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师父,我昨天错怪您了:不过您放心,我会帮您挖一个很深的坑,让您舒适地安居在地下的。
既然有了师父传授给我的深厚内功为辅助,我挖坑的速度快得连自己都感觉到不可思议:没几下子我就在地上挖出了一个将近一人身高的深坑,然后轻轻一跳,就从坑里跳了出来。
将师父的遗体放入坑中,重新掩埋好,我在师父的坟前重新跪下磕了八个头,感谢师父传授给我的深厚内力。
磕头完,站起身来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奇怪,好像安静了一点……
往四面一看,我马上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我原本养在屋子后面的一笼母j已经不翼而飞……喔,j是有翅膀的,但是我不认为那些母j能够连着笼子一起飞走,铁定是哪个偷j贼趁着我昨天昏过去的时候将我的母j给偷走了!
等等……偷j贼?
我急忙探手入怀,师父给我的三本秘笈都还好好地在怀中,太y令牌也是,但是昨天那个粗豪青年给我的一两银子却不见了:接着我又注意到,原本我戴在左手中指上的、代表太y教主身分的戒指也不见了!
该死的小贼!偷我的母j和银子不算,竟然连师父给我的戒指都偷走了!如果被我知道是谁的话,我一定要把那个王八蛋给ooxx……
不过,问题来了:我不知道是谁偷了我的j啊!而且我也没办法去报官,那个县太爷是个出名的赃官,如果没有把雪花花的白银给送上去的话,那个县太爷根本不会理我的。
不管怎么说,我毕竟还是从师父那边得到了三本武功秘笈和一身的深厚内力,虽然说我养的一笼母j被偷了,不过,基本上我还是收穫相当大的。
先不提师父给我的那三本武功秘笈,光是师父渡给我的一身功力就已经让我受用不尽。以前我在地里劳动一整天、也不见得能锄好多少地,还会累得半死:现在我不要半天的功夫,就能把父母留给我的那几亩薄田给从头到尾都好好地锄过一次,而且还脸不红气不喘。
此外,我终於也可以将田犛得更深了。由於我穷,家里养不起牛,我又没钱去向别人租牛来拉犛,所以犛田这种需要牛只的工作我就没办法做了:不过现在有了师父渡给我的功力,我根本就不需要牛了,只要把犛往地上一c,我自己就可以单手推着犛在田里跑,一下子就可以把整片田给犛得又深又好。
由於我不需要花费太多的时间在田里,自然我就有了更多的时间来百~万\小!说,而我要看的书当然就是师父给我的武功秘笈!光是师父渡给我的一身深厚内功就让我在耕田的时候获益不少,如果我将师父的武功全都学全了,那我岂不是真正不得了了?
师父给我的那三本武功秘笈之中,一本太y神功里面讲的完全都是修习内功的方法,而当我在阅读太y神功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到体内那股有如泉水一般的感觉沿着书上所记载的经脉在我身体内流动着,而当我将整本太y神功都读完的时候,这股感觉也刚好将我周身的经脉全都巡行过了一次,然后重新又散佈到全身上下,只是那股有如泉水的感觉却轻了些:由於师父死了,我没有人可以问,也不知道这种情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应该算是好事吧?
太y神功除了修炼内功的方法以外,还有修炼外功的武术要诀:不过这些武术要诀却只字不提任何招数,只是讲解各种各样运用武功的诀窍而已,然后在最后附上熟悉此武术总诀后,修行者可将天下任何武术皆化为己用,越战越强这样一句话而已,看来招式要靠我自己来领悟了。
师父给我的第二本则是轻功秘笈,里面记载了两项轻功──凌云飞渡和无影迷踪步。凌云飞渡是可以让我高来高去的轻功,而无影迷踪步则是在遇到强敌时保命用的身法,凭藉着快捷无伦的移动速度,让敌人捉摸不着自己的位置,这样不管是要逃命还是反击都会很有帮助。
师父给我的第三本秘笈则是y阳诀,里面记载了种种利用和女性性j的方法、自女性身上进行採补、以增强自身功力的功法,而且是从能够将女性全身精元全都採补净尽、让女人当场变成一具乾屍的霸道採补术到男女双修的双修法都有。而这也是我唯一还没办法开始修炼的秘笈,毕竟太y神功、凌云飞渡和无影迷踪步都是我一个人就可以修练的武功,但是採y补阳就非得要女人不可了。
