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春堂在春机楼丢了命,为防异生事端,夏芝干脆关了门给他们放了假,留下几个看门的,便去了将军府躲清净。蒋文山对她的行为很是鄙视,却也没多说什么。
夏芝被迫自觉主动地承担起照顾蒋文山的职责,白天贤良,晚上暖床。
蒋文山每日起早练功,夏芝起不来,他就捞她起来服侍他穿衣服,有时候来了兴致,拉着她去练功房,夏芝气闷,便在一边捣乱,惹恼了他,蒋文山也不管不顾地压着她操干地老老实实,下一次夏芝继续死性不改地撸老虎毛。
在将军府浑浑噩噩地过了七日,这日不过九点,蒋文山便从办事处回来了,腰间别着军刀,后面跟着季程。
夏芝在他早上起来之后又睡了一个回笼觉,也才刚起不久,见下人们在院子剪花枝,她便跟着一起凑热闹,蒋文山回来走的急,一路进了书房没有看见她,夏芝叫了一声也没听见。
夏芝放下剪刀跟过去,刚走到门口便听见里面蒋文山生气地把军刀拍到桌子上:
“永春堂是个什么东西,跟我叫嚣,你去把何春堂的尸首给我送到永春堂去,一并拿了他投敌卖国的证据,抄了永春堂。”
“是!”
“还有,抄了永春堂之后,你把这个消息告诉冯樑。”蒋文山一手掐腰,一手点着桌子:“我想他应该很关心。”
“是!对了,早上到电报,静思小姐来了海城,后日就到,让我们帮忙照应着。”季程从文件夹里拿出一份电报递给蒋文山。
蒋文山打开电报看了两眼,坐到案几的桌子上:
“她怎么来了?”
“说是从家里偷跑出来的,我想…嗯…是来找将军您的…”季程摸摸鼻子磕巴地说完,见蒋文山一个刀眼飞来,立马转换话题“我明天叫人把别院拾出来。”
“叫人把后院的两间厢房拾出来。”
“您说让静思小姐住将军府?为什么还是两间?”
季程瞳孔睁大,一副惊讶。
蒋文山点点头:
“她哥应该也快到了。”
“冯樑?”季程不禁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