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痛楚,他全然不懂,被完全包裹的舒爽感,让男人紧皱的眉头终于解开。
仅存的神识正告诉他,这样做,很舒服。
于是在周青菀还没缓过神的时候,男人便已自发地开始了摇晃和顶弄。
“唔~ ”
粗壮的roubang在层层叠叠的软r0u中破土前进,探索那片从未有人到达过的神秘领域。
周清菀随他的动作晃动着,只觉身t里似是有guyet在向下流。
果然,当她低头凝视,只见两人的jiaohe处位置,溢出一丝微微的红。
这,是她的处子之血。
周清菀含泪看着今夜自己骗来的男人,她亲手把掺了春药的酒递到他手中的男人。
她心心念念ai慕多年,真心想交付的男人,心满意足的同时,又添上几丝荒凉。
明日,明日待他清醒,又该怎么办?
似是察觉到nv人的不专注,正沉浸在初尝人事的快感中的苏逸之,只觉还不够爽。
绷直的薄唇轻起,暗哑地道了一句“... 痒... ”
“痒?”
周清菀回忆着来之前,在红袖楼的姑娘们那里取的经。
一边忍痛挪动着腰肢,一边抬起纤纤素手,替他解开身上的衣裳。月白se的外袍褪掉,白se的中衣已汗sh大半。
曼妙的腰肢轻轻俯身,周清菀樱口微张,t1an上他脖颈的动脉处,男人沉沉地呼出一口气。
软腻的舌头顺着脖颈慢慢往下,啃过他凸起的锁骨,来到x膛两侧的r珠。
周清菀咽了咽口水,回忆着红袖楼的姑娘们所谓的独家秘诀,试探地张口含入。
果然,头上响起男人一阵压抑的低呼,随之而来的,还有腰上收紧的力道,和加重的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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