可惜了我那笼被偷走的母j,不然也许我能够利用母j来练习採补也不一定,至少我确定拿母j配人参来燉j汤是很补的。
虽然太y神功里面并没有提及任何武功招式,但是熟读太y神功的武术总诀之后,我还是创出了几套属於自己的武功。
首先,第一套是风扫落叶钉耙法,是我在用九齿钉耙扫集落叶的时候领悟出来的,这套耙法施展开来之后,可以很快地将院子里的落叶全都扫在一起,堆成高高的一堆。
第二套则是斩草除根镰刀法:为了让农作物长得更好,将杂草除去是有必要的:但是像普通农夫那样弯着腰、一把一把地抓住杂草再用镰刀割去实在很费时间,而且这样除草一整天下来会腰酸背痛:所以我创出了这套镰刀刀法,只要挥起镰刀,刀风所过之处杂草全都被斩成碎屑,但是却不伤到旁边的农作物,是我相当得意的一套武功之一。
第三套则是拈虫指法:菜园子里的蔬菜上常常有毛毛虫,如果我能将这些专吃菜叶的毛毛虫全都不伤毫发地捉起来、再扔进瓶子里,就可以带到市集上去卖给那些渔翁,因为这些仍旧鲜龙活跳的毛毛虫就是最好的鱼饵:为了在捉虫的时候不伤到虫子,我特地创出了这套指力轻柔、但是却能牢牢捏住虫子的指法。
第四套则是含沙s影的暗器手法:在穀子和果子成熟的时候,常常会有麻雀来啄食穀子,即使我做了几个稻草人立在田里也没啥太大作用,麻雀照样会来啄食穀子,甚至还停在稻草人头上向我示威:於是我创出了这套暗器手法,只要抓住一把砂子扔出去,就可以将麻雀纷纷打死在半空中,保证一只不留,而且每只麻雀还都是死得血r糢糊:这么打过几次以后,就再也没有麻雀敢来吃我田里的穀子了。
不过,我最得意的武功还是茅山剑法……呃,不对,是茅厕剑法:上茅房的时候,最讨厌的就是那些绿头苍蝇先停在臭屎上、然后又飞来停在我的p股上。幸好我记得读过的书里面曾经提到过某位眩樟詈拇笙来闯龉惶鬃ㄉ泵┎薏杂奈涔Γ褂幸晃谎畲笙涝蚴且砸话涯窘5蔽淦鳎杭热徽饬轿磺氨材埽业比灰材埽妒俏蚁髁艘话涯窘#湍米耪獍涯窘t谏厦┓康氖焙蛄方7a?br /
一开始我还不熟悉运剑诀窍的时候,常常一个不小心一剑过去,就把苍蝇给劈成两半:不过,等我熟悉了运剑的诀窍之后,我已经能够只挥出一剑、就把身边所有的苍蝇都给斩去一边的翅膀而不伤到苍蝇的身体:然后当这些失去一边翅膀而纷纷落入茅坑之中的苍蝇奋力振动着剩下的翅膀在臭屎上嗡嗡爬行着的时候,我丹田一个用力,就能以内劲压迫已经在g门口的大便向着那些坑里的苍蝇激s而出,以泰山压顶之势将苍蝇们埋没在臭烘烘的粪坑之中。
那种感觉,真是──爽。
夏去秋来,今年因为我得到了师父的功力,田耕得深的缘故,穀子长得特别好:菜园子里的菜也因为虫子被我给捉光了,长得相当肥大而漂亮:採收以后让我多卖了好几两银子,看来今年的冬天可以买件棉袄、过个暖冬,不必像以前一样被冷风吹得瑟瑟发抖了,想到就让人心情愉快。
不过,自从我得到了师父的功力、又修习了太y神功之后,我已经不太怕寒冷或炎热的天气了,似乎也没有买件棉袄的必要。
最后,我决定用多出来的钱买了一只公j和一只母j,我打算养些j,看看这些对j能不能多生几只小j来让我卖钱:剩下的钱也许等到过年的时候买些年糕,好好过个奢侈的年。
除了农事以外,剩下的当然就是修炼师父给我的武功秘笈了:太y神功、凌云飞渡和无影迷踪步我早已练得滚瓜烂熟,不过y阳诀我却只能将口诀熟读记在心中而已,毕竟我虽然早已将我小兄弟的童贞奉献给了五姑娘,但是五姑娘毕竟不能陪我修炼y阳诀,所以我也只能先把y阳诀给读熟、等多赚了些钱、讨了老婆以后再来修炼了。
第二回:青丝如云姿若烟
和往常一样,我利用晚上的时间在窗前挑灯阅读:不过我现在又重新开始读四书五经十二义等举文了,毕竟师父给我的三本秘笈都已经被我读熟到快要可以倒背的程度了,能练的武功我也都练了,再捧着书浪费时间也没啥意思:反而是修习武功之后,我的头脑变得比以前更清楚了,不如趁这个时候念些举文,如果考上个举人进士,我就出头了。
不过,今天我在念书的时候,却听到远处有细碎的脚步声快速靠近,一开始我本来以为又是哪个小贼想来偷我新买的公j和母j,但是我随即发现自己的猜测错误:从细碎的脚步声听起来,来的人是个女子,而且还是练过武的,一个练过武的女子就算要当小贼应该也不会挑上我这种穷书生才是。
看来应该是某个江湖人物在赶路吧?一定是的,虽然我有些好奇是谁这么晚了还赶路,但是那毕竟不关我的事,所以……念书,念书!明年春天就要考秀才了啊!
