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许骢明显的神不济。
不在状态地练了几场,就一个人坐在排球馆角落里,打开了乌云罩顶模式,满脸都写着生人勿近。
田耀这个二傻子,噔噔噔噔地想跑过去找他再来两局,得亏被蒋大力一把拎住衣领揪回来了。
田耀扑腾着双臂,“干嘛呀,难得骢哥状态不好,我预感我能暴扣他五个球!”
“你是不是缺心眼儿啊你,没看出来骢哥心情不好吗?”
徐朗拿着毛巾啪得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
田耀这才发现许骢坐在那儿一瓶一瓶地灌着矿泉水,脸色也……确实不大对。
“我骢哥就是牛逼哈,喝怡宝喝出了酗酒的感觉,不过你不是说,他昨天和小师弟在更衣室里异常激烈吗,出来的时候骢哥还光着呢,咋还能不高兴啊?”
驰骋也表示困惑,“对啊,讲道理,这种时候骢哥就应该放两串鞭炮庆祝庆祝才对。”
“啧啧啧,男男初爱,一定血腥异常。”陈治治幽幽地说。
这时,许骢焦躁地拿着手机走出了排球馆。
几个人望着他的背影,不禁露出了敬佩和羡慕的眼神。
不久后,盛京某个老小区的出租房里,响起了一阵美妙的机械女声:
“支付宝到账2000元。”
“支付宝到账3000元。”
“支付宝到账5000元。”
“支付宝到账8000元。”
“支付宝到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