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势很普遍,却是众多深闺怨妇,不可言说的秘密。甚至许多无法人道、心思郁积的男人,用以发泄兽欲的工具。
本朝男人多是三妻四妾,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许多不得宠的妃嫔、妾氏初尝过鱼水之欢后便被弃之不理,在深闺寂寞、长夜漫漫中独自煎熬时,便会用此种方法排解欲望。
这根极品玉势是王慧灵娘家的传家之宝,传女不传男,成亲前一晚由她娘亲手传给她,并细细讲明用法,且附赠一本春闺秘籍,让当时还是黄花闺女的她看得脸红心跳。后来,这根玉势也成为她有性欲需求却独守空闺时,疏解欲望的道具。那本秘籍也让她稳坐宠妾之位数十年。
她虽受宠,但再宠也是妾,地位不及妻,在妻妾众多的夏府里,能得夏宗仁半月时间,已是极限。况夏宗仁向以和睦治家,另半月则会雨露均沾,是以维持后院的平衡。
王慧灵伸出手指抚摸玉势的表面,晶莹剔透的碧绿色茎身,衬得她的手指如羊脂白玉般柔滑细腻。她顺着玉势的脉络纹理,从硕大的顶端向后轻轻抚摸,直至粗壮的根部,每处凸起都能让她心荡神驰,就如房事时抚摸着夏宗仁分身时那般,脸色潮红,气息渐重。不得不感叹,如此鬼斧神工的雕琢技艺,就连玉茎下的囊袋也雕琢得栩栩如生。若是将它放进自己xiǎo_xué中,王慧灵全身一个激灵,这根玉势的尺寸起码比夏宗仁的那话儿大了两号,忐忑中又有着隐隐的期待。
她再次爬上床榻,仰躺于锦被上,双腿弓起分开至最大,将经爱液滋润后还未完全干涸,在烛光映照下闪着光泽的粉红花户,暴露于空气中。
她过门才半月不到,正值蜜月之期,自是还未到玉势解渴之时。是以此时握着玉势的手有些微颤抖。
当硕大的玉首触上花瓣的一瞬,她只觉一丝沁凉从下处那点化开,如电流过体,又酥又麻。她略微抬起上身,眼见着玉首撑开她娇嫩的花瓣,一点点没入穴口,视觉加感官双重刺激,使得她不自觉下腹紧缩。
她初经人事不久,花穴本就狭小,若是再刻意紧,别说这尺寸骇人的玉势,就是正常尺寸的男性阳物也举步维艰。因此,她眼睁睁看着粗长的玉质茎身被卡在穴口进入不得。
待那阵快意稍缓,她清晰的感觉到,一股热流释放而出,顺着玉首前端蔓延至茎身。她就着润滑,慢慢地将玉势深入,甬道内壁被缓慢而轻微的摩擦,她全身仿佛被万蚁噬咬般麻痒难耐,同时沁凉之感也愈加明显。燥热与清凉同时席卷着她的神经,令她好似在冰与火的边缘徘徊。
好半晌才适应了这根玉势带来的快意,她便稍稍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进之饱涨出之空落全由她自己掌握,这种不同于与男人交合,又类似交合的自慰,她感觉陌生而又熟悉。
“啊!”她快速chōu_chā中无意触碰到某点,令她浑身一颤,快感迅速扩散至全身。待她缓过神,忽觉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她复又照着那点冲撞几回,每当相触之时,便激起快感无数。她原本白皙的肌肤,都好似因血液在内里翻腾、叫嚣而漾着粉红色泽。
她仿佛找到了与夏宗仁欢爱时的感觉,那种令她浑身颤抖的快意酥麻感,于是将这种快感不断累积,不停的用圆润的玉首碰撞内壁那点,直至爆发……
“啊……”随着玉势抽出的那刻,一股热液喷薄而出,其场面壮观程度比之男子于体外射出元有过之而无不及。
经历过极致快意后的她,身体虚软无力的靠在床头,手指或轻或重的描摹着玉质茎身上凸起的经络,脑海里细细想着每一处细节,视线不觉落在床尾打开的黑木匣上。
王慧灵忆起自己过门前一晚,娘亲的叮嘱,支起疲乏的身体,伸手探向木匣。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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