈妈或许已经受完了苦,她的运气比妈妈的好。
唐腾的电话响了,晨夕站在浴室门口:“唐腾,电话。”
“你帮我接吧,就说我待会再打过去。”
晨夕只好接起来:“你好!你找唐腾?他在洗澡,他会给你回电话的。”
那边一直没人出声。
晨夕:“喂……”
一个女人的声音:“你是谁?怎么拿着胖胖的电话?”
晨夕愣了一下,“这是唐腾的电话……”
“你到底是谁?”女人的声音愈加恶狠狠的。
晨夕拼命压住火气:“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可是我不想知道你是谁,待会唐腾会告诉你我是谁的!”晨夕遂把电话给挂了。
唐腾出来,看到晨夕的脸色不太好,他想,坏了,一定是女人的电话。他拿起电话一看,妈的,忘记换号了……这张电话卡是他专门用来交际的,而晨夕不知道他有两张卡,还有两只一模一样的电话,他自觉地把晨夕归在家里人。所以晨夕并不知道他的交际电话。
唐腾把晨夕给搂在怀里,直接回电话,晨夕的脸色这才好点。
“胖胖,刚才那个女孩是谁?她的态度好差……”女人的声音娇滴滴的。
唐腾吻了吻怀里的晨夕:“路露,你把我害惨了,刚才接电话的是我老婆,现在我老婆已经站在河对岸,准备狮吼了。”
晨夕立刻笑场,她打了一下唐腾。唐腾摸了一下晨夕的胸脯说道:“乖,老婆,给我拿点吃的,你老公我这几天都被你榨干了,我得补补……”
晨夕脸红红地走到一旁去点餐。
“路露,你找我有事吗?”
听到唐腾的话,路露差点握不住电话,她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原来不是钮辛也不是她路露,两人争了那么久,到头来依然还是一场空。
路露强颜欢笑:“胖胖,你开玩笑吧?我认识你那么多年……”
唐腾笑得很邪行:“路露,她叫晨夕,真是我老婆。明天我们就回家了,到时候介绍你们认识。”
“唐腾……”路露的声音里已经有了明显的哭腔。
唐腾却毫不在意地把电话给挂了。
唐腾把晨夕抱在怀里,让她舒服地躺着。他的心情很好,戏谑地看着晨夕:“怎么?吃醋了?事情跟你想的有出入,路露的爸爸是我们那里的副市长,她一直想抓住我,可是我没给她机会。夕,你不用担心我的家庭,我把你的照片发给我妈妈看了,她说你很漂亮,又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将来我们的孩子一定很聪明。”
晨夕捏着唐腾的俊脸:“唐腾,谁跟你说这个!我告诉你,别让我抓住你的把柄,不然我让你绿帽子戴上天!”
唐腾沉下脸色,迅速把晨夕压在身下,捏着晨夕的下巴说道:“晨夕,让我教你一课,你平时怎样我都可以宠着你,但你千万给我记住了,不要用这件事情要挟我,哪怕是开玩笑也不要。只清楚了吗?!”
晨夕害怕了,她点点头。
唐腾更加捏紧晨夕的下巴:“听清楚了吗?回答我!”
“喂,唐腾,我不怕你。我知道你一定有别的女人,那你又怎么算?”晨夕十分硬气。
唐腾的眼睛仿佛要喷出火:“回答我?!晨夕!”
晨夕终于知道害怕了,她把眼睛瞅过一边,不再看唐腾:“我知道了……”
唐腾满意了,他笑吟吟地把晨夕的两只手都压在枕头上,一下一下地吻着……他伸出舌头描绘着晨夕的丰盈与樱桃……晨夕忍不住战粟,唐腾总是知道该如何让她疯狂……
唐腾缓缓地打开晨夕的腿,看着那已经泛出水光的花x用力冲了进去:“男人征服女人只有一个地方,就是这!”唐腾恶狠狠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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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夕忍不住唐腾的硕大,她一个劲地往后退,却被唐腾压住了:“退?你能往哪退?!晨夕,你给我记住了,你是我的!”
