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也有今日,落到了我手上!我疯痴痴地暗念著,她越是机敏善遮掩,
我越想戏闹於她,一时间,五指活动,在底下更加胡作非为起来,忽然,我
灵觉察到小荃气息不稳,身子微微发颤,腿也在抖,那丫头莫是看见了?
满厅之中,也只有她立身的角度能望到这边更多些,不知为何,我对她没有
丝毫顾忌,相反,一个更大胆的念头升起。
小荃呀小荃,你好生看著,权当我替你妹妹报仇吧……我心下作念,对
霍氏我很有几分无奈,即便查知小茵确是死於霍氏y谋,我也不能、当然也不会
将霍氏怎样,这也算聊以报复吧,所谓世事无奈又无常,人间正道在y掌……
抽出手来,真劲运处,霍氏腰後衣裳被我无声撕开,露出一片白生生的玉肌,
我的魔爪由隙口钻入,魂不溜丢地向下探去,腰凹一过,两瓣又柔又绵的玉臀起
如峰峦,抓一手,似欲流汁流蜜,沟壑间微微陷落处,开绽得几欲绷裂,肌肤摸
起来又紧又滑,油光润泽。
这时,霍氏的臀肌摆动,极力躲闪我的指头勾探声气发颤:罢了……我身
觉不适,你们……且都告退罢!
夫人万安!
夫人,我尚有一事,片言即可。
我的指头向下勾滑,在她玉臀叠压榻面的一线,忽然探到紧突密簇的後庭菊,
那处r儿又嫩又热,吸人指面,火已烧到喉头,我乾咽了一口气,一根指头无法
无天就隙揉入。
快说!
霍氏几乎支撑不住,身腰抖抖地,身姿微抬,气息已见促乱。她身子一轻,
我感觉她好似挣扎著活在指端,又好似我的指头将她整个人顶起了。霍氏身无落
处,以巾掩手,向旁一扶,藉机地在腿旁狠掐了一把,我则报复地向内挺进,首
个指节全然陷没,於菊d中轻拖慢拽。
林婆婆道:齐管家已失踪离府多日,他的屋子是否让人清扫一下,以备他
用?
嗯……暂且不必……退下罢!
霍氏有气无力,只能略抬玉臂,稍作挥摆,那臂还是抖的。
夫人脸色很难看,要不要紧?
罗嗦!
遭霍氏情急喝斥,众仆忙都慌退。
小荃……呃!你……你去老爷处问问,晚间回这边用膳呢,还是……依旧
与道士食素?
霍氏忍到此际,已是花容失色,说话磕磕绊绊,小荃听了吩咐,如释重负,
脸上却不敢显露什麽,低应了一声,转身快步去了。
厅内一空,霍氏倏然转身,揪住我胸衣,粉面似笑似怒:小恶魔,好大的
胆子!你老子都没碰过的地方,你……你也敢胡来?
没了旁人,我倒气焰大落,缩了手,讪笑耍赖道:好些日没见娘了,孩儿
念想得紧!既是娘一直留著的,那便舍给孩儿罢!
呸!亏你还说……霍氏脸色一红,闪了一眼大开的窗扇、厅门,低声
喝:我不叫你,你便不来看我,是不是?
这避人耳目的声气让我心间一荡,浑身又热了起来,滑了手在她臀上满候游
移:娘不能怪孩儿,娘这边总是很忙,就是今日,也还有这麽多人……忽然,
指尖触到一处汤湿湿毛茸茸的所在,微微一怔,更觉筋骨提拽,气息急促道;
娘既已恩赐甘露……便给孩儿尝尝……
放开你的脏手!霍氏大羞,吐著气,丰臀扭甩,柔臂撑推,道:叫你
来,可不是让你乱来!坐好了,有话……跟你说……
那好,我抽出湿腻的手,将她按身於榻,似笑非笑:咱们娘俩边叙
边说……
你……挣动纷乱间,霍氏身已沦落,仰面盯著我俯而下的俊容,亦不
无情动,微微咬牙,手在下方一掏,捉住了我怒起的y根,晕布双颊,眼波流荡
:你老实给我说,去过三娘那里了没?
长幼有序,孩儿自然先来看娘!说著,我火急火燎,掀裙翻开,扯下她
小衣。她胯间奇葩,惊唇羞张,惑人眼目,我举著她两腿略略分开,秘唇更是盛
放如迎,我心一紧,就势掏出摇头颠脑的y具,急不可耐地朝那扎去!
