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内,许心璃觉得自己全身都热了起来,魔教怎么可能这么好心,白白给他们一座可以疗伤解乏的水池,一定有阴谋。
转念又想,墙上连门都没有自己是怎么进来的?
蓦地感觉到蒋正言脸颊贴在她颈侧蹭了蹭,又埋进颈项深吸了一口,声音闷闷地,“这里一定有机关,不然我们进不来,一会在池里摸索下,最大的可能就是在这里面。”
许心璃觉得有理,身上确实酸软无力,就这么任由蒋正言揽着她。
二人身体交叠,默默不言。
一时间,水池中几分静谧,却也几分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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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那间暗室,烛光若隐若现。
一身黑衣的蛊堂堂主双眼发光,他的眼睛比烛光还要亮,盯着连续三天吸足够能量后,身体长大不少的母蛊。
他身形矮胖,面多横肉,此刻神情却与制毒时的毒堂堂主如出一辙,一样如同饥饿多时的狼盯上猎物时,残忍而锋锐。
“堂主,这是昨夜死去的铃蛊。”一旁的属下双手捧着一口黑盅,里面整整齐齐躺着几条蛊虫的尸体。心里忍不住可惜,这样厉害的可以摄人心魄的蛊虫,竟一晚上死了这么多,暴殄天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