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沉薇琪骂了一声,掐住他的软腰,用力地往前cào了进去。
“唔啊啊!——”她一插进去,他就叫嚷着高潮了,xiǎo_xué喷出一大股水来,肉壁一抽一抽地在吸裹着她,让她爽得头皮发麻。
但他并没有满足,逼里的痒,已经让他成了一只不知满足的yín荡小母狗,脑子里只想着被cào,想被被狠狠cào,他催促着她,“薇薇,快点干我——”
沉薇琪知道那种感觉,cào都cào进来了,她不再折磨他,挺着大ròu_bàng,开始打桩一样地cào他。
“好舒服——薇薇,用力干我,好爽!”凌战廷失神地叫着,他痒了太久,现在被满足,爽得无以复加。药物作用下,他脑子里只剩逼里的那根ròu_bàng子,再无其他,没有了羞耻心,也没有了他曾经是个男人的自尊心。
沉薇琪也很爽。
不过,有一件事她并不太满意。戴着套,终归有两分不尽兴。即使那套很薄,也算隔着一层。当她把他cào到高潮喷水时,热热的蜜液喷在敏感的guī_tóu上,不如不带套时那么爽快。
cào了半个小时,他就高潮了叁次,还在不知足地夹着她让她更用力地cào他。
尝过那种无套肉碰肉的顶级快感,沉薇琪想要摘掉安全套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在凌战廷第四次尖叫着高潮的时候,摘套的念头到了顶点,她拔出ròu_bàng,摘掉了那层阻止她跟他紧密接触的橡胶薄膜,然后又把ròu_bàngcào进了xiǎo_xué里,贴身感受他里面温暖湿滑的触感,还有高潮时抽搐似的紧绞。
哦,天堂!沉薇琪叹息着,缓慢沉腰,享受那极致的快感,舒服多了。
“薇薇,你摘掉了安全套?”凌战廷惊诧地问。
沉薇琪用剪刀把他两条腿上的束缚布条剪断了,把他的身体往上折,不甚在意地道:“你都高潮多少次了,那药早被你冲走了,哪里有你说的那样?”
她对折他的身体,用力一个深顶,撞到了他最里面,凌战廷声音都抖了,“啊……好深……”
“爽吗?”沉薇琪勾着唇角,问他,浅浅拔出,又狠狠一撞。
“哦!——”凌战廷难耐地仰起了头,露出白皙纤长的脖颈,他眼角生理性的泪水就没停过,眼眸因为泪水比平常更加亮,眼尾泛红,媚意丛生,她去抚摸他的脸,她觉得他好美,她觉得身体是她灵魂是他的他好美,心里泛起征服的快感,她想要一直一直这样cào他……
“你会受不住的……”凌战廷颤着声音道。
沉薇琪不以为意。
继续cào他。
但很快,她就意识到,他并没有骗她,那药,即使残存在他体内的分量很小,也足以让她失控。
她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
明明射了却还是觉得饥渴,连不应期都短得不可思议,阴茎迅速勃起,还带着前所未有的一种痒,跟以前她是女体时被凌战廷用药后逼里面的痒是……一样的。
凌战廷一共高潮了六次,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他蔫蔫地躺在床铺中央,双手还是分开绑在床头两端,被绑着的手腕处即使是柔软的绸缎也把他勒出了一圈红印,他眼皮很重,似乎下一秒就要睡过去。
沉薇琪再次把硬挺起来的ròu_bàngcào进他体内时,他只轻微地哼了一声。
沉薇琪捅了一会儿,跟奸尸没有区别,里面变得越来越干,他也不会给她任何反应。可她还远远没有够。她掐他的腰,把闭上眼的凌战廷掐醒,“凌战廷,不准睡!”
他勉力睁开眼,看了她一眼,唇角勾起微微一丝讥讽,一丝无奈,“告诉过你别摘,怎么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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