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單膝跪地,一手掐著女子的纖腰,一手肆意拍打著女子的臀部,“啪啪”聲不絕於耳。腰部極有節奏的向前聳動,胯部撞在女子豐滿的臀部,發出一陣陣“啪唧”聲。
女子雙腿跪趴著,雙手撐在草地上,臀部高高翹起,仿佛在迎合著男子的律動。同時腦袋左右搖晃,發髻已散亂歪斜,喉嚨裏發出呻吟伴隨著討饒。
二人均是背對著他,又極盡投入,因此並沒發現他的到來,只顧盡情歡愉著。
隨著“啪”一聲重重落下,女子白皙的臀瓣上又多了一記五指印,“賤婢,大爺我強不強!你成天整得花姿招展的,在那小賤種跟前搔首弄姿,他一樣滿足不了你。”
話落,男子將女子翻轉過來,並指著自己的ròu_bàng子,“他那細竹簽有爺這麼粗壯?那裏估計連根毛都沒長呢!”
“是,爺,您最棒。”女子討好的誇贊著,主動打開雙腿,方便男子那紫黑卻在陽光下泛著光澤的陽具進入體內。
隨著女子仰面而上,頓時女子私處也讓他一覽無疑,這是他第一次看清女子的私處,只見花瓣紅腫,一張一合之間還分泌著清亮的液體,只是花瓣之上的那一叢黑色雜草破壞了觀感,他心裏有種十分怪異的感覺。
視線往上,一對白皙的豐乳隨著節奏晃動,雙峰上紅豔豔的櫻桃迎風挺立著。視線最後落在女子的臉上,哪有哭泣求饒的淚痕,只有雙頰洋溢著享受的春情。等等,這不是他殿內的一等婢女紅桃?!
怒氣再也壓制不住,剛欲現身卻被身後一只手掌捂住了嘴,同時,橫過一條手臂緊攬著他拽離此地,耳邊還充斥著男子的yín詞穢語,“幹死你個賤貨。”
拽他離開的正是他久不去尋,躲得心焦的二皇兄。而他們之所以選擇回避,只因與那宮女行苟且之事的男子,是他的大皇兄,父皇的寵妃——梅妃的兒子,也是當朝文臣之首梅太師的外孫。
當晚,他就做了一個讓他難以啟齒的夢。
夢裏,他又回到皇宮那個荒廢的園子,那一男一女依然在那裏做著苟合之事,只是這次他不再躲在雜草後偷看,而是踏過一叢叢雜草走到了他們面前。
男人依舊在那裏炫耀著自己的陽物,“大爺我強不強!”“他那細竹簽有爺這麼粗壯?那裏估計連根毛都沒長呢!”
這次他不再隱忍,一掀自己的衣擺,衣擺下光裸無一物,那話兒赫然袒露在人前,“誰說爺是細竹簽!誰說爺沒長毛!”
“啊!”紅桃驚呼出聲,臉上的神情由驚異轉為欣喜,“四殿下,您好雄壯!”
他正洋洋自得之際,突然感覺自己那話兒被一抹溫暖包裹,一陣強烈的快感從那處化開。低眼望去,竟是紅桃用她的小嘴含著自己的陽物,shǔn xī、呑吐、舔舐。
“嗯。”他不自覺低哼出聲,只見粉嫩的小舌在頂端轉著圈,時而勾纏,時而輕掃,一種從未有過的舒爽席卷著他。
隨著紅桃的雙頰凹陷或鼓起的加速變換,他突覺腰眼一麻,全身肌肉繃緊,那話兒又瞬間脹大幾分,隨即一股熱液噴薄而出,令他仿佛飄上雲端。
快感過後,他全身酥麻無力,意識漸漸蘇醒,恍然適才的一切都是夢境,但感覺又那麼的真實。他不自在的動動身子,忽覺下面有些異樣,隨手一摸,竟是濕粘一片。
這是他的初次,這意味著什麼他自然知曉,但還是羞於啟口,便沒驚動到值夜的太監宮女,他自行處理了。幾個時辰過後,他便發起高熱,最奇怪的是,渾身燙熱不說,下體還腫脹猙獰,堅挺無比,甚至聆口處有血沫溢出。症狀不是普通的發熱,也不似中毒,禦醫全都束手無策,連本朝第一醫藥世家的夏家家主也毫無頭緒。最後請出了隱世高人——夏梓宣的師傅司奇,才診斷出他是中了蠱毒。
此蠱名為“魅蠱”,出產於一個神秘的族群——魅族。魅族是不歸屬於大陸上任何一個國家的一個獨立的存在。魅族人擅制蠱、養蠱,而解蠱之法只有制蠱人知曉。
魅蠱一旦發作,要麼與女子行歡好之事,直至盡而亡;若不通過陰陽交合的方式釋放元陽,則會爆體而亡。
司奇醫術高超,雖不能替他解蠱,卻終將蠱毒鎖於他體內一方。此後,他的蠱毒沒再發作,卻也讓他從此不良於行,且不舉。
直至他十八歲加冠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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