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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逆侠》(河图未删节全本) > 第 45 部分

第 45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我突然灵机一动,想到我在鄱阳湖自创的“风雨三剑”也许“风雨三剑”能够挡住了尘的太极剑法?

不给我多想的时间,剑光成圆,了尘的长剑又攻过来,我则是使出“风雨三剑”第一招“横看成岭侧成峰”手中剑迎向了尘的长剑。

“嗡”的一片长鸣声响起,了尘脸色一变,急忙后跃退开。“这是什么剑法?”

“这也是岳麓剑法,不过是在下自创的。”

果然和我猜想的相同,虽然了尘的太极剑法可以将对手劲力卸在一边,但只限于对手招式的劲力是一个“点”的情况下;就像人站立在漂浮于水中的浮木,只要立足“点”不对,浮木一滚,就会把人摔下水去。

但是我自创的“风雨三剑”却是用来挡雨的招式,劲力像雨伞一样形成一个“面”而不是点。这就像是把圆木头扔在地上一样,不管木头怎么滚都在地面上滚动,不可能会滚进地下。

刚才“嗡”的一声长鸣也是这样来的,了尘剑上的太极圆劲无法卸开我的剑上劲力,反而像是皮球落在地上一样,在我招式劲力形成的“面”上滚来滚去,不管怎么滚都会被我的剑招弹回去,两把长剑连续密集的撞击声听起来变成一长声。

“自创的剑法?萧掌门天纵奇才,可喜可贺。”

了尘瞪着我好一会。“萧掌门这招岳麓剑法虽然挡住贫道的招式,但似乎欠缺反击的后着;而且萧掌门施展这招似乎要费不少精神力气,不知道这么耗下去、谁会先后继无力?”

了尘一句话道破我“风雨三剑”的弱点。这三招都是防御招式,几乎没有伤敌的威力可言;而且施展这三招很费劲,除非我的内功修为远胜对方,不然对耗下去肯定是我先精疲力尽。

但以了尘这种级数的高手,我的内功修为不要落后他太多就该庆幸,又怎么可能比他高出许多?

我得另外想办法破解了尘的太极剑法才行。

不给我多所思考的机会,了尘的长剑又划出道道圆弧剑光朝我撞来,我只能先以“风雨三剑”的招式御敌。了尘的招式虽然攻不进“风雨三剑”的防守圈之中,他却持续不断地进招攻击,看来是打算等我耗光精神力气,就无法继续施展“风雨三剑”挡格他的攻击。

这样下去不行,我得另外找寻更有效的方法克制了尘的太极剑法。但是我学过的岳麓剑法证明会被了尘剑上的太极圆劲弹开,而自创的“茅厕剑法”仗的只是一个“快”字,想攻破了尘的太极圆劲更不可能。“风雨三剑”则是防御招数,不能拿来攻敌。

想来想去,看来还是只能“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要是我也把太极剑法的圆劲应用在我的剑法上,不知道能不能挡住了尘的招式?太极剑法的根本精神虽然是一个“圆转如意”但实际施展上还是有很多细节与技巧需要注意的。我这个临时抱佛脚现学现用的太极劲,肯定及不上了尘这个修练太极剑已久的高手。

但我还是得试试看,不然先耗光内劲的肯定是我,而内劲耗光、无法继续施展“风雨三剑”我就输定了。

改变剑法,我也学起了尘的太极剑法,以圆形出招,让剑劲成圆,朝着了尘的剑招迎上去。果然“擦擦擦”三响,虽然我临时偷学的太极剑法比起了尘的差很远,但却成功挡开了尘的剑招,就像两颗石弹子撞在一起、各自弹开一般。

突然“当”的一声大响,了尘急忙连退数步,而我则是左手隐隐酸麻。

刚才的最后一招我和了尘同时长剑划圆,但是划圆的轨迹方向刚好相反,结果两个人的长剑结结实实对砍在一起,彼此剑劲没有互相滑开,反而硬碰硬地对拼一记。

我暗骂自己是呆子。了尘的太极剑法就算能够劲力成圆,就像水中浮木一样可以圆转如意地卸开敌劲,但了尘的太极剑劲毕竟不是实心木头,运使太极剑法像是以长剑在空中画圆;只要挡住长剑画圆的去路,长剑画不成圆,当然无从形成太极劲了。

所以说,与其辛苦地接太极剑的招式,还不如阻挡对方完成他的太极剑招式。

之前我接了尘的剑招都是接他已经画好的太极圆劲,所以当然每招都接得很辛苦。但最后一招我意外地不是接他的招式,而是阻挡他长剑画圆的去向,结果是两个人结实地硬拼一次劲力,了尘无法以太极劲卸开我的劲力。