霍氏神气迷乱,急道:小冤家,莫要在这里!
偏在这里!
厅内门户大开,但我的灵觉铺展甚远,只须有人靠近,必可先行察觉,丝毫
不担心有人会撞见。
霍氏却毫不知情,瞻颤心惊,凤目大睁:老天!你要害死娘吗?
我一声不答,挺著怒枪,落在瓣唇繁密的花苞处,如刃切腐般捅入热融融的
紧鲜牝户!
霍氏身涌如浪,声抖抖地哀吟一声,颊面宛如流下一道红光,王颈染晕,声
息却被她咬唇止住,凤目如怨如嗔。
娘怎地不叫了?
我正欲大起鞭挞,尚未抽动,便觉有人自长廊快速走来,一升嚎一声,极不
心甘地将湿淋淋的枪身提出,忙乱收拾。
霍氏不知就里,抬目怨望,兀自在那吁吁而喘,忽然一霎也明白过来,也慌
乱起身整衣,急掠头鬓。
夫人,老爷来了!
小荃从窗口行过,好像在厅外绊了一下,尚未入厅。
霍氏急向内房走去,刚到房口,贾似道从厅外走进,霍氏折身回迎,笑道:
老爷怎地回来了?
筠儿也在?所幸门户窗扇大开,贾似道环看一眼,丝毫不疑:方才听
林姑姑说,夫人身子不适,到底如何?
还不是这阵子忙的,霍氏不紧不慢地走近:歇息一会就好了,林婆婆
也真是,一点小事,就传嘴传舌的。
你不要怪她,她也是关心你。贾似道走近座榻,转身望见霍氏身背扬起
的碎衣,道:咦,你衣裳怎地划破了?
啊!霍氏脸色一红:午後园中被树枝扯了一下,以为没事,原来竟破
了。
筠儿,你也瞧见了是不是?也不肯提醒娘一声!
孩儿不好意思说。
霍氏狠狠白了我一眼。
贾似道呵呵一笑,撩袍落座:筠儿,你来得巧,宫内赐来佳酿,咱们爷儿
俩个一起尝尝。说著,命小荃道:传话下去,整备酒食。
老爷今儿不吃素了?霍氏笑道:你们父子聊会儿,我先去更衣。
爹爹,老太太身子可有转安?我裆中犹有黏湿,此时与贾似道并坐,心
觉极为怪异。
暂且不能见风,其他一切尚好。贾似道略略皱眉叹道。
一时,酒食在西厅备好,三人移步就食。
三人坐定,贾似道就席一望,忽道:啊,忘了叫笙儿、芸儿一起来,也算
小团聚。
别提笙儿,霍氏怨道:日日缠著我,叫帮忙弄几只上品蟋蟀,说是再
过十天,要去迎战本年最後一次促织大赛。我这头哪忙得开?这不将筠儿唤来,
东府那边什麽人都有,找起来也容易!
说著撩眉撩眼的,向我望了一望。
我微微一笑:我会吩咐他们尽力找一找。
对了,霍氏忽然想起,向贾似道说道:你那里从任上带回不少,给笙
儿两只,不就是了?也不必惊动大伙为些许小事乱忙,说出去给人笑话!
促织之道岂是小事?怡情养性之雅,也不怕人笑话。贾似道肃然道:
不过,我求得的那些尽是齐鲁异种,备著下月月圆之夜,皇上来府中同玩共赏的,
岂能给笙儿拿去玩?
霍氏疑道:到了下月,促织还能存活?
这是我新获的本事,天下没几人能做到,如今宫中养虫之法也是传自我这
里。
说到这个,贾似道颇见得意:从今往後,秋季过了,尚能玩虫赏斗的,普
天下就皇上与我二人了,哈哈!
皇上来府?唉,又得大忙了!霍氏神色说不清是喜是忧,还是喜忧兼具。
夫人,我正担心此事,你身子不适,乃因事忙劳心,身衣划破,只怕也是
行步匆忙,脚不沾地之故,须得尽快找个帮手。贾似道执杯沉吟道:没找著
合适人选前,何不放手让林姑姑帮你?她一向管领著众丫鬃,经事极多,面面俱
到。
又是你的林姑姑!霍氏神气有些异样,不悦道:妇道人家,有我足够
了,你不怕将她宠上天了?
