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如果程嘉真的把我太y神教教主的身分暴露出去,武林白道想要在武夷山扑杀我,那么武夷山上肯定会聚集不少的高手在等待我上山自投罗网。
但是到武夷派绕了一困,除了把整个武夷派的地势给摸熟了,还看到不少武夷派女弟子的撩人睡姿外,倒是没见到半个高手的影子。这表示武夷山上的高手不多,就算他们想要把我留下来也没有足够的实力,不然我现在来夜探武夷派,那此芮手早该出来对我群起而攻了。
既然高手不多,决定第二天我和二师兄照着原定计划上山,把吕晋岳的信件交给武夷派的掌门人。
登上武夷山,来到武夷派的大门前,递上了吕晋岳的名帖,守门的弟子通报进去以后,没多久就出来告诉我们武夷派的掌门人要见我们,并领着我们进去。
我装着对周围环境漠不关心,只是低着头跟在领路弟子的后面,但仍旧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警戒着突发状况。虽然昨天晚上我已经先来武夷派探杳过了,并没有岭现什么陷阱或是埋伏之类的布置,但是小心一点总是不会错的。
二师兄不像我这么低调。虽然二师兄也是不远不近地跟着领路的武夷派弟子,但是却不时东张西望一番。
正走着,忽然听到一声清脆的女子低呼声,然后就是细碎的脚步声迅速朝着我们三个人靠近过来。从脚步声之中我可以听出脚步声的主人武功并不高,但是这个人为什么要跑过来呢?
咦?等等,这个脚步声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萧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声清脆的呼唤声在近处响起,我一听声音就知道,原来是我收服赣林八霸时被我顺手救出来的程嘉。
程姑娘鲸好。
我微笑向程嘉点头:我是来替我师父送信的。
程嘉正想说此什么的时候,一名气宇轩昂的青年迅速来到程嘉身边:程师妹,你在这边做啥……这位是?
师兄,我来替你们介绍,这位是岳麓剑派的萧预萧大哥。
程嘉对那个青年说着,接着转头看向我:萧大哥,这位是我七师兄,蔡严。
原来是岳杂剑派的萧师弟,幸会了。
蔡严看着我,但是我从他的眼神之中读到浓重的敌意:不知道萧师弟是怎么和本派的程师妹认识的?
只是萍水相逢而已。
我现在知道为啥蔡严看着我的眼神之中有那么浓重的敌意,原来他喜欢程嘉,看到程嘉过来和我说话就吃起无名醋来了。
只是萍水相逢?
蔡严看向我的眼神之中有着质疑的神色:萍水相逢怎么可能会知道程师妹的名字?萧师弟你这个借口未免找得太差。
蔡师兄,我奉了我师父的命令,前来送信给贵派掌门师尊,请容我先递交长辈的书信之后,再来和蔡师兄讨论为什么萍水相逢却会知道贵派程姑娘芳名的问题。
被我拿出先完成师尊交代的事情这顶大帽子朝他头上一压,蔡严只好乖乖放过我,让我跟着领路的弟子继续前进。就在我离蔡严和程嘉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我听到争执声从背后传来。
程师妹,你到底是怎么认识岳麓剑派那个小白脸的?
蔡严的声音之中充满了不满与责难的语气,还特意把小白脸三个字的音量拉高,似乎是有意要让我听见。
蔡师兄,我们真的只是不期而遇。你信也罢,不信也罢,反正我的话就是这么多!
程嘉说完,不理会蔡严,掉头就走。
程师妹,请稍等!
蔡严伸手就去抓程嘉的袖子。
你干什么?放手!
