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会让人上瘾,这个世界里阮凉还是刚刚破处的人,实际上的她早已熟知情滋味,双手搂着白廉的脖子,”嗯,好大,嗯,再用力,好爽。“
”小东西,这么贪吃,小心撑死。“白廉坏心眼的用手掌按了按阮凉的小腹,惹得她一阵颤栗尖叫,紫红色的肉茎肆无忌惮的猛地插入花雪,抽出时堪堪留了个guī_tóu再大力插进去。
”啊好涨“ròu_bàng像是要将xiǎo_xué里搅得天翻地覆,阮凉只觉得这火热的大家伙像要随时戳破自己的肚皮上一般,放在肚皮上的手都能感受到大guī_tóu的冲撞。
白廉抓着一团柔软的雪乳把玩着,揪起乳尖揉捏,原本的小红豆肿的和小葡萄一般。白廉看馋了眼,将其纳入口中,舌头绕着乳尖舔舐,不时用着牙齿轻轻的啃咬。
阮凉乳尖被咬的感觉一阵生疼,但是这疼痛之后又是不一样的快感,腹部快速的收缩夹着肉茎,私处yín水四溅,yín靡不堪,”啊,好爽嗯呢,要到了,哈啊“闭着眼睛享受这无边的快感,矜持是什么已经无关紧要,也顾不得会不会被人看到了。
两人如此交颈缠绵时,不远的走廊里有一个巨大的影子逐渐向他们靠近,阮凉听到声响,睁开眼,”有人来了“
白廉大力的往花户身处撞了两下,顶着zǐ_gōng口,”你不要了“下身恶意的在抽出只剩一小个头在里面。
”别出去,我还要。“阮凉说完主动的将白廉手中的腿缠上他的腰扣紧,ròu_bàng噗嗤一下又入到了深处。”啊~“
这般放浪的模样,白廉却是喜欢的紧,双手掐着阮凉的柳腰,如打桩机一般快速的进出,撞的阮凉身子止不住的颤着,两团乳肉更是没有方向的晃荡,碰到一起发出啪啪的声音。交合之处流了一大滩的一水在地上。
大影子走进了,在距离两人三米之处的地方停下,这使得阮凉看清了他的真面目,同时小腹紧缩,头皮发麻。谁能告诉她,这个扛着朱含舒的穿着白色类似太空服的是什么鬼东西
白廉被这突然的一夹,没有防范的射了。有些不满的抽出肉茎,用刚才被他自己嫌弃的手帕擦干净棒身,然后粗鲁的将依旧沉甸甸的大家伙塞进裤裆里。末了,将手帕塞进阮凉还在流着液体没闭上的小洞。
私处被异物占着,阮凉各种不舒服,想要扯掉,就听白廉凉凉的说道,“你要是还想再来一次的话就尽管拿掉。”
看了眼不远处的奇怪东西,阮凉叹了口气,算了,就忍忍吧。指着巨人说道,“这是什么东西”
白廉从后面搂着阮凉,右手揉着她的奶子,满不在乎说道,“冬瓜一号。”
冬瓜阮凉表示以后不想吃冬瓜了。打掉胸前作乱的手,扯下衣服,看自己衣服穿好了,才大着胆子上前绕着冬瓜一号各种观察。
伸了手指戳了戳,“竟然没反应,真好玩。”
朱含舒没有任何动静的趴着,想着刚才见到的模样,阮凉心有余悸,没敢靠太近。
正准备转身,突然朱含舒动了,猛地伸长了手抓了阮凉一把,在她手臂上留下了三道血红的口子。
白廉顿时怒了,不知从哪变出一把刀,一下子将朱含舒的左手剁了,血留了一地。
看着阮凉疼的眼泪都要流出来,想说些安慰的话,又变成,“让你乱看。”
阮凉呜咽着,“我都要变成丧尸了,你还这样说着。”
心里不知为何一阵不舒服,白廉放柔声音,“你不会变的。”
阮凉听他这么一说,这才想起之前他说过的话,“真的吗”
白廉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但是想到要是这样阮凉好像就无所畏惧了,出于私心加了一句,“但是,伤口好之前,需要每天都喝”
话没说完,但是两人都清楚要喝什么东西。阮凉一下子红了脸,这话的意思不就代表她现在每天都要去吃白廉的ròu_bàng
为了小命,阮凉开始了每日的喝药之旅。
“呜呜”粗长的ròu_bàng毫不温柔的在小嘴中chōu_chā,唇瓣被摩擦的红肿不堪。
