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了下嘴角,没说什么。
凌战廷笑了一下,也没在意。
后来他们一前一后,沉薇琪在前,凌战廷在后,上了楼。凌战廷在进房间之前,沉薇琪突然嘲讽道:“如果要论以前,以前你每天cào我,我现在每天cào你了么?”
她是在回击他。
没想到凌战廷道:“可以啊。”
沉薇琪噎住了:“……”
他还将房间的门敞开了,邀请她进去。
沉薇琪的心情有些复杂,表面上“半推半就”“勉为其难”,实际上她是“借坡下驴”“非常欣喜”的。她走了过去。
这几天,她不是不想再睡他的。那种快慰,她很想再次体验。男人的脑袋好像天生跟下面的小头相联,身体的欲求无时无刻不影响着脑子里的思想,害得她总是想黄色的事情,想那天她cào他的情景,那种转瞬即逝却让人上瘾的极致快感。
但是……
以前凌战廷想要cào她的时候都是怎么做的?进去她的房间,拉着她的手深情地看她一会儿,说“薇薇,我好想你……”然后亲她,然后就cào她。或者直接闯进她的房间,脱她的衣服,就cào她。
她操作起来就,额,有点困难。
她不爱他,演不出来深情。
闯进他房间强硬地cào他?她刚刚做男人没几天还没练出那种不要脸和流氓来。
这大概就是男人女人的差别,男人是竞争者思想,想要什么东西,多半会主动去争取,因为如果不去争取,就会被别人夺走;而女人会被动一些,明明想要,也会下意识地矜持、隐藏。
如果是以前的沉薇琪来评判现在她的行为和思想,那就是渣男,什么负责啊什么感情啊什么爱啊,哪有空想那些,她现在只想操那具身体里,把鸡巴操进去,再享受一次被他紧紧裹住的美妙滋味。
虫上脑,完全用下半身思想,呵,她现在就是。
凌战廷在她后面进来,关了房门,走过来,帮她解衬衫的扣子,“先洗个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