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看着绵绵那张甜美的、娇媚的、诱人的脸,他发现,自己竟然如此强烈地想要射在妹妹体内,想要将属于自己的子孙液灌满妹妹的zǐ_gōng,让她真正的属于自己。
就像那个春梦一般,很多细节他不记得了,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自己在最后一刻将jīng_yè全部喷洒在了少女的花穴内。
“绵绵,我,我要射了。”
何思远低吼着,在少女的胸前留下一串串粉色的吻痕,他的ròu_bàng不停地在少女娇嫩的穴内穿梭,力道之重几乎每一下都能狠狠捅进女孩的zǐ_gōng。
终于,在这样chōu_chā了一百多下之后,少年再也忍不住了,他难耐地仰起头,抖动着窄臀将输精管内储存的所有jīng_yè全部灌入妹妹的zǐ_gōng。
大约半分钟后,他轻轻地抽出了自己软下来的ròu_bàng,看着女孩被插的红肿的穴口冒出白浊的浆液,混杂着血丝的红白液体顺着白嫩的臀瓣滑下,滴落在床单上时,何思远竟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的梦,实现了。
一时间,房间内安静的不像话,没有人说话,只有少年男女彼此粗重的喘息。
半晌,当两人的呼吸都逐渐趋于平静,何思远才小声的道了声“谢谢。”
何绵绵背对着他躺着,声音有些沙哑:“不客气。”
“我会遵守承诺的,绵绵,我知道我强迫你做了太多你不愿意的事,以后不会了,真的不会了。”少年的声音听起来低落极了。
何绵绵翻过身来,正好对上哥哥那双漂亮却暗淡的眼睛,心一阵阵绞痛起来。
小白兔送上门啦
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不慢,一眨眼已经开学好几天了,何绵绵背着书包走在回家的路上,想起中午在餐厅时哥哥被不少女生围着问东问西时的样子,心里就觉得酸酸的,不是滋味。
自从那天之后,哥哥就真的没有再叫她去过他的住所,更不用说“帮忙射精”这种事了,一切好像没发生过一样,他会在学校微笑着打招呼,买雪糕给她吃,找她一起吃饭……却再没有过任何撩拨她亲密的行为。
倒是学校里的那些女孩子,一口一个“梨涡男神”叫得不要太亲密,何思远那家伙也不知道要保持距离,对谁都是笑眯眯的。
“臭哥哥!”脑海中又浮现起何思远那张欠揍的笑脸,何绵绵小嘴一撅,一脚将地上的小石子踢得老远。
“绵绵?”
少年惊讶的声音响起,将女孩的思绪拉回现实。何绵绵猛地抬起头,刚好撞上对方的下巴,她吃痛,捂着额头推开一步,对上同样龇牙咧嘴的何思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