不时被戳到喉咙,阮凉难受的双手直推搡着脑袋旁边的大腿,试图将口中的大东西吐出去。无奈头顶的大头牢牢控着她的脑袋,任某个无良医生为所欲为。
终于,一阵猛插之后,白廉才闷哼一声射出了一大波浓精。
阮凉被呛的不停咳嗽,难受的不得了。红着眼控诉白廉,“你个混蛋,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有。”白廉眼里精光一闪而过。
一听有其他没法,阮凉眼睛顿时变得亮晶晶,激动的问,“什么办法”
白廉手指摩挲着嘴唇悠悠说道,“用你下面的小嘴吃,疗效也更上一程。”
说来说去,都是要跟他做那事,阮凉总觉得不对劲,眯着眼睛,“你该不会是为了要和我做骗我的吧”
被说中了真实想法的白廉挑眉惊讶的说,“我是这种为了各种私欲而去欺骗你的人吗”
“你是啊。”阮凉如实的回答。
白廉哼了一声,整理好衣物,开了实验室里的小门,对着还坐在原地的多阮凉满脸冷漠,“还不快点滚过来”
这个拔屌无情又记仇的小人阮凉赌不起,只得乖乖听他的话进到里面。
里面就是一间休息室,一张床和一个小卫生间,一个衣柜。除此之外没了,难道又想做这个精虫上脑的禽兽
似乎看破了阮凉的想法,白廉冷笑了一声,在床附近摸索了一下,按了什么东西,然后地板上突然出现一个向下的楼梯通道。
白廉率先走了下去,阮凉期期艾艾的跟上去。走了大概三分钟才到了一个看着很高科技的门前,白廉指纹认证之后,门缓缓打开。
一进去阮凉就惊呆了,这里别有洞天,比上面实验室宽阔好几倍的空间,更为繁多的仪器和机器设备。
“基地真大方啊。”阮凉不由感叹了一下,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待遇竟如此之大。
白廉没有回答,而是走到一个类似水槽的地方按了几个按钮,不多时里面就被蓝色的透明液体注满。招手示意阮凉过去,一板一眼的说道,“脱掉衣服,躺进去。 ”
一听要脱衣服,下意识的就是双手抱胸,警惕的看着白廉。
“不想死就进去。”白廉说完走到旁边的仪器设备桌上,开始专心致志的研究标本。
阮凉认命的迅速脱了衣服,躺进水中。竟然温暖的,后背有垫子可以靠。环着胸,眼睛眨着眨着睡着了。
原本认真看着显微镜的白廉起身走到水槽旁,轻柔的摸了摸她披散在外头的秀发,“好好睡吧,我的女孩。”
保持一个姿势太久的结果就是阮凉醒过来时,全身酸痛不已,不过感觉泡完整个人充满了力量。伸了个懒腰,想起自己没穿衣服又缩回来。
四处扫了一圈没看见白廉,起身离开水槽,穿上衣服,走向留着一个缝的钢门,透过缝隙没看见什么东西,大着胆子推开门走了进去。
然后就见到了所谓的冬瓜一号,只不过当她看清没带头盔的冬瓜之后,整个人都僵硬了。瞪大双眼,捂住惊讶张开的嘴唇,内心惊恐万分。
这个所谓的冬瓜分明就是丧尸的放大版,并且在这一号后面还有一堆密密麻麻看不到尽头的冬瓜。
阮凉全身忍不住的颤抖,开始后退,后背撞上一堵肉墙。
霎那间,毛骨悚然,寒毛直竖,头皮发麻,心里怕极了,绷着身子不敢轻易转身。
身后的人发出熟悉的嗓音,却说着让人慎得慌,心颤不已的话语,“你好像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了,你怎么这么不乖呢有些事情知道了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这凉薄的语气一时间让阮凉陷入无边的恐惧之中,逃脱不出。男子呼吸的气息在阮凉的脖颈处盘旋,“你说,我要不要把你变成跟他们一样这样就能乖乖听话了。”
前面是一排大冬瓜,又后背受敌。阮凉努力克制四面八方涌现而来的惊惧感。想了一个特别蠢的办法,并且实施了。
“啊,我晕了。”然后躺在后头男子的身上,双眸紧闭,眼皮不停微微抖动。
白廉嗤笑一声,不点破她。“既然如此,直接给冬瓜们做肥料,没几两肉,都不够塞牙缝。”然后抱起她往冬瓜们走去。
