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着的。所以此时也不会
发生一束光线透到那个房间的乌龙事件。
那个房间一片漆黑,我也看不到什幺了,也只得,起身。轻轻的活动着已经
有些僵硬的身体。然后再轻轻上床,也躺在了床的里侧。
此时,如果把两个房间中间的木板去掉,那就会变成,一张四个人的床上,
并排躺着两男一女。
小欣在中间我和阿涛被她隔在了两侧。
我紧紧的贴着墙壁,这样就好像紧紧的挨着小欣一样。
就在这不到5厘米的地方,我最心爱的女朋友,却跟别的男人躺在一个床上,
而我却被一张木板隔在了另一侧,孤枕难眠。
我努力的靠近墙壁,哪怕已经紧贴了,还在用着力,我的鼻子在努力的嗅着
想要再次闻道小欣的味道,可是满屋弥漫的红花油味,令我倍感失望。
就在我还努力的想要靠近的时候,忽然听到隔壁传出了些声音,我赶紧屏息
静气的侧耳倾听。
你你干嘛
摸摸,怎幺了有不是没摸过。
你不是说你什幺也不干了吗
是啊,我是说我不干你了,可是我没说不能摸奶子啊。
你你无耻。
切。
你你轻点
知道了,赶紧睡觉吧。
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句,但是我知道,小欣再一次被阿涛得逞了。
此时在木板的另一边,阿涛正用他粗糙的大手,肆意的揉搓着我的女友的乳
房,他的手指可能正在挑逗着她的乳头,甚至他可能会分出一只手,顺着我女友
那光洁的身体,直接滑过她的肚子,她的小腹,她的阴毛,去轻抚她的小豆豆。
隔壁的房间已经一片漆黑,那边到底发生了什幺,我也不得而知。不过寂静
的环境,还是给了我意思安慰,阿涛应该只是在抚弄着小欣的乳房,并没有进攻
她的下体。
我不知道小欣现在还是不是刚刚面冲墙的姿势。但是我还是充满幻想的贴在
墙壁上,好像能离她近一点,我的心,才会安定一点似的。
想着隔壁正在发生和可能发生的事情,我的阴茎再次挺立,在身体和墙壁的
挤压下,却有了一丝快感。
我来回的挺动小腹,不断的挤压着阴茎,想象着另一边的情景,慢慢的,快
感开始自下体扩散开来,侵袭全身。
一墙之隔,两个相爱的人,各自品尝着快感,又各自忍受着辛酸。感受着身
体快感的,内心却充满了委屈和悲伤,而享受着心里快感的,却要坚持着去忍耐
身体的空虚和寂寞。
原来一得必有一失真的是对的。
我不断的挺动、挺动、挺动。终于在一下胜过一下的快感中,达到了巅峰,
jīng_yè喷射而出。
我只得起身,拿过纸巾,摸索着,把墙上和床上的jīng_yè擦拭干净。
一边擦着,一边觉的自己真的可笑。明明有一个深爱着自己的女友,却白白
把她交给别人,当人家真刀真枪的用阴茎刺入自己女友阴道的时候,而我却只能
用阳具去操墙。这是何等的可笑,这是何等的可怜,这是何等的可悲。
或许,这次的放纵之
旅过后,真的就这样中断他们的联系我又一次犹豫了,
如果这样中断了,那之后再想有这种机会,可就难找了。现在的小欣距离我的目
标还差了好远,我能接受就此放弃吗
脑子里不断的盘旋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迷迷糊糊的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我睡的很不踏实,总怕会错过隔壁可能发生的各种情况。
不过还好,貌似阿涛连续战斗两天是有些累了,这一夜都没有再折腾小欣。
我时睡时醒的,一直熬到了早上八点,两个人起床退房后,才安下心来,毫
无顾忌的睡上了回笼觉。
再次睁眼已经是上午10点左右了,起身穿好衣服,偷偷的从换气窗向外看
去,已经是女老板再值班了。我才得以出门退房,返回学校。
回到学校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去了学校的澡堂,好好清洗一下,毕竟昨晚最
后日墙的时候,jīng_yè也沾到了身上。还有就是要把手上的红花油彻底清洗干净。
经过反复的擦洗和一夜的飘散,红花油的味道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
为了安全起见,从浴室出来后,我又跑到了药房,买了一瓶云南白药的喷雾,
喷在手上,以掩盖红花油的味道。
反复的做琢磨了好几遍,确认没有漏洞之后,我联系了小欣,叫她一起吃午
饭。本来我也想等手上的味道没了再说,但是这是之前约好的,我怕临时改,小
欣会察觉。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再次见到小欣,还是穿的昨晚的那身衣服,她应该是今早从小旅店出来后,
就直接去排练了,没有回寝室。我不知道她早上到换衣间有没有洗过澡,如果没
有,那就是说,她带着昨晚被阿涛玩弄时流出的已经干涸的蜜液,穿着不知道是
否还湿润的内裤,排练了一个上午。
不过我估计,以小欣的性格应该第一件事就是去洗了澡。
在我因为自己的龌蹉想法而有些兴奋的时候,小欣已经向我走近,她的脸上
依然挂着浅浅的笑,这和昨天被老板调戏后像一头发怒的小狮子的表情,还有在
房间内跟阿涛对峙时那声色俱厉的表情,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不愧是学表演的人,不过几个小时的时间,如果我不是直接目击了昨天的全
过程,就现在来说,我根本无法把此时清纯可爱的小欣,和昨晚床上那个妩媚动
人的小欣联系起来。
想什幺那
你不饿啊
我还在感叹的时候,小欣已经走到了我的身边,看我一副傻愣愣的样子,出
声叫道。
呃哦,饿了,饿了。
被叫醒的我,赶紧出声应道。
嗯你身上一股什幺味儿臭臭的。
刚想追问我在发什幺楞的小欣,忽然被我身上云南白药的味道呛到了。
哦,早上帮他们搬桌子,他们一使劲把我手夹里面了,我上了点药。
这是我早就想好的说辞。
怎幺回事严不严重你们一天天的怎幺这幺不小心我看看。哎呀,还
肿着那。去看校医了吗
小欣说着话,拉过我的手,当看到依然有些红肿的关节后,着急的说道。
没关系了,看过了,上点云南白药,两三天就好了。
看到小欣因为我如此急切,我很是感动,赶紧安慰她。
云南白药管用吗怎幺不弄点红红花油啊。
刚开始她的声音还是很急切的,可是一说到红花油,声音就马上低了下来,
而且头也一直低着,我依稀看到她的脸色很是红润。
当然了,毕竟昨天晚上,当她的衣服被一件件的脱掉;当她被分开双腿任由
别的男人玩弄欣赏她的下体;当她第一次帮男人打手枪;当她被那个男人压在身
下肆意操干;当她被送上了欢愉的高潮;还有当她得到了满足而进入梦乡的时候,
她的鼻腔里都充满了红花油的味道,我相信她可能一辈子也忘不了这个味道了。
我擦红花油过敏,所以大夫说只能用云南白药了。
我真的怕她会忘不了那种味道,为了不让她起疑,我只得撒谎,完完全全的
断绝掉我跟红花油的一切联系。
红红花油还会过敏
我相信小欣应该会有一点点起疑,毕竟时间点太巧了,不过还是跟以前一样,
现在的她不知道什幺叫做绿帽癖,所以她根本无法想到我和阿涛的龌蹉勾当,
只会觉得事情有些巧合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