不过,我的猜测显然又错误了,因为细碎的脚步声并没有从我家门前过去,反而是在我家门前停了下来:接着,有人在门上咚咚咚地拍了几下门。
咦?这么晚了,怎么会有一个练过武的女孩子来找我呢?这事情可是奇哉怪也。
谁啊?都这么晚了……
拉开门的时候,我被吓了一大跳:溶溶月色之下我可以看到门外站着一个美丽的少女,秀丽的鹅蛋脸上配着小巧的樱唇,以及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
视线往下,可以看到那几乎是不盈一握的纤腰,以及裤脚下的绣花鞋包裹着的三寸金莲:而衣衫上绣着的一朵牡丹花则被少女衣底的高耸双峰给撑起,彷彿随着少女的呼吸在月光中迎风摇曳一般。
这位公子,抱歉深夜打扰您了。
少女向我敛紝施礼。
不敢,不会的,请问有什么事情是我能替姑娘效劳的吗?
我急忙陪笑回答,不过我越来越好奇了,这么晚了怎么会有如此美貌的少女找上门来?
请问,公子见过这个东西吗?
少女伸出洁白如玉的右手,却把我又给吓了一跳,因为少女手心上托着一枚黑色的戒指,而那枚戒指正是师父给我的太y教教主信物!
见过,这枚戒指是一位老先生给我的,后来被一个小贼偷走了。
我点头。能否请姑娘将戒指还给我?
一位老先生给你的?
这次轮到我吓了那名少女一跳。公子可知道,那位老先生现在人在哪里吗?
我知道那位老先生在哪里,但是请姑娘先把戒指还给我好吗?
我也伸出了手。等姑娘将戒指还给我以后,我可以领姑娘去见那位老先生。
好。
少女将戒指放入我的掌心,我拿起戒指,依照师父的指示,将戒指戴在左手中指上。
咦?
少女突然惊呼一声,我向着少女看去,发现少女原本有着淡淡红晕的面颊一下子没了血色。
姑娘,有什么不对吗?
我问着。姑娘的脸色不太好呢!
啊……不,没事的。
少女急忙摇头,随即追问着。对了,公子知道那位老先生在哪?能否请公子示知那位老先生的下落?
请和我来。
我向着屋后走去,少女急忙跟了上来。
那位老先生在这里。
我领着少女来到埋葬师父的地方,这里我用一片木片替师父立了一个简单的牌位,还很用心地在上面写了恩师萧天放之墓,那几个字可是我练习书法以来所写过最好的字。
什么……
看到我指着木片,少女急忙奔上前来、蹲在木片前细看。……萧天放之墓?怎么可能……
那位老先生死了。
我接着少女没说完的话头说下去。那位老先生被人追杀,因为伤势太重而死的:临死前把戒指给了我,算是我照料他伤势的报答吧?
原来如此。
少女起身,嘘了一口长气:突然一个转身,在我面前单膝下跪,垂着头以清亮的声音说着。
神教座下弟子、太y圣女阮云烟、参见新教主!
咦?
这、这位少女竟然是太、太y神教的……圣女?
教主不知道吗?
阮云烟抬起头来,满脸疑惑神色地看着我。
我知道啊,老先生是有告诉过我,说这个戒指是教主信物:但是老先生也说了,太y神教已经覆灭,所以我也不觉得我真的当上了什么教主。
我急忙解释着。不然姑娘看过哪种教主住在这种破旧茅草房里,白天要种地、晚上还要挑灯读书准备考秀才的?
听到我这么说,阮云烟忍不住噗一声,掩口轻笑了起来:但是阮云烟随即发现自己失态,不但收歛了笑声,还急忙惶恐地垂下头去。
弟子失态了,请教主恕罪!
不,别这么说,请起来!
我急忙扶起阮云烟。
多谢教主恕罪。
阮云烟这才站了起来,仍然低垂着头,似乎怕我责罚她。
而且你笑起来挺好看的,我喜欢看你笑的样子:所以别低着头嘛,这样我就看不到你美丽的笑容了。
我又说着。别的美女是一笑倾城,你却是不笑倾城:如果你还这样低着头,我为了看到你的笑容,只好躺倒在地上了,你还没笑就先让我倒地不起,这比别的美女还要高桿百倍啊!