晨夕无力的闭上眼睛,唐腾使劲地在她的身上耸动着,每一下似乎都要顶到晨夕的zg里……晨夕哭出声来:“唐腾……我痛……你慢点……”
唐腾粗着嗓子:“夕……我慢不了……”
“求求价钱……”
“我也求求你……”唐腾沙哑的极致性感的声音仿佛天籁之音,晨夕被这样的唐腾弄得不知道该怎样才好……
晨夕在唐腾高超的技巧下终于达到顶点……
她满面潮红地躺在唐腾的怀里,身上没有一点力气,唐腾悄悄地在晨夕的p股下面垫了一个枕头,晨夕的声音软绵绵的,刚才的不快早已经烟消云散。她满心满眼里只有唐腾一个人……通往女人的心经过yd……这是至理名言。
“唐腾,把枕头拿开,我不舒服,你这是干什么呀?”
唐腾克制住自己的笑意,“没什么,这样你的腰不会酸,有时候训练的时候拉伤了肌r,队医就是这样教我们的。”
晨夕一点也没怀疑唐腾的居心,她被唐腾搂在怀里沉沉睡去……
站在唐腾家的门口,晨夕虽然已经有了相当的准备,但还是被震憾住了,唐腾家在别墅小区的最深处,而大门却开在另一头,三幢别墅形成一个‘品’字,小院围墙上爬满了茂盛的藤蔓植物,高高的挡住了周围的一切,隔绝了世人的好奇,神秘而又显现厚重的底蕴……
晨夕终于明白唐腾是名运动员,可是他平日的举止却是那么的通儒达识、风度翩翩,这不是一朝一夕能办到的。
晨夕没想到自己受到唐腾家人如此的欢迎,特别是唐腾的妈妈。她的热情对晨夕是个巨大的安慰。唐腾的父亲是个不苟言笑的企业家,他那双犀利的双眼打量着晨夕,而后面带微笑地说:“唐腾的眼光不错,跟他老子差不多。当年唐腾妈妈这一朵远近闻名的大鲜花就c在我这个小小足球教练的地盘上。”
唐腾高兴地看着唐致庸:“谢谢爸爸。”晨夕也终于放下心来,唐致庸的这番话代表唐家正式承认了晨夕的地位。唐家并没有因为晨夕的家世而为难晨夕,也并没有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这让晨夕很感动。
唐腾的妈妈叫腾珂,让是唐腾名字的由来。
腾珂笑眯眯地拿起晨夕的手:“晨夕,别理你爸爸。他那是为老不尊。”唐致庸与妻子的感情很好,他哈哈大笑。
唐腾的爷爷乃乃就是典型的东北老人形象,身体很硬朗。腰板都挺得很直。两位老人住在中间的那套别墅,他们的卧室在一楼,用的还是炕,这样豪华的别墅里有着电视上才能看到的炕,因为有了老人,所以并不令人感到别扭。晨夕很好奇,这样一对普通的老人居然培养了三个有出息的孩子。唐腾的姑姑是一名化学家,她很早就嫁到美国去了。
乃乃笑着说:“孩子,你是不是想上炕?南方人对这个都挺好奇的。”
晨夕的脸都红了,她在北京呆了四年,都没有好好见识过炕。她的确是好奇的。
爷爷的笑声依然很洪亮:“孩子,上来吧。”
晨夕看着唐腾,唐腾拍拍晨夕:“去吧,爷爷让你让炕,你就去吧。”
爷爷乃乃对看一眼,这个女孩有进退,两位老人更加喜欢晨夕。这个南方女孩是比北方女孩长得俊,还知道看唐腾的眼色,是个齐全孩子。
唐腾的大伯住左边的别墅,三幢别墅外形一模一样。爷爷乃乃的别墅是完全中式的,家具也都是一水的典型明清家具。齐大非偶,晨夕不免生出几分敬畏。大伯家是典型的英伦风格,沉稳而精致。唐腾的家却是典型的意大利风格,热情奔放而又处处显现智慧。
回到唐腾的房间,晨夕低着头,她的情绪很低落,这样的唐腾不是她能高攀的……
唐腾似乎知道晨夕的想法,他把晨夕抱坐在阳台上,阳光强烈地照s在这个小院的每一个角落里,院子里大伯母正跟花工一起护理那些花草树木。唐腾的妈妈带着一个保姆推着一辆小推车出去。晨夕疑惑地看着唐腾。
