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奇只說是雙寒蠱,卻沒告知此蠱也出自魅族。並且魅族向來神秘,少與外界交流,這大青朝怎會接二連三地出現魅族蠱蟲。看來此事有待調查,便走出臥房。
夏梓宣心中鬱結難抒,他縱有醫學天賦,被人稱道醫學奇才,卻也有治不了的病。若是有機會,他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蠱蟲的來龍去脈。“你好生將養,我改日再來探望你。”
待房間走得只剩下風沐恒一個活人,一道人影閃身而至。“爺。您可知對方是何目的?”
來人正是風沐恒的暗衛劍平,是他的心腹,也是護衛,也是得力助手。
風沐恒嘴角含笑,眼神卻極冷,“他們想讓本王無緣儲君之位,本王就偏不讓他們如願。”用四陰女來試探他,要麼蠱毒發作而亡;要麼解蠱不暢,不死也廢。嫡長之論自他出生就有,即便他真的廢了,還有他二哥。雖然二哥不是母後親生,但自二哥出生以來就養在母後膝下,母後視二哥如己出,不是親生卻勝似親生。
本來他無心皇位,但梅妃mǔ_zǐ一再欺人太甚,為得到皇位不惜給他下蠱,為人如此陰毒,況且梅妃和母後向來敵對,若真讓大皇兄得登大寶,哪還有他們mǔ_zǐ立足之地。為了母後得享晚年,他勢必要一爭到底。
四年時間晃眼而過,當初那場試探,於他而言也有益處,曾經六年的不良於行如今只是掩人耳目,但人道……,隨緣吧。不過,若是能招覽到這等身懷奇技的女子,對他們今後成就大業也會有助益。“包一百兩診金給她。另外,秋菊那丫頭,你知道怎麼做了?!”
“是,爺。”老鴇退出暗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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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風和日麗,鄭雲琦看著手上兩張百兩的銀票眉開眼笑,當然,一張是青樓給的,一張是傷者給的。心裏盤算著這裏的物價,十兩銀子相當於一戶普通三口之家一年的生活費用。那二百兩銀子,……
“百合,今天歇業一天,咱們去逛街。”自來了這裏,她每日為生計發愁。
紅姨,是將她從小帶大的,她對紅姨有贍養義務。百合,是她穿來後撿回的,朝夕相處了三個來月,多少也有些感情了。何況十三歲的小丫頭,在現代還是一初中生呢,怎忍心讓她去外面掙錢。自己雖然才十五歲,但在這裏已及笄,可以嫁人了,實際上她心裏年齡都三十了,又有一門手藝,所以這養家的重擔自然得她來擔。
她本是有著現代主義思想,接受過現代高等教育的人,所以沒有主僕觀念。但這裏等級制度根深蒂固,紅姨和百合奉她為主,她也只能暫時從稱呼上,糾正她們,比如不用自稱奴婢。
她如此大的轉變,紅姨自然也有懷疑,但被她糊弄過去。因為她有著前身的記憶,不全但足夠應付。
“小姐,才得了銀子也要省著點花。”百合手腳麻利地為鄭雲琦梳著頭,語重心長的說道,突然,視線被鄭雲琦手上的幾張圖紙吸引,“咦,小姐,這上面畫得什麼?”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鄭雲琦將圖紙折得整整齊齊放進荷包裏,“走吧,先去上次那家布莊。”
鄭雲琦走在熱鬧的街市中,看著眼前一排排紅牆青瓦的房子,身邊經邊的古代裝扮的男男女女,有種置身古裝大戲片場的感覺。
她至今還無法相信,她怎就穿越了呢!她一現代大好女青年,雖然也是一大齡剩女,怎就穿越到這大青朝來了呢!不過巧合的是,這具身體與她的前世同名同姓。
似夢卻非夢。
算了,多想無益,今後的生活她還得好好計劃一翻。
思慮的功夫,鄭雲琦主僕二人已到布莊近前。
一幢三層的樓房,座落在東西街交匯處,最顯眼的要數懸掛於門楣上方的金字招牌,“錦繡坊”三字耀目其上。
“好字!”鄭雲琦心下暗贊。字體龍飛鳳舞,蒼勁有力,相較於她每次開給病人的藥方,那字跡簡直是天差地別。
欣賞之餘,她這才注意到招牌左下角有一列小字——秦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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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奇只说是双寒蛊,却没告知此蛊也出自魅族。并且魅族向来神秘,少与外界交流,这大青朝怎会接二连三地出现魅族蛊虫。看来此事有待调查,便走出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