程嘉用力一甩袖子,没能甩脱蔡严,于是一巴掌朝着蔡严的脸上甩了过去,同时用力扯回被蔡严抓住的那只袖子。
蔡严一偏头,程嘉的那一巴掌没能打到蔡严的脸,但是程嘉的衣袖却吃不住两人的拉扯,嗤的一声破开了。程嘉一愣,蔡严又伸手去抓程嘉的另外一只袖子,看起来真的是铁了心要将程嘉留下来。
虽然我觉得蔡严和程嘉的拉扯只是武夷派的家务事,但是我实在看不过眼蔡严那种予取予求、唯我独尊,一点也不尊重女方想法的个性,所以我从怀中摸出两枚铜钱,反手掷出,两枚铜钱朝着蔡严和程嘉之间s去。
要是蔡严想继续去抓程嘉的衣袖,这两枚铜钱就会打在蔡严的手臂x道上,虽然我没在铜钱上使太多劲力,但已经足够让他的手臂酸麻无力好一阵子。否则的话,只要蔡严不去抓程嘉袖子,这两枚铜钱也不会伤害到任何人。
铜钱的去势并不快,我估计蔡严的武功虽然不怎么高,但是要闪过这两枚铜钱倒也不是问题。
但是出乎我意外的是,噗噗两响从我身后传来,接着就是蔡严的哎哟声,两枚铜钱还是不偏不倚地打中了蔡严伸出去抓程嘉衣袖的手,让蔡严因为手臂酸麻而不得不放开程嘉的衣袖。
哼!活该,己程嘉愤怒地一甩衣袖,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蔡严在原地发呆。
武夷派的掌门人何东英是个年纪约四、五十岁的大胖子,脸上笑呵呵地一团和气,看起来活像是个和气生财的大老板。不过何东英的眼神相当锐利,似乎一眼就能看透人们的底细一般,而且他的动作也灵敏之极,从他转入大堂到坐入正中央的太师椅,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我不但一点脚步声都没听到,连他落坐的时候也没听到椅子被他身体的重量压出来的叽嘎声。
从何东英的身法看来,他的轻功只怕比起吕晋岳要更好。
听我的弟子们说,你们两个是从岳麓剑派来的?
何东英笑咪咪地望着我和二师兄:有什么事情吗?
弟子贾巍,这位是我的师弟萧预。
对于何东英的问题,二师兄恭敬地回答。
师父派我们来送信给何师叔。
哦?送信?呵,吕晋岳那只中州狐狸这次又想算计我什么了?
虽然语气听起来好像是在埋怨,但何东英的笑容不减,朝二师兄伸出肥胖的手:来,把你们师父的信给我看看,让我看看吕狐狸这次又想欠我多少不打算还的人情债?
是。
二师兄取出吕晋岳的书信,双手捧着,恭敬地交给何东英。
何东英接过书信,也没见他拆信,信封的封口却嗤的一声自动裂开,里面的信签跳了出来。何东英随手拈住,读起信来。
看到何东英以内劲激发信签穿破信封封口跳出来的手法,我吓出一身冷汗。要举重若轻并不是很难的事情,只要内功有成的人都可以做到。但是像何东英这样举轻若重,能够以内劲推动单薄柔软的棉纸信签穿破信封而出,信签边缘在何东英的内劲催动之下,镂利堪比小刀,轻松自在地划穿信封封口,这种功夫我就自认办不到。
而且,何东英的内劲能够隔着信封让柔软的棉纸化成经利的刀片,当然也能让类似的东西……例如说像是花叶草竹之类的柔软薄片……化成铮利的武器。要是我和何东英动起手来,何东英随手摘片长草就可以当长剑用,抓一把树叶花瓣就可以变成经利的飞镖,我的下场可想而知。
看来,我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修练到像何东英这样举轻若重的程度。
嗯,嗯,原来如此。
何东英一边看信,一边点头。等到看完了信,何东英放下信纸,目光转到我身上:你叫萧预是吗?吕狐狸的信上说,他已经立了你为岳杂剑派的下任掌门人?
咦?
吕晋岳把他立我为掌门的事情写进了给何东英的书信之中?难道吕晋岳是认真要立我当岳杂剑派下任掌门?