唐腾吻了吻晨夕:“夕,你不要有负担。你也看到了,大伯母和妈妈并不是什么富太太,每天都能出去打牌做美容什么的。她们就是普普通通的家庭妇女。我妈妈去买菜了,每天买菜就是大工程,我们家人很多,晚上你就知道了。”
“你家还有厨师?!”晨夕又被吓到了。
唐腾笑着回答:“家里人太多了,没有厨师怎么行?我们家这么大一个院子,只有一个花工、一个厨师、一个司机,还有三个阿姨。他们都是两口子,就像我们的家人一样,很多家务大伯母和妈妈都要分担。现在还好一些,大伯母和妈妈的年纪也一天天的大了,所以现在白天家里的卫生都是阿姨带着按时上、下班的保姆干了。大伯母和妈妈都轻松了很多,也有时间去干一些她们喜欢的事情。”
“唐腾,我害怕……”晨夕喃喃细语。
唐腾把晨夕紧紧拥抱在怀里,安慰道:“夕,你根本不用担心,现在还是大伯母和妈妈当家,你只要照顾好我就行了。”
“真的就只有这样?”显然晨夕没有那么好骗。
唐腾沉溺了一下,“夕,可能刚开始的时候妈妈会为难你一些,你不用担心,她只是想让你有成为唐家人的认同感。这个你能理解吗?”
晨夕叹了口气:“我怎么觉得唐家的女人都很辛苦?”
唐腾:“嘿嘿,其实没有那么糟糕。我妈妈、大伯母也只是尽心照顾好自己的丈夫就行了。她们也经常出去应酬美容什么的。我大伯母还是社区合唱团的独唱,我妈妈喜欢画画。所以你不用担心,只要你把我照顾好了,她们就不会为难你的。”
晚饭的时候晨夕终于见识到什么叫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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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家只在爷爷乃乃别墅里开饭。不分什么所谓的‘上人’、‘下人’,只分‘男人’和‘女人’。
餐厅大得不得了,三张大圆桌坐着满满当当的两桌人。爷爷乃乃带着唐家的男人们坐一桌,乃乃是男人那一桌唯一的女人,晨夕自觉地坐到女人那一桌。晨夕看到那三对帮忙的夫妻也分男人和女人坐在中间,她想是什么家教?言传身教就是家教。爷爷能培养出那么出色的孩子,跟他的教育手段和为人处世是分不开的。
黄广益虽然口口声声地说爱自己,可是他与朗逸等人从来都是用俯视的眼光看待他人,他们的骨子里是认为他们这个群体是高人一等的。黄广益与朗逸等人总是迫不及待地向世人表现他们的平易近人,这一点是晨夕最痛恨他们的地方,也是晨夕对他们没有好感的根本原因。
大家坐在这里吃饭,没有主人也没有佣人,只分男人和女人。大家吃一样的饭菜,喝一样的酒。晨夕相当有眼力劲,吃饭了饭,她自觉到餐厅给大家泡茶。
家务对于晨夕来说从来都不是什么难事。爸爸离开家以后,妈妈的工作又那么的忙,所以晨夕对于家务很是得心应手。爷爷乃乃都笑开了花。唐致通也见到了晨夕,他今晚是特意推掉应酬回家来看看晨夕的。
“大伯,喝茶。”
晨夕面带微笑,把茶双手奉给唐致通。
唐致通接过晨夕的茶,笑着说:“晨夕,你坐。”
晨夕大方地坐下:“谢谢大伯。”
“听说你是人民大学历史系的,刚参加工作?”
晨夕不亢不卑地回答:“是,大伯。我刚毕业,现在是中宁市政府办二秘的秘书,跟的是常务副市长这条线。”
唐致通点点头:“唐腾说你对佛教也有见解?你这么年轻怎么会喜欢研究这个?”
