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头上那到久未散去的视线,夕颜原本垂的很低头又往下垂了几分。
看到这一幕,沈明卿周身的冷气散了几分,抬手掐起nv奴的下额,b她与自己对视,“怎么,怕了,怕了便好好求爷,说不定爷一心软就放过你这个j1annu。”
然而男子那戏谑的语气和脸上的疼痛,无不让夕颜意识到自己今日不可能被放过,更是激起为nv子的羞耻心,紧闭了双眸,不肯低头求饶。
感受着手上那滑腻的触感,看着那闭口不言的nv奴,沈明卿正要开口,双眸突然看到那双膝上有些染红的布料,视线一凝。
握了握拳,一把将身下的nv奴拦腰抱起。听着身上nv奴的惊呼声,当即嘲讽道:“怎么,这就受不住了,爷倒要看看,你能撑到几时。”
将身下的nv奴交给在刚安好的调教椅上,沈明卿坐到了那把离调教椅不足两米、刚搬来的紫檀木椅上,抬头看了眼一旁恭候的桃月。
桃月领会,当即吩咐起一旁的仆妇,将夕颜绑在调教椅之上。调教椅,并非寻常人坐的木椅,而是权贵专门用来拘束调教nv奴的器具。
这椅子有多块木料拼接而成,整t呈“六”字形,顶端钉着两个带锁扣的铁环,用来绑缚nv奴的胳膊。中间的横板两端分别钉了一个铁环,好将nv奴的双腿而是被大大向两边打开,锁在两端的横板上。作为靠背的细木板拼接时向后倾斜,将nv奴的整个y部全部露出。
夕颜被两个壮硕仆妇压在调教椅上,粗鲁地将她的胳膊拉直,双手sisi地扣在头顶的铁环上,双腿摆成“m”型拉开锁住,才被暂时放过。
桃月看着被仆妇绑好的nv奴,拿了把剪子,对着沈明卿微微福了下身,“爷,谢爷赏脸看奴婢的手艺。”
走到夕颜身旁,看着nv奴被一通折腾苍白的脸se,不怀好意地露了个笑,“姑娘,奴婢可是个粗人,若是待会弄疼了姑娘,还请姑娘多担待。”
夕颜没有试图求饶,任谁都能听出面前nv子话语中的嘲笑和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