被我一逗,阮云烟忍不住又是噗的一声,掩口轻笑了起来:不过,阮云烟却别过了头去,仍然是不愿意让我正面看到她笑的样子。
啊,还有,别再叫我教主了,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教主,你这样教主教主的一直叫,很不习惯的说。
是,那属下该如何称呼教主?
阮云烟收住了笑,重新摆出一副圣女面孔。
我是比较希望你能称呼我为相公啦,不过你大概不会喜欢,所以还是称呼我公子就好了。
我耸耸肩。
是,教主……不,公子。
一抹红霞掠过阮云烟的脸庞。
对了,既然天色很晚了,姑娘也找到想找的人了,也许姑娘该回住宿的地方去了?
虽然我很希望阮云烟能继续留下来,但是人家一个大姑娘家,我这间破草房又只有一个房间,不方便留女客住宿的说,那样我就得睡门外了。
请教主……呃,公子,叫我云烟就可以了:云烟是公子下属,当不起姑娘的称呼。
阮云烟问着。公子可是住在这里?
嗯。
那,云烟就住这里。
可是,我这只有一间房和一张床,你要住这里的话,我就只好睡门外了。
我急忙解释。不然的话,对你一个姑娘家的清白名节……
我们太y圣女的职责就是服侍教主,也就是教主的贴身侍女。
阮云烟拦住了我的话头。侍女和主人同住一间房是很正常的,除非公子嫌弃云烟,要让云烟睡门外,不然和云烟和公子同睡一房也没关系的。
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不要说侍女,如果我能讨到像你这样人才……不,有你一半美丽的老婆,都算是我十八辈子积了德呢!
看到阮云烟那有些委屈、眼圈红红要掉眼泪的样子,我急忙安慰着阮云烟。既然你不介意,那我当然欢迎你留下来。
多谢公子。
阮云烟又是盈盈施礼。
对了,你能多告诉我一些关於太y教的事情吗?
公子有命,云烟自当遵从。
阮云烟垂头应命。不过,能否进屋去说?这边夜里风大,公子着凉就不好了。
听云烟大概说起了太y神教的情况,其实太y神教和江湖上一般的帮会似乎也没差多少,也是一个教主、副教主、几个护法和使者、然后一堆堂主坛主和香主之类的小干部,再加上许多的教众而已。
太y神教吸收教众的方法有些像是神g骗钱的方法,例如说是散符水治病啦、搞些乩童起乩说是神明附身的把戏啦……像是这种手段来吸收无知愚民来当教众,而干部则是由各家各派学过武的人出任,吸引这些人加入的理由则是能够从一般教众的捐献之中厚厚地抽取一大笔分成,如果能被指定为下任教主的人选,还能习得太y神教的三大镇教神功,所以吸引而来的干部几乎都是偏向邪道的武林人物。
难怪太y神教会被正道中人围攻,我自己这个教主听了都觉得太y神教这种搞法实在是不太应该。
和普通的教众与干部不同,太y圣女是直属於教主的,连副教主都指使不动太y圣女:而太y圣女的职责也很简单,就是负责服侍教主的生活起居和陪教主练功而已。
陪教主练功?多半就是练y阳诀之中的双修法了。
听云烟说起,太y圣女并不是只有云烟一人,原本共有七人,云烟是排位第五的:不过在正道中人围攻太y神教的时候,为了保护教主──也就是我师父萧天放──逃走,七位圣女之中有五位殉教、一位失手被擒,而云烟则是在混乱之中和其他人走散了,好不容易杀出重围之后,就一直在寻找教主的下落。
哦,难怪你会拿着戒指来找我:你是在哪里找到那枚戒指的?
我问着,也许那个人就是偷我母j的人也不一定。
云烟是在山东道那边见到一个商人戴着这个戒指。
云烟说着。那个商人说,他是从这附近集云镇上的典当铺买的,然后云烟再去典当铺问,当铺的人说这枚戒指是镇外的李二秃子拿去当的……
李二秃子?
我用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好傢伙,原来是他!
怎么了?公子?
看到我怒发冲冠的样子,云烟很关心地追问着。有什么不对吗?
就是他偷了这枚戒指、还有我的一两银子和一笼母j啊!
我气愤地说着。我非得去找他讨回我被偷的银子和母j不可!
云烟一呆,接着噗的一声、掩口笑了出来。
聊着聊着,屋后传来了公j的啼叫声。
哎呀,已经四更天了。
云烟急忙说着。公子也该早点安歇了,就让云烟服侍公子就寝吧。
呃,这个不敢当。
我急忙摇手。我在书桌上趴一下就好了,床铺就让给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