卧槽,有没有人性阮凉内心不停的咒骂这个大变态黑心莲。顾不得太多,跳下他的怀里,拔腿就跑。只不过没两步就被他揪住领子,一直在原地踏步。
阮凉知道是跑不了,心里一横转过身,高傲的仰起头,不屑的看着面带诧异的白廉,“哼,要杀要剐随便你。”
“哦”
“只不过,在我死前,先让我再吃一次,奥利奥,章鱼小丸子,咖喱鱼丸,胡萝卜炒醋肉,碳烧牛肉,还有肉末蒸蛋”阮凉噼里啪啦讲了一大串,说到最后泣不成声,像一个被虐待的孩子一样哭的伤心的不得了,眼眶泛红,“起码让我吃饱了再上路,呜呜,我好久没有吃饱饭了,基地里做的饭一点都不好,还不如我自己的做的呢。我是看不到世界恢复了,我的零食是吃不到了”
前面那半段白廉没听懂她在讲什么,后面的倒是很容易就理解了。所以这个女人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竟然还想着吃,简直无可救药。
不过,基地的饭菜的确不太好吃。她说的那些东西好像很好吃的样子。白廉没注意到自己的思想被阮凉带跑了,也在考虑吃食的问题。
“好了,闭嘴。”白廉一说阮凉立马用手在嘴边比了个拉拉链的动作表示噤声。
四周除了冬瓜还是冬瓜,场景美得有点过分。白廉也只是存了吓吓阮凉的心思,难得碰上一个合心意又好玩的小东西,他当然要留着慢慢的玩了。
“从今天开始你每天给我做饭。”白廉静默了很久吐出这一句而后转身走了,留下呆立在原地的阮凉。
所以,作为生存的交换她要做白廉的厨娘了恍然大悟的阮凉带着劫后余生的狂喜麻溜的离开这满是冬瓜的地方。
做饭可以,但是食材呢阮凉期期艾艾的行至桌边,白廉已经又脱下眼镜紧盯着显微镜观察了,带着小心翼翼的语气的问了句,“那个做饭的材料”
“你自己种。”阮凉不可置信。她从哪里去生种子,她也不是专业的农民,对种菜这种东西根本不在行啊。
“这好像有点困难。”闻言,白廉挑眉,用着你竟然敢拒绝的眼神盯着她,“不种那你就去做冬瓜的肥料。”
阮凉立马点头如捣蒜,“我种我种”
然后,阮凉就开始了她的菜农生活,每天就是种菜种菜种菜,就怕一不小心菜死了,她的小命也跟着丢了。好在白廉给了她什么神奇的药水,菜的长势特别好。
白廉在实验室辟出一块很大的空间移植了土地,还弄出类似蔬菜大棚的赶脚,每天都是日光照晒。
“要快快长大哦,我就能吃你们了。”阮凉一边浇水一边小声喃喃自语。
白廉端坐在椅子上看着阮凉的一举一动,这些日子,时常停到女人念叨末世前的日子有多么的美好,鸟语花香,山清水秀。
只不过在他眼中,不管何时人心都一样的丑陋,尤其是到了末世,为了生存,人们内心最真实的一面暴露出来,还是一样令人作呕。既然如此,还不如毁掉这个世界来的快活。
阮凉照顾好菜苗之后,狗腿的倒了杯水给白廉,“您渴了吧,喝口水。”
“嗯。”白廉赏脸的喝完,摸了摸阮凉的脑袋,“你最近忘了喝药了。”
你才有病,忘了喝药阮凉内心诽腹,看白廉别有深意的笑容,突然转过弯来。不确信的问,“难道是那个药”
白廉点点头,一脸惬意。大有快来吧,我已经做好准备了的架势。
阮凉讪笑,没做回答。转过头做了各种鬼脸,这个色胚她早知道不用喝那什么药她也没事了。
白廉禁欲了一个星期,早就想按着阮凉大干一场。
无奈吕彬的尸体因为和阮凉干爽了没有一并处理,基地军方发现这几天也加大盘查,做点小动作也不容易多了。
朱含舒的那变异的身体他还有用,务必会制造出一个特别的冬瓜。
每天又看着阮凉种菜也不忘翘着圆圆的小屁股诱惑自己,胯间的东西留言忍受胀痛,今日就如了阮凉的愿,好好舒缓舒缓。
若是阮凉知道白廉竟然会是如此想的,一定会炸毛的指着他鼻子鄙视他。
到底是谁欲求不满种个菜怎么就勾引人了臭不要脸的把这些yín荡的罪名都安在她头上。是可忍,孰不可忍
怀着随时被白廉剥皮拆骨,生吞入腹的危机感,阮凉奈他不了,只能看他眼睁睁的扒了她的衣服,把她放在实验室硬梆梆的桌子上,冰凉的手掌在她身上肆意的揉弄。