要破了尘的太极剑法,其实只要学他一起画圆,但是方向相反,不要让了尘的长剑能够画圆,就能“以圆破圆”破去他的太极剑法。

虽然最后一招时,了尘的太极剑法被我误打误撞找到破解方法,但了尘似乎不认为我能够破去他的太极剑法,冷哼一声,重新挥剑朝我攻过来。我则是看准了尘挥剑画圆的去向,长剑逆向画圆、迎上了尘的长剑,同时将得自吕晋岳的十年功力“昊天真气”都灌注在长剑上。

“喀”的一声轻响,广尘的长剑抵挡不住“昊天正气诀”的刚猛威力,被我满蓄劲力的一剑斩断,半截剑身飞上去c在屋梁上。我的长剑则在斩断了尘的长剑之后,顺势指在了尘的脬子上。

被我一招得手,长剑被斩断的了尘脸色难看得如死灰。

“了尘道长,现在能带我去见贵派掌门人吗?”

无视了尘灰败的脸色,我揶揄地问着。“还是要我先送道长你去地下见见开派祖师张三丰先生,得到他的亲口许可后,我们再去见贵派的现任掌门人?”

押着了尘来到武当山后山的一座石d,石d前有两个佩剑的道士在把守。见到我们出现都是同时手按剑柄,但顾忌我的长剑还架在了尘脖子上,不敢拔剑出鞘,只能怒目瞪着我。

石dd口有一扇上锁的大铁门,了尘从身上摸出钥匙打开这扇厚重无比的铁门;推门进去,石d内整理得还算干净,家具也是应有尽有,看起来应该真的是无尘道人闭关的地方,而不是武当派用来监禁人的所在。

在石d内部的一张床上,我看到一个脸色憔悴的老道士正盘膝打坐。听到我们打开石门进来的声音,老道士眼睛都没睁开,以有气无力的声音说:“了尘,你不用再枉费心思,我不会把武当掌门之位让给你的。”

从这位老道士说话的口气听起来,这位老道士想必就是无尘道长。了尘道士将无尘道长禁闭在这里,就是为了夺取武当掌门之位。看起来武当掌门之位还必须由无尘道长亲自交给了尘道士,所以了尘才没杀害无尘而是软禁,和他僵持着。

不过有点奇怪的是,以无尘道长的修为,从脚步声应该听得出来走进石d的不只一个人,但无尘道长却没听出我的脚步声。难道无尘道长的功力已经全失?

这很有可能,了尘道士可能在无尘道长的饮食中下毒,用毒药压制无尘道长的功力。如果不是无尘道长功力全失,只凭外面两个道士,肯定监禁不住无尘道长。

“无尘,我这次来,不是要你把掌门之位让给我的。”

了尘不耐烦地说着。

“有个岳麓剑派姓萧的来找你,说是替你的朋友送口信来的。”

“哦?”

无尘道长睁开眼睛朝我看来;我注意到无尘道长的眼睛似乎有些浑浊,没有练武之人应有的锐利眼神,看来无尘道人真的中毒。

“你说有人替我朋友送口信来,难道是这位用剑架在你脖子上的小兄弟?”

无尘道长讥讽了尘。“小兄弟,你是替谁送信来的啊?”

“晚辈萧颢是替赣南程天书老爷送信来的。”

我倒持长剑、抱拳向无尘道长行礼;而长剑从了尘脖子上移开时,我顺手点了尘的x道,了尘随即白眼一翻,昏倒在地上。“程老爷要我代替他向道长问好。”

“哦,原来你是替天书老弟送口信来的。”

无尘道长苦笑。“真是惭愧,你也看到了,我中了本派j徒的计谋,功力全失,被困在这里动弹不得。这模样一点也不好,要让天书老弟失望了,哈哈。”

“道长,如果你信得过晚生,让晚生替您诊脉可好?”

我问着。

“当然,既然你是替天书老弟送信来的,怎么也比我这个野心勃勃的师兄可靠。”

无尘道长颤抖地伸出一只手。“麻烦你替我诊诊吧!”

我来到床前替无尘道长把脉。无尘道长的脉搏相当虚弱迟缓,但却很稳定,看来了尘是以一种吃了以后让人内功全失的药下在无尘道长身上,借此控制无尘道长。

想想也是,如果了尘需要无尘亲自将武当掌门之位传给他,当然不可能对无尘下致命毒药,否则毒死无尘,了尘就无法顺利得到掌门之位。

但是,这种能够压制内功的毒药,虽然不会有立即致命的危险,但毕竟对人体有害。武当派的武学又偏于道家的养生武学,练了不但能强身健体,还有延年益寿的功效。就像阳光之于花草,能让花草更为茁壮;以毒药压制无尘的内功,就像是将花草移入暗室之中,花草不会立刻死亡,但长日得不到日照,迟早也会枯萎而死。