如果吕晋岳立我为掌门人只是敷衍我的手段和借口,那么吕晋岳其实大可不必将这件事告知其它门派的掌门人,否则将来吕晋岳要废去我这个掌门接班人的资格时,被其它门派的掌门人知道了,不管吕晋岳用什么理由去解释,总而言之就是难逃一个识人不明的过错,这对吕晋岳算无遗策、英明神武的形象不是什么正面的诠释。
当然,吕晋岳也不可能明知我是太y神教教主还立我当岳杂剑派掌门人,因为根本没有那个必要。要是知道我是太y神教的教主,吕晋岳只要当场把我给宰了,太y神教剩下的那此人可不是吕晋岳的对手。
那此人也不可能为了太y神教的存亡而和吕晋岳拚上性命,所以只要宰了我,太y神教就等于废了,太y教三神功和太y药典也几乎是吕晋岳的囊中之物。
但是,吕晋岳却把他立我当岳茬剑派下任掌门人的事情写进信件之中,通知了何东英,那么吕晋岳极有可能是真的打算要立我为下任掌门,不然吕晋岳没有道理要这么慎重其事地把这件事通知其它门派。
是的,何师叔。
由于我一时走神没有回话,一旁的二师兄急忙开口替我回答:师父的确是指定萧师弟为本派下任掌门人。
哦?
何东英醚起眼睛,用一种鉴赏着珠宝的眼神对我上上下下打量着:萧预,你今年多大了?
启禀师叔,弟子今年十八岁。
我回答着。
你啥时进岳杂剑派学的武?
何东英看着我的眼神更好奇了:我记得上次去拜访吕狐狸的时候,可没见到过你啊?
弟子是去年入派学武的。
哦?你去年入的门,学了一年的武,然后吕狐狸竟然立了你当下任掌门?
何东英的肥脸上露出好奇的笑容:你到底有什么能耐,能够让吕狐狸这么快就立你为下任掌门人?
听到何东英这么说,我想何东英大概要出手试探我的功力深浅了。这此前辈高人的兴致一来的时候,都会出手探探后辈的武艺深浅,而何东英现在就是满脸对我很感兴趣、很有兴致想要试探我武艺的表情。
见识过刚才何东英那招破茧而出的内劲,我暗中运转岳杂剑派的昊天正气诀进行戒备,同时则是将太y神功的内劲藏起来。
何东英的内功之深,怕比吕晋岳有过之而无不及,一个不小心,可能就被他试探出我的真正底细。
反正这此前辈高人出手探后辈武艺的时候都不会全力出手,免得不小心打伤了后辈弟子,对其他门派掌门人不好交代,甚至搞到两派交恶都有可能,所以我倒是不担心我浅薄的昊天正气无法抵挡何东英的内功。而何东英只要探到我的内劲虚实,就会缩手敛劲了。
果然,一股内劲朝着我的正面扑来,我则是运起昊天正气诀的内劲,以一个卸字诀将何东英的内劲卸在一旁,不与何东英的内劲正面僵持。
啪啦一声,我的衣角因为受到何东英的内劲牵引,像是被风吹饱的船帆一样剧烈抖动着。但是我则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站在当地,身体也没晃一下。
好小子,才不过短短一年时间,竟然已经将昊天正气诀修练到这种火候了?
试过了我的功力,何东英大笑起来:难怪吕狐狸会立你为下任掌门人,他可真是捡了个宝啊!
师叔谬赞,弟子愧不敢当。
很好,很好!
何东英又大笑了一阵:对了,我还得准备给吕狐狸的回信,你们师兄弟两个何不先在这边住下,等到我准备好回信以后,刚好可以交给你们顺路带回去,如何?
既然师叔这么说,弟子就打扰了。
何东英要他的弟子领着我和二师兄来到客房。我才刚进了客房的门,放下行李,就有人在门外敲门了。
打开房门,原来敲门的人是程嘉。
程姑娘,有事?
可以进来吗?
程嘉探头看了看我的房间里面。
我能拒绝吗?就这样让你进来,不太好。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到蔡严那满含妒忌的眼神。程嘉这样的美女,武夷派应该不少男弟子都想追求她吧?
要是让程嘉进我房间里来,被那此仰慕程嘉的男弟子们给看见了,他们少不了会千方百计找我的麻烦。我几天前才不小心将自己太y神教教主的身分暴露给程嘉知道,虽然看情况程嘉并没有将我的真正身分泄漏出去,但是暴露身分的风险还是能免则免。
可是,我想问萧大哥你的话,不太方便让旁人听到。
程嘉说着,一对水灵灵的杏眼还左右张望着,似乎很担心有其它人看到我和她在这边说话。
说小声点就好了,应该不会有旁人听见的。
好吧,既然萧大哥你坚持的话……
程嘉停顿了一下,放低声音:萧大哥,你上次要我去打听关于太y神教的事情……
怎么样?探听到什么有趣的消息吗?