你不用便算了,当著孩儿说这些作甚?贾似道显然有些情虚:好在龚
余氏入府,也能帮你些忙。
霍氏垂头低声道:都是一路货色!
罢了!贾似道愀然不乐:我也不管了,你自个拿主意。说罢,朝我
道:筠儿,你已成人,我同样不便管你,但既为人父,有些话也不能不说,我
上回给你一个理,凡事依理而行,有理走天下,违理不可长。今儿呢,我再
说一个礼字,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尊师敬道,均须切记,国有国礼,家有家
礼,万事妥谐,否则伦乱纲常……
霍氏白了贾似道一眼,打断道:筠儿没读书麽?老生常谈,何须细讲?喝
酒罢!莫待放凉了!
我心上乱跳,若非前些日与解道枢冲撞,贾似道斥我无礼,我定要以为
贾似道别有所指了。
当下三人话头不尽投机,转为品酒闲谈,桌底下,我与霍氏偶尔抵足传意,
偷来红杏别有香,家和酒欢喜盈堂,大享天伦欢聚之乐。
我不胜酒力,先行告退,一出厅外,夜风吹面,皓月当空。从被霍氏撩起的、
几欲将我焚烧的火热情欲中脱身出来,站在廊外,忽然格外想念其妹霍锦儿若即
若离、有如皎月般的幽情——那月色就像锦儿明眸的波光,明静照人。
你去其他房罢,我这阵子身子不适。
嗯,你累啦,好好歇一歇,三娘那里我去过了,她却是常病。唉,
二娘盼你许久了,你何不去坐坐?
这些天,娘病没大好,我心焦得很,还是夜里读些书,更能入睡。
对了,你在江州任上新娶的小九李氏,几时到府?
呃,慧娘得待调任的旨意到了,收拾任上的东西再回,应能赶得及下月的
圆月之赏。
嘿嘿,贾似道与霍氏不知我灵觉过人,私话被我听了个一清二楚。知道贾似
道不会相扰我的两位美娘,我心里舒服了多了,沿著园中缓步走去,明月随我一
路。
回到自己院中,声息比平日冷清许多,忽然想起,宋恣去了宗阳宫,京东人
语回东府,而胡九,更早便回府养伤了,今夜此院中,除了几名丫鬟,便只有此
刻我心中最惦念的锦儿,她肯不肯出屋陪我赏月呢?
第七二章◆藉酒问情
心有牵系之下,我不觉投目朝霍锦儿居处望去,那儿门户掩闭,毫无响动,
只见烛光映窗,且洒照窗外一地昏黄,不知窗内人此时在做些什麽?
正痴想间,只听哒!的一声,在静夜中,听起来十分清晰,正是合上门
闩的声响。
这一声虽极轻微,却将我震得心里微微锥疼了起来——与自己期盼的恰好相
反,霍锦儿听到我入院的步声,悄然将门自内扣上了。
愣怔中,我不觉有些身冷心凉,渐渐的,又自惭形秽起来。
她是否以系魂之法发觉了我与霍氏的胡缠?我心下闪过此念,随即推翻天门
山战後,威胁一除,我与她魂系双身的联结便切断了,适才,我也未感应到她的
探测。
那麽,还是在躲著我麽?怕我登门滋扰?
微醺的酒意将我多日郁郁有愤之气,彻底提扬发散,我胸口一热,酒气上涌,
陡然大步流星,向她居处走去,行至一半,却见窗上人影一动,倏地,竟连屋内
的灯烛也熄灭了!
好呀,且看你怎麽躲!若在平日,我或许便会情怯而退,酒意驱使下,我却
是愈挫愈强,当即迳奔房口,举手拍门。
啪!啪!啪!
屋内没有动静,我又固执地继续敲著。
谁?
半晌,霍锦儿才略为慌乱地应了一声。
明知故问麽?我也不答,只将门拍得震天响。
……我睡下了,有事明日再说。
听得出,锦儿既羞又慌,声音压得很低,像是生恐院内人听见。
我却不管,使劲打门,其实,我早将朝院中的声息施法禁闭了,才无所顾忌,
不怕惊扰他人。霍锦儿却不知就里,忍得片刻,无奈之下,终於唆啦一声将
门闩拉开了。
你喝酒了?