“道长,您身上中的这种毒药看起来是用来压制内功,但您修练的武当内功是道家武学,内功长时间受到压制,只怕小则伤身、大则致命。”

我把情况实话实说,无尘听了也是连连点头。

“的确、的确,小兄弟见解精辟,了尘给我下的毒药确实是压抑内功的;不过现在了尘已经被你制服,想来他也没办法继续下毒。假以时日,我身上的药性总会褪去,那时我的功力就可以恢复了。”

“道长这么说也是没错,但一来不知道毒药的药性能持续多久,只怕药性完全褪去之前已经伤身;二来不知道了尘道士有多少党羽,要是了尘道士的党羽趁着道长回复前出来作乱,那又是一患。”

“小兄弟这么说也是。”

无尘道长笑吟吟地连连点头,似乎一点也不觉得这情况有多严重。“不知道小兄弟有没有什么妙策良方?”

我忍不住皱起眉头。要说妙策良方我是没有,但简单的解决方法有一个,那就是我可以运功替无尘毒。但要运功替无尘毒,纯以刚猛威力见长的“昊天正气诀”不合适,我得用上我练的“太y神功”才行。而且“太y神功”是道家武学,用来替无尘毒更有事半功倍之效。

问题是,以无尘道人这等修为,我若以太y神功替他出身上毒药,等于招认太y神教教主的身份,无尘马上就会知道“岳麓剑派的掌门人萧颢”和“太y神教的教主萧颢”其实是同一个人。

我该怎么办?暴露自己的身份来替无尘道长毒?还是见死不救、赌一赌无尘道长身上的毒药性能很快消失?

“怎么了,小兄弟?是不是要出我身上的毒有困难,例如说会耗损功力之类的?”

看到我迟疑难决的表情,无尘道长笑咪咪地问。“如果真的有困难也请不用勉强,反正我只要好好静养一段时间,等毒药的药效褪了,我就可以恢复功力。还是别让小兄弟耗损功力的好。”

看到无尘道长笑咪咪的表情,仿佛他中毒只是吃坏肚子,但我们都不知道了尘下的毒药药性到底有多强。而且从这种毒药能够压制无尘道长这种级数的高手看来,毒性只怕不低;等到药性自然褪去时,只怕功力早已大损。

但无尘道长似乎完全不在乎自己有可能功力大损的事实,只在乎我可能有困难而无法协助他毒。无尘道长中毒这件事只是“武当派的家务事”我没有义务出手相帮,但现在我人已经在这里,却坐视无尘道长的毒伤而不出手相帮,这和见死不救有什么差别呢?

见死不救,算什么大侠?

当然,我如果出手救了无尘,很有可能会暴露我太y神教教主的身份;但是现在的太y神教还有什么强大敌人吗?吕晋岳已经重伤昏迷,就算吕晋岳能康复苏醒过来,我也不怕他了。他苦修多年的“昊天真气”已为我所得,就算吕晋岳没受伤之前也不是我对手,现在的我更加不怕他。

也就是说,暴露太y神教教主的身份似乎不会有什么严重后果,顶多武林中人惊讶一下“原来岳麓剑派的萧颢和太y神教的萧颢是同一人,难怪吕晋岳会中计”当然,岳麓剑派的“师兄”们可能会想找我替吕晋岳报仇,但又如何?整个岳麓剑派的人一起上我也不怕,还怕他们找我报仇?

而且,就算我暴露太y神教教主的身份给无尘道长知道,无尘道长也不见得会把我的身份公布出去。德惠大师不就知道我真正的身份吗?但江湖上至今还没有其他人知道“岳麓剑派的萧颢”和“太y神教的萧颢”是同一个人,德惠大师并没有将我的身份公开。

我和无尘道长又没什么深仇大恨、太y神教和武当派似乎也没过节,我要是替无尘道长治好毒伤,无尘道长应该不至于立刻翻脸不认人才是。

我决定还是赌一把看看,赌无尘道长不会泄露我的身份。

“是有一点小小困难,不过应该可以克服。”

我来到无尘道长身后盘膝坐下,伸手贴在无尘道长背上。“道长,预备好了吗?咱们能不能开始了?”

