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凉的脚步一顿,不知道是堂姐刻意还是忘记了,主卧的房门并不是严丝合缝,透过狭小的缝隙,她轻而易举捕捉到,女人餍足的表情,和男人充满欲念的眼神。
男人和女人身体连接在一起,一根盘旋青筋的硕大ròu_bàng不断进出着女人的后穴,黑色的囊袋拍打之下,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她移开视线,对上少年似笑非笑的眼神,脸颊蓦地有些发烫。
炎凉踉跄了几步,拉扯着少年进了房间,咔嚓一声,锁门。
打开灯后,明显看得出来,少年后背上血迹伤痕刺目鲜红,炎凉心脏蓦地缩,血液的温软粘腻触感好似涌现,她身上骤然冒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眼前有几分眩晕。
“你到底要不要给我上药?”少年嗓音低缓,透着含沙的不耐。
炎凉回神,佯装淡定的颔首:“脱衣服。”
若无其事的手有点抖,她转身翻找出医药箱,拿出了碘伏和棉棒、纱布,安静的房间里,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被无限放大。
少年突然闷哼一声,没什么歉意道:“对不起,弄脏了你的床。”
炎凉侧过头瞥了瞥,只见少年赤裸着上半身,露出壮的手臂,不太老实的趴在她粉嫩色系的床单上,露出被西瓜刀砍伤的伤处,从颈后到后背尾椎,一条长线贯穿的伤口淌着血,血液已经沾湿了她最爱的樱桃小丸子的脑门。
她忍着呕吐的恶心感,蹲下身子拿着棉棒蘸取碘伏,一边消毒,一边问:“他们为什么砍你?”
“给人戴绿帽子,杀人放火的仇。”
年轻保安说,不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