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春机楼是活的,灯红酒绿,觥筹交错,夹杂着男女的嬉闹声。
夏芝并不急着回房,她靠在在二楼的栏杆看着楼下的动向,春桃端来一杯威士忌给她,然后安静地站在后面。
门口招牌闪烁的灯光照映在夏芝的脸上,五斑斓。
春机楼,一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好地方。春机楼是个妓院,夏芝就是这家妓院的妈妈。
夏芝盯着楼下的人头攒动,拖着腮不禁笑出声,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栏杆:
“男人呐!”
她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杯子还给春桃,摆摆手没让春桃跟着,自己回了房。
刚打开房门,夏芝便察觉出一丝不对劲,她顿住脚,还未有下一步动作,便被人捂住嘴拦腰抱进房里,那人似乎能预知她下一步要干什么,夏芝被死死地压在门上,房间一片漆黑,夏芝看不见那人的脸貌,不确定他到底是春机楼的客人还是…蒋文山的死对头?
那人抓着她的手按在嘴上,一手摸进她的旗袍里,顺着大腿向上,低头凑近她的胸贴着闻,张嘴隔着衣服咬她的胸肉,夏芝吃痛:
“唔……”
她踢着腿挣扎,那人弓腿将她整个身体压制在门上,抓着她臀肉的手用力,底裤应声碎到地上,身下一凉,夏芝这才有些慌乱,皱着眉挣扎:
“唔唔唔…”
那人突然哧笑一声,凑近她耳垂轻咬:
“警觉性退步了,妈妈。”
他松了手,离开前还不忘拽了拽下面的阴毛:
“逼毛这么湿,吓尿了吗?”
夏芝靠在门上气喘吁吁,她身上起了一层薄汗,眼里冒着怒气:
“大将军什么时候也开始做这背后偷袭人的宵小勾当了。”
她推开蒋文山,开灯,室内瞬间明亮。
蒋文山歪坐在软榻上,一只脚踩在榻边,他军装衣领的扣子被他扯开,露出肌肉分明的脖颈,他对夏芝招招手。
夏芝撇嘴,还是乖顺地过去,蒋文山一把把她到怀里,拱着鼻子在她脖子蹭,热气呼在皮肤上,夏芝哈地出声,浑身酥麻,她抬手揽住蒋文山的脖颈,与他对视。
蒋文山的祖母是俄罗斯人,他的五官深刻,眼珠幽黑发亮,像一旋黑洞,夏芝觉得自己要被吸进去了,她尴尬地移开目光,娇横地伸手指戳他的胸膛:
“你刚才吓到我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