我不用猜也知道大概都是此什么样的消息。
我的师哥们都说,太y神教是个招摇撞骗、jy掳掠、无恶不作的邪教,而我师父听到太y神教的名字时,更是发了好一顿的脾气……
程嘉一边说着,一边偷看着我脸上的神情。见到我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这才继续接着说了下去。
可是,萧大哥你救我的那天,却对那八个坏人说、说你是太y神教的教主?
嗯,是啊,是这样没错。
我点头。
萧大哥你真的是太y神教的教主?
程嘉满脸不敢相信的表情。
我真的是太y神教的教主。
我再次给了程嘉一个肯定的答复:不然的话,为什么那八个坏蛋才刚被我打败,其中一个就被毒死、剩下七个跑去加入太y神教呢?就是被我那天喂他们吃的药丸所的!他们不想死,只好乖乖听我的话。
可是,萧大哥你却救了我?
程嘉似乎仍旧不敢相信我是太y神教教主的事实:如果萧大哥你真的是太y神教的教主,那你为什么要救我呢?
我也不知道,那天其实我是临时起意去找那八个坏蛋麻烦的,刚好顺手救了站而已。
我耸耸肩。
临时起意去找那八个坏蛋的麻烦?
程嘉睁大眼睛望着我:那又是为什么呢?
因为我不喜欢他们强抢良家妇女的作风啊。
所以,萧大哥你那天找那八个坏蛋的麻烦,是因为你看不惯他们为非作歹,那么萧大哥你这就是行侠仗义啊!
程嘉下了一个差点让我翻白眼的结论:为什么萧大哥你身为一个邪教的教主,却要去行侠仗义呢?
程姑娘,我那天救了际,真的只是碰巧而已,际要问我为什么,我也说不上来。
我摇摇头,程嘉这么多的问题让我有此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如果你还怀疑我这个太y神教的教主是真货,那么妹可以进我房来,让我对你做此坏事,这样应该可以证明我是坏人了。
萧大哥!
程嘉一跺小脚、满脸通红地娇蘸着: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呢?
我微笑看着程嘉:我是太y神教的教主啊!
程嘉一咬贝齿,跺了跺脚,突然迈步朝我房里走。
喂!喂!程姑娘!
我吓了一大跳:妹进我房里做啥啊?
萧大哥你不是要对我做坏事来证明你真的是太y神教的教主吗?
程嘉来到床边,一p股坐在床上:那就证明给我看啊!
程姑娘,这种事情是能随便证明的吗?
我忍不住摇头:鲸这是拿你的终身幸福在赌啊!万一我真的对你做了此什么坏事……
可是萧大哥你并没有啊!
程嘉裁断我的话头:萧大哥你并没有跟进房来对我做坏事,只是在门边发急而已啊!一个像是太y神教那样邪恶的教派,怎么可能会有萧大哥你这么正派的教主呢?我不相信!
好吧!好吧!算我怕了站好吗?
我举起双手作投降状:麻烦站快点出来好吗?被人看见你在我房里,我要有大麻烦了!
程嘉露出胜利的笑容跳下地来,脚步轻盈地来到门边。就在这时,程嘉变了脸色,两眼直盯着我身后。
我背后有谁吗?
回头一看,原来是蔡严正从门廊之中绕出来。大概是看到程嘉人从我房中出来,脸色也是异常难看,快步朝着我这里走来。
程师妹,你在这个人房里做什么!
来到我们旁边,蔡严满脸不高兴的神情,质问着程嘉。
我在这个人房里干什么,似手还轮不到蔡师兄你来管吧?
程嘉寒起了脸。
怎么轮不到我来管?
蔡严提高声音: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传出去会大大损害到程师妹你冰清玉洁的名声啊!对我们武夷派的声誉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