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过的安全套被摔落在地,白色浑液无声地往外流淌。
秦叶新抹着眼泪,迄今为止一眼也不瞧秦慎,小眼哭得红肿。
秦慎知道自己欺负叶新欺负过头了,他当时摸着摸着就升起坏心思,叶新身体忍着难受,要是同她商量着要来这么一次,叶新铁定万般不愿,他箭在弦上,今夜的秦叶新身子格外敏感与娇软,他虫上脑,巴不得要试试。
秦慎试探着伸手要摸上秦叶新的侧脸,被秦叶新一手甩开。
她这会儿凶巴巴得很,哭道:“不许碰,脏死了脏死了。”
秦慎苦笑,问:“哪儿脏了?”
“你,就是你,”说着说着,秦叶新心间满是委屈,“我都说不喜欢这样,你还要,讨厌死你了。”
秦慎抱歉一哂:“我错了,我没控制住。”
跟以往不同,秦叶新这回是真动了气,不哄着秦慎,也不搭理他,独自埋着脸在并起双膝间哭泣。
这把秦慎看得愧疚万分,忙凑上前把娇俏气急的小女人抱在怀里,一个劲低声哄着、道歉着。
秦叶新哭出了泪嗝,一颤一颤的,也不顾身子上披没披衣服,径直挣扎着起了身走进浴室。
咔哒一声,浴室门反锁了。
接着,浴室隐隐传来女人止不住的抽泣声,秦慎冷峻的眉眼间浮动不安,在浴室门前站着。
过了许久,浴室流出水声来。秦慎一动不动地守在门前,水声在卧室间尤其清晰,秦慎意识清明许多。
后半夜,秦慎罕见地小心翼翼起来。秦叶新洗过澡后,仔仔细细做了冰敷,以明日上班被人看出端倪。
她进公司不久,现在才刚接受公司许多项目,部门里嚼舌根的人不多,都忌惮着她,但对她不服气的人不在少数,她不想留人话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