“辛苦小兄弟了。”

无尘道长笑着,闭上眼睛,双手在身前捏起运功时的法诀。

“只要小兄弟准备好了,我随时都可以开始。”

“那么就让我们开始吧。”

说完,我立刻将“太y神功”的内息缓缓朝无尘道长体内运过去。

几乎在同时,无尘道长也是全身一震,想必已经从“太y神功”猜测到我的真实身份。但无尘道长并没有开口说话,而是全力运功,借由我运过去的内息打通经脉、将身上毒素出。

和我猜想的一样,同样是道家武学的“太y神功”袪除无尘道长身上的毒素效力显著,我可以感觉到无尘道长自身内功迅速恢复,显然祛除毒素大有进展。

花了半天协助无尘袪除身上毒素。等身上的毒素都袪除干净,无尘恢复功力之后,站起身来活动一下筋骨,然后把守在外面的道人喊了两个进来,要他们把被我点倒的了尘拖出去关起来。

然后,无尘命令所有守候在外面的道人都散去,自己走到石d门口看了看,确定四周没有其他人,这才关上d口铁门,回到他原来打坐的蒲圃坐下。

“没有想到,原来岳麓剑派的掌门人萧颢和太y神教的掌门人萧颢竟然是同一个人。”

无尘道长笑咪咪地说。“小兄弟同时身兼两大门派的掌门人,这个担子可不轻啊!不过以小兄弟的良材美质,将来必定能带领这两大门派走向兴盛,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我有点好奇,无尘为什么说我同时担任两大门派的掌门人竟然是可喜可贺?

“道长怎么如此说?难道道长对于我身为太y神教的教主没有偏……呃,没有成见?”

“担任太y神教的教主有什么不对?”

无尘仍旧笑咪咪的。“是不是因为你们太y神教修练的功法有男女合修的双修之法,所以担心我把你们看成y邪教派?”

“是。”

我承认。“而且江湖上的人都是这么说我们太y神教的。”

“别担心,小兄弟,我不会这样歧视你们。道家养生之术中本来就有男女合修的‘房中术’,你们太y神教采用‘房中术’来当修练的功法虽然比较少见,但那不能算是坏事,我也没有歧视你们的理由。”

无尘笑着摇头。“男女和合本来就是天道,若因为你们以男女合修的方式来练功就歧视你们,那么普天之下的夫妻怎么办?我又该不该歧视生我的父母?真的要这样搞,能够不被我们歧视的大概只剩下少林寺的那堆老光头。你说有这种道理吗?”

“但是,江湖上也有传言,说我们太y神教练功的方法是靠着采补女性的元y而提升功力,道长难道不会怀疑吗?”

我好奇了。

“这个嘛,你们上一代教主萧天放是不是靠这种采补方式来提升功力的,我和萧天放不熟,所以这点我不清楚;但不管什么内功,强夺别人功力的功法所练出来的内功都会带有暴戻之气。可是小兄弟你刚才运功助我祛除毒性时,送过来的内息温润平和,练着比我们自己的内功还舒服,那不可能是强夺自别人的功力,只有可能是小兄弟你自己练成的。”

无尘道人笑咪咪地向我眨了眨眼。“要练成那么深厚的功力,想必需要和不少女孩子一起双修吧?小兄弟艳福不浅哦!要不是武当派没有太多的女弟子,又没有女人看得上我这老道士,我也想学习你们双修练功的方法,哈哈!”

“道长取笑了。”

原来是不是采补自其他女子的功力,会有暴戻与否的差别。想想我只在贺夫人身上用过一次“采补法”也没采到多少功力,其他时候都是靠着和身边的女孩们双修练功。无尘道人光从我运过去的内息就能猜出我的功力是怎么练来的,不愧是前辈高手,果然见多识广。

“对了,我刚才想到,岳麓剑派的掌门人不是吕晋岳吗?”

无尘突然问着。

“怎么吕晋岳突然将掌门之位传给小兄弟你呢?”

“呃,这个说来话长了……”

无尘被了尘给囚禁的时间似乎早于我和吕晋岳正面起冲突的时间,因此无尘对于吕晋岳“被太y神教给打成重伤”的事情一无所知。我有点犹豫该不该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无尘,但想想,无尘虽然还不知道岳麓剑派和太y神教打起来的事情,但时间久了,这些事情迟早会传入无尘耳中。要是我现在不说,无尘以后还是会听到,而且听到的可能是被别人加油添醋以后的版本。

与其等谣言传入无尘耳中,还不如我自己先说,所以我把整件事情都说出来。

听我讲述太y神教和岳麓剑派之间的恩怨纠纷,无尘道长专心倾听着,原本脸上一直带着的笑容也消失不见。直到我说完和吕晋岳正面起冲突、吕晋岳因此受重伤昏迷,导致我被拱上岳麓剑派的掌门之位,无尘道长才吁了一口气。

“原来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当初我只是觉得吕晋岳讨伐太y神教的理由有些太过牵强,为了太y神教的人喜欢借‘房中术’来修练,就把对方打成y邪之徒而大举讨伐,未免有些太过,所以约束门人子弟不能参加吕晋岳的行动。没想到吕晋岳要讨伐太y神教,原来只是为了他自己不想绝后?这真是让人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无尘道人一边说着,一边摇头;我不知道该怎么接口,所以也没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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