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盈盈在自己断续的呻吟声中听见耳边陆隽的暗讽:“刚才说谁不解风情?”
她现在连暗骂狗男人的心思都被他撞得支离破碎。
随着陆隽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快感渐渐压过疼痛,铺天盖地地向周盈盈袭来。他的每次chōu_chā都能带过她体内的所有敏感点,激起一阵阵欢愉的涟漪。在他每每退出的时候,她便本能地缩起里面的软肉,殷切地挽留他的火热;而在他每每进入的时候,那软肉又紧紧吸附上他粗长的器物,迫切地想要被那份胀大填满。
陆隽也被周盈盈吞吐的花穴和抑制不住的浪叫刺激得双目猩红。虽然他从来没有在办事时说荤话的习惯,但这次还是忍不住一把掐上女人白嫩的臀肉,一边啃咬着她小巧玲珑的耳垂一边低哑地出声调笑:“骚货,夹得真紧,叫得真好听。”
周盈盈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举止有多么放荡不堪,一线清明突然划破她眼底的迷离。
那个人曾经也无数次叫过她“骚货”。
陆隽感觉到周盈盈骤然冷却的情欲,抬头皱眉望向她,有点解。
不是一向听说这种时候说些没羞没臊的荤话能增添情趣吗?怎么在他这里还起到反作用了。
周盈盈回过神来,不想让陆隽觉察到她的异样,害羞般把头埋进了他的颈窝,继续发出娇滴滴的呻吟。
一听就是装的。
陆隽无语地扯了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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