我推门入屋,锦儿已背转身,朝屋内迟步行回,她头也没回,声音略带委屈。
唔!我跟在她身後,故意使呼吸浊重,呵出阵阵酒气,以遮脸面,道:
是喝了不少,今宵月色不错……想来看看你。
喝了酒……便早些回去歇息。
霍锦儿手落桌案,身背微颤,柔意似劝,情若忍藏。
我不答,吁著酒气,游目四望;屋内虽未点灯,但毫不昏暗,月色从大开的
後窗披洒入屋,清辉光亮一片。她迎窗而立的背影,被月光剪出一身起伏有致的
曲线,腰细臀丰,柔婉中略见丰熟,风致独呈,楚楚动人。
我心中涌起将她揽入怀中的强烈渴望,心念方动,霍锦儿却仿若有察似的,
身形忽移,拾起桌上的火石,欲点亮烛火,擦了两下火石,尚未点著,却停下道
:少主,我这便要歇下了,你……你还是回去罢!
我……
这时,只听噗!的一响,两人均是一惊,随声望去,却是笼中的小白醒
来了,在内扑扑窜动。两人投目怔望,均未收回目光,而我已改了口气,仗著酒
意,迳自道:你这些日,为何总躲著我?
早知你会有此一问。霍锦儿手一颤,火石落於桌上,腴柔的纤掌滑过桌
面,默默转身,移步窗前,半晌,方幽幽道:锦儿心中好难,前日还曾收拾衣
物,想要索性一走了之……
那你为何不走?我的视线随她移动,只见月色将玉人照得凄影如伤,让
人心头作酸,我心中一软,随即咬牙恨声道:你是舍不得东府众友,还是舍不
下我?你若走了,我便好宣告众人,上天入地也要把我心中人找到!
也许,正是对她不告而别之举的无奈和恐惧,才让我这般硬声粗气,以压心
底的惊慌。
不要!霍锦儿娇躯一震,回首哀望,眼中已是泪波盈盈:少主,你…
…你是人中龙凤,正值少年,举府上下,谁不对你……世间好女,任君采撷,何
必垂青风华已逝、黄花凋瘦的锦儿?
你瘦麽,你可一点也不瘦!
霍锦儿顿足道:你醉了!我不跟醉酒的人说话!说著,别转娇躯,好似
赌气。
她说我醉,我索性佯醉,打了一个一隔,身摇摇地走至她床榻坐下。身一落,
顿觉四下素净整洁,屋内陈设虽简,却无处不见巧思,榻内递来阵阵清芬的幽香,
纱帐上偶有小件饰物悬坠,别有女儿情致,这暂时居停之所,竟被她巧手弄得色
色宜人。推物及人,想其主人的兰蕙之质、玲珑心性,思慕佳人之心,愈发难以
自抑。我思绪浮游,一时气涌冲动,一时踟蹰自怜,斟酌半晌,方道:锦儿,
你也听到那些仆妇闲语?没错,她们人人都喜慕我,而唯独你,却要弃我如草芥!
我故意拿话她。
锦儿并非……
霍锦儿接了半声,转眺窗外,鬓发飘动:少主俊采飞扬,身拥荣华,而有
出尘之清,不入凡流,锦儿虽愚顽任性,亦非草木,岂能……不动心?只是名分
有隔,年岁悬殊,这些日来,锦儿再三思量,均觉前路渺茫,无以自处……
说著,垂颈低声道:旁的不说,便只教三哥他们知道了,锦儿……就见不
了人,无颜存身了!
也难为她掉文遮面,肯掏出这番肺腑之言,想来这阵日子她也是蕴思已久,
心苦难申。
她口中虽道自己愚顽任性,我却能意会到,实际上这四字应该换为秉
性孤傲才对。莫看她平日沉静温婉,其实她性子暗藏的一面,却是相当傲气,
眼高於人,凡事均不肯屈就,否则以她的容色与才情怎会延误青春至此?她多年
瞒著东府诸人,钜额耗费均从霍氏娘家取用,我後来才知道,她并非白白从霍府
支用银钱;霍氏最出色的许多奇珍异品,若缺了她苦心施为的灵异法术,与别出
心裁的巧思妙构,其价值只怕不到现价三成,仅此一项抵她所费数倍有馀。而她
耻於以力换财之名,宁愿被霍氏家人误会,也从不加以申辩,可见她是多麽
要强。
这般傲气要面子的人,偏偏遇上名分有隔、年岁悬殊的我,要她面对这
段悖於人常的孽恋,自然是加倍为难。
思及於此,我心下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