不过,她有个技巧是唯一可以胜过白廉的东西,等会定要他好看。
狭长的墨眼细细的打量这具雪白的躯体,从精致的小脸,到饱满的胸脯,再到神秘花园以及两条玉腿。如果忽略眼中的两簇火苗,真的就像是在认真看病的医生而已。
见白廉又要公式化的来进行一场性爱,阮凉一反常态的握住他正准备解腰带的手。”白医生,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白廉眼角微扬,惊讶的看着满脸媚笑,如同小妖精的阮凉,”什么游戏“
”其实也不算是游戏,你还是医生,而我就是你的小病人。“是的,阮凉要用身体来诱惑这多黑莲花,她和他不多的几场性爱下来,白廉的技术还是不太行,她有自信撩的他不要不要的。
”怎么玩“白廉不再解腰带而是坐在大大的办公椅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个带着坏心思的小女人。
看白廉答应了,阮凉飞快的起身,而后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已经湿漉漉的花花对着男人隆起的某个部位,色情的磨了磨,没有多少实战经验的白医生爽的差点就这么射了。
阮凉可怜兮兮的看着白廉,拿起他的一边手放在自己柔软的胸上,”白医生,最近我的胸部总是麻麻的痛痛的,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而后拿起他的另外一手摸上湿漉漉的某处,用魅到不行声音勾引着白廉,”还有这里一直流水,是不是尿shī_jìn啊医生你帮我看看。“
白廉原本想煞风景的说他不是妇科医生,但在阮凉主动献身下,并且摸着柔软的奶子和让他性器喜欢的阴穴,又心猿意马投入到这个不是很正式的检查中。
”我看你不是病了,是发骚了,出了这么多yín水。“白廉如此说着花户外的手不老实插到穴,腹部自发的往上顶。
阮凉全身被摸的麻酥酥的,不忘自己的目的,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男子性感的喉结,听到他呻吟了一声,得意的又小小的咬了一下,阴道里chōu_chā的手指也不禁用力的进到了深处,让她一阵爽麻,蜜液流了一大波在白廉的手上。
”白医生,你怎么能没把我只好,反而让底下的水流更多了呢“阮凉解了他衬衫扣子,伸到里头乱摸,点着了白廉蛰伏已久的欲兽,一把将她又放倒在桌上。
”小东西,我现在就帮你治病。“白廉迅速的解开裤头,掏出那蓄势勃发的大东西,看的阮凉急不可耐,眼睛湿漉漉的舔着唇角无声的呼唤他快点。
阴道里满是蜜液,白廉扶着肉茎轻松的就滑到了里面,大概是阮凉这次的主动,让他欲望大涨,每一下都好似要把花穴插穿一般的用力,跳动的乳肉看的他更是双眼猩红,肆虐的紧抓着揉捏下身拍的阮凉耻骨处一片发红。
”啊白医生你怎么拿大棍子顶我,我要被插坏了嗯呢“阮凉说着浑话更是让白廉的ròu_bàng激动不已,嘴里骂了声”小骚货“,又加大马力去cào干这勾魂摄魄的小妖精。
阮凉满脸通红,双腿缠在白廉的腰间夹着他,他每撞一下她就收缩一下小腹,配合无间,又不停的说着下流的话诱的白廉自持不住恨不得将她捅穿。
一时间,实验室里满是女子的yín叫声和男子恨恨的荤话,如此半小时后,白廉就被狭窄的xiǎo_xué夹得射了,达到了他前所未有的高潮。
爽是爽了,不过意识到之前阮凉的不配合,将瘫软地阮凉又翻过身去,然后迅速再次勃起的大家伙急吼吼的又插入满是浓精的阴道,抒发自己淡淡的怒气。
阮凉没了体力只能无力的呻吟,”医生,你插得我好爽,用力,再用力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