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米老村长今天晚上没去十万年前照看自己的生意,而是在家等人。王全刚才又打了电话,把事情给交代了。
下午和那老李家的婆娘弄了一顿之后,身心俱疲,倒是也想休息一天来着。虽说自己这身子骨还算硬朗,但也是存了7.8天的力道才能好好日上一回逼。这老李家的婆娘从小就是自己的小情人,那sāo_xué变成今天的墨色模样,自己也是尽了不少力的。只是自己年事渐高,有些力不从心了。
他正追忆往事,回味年轻时那李家媳妇的骚浪呢,一个穿着连衣裙的中年美妇左甩右摇的带着几个小娘们到了楼下,是白静和一众客人来了。
“扑米族长~扑米族长~”白静到了门口,没见到人,连忙甜糯无比的喊了两声。
“叫魂呢。”一个老太婆却是从屋里的厨房里走了出来,一看是白静这装嫩的婆娘,也没给好脸色,回头招呼躲在房间里藏香烟的老汉,“老头子,来客人了,赶紧出来。”
白静脸上一臊,这扑米婆娘年轻时也是泼辣的很,在这附近村寨里都是出了名的,气势上不禁短了一截。“阿婆好啊,王书记叫我送几位贵客过来。”
“行了,人来了,你回把。”这扑米老汉的婆娘直接把这白静给赶跑了,这倒是让三个城里的小姑娘有些尴尬,这老婆婆脾气有些古怪啊,这借宿之事怕有些波折。
不过没想到白静这还没走远,老太婆脸上的表情一,再看时却是变得和蔼可亲,慈祥热情。
“哎呀,别在外面站着,赶紧进屋吧。”她十分热情的招呼三女,”这城里的姑娘长的就是好看,和天仙似的。“嘴上还说着讨喜的话,这倒让三女更加疑惑,但也只好先进了屋。这时从屋内传来一个老头的声音,装腔作势的,画面颇有喜感。
“哦,是三位贵客到了,有失远迎,莫怪莫怪。”等三女进了屋,老头也藏好香烟出来了,看见只有那三人,“怎么也没个人带路啊,这王书记年纪轻,没个章法,几位海涵。”
“哦,白姐先回去了,”这时候刘一伊却上前一步,“扑米村长,你好,我是攀龙市刑特警大队的刘一伊,叫我小刘就行了。”表现却是十分反常。
“刘警官好,刘警官好,攀龙市可离着有不少路,远来辛苦啊。”
却不想,这时旁边那短发高个女孩鼻子里哼了一声,“人家可是坐大房车来,可没你说的那么辛苦。”
“额,您二位是我们如意镇电视台的主持人吧,长的如花似玉的,也就你们能做这么高尚的职业。”扑米显然也被张瑞雪的容貌给震了一下。嘴里的话也就多了起来。
躲在高希男身侧的张瑞雪一听,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赶紧说道,“村长,我们就是记者,可不是主持人。我们啊就是来给桃园村拍新闻的,你们桃园村建设的可真好。”
“哎呀,你看,我们桃园村啊,这两年可赶上好时候了,镇委镇政府对我们好啊,不但给我们送来了小王书记这个能人,还给我们挖山修路,这才有了我们这些山民的好日子啊。”扑米最喜欢和别人说桃园村的好呢,这下可是打开了话匣子。张瑞雪一看,立马接口道,“那村长你得好好和我们说一说,桃园村是怎么变成如意镇的世外桃源的。”
“哦哦哦~~那是肯定的,老婆子,你先给刘警官带到楼上去,就住孙女那间,把被褥和垫子都换新的。”然后和刘一伊告罪一声,就拉着高希男、张瑞雪两人坐到了火铺子旁的软垫上,点上水烟,开始巴拉巴拉的说了起来,张瑞雪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一个录音笔让高希男拿了,又拿出一个小本子,上面列了一些提纲之类的东西。
刘一伊看了眼几人,面色不善,却没有再说话,跟着老太婆走上了楼。
“刘警官,山村简陋,你别见怪。我孙女平时在镇上上中学,这个房间不大住,装修都是新的。你先看看,有什么缺的,我待会叫老头子去村口的小卖铺去买一些。”老太婆嘴碎的很,刘一伊却不在意,看了一圈,房间十分整洁,还带着少女的香味,有些意外的,这房间还有个独立卫生间,当下就说。
“可不敢给你们添麻烦,洗漱用品我带了一些,就是在车上,待会还要麻烦扑米族长带我去拿一下,这村里的路有些绕。”
“那好,那好,那你先休息一下,我让老头子少啰嗦两句,你的事才要紧呢。”说完,带着换下来的被褥床单下楼去了。刘一伊坐到了床上,摸了摸有些粗糙的床单,低着头,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再说楼下扑米老汉正口若悬河的说着王全怎么带着工程队开山挖土,修了致富路;又说组织附近村寨的闲散劳动力制作工艺品,开了网店贩卖;还引来了投资,大力发展山村特色旅游。把原本闭塞落后的桃园村联通了三省、接上了互联网,走向了世界。
高希男和张瑞雪都是听了有些恍如做梦,她们怎么也没想到那年纪看上去只有20来岁的王全居然本事这般大,而这桃园村也比自己看到的底蕴更加深厚。张瑞雪还好一些,只道这王全上面有些关系,是下来历练的。
但是高希男的老爹可是如意镇的一把手,她可清楚的很,这扑米老汉说的一桩桩一件件,和如意镇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也即是说,全是小王书记以一人之力促成了桃园村丰衣足食的小康生活。还有先前在白静家院门前的他看自己的那种痴迷眼神,没来由的心跳快了几个拍子,血管里血液也提速起来。这王全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啊。高希男这一好奇,立马就害了自己。
等扑米滔滔不绝的大致说了下桃园村的奋斗史,老婆子走过来和老汉说了刘警官要去车上拿东西的事,老汉又让老婆子带了两个记者到楼上,住在了他留给自己儿子的那个房间。说来扑米老汉也是可怜人,早些年儿子去那如意镇的铜矿干活,却出了意外,英年早逝,只留下娜扎和他媳妇在人间历劫。扑米也算开明,媳妇年轻,询问了她的意思,让她自己出了门墙,寻找下半生的依靠去了。自己和老婆子照顾儿子留下的独女艰难过活。好在也有方桦这样的软心肠的善人资助,才不至于和别的孩子一样早早辍学到社会上苟活。所以,虽然扑米一眼就看出方桦是个风尘女子,但是人家好歹也资助了娜扎数年,对自己家是有大恩的,对于方桦和张末还是存了感激之情的。加上两人十分接地气,这一天相处下来也算融洽。
等刘一伊下了楼来,扑米拿上手电,就带着她往村委走去。
路上,刘一伊问了许多关于丢孩子的事,扑米虽然也有耳闻,但是事情已经过去有一两年了,自己实在是不知情的。等刘一伊拿来洗漱用品和换洗衣服,回了家,众人也各自忙活自己的事互不打扰。
老婆子给扑米洗了脚也去睡了,老汉一个人在客厅抽烟、喝茶看着电视,也算逍遥老头。看着看着,眼皮打架,居然就这样睡着了。
再说王全几人带着张升三人到了花姐家。家里已经被花姐拾过了,下午那泥泞不堪的模样早已不见。这路上,几人闲聊间王全本以为是司机的络腮胡壮汉居然是攀龙市首富张家的独苗公子,倒是让王全多看了几眼。等安排妥当,几人住下,王全就心急火燎地回村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