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茶里茶气的说那男的太恐怖了,可能想家暴她,她害怕,才打来了电话。”
炎凉深吸了一口气,压住心头厚重的不舒服,“所以宋洲那天不是肚子疼,陆赐呢,陪他去医院了?”
所以那天时燃也受伤了,但却若无其事的来上课了,反倒是宋洲隔了两天才来,整个人看着好好的,完全不像受伤的模样。
厉越叹了口气,“那校花忒坏,找宋洲来挡刀的,燃哥讲义气,帮他挡了那一刀。”
炎凉想到时燃手上那条缝合的疤痕,心脏重重一跳,“什么意思?”
“宋洲这傻叉之前就隐隐觉得头上戴了绿帽子,又被我们嘲笑,喝多了。”
所以当时,时燃看到那校花和一堆男人站在一起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然而没等他拉开宋洲,宋洲就醉意熏熏的对着那校花招了招手。
这一叫,那些人齐齐看过来,还有人亮了刀。
“宋洲喝多了走路都不稳,燃哥知道他跑不掉,直接推开了他,还故意叫了那校花一声,见到那些人冲过来,转身就跑。”
那些人把时燃当成了宋洲那个倒霉鬼,追着人就去了,等宋洲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些人刚从他面前跑过去,还有人拿着刀指着他威胁了一通。
当时,宋洲便酒醒了一大半,怂的没敢吭声,等人追着燃哥跑出去了,才赶紧拿出手机通知兄弟们。
厉越说到这里,骂骂咧咧道:“怂货!”
炎凉听到这里,算是明白了到底怎么一回事,心脏不知怎么的就揪了一下,时燃被人追着跑的画面仿佛重现在眼前。
不知过了多久,一直到时燃打来电话说送个人怎么连自己都送丢了,是不是迷路了,要不要来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