晨夕腼腆地笑了:“其实是我的私心,我想排解是需要渠道的。”
唐致通赞许地点点头,这个女孩很聪明得体、有理有据,是个齐全的孩子。他和蔼地说道:“晨夕,你是个好孩子,以后好好跟唐腾相处,你们俩还很年轻,要走的路还很长。一定要相互体谅、相互包容和理解。”
唐腾和晨夕:“是,大伯,我们记住了。”晨夕想,终于考完试了……可是晨夕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兴……
唐腾从车库里开出汽车,晨夕看到唐腾汽车的那一瞬间差点没晕倒。唐腾的汽车跟黄广益的汽车不但是一个牌子,还是同一型号和颜色。唐腾戏谑地看着晨夕:“是不是觉得相当的熟悉?他也算好本事了,这样的新款他都能弄到。晨夕,你也真敢玩。你也不怕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晨夕恶狠狠地瞪着唐腾,唐腾哈哈大笑。
上了车,晨夕闷闷地问道:“唐腾,你老实告诉我,如果不是因为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今晚是否就没有资格留在这里。”
唐腾把晨夕揽在怀里:“所谓如果,就是没有发生的事情。我对永远不会发生的事情无法做出判断。”唐腾没有说的是,你晨夕如果不是处女,你怎么能进我唐家的门?至多只能是我的女人而不是唐家未来的儿媳妇。
晨夕静静地看着远方,没有出声。
滨海初夏的夜晚还有些凉,可是依然能看出万里无云。天的黑总是映照着些白光,月亮出来了,就像一个银盘挂在不远处,似乎还能看清月亮上的y影。海风徐徐吹过,带着淡淡的海水味道。这里都是平原,这是座把城市建在花园中的现代都市,大气磅礴的新型城市。
唐腾指着窗外,“夕,你看,这就是滨海广场,世界上第五大广场。如果是白天,你还能看到骑警,都是女的,个顶个的漂亮。”唐腾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又立刻说道:“当然没有我的夕漂亮。”
晨夕抿着嘴笑了。唐腾把晨夕揽在怀里,一只手开车。晨夕撑开唐腾的怀抱:“你疯了,好好开你的车。”唐腾使劲地捏了一把晨夕的细腰哈哈大笑。
唐腾告诉晨夕海皇夜总会是滨海最豪华、最有名气的夜场。看到娄铁的怀里搂着一个光芒四s的尤物,晨夕惊呆了,这个洋娃娃般的女子是吉雪,一个家喻户晓的大明星。
唐腾毫不在意地悄悄告诉晨夕:“吉雪今年怕是都有三十了,死牛这小子老是御姐控。“
晨夕‘噗嗤’笑出声来。唐腾的嘴也太损了。这个御姐控可是刚在日本流行的新鲜词,没想到唐腾也知道。晨夕晓得今年是唐腾跟娄铁的本命年,她不免多看了吉雪几眼,除了她眼神里的沧桑,怎么看这个女人都不像有三十岁。
晨夕想到娄铁在中宁市的女朋友,一个也有将近三十岁的风情万种的女人。她闲闲地看着唐腾:“唐腾,你们这群人是不是每个城市都有女朋友呀?”
唐腾点点头:“除了我他们基本上是这样。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我只有你一个老婆。”
晨夕看着大言不惭地唐腾实在无语。
娄铁看到晨夕似乎很高兴,他笑着走了过来。看到第一次没穿运动装的娄铁,晨夕还有些不习惯。唐腾跟娄铁不一样,唐腾除了训练,一般不穿运动装。
娄铁一身全白的阿玛尼休闲服一点也不显得滑稽,更不显得文艺。晨夕第一次看到有人把一身的白穿得如此妥贴。他比唐腾要高上几公分,典型的东北公子哥形象。
“晨夕,欢迎你。”娄铁笑着伸出手。吉雪暗暗诧异娄铁的举动。娄铁怎么会如此正式地与一个女人打招呼,而且这个女人明显是唐腾的禁脔。
晨夕落落大方地伸出手回握:“娄铁,我们又见面了。”
唐腾把手放在晨夕的细腰上,显示出他的主权。他笑眯眯地说:“夕,这个夜总会是娄铁姐夫的。”
晨夕立刻明白唐腾与娄铁两人关系并不密切的原因,同样的出身、同样的成就,谁又服气谁呢?可是两人在球场上的默契让晨夕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