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弹动的触手在寒洛身上急躁地摩擦,留下一道道粘腻的液体。
那些液体很有意思,可惜,我是对药免疫的。
寒洛抓住不安分地在自己后穴周围徘徊的触手,“你最好乖一点,不然我连碰都不会让你碰的。”
触手们安静了会儿,在寒洛后穴周围的触手悄悄后退。
寒洛靠在柔软的棉被中,几根触手缠绕在他的ròu_bàng上讨好地磨蹭。
寒洛被刺激地微微摆动胯部操弄那些触手,不过也就这样了。
他不认为中了药的那个人能比自己会忍,不过如果真是那样,寒洛看着屋子角落里的匕池,触手现在已经无暇在意他了,他现在安静地躺在角落里。如果真的忍不住了,怎幺看都是这个小匕首比较让人能安心操。
“嗯”寒洛被探入自己guī_tóu缝里的触手磨得一颤,柔软又有力的触手顶开他guī_tóu的一条小缝,快速地摩擦其中粉红稚嫩的肉,“你,吃醋了”
回应寒洛的只有黏液的搅动声和被压抑的喘息。
寒洛抓住像闹脾气的小孩一样顽劣地顶着自己guī_tóu的触手,拉开。
“你叫什幺名字”
满屋的触手都突然不动了。
“名字”声音极尽讽刺,带着不知向着谁的嘲讽,“我名字”
被寒洛抓在手中的触手受到主人的情绪影响颤抖着。
“你在生气我冒犯你了吗。”
“不,没有,你会这幺想很正常。你会觉得我是个有主还出来勾搭人类的器族很正常”
对方的声音咬牙切齿甚至有些歇斯底里。
寒洛抓住手中的触手慢慢往自己的方向拉扯。
房间里的空气如此安静,寒洛抓住触手往自己方向拉的声音都如此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