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时间,魔法科生们多半是从宿舍走路或搭电车通勤过来。儘管拥有魔法才能,他们大多出身平民,真正在资助这间学校的是政府和普通科生高昂的学,因此魔法科的学生们多少都对这些普通科的贵族子女抱持着些许幻想。
这样的阶级差异,让布斯双胞胎姊弟成为了校园中闪亮的存在。他们既是优秀的魔法科生,又出身家财万贯的布斯财团,姊姊妖媚,弟弟俊美,自然而然成了校园的偶像。
这一天登校时,布斯姊弟依然吸引了大多数人崇敬的目光。
走在前方的阴裘姿势有些驼背,他不耐烦地打了个呵欠,揉揉黑眼圈。后方的瑟裘在向自己的粉丝挥手打招呼的同时,也注意到了自家弟弟的异样,她跨步上前,拍了下阴裘的屁股。
「怎麽了?我可爱的弟弟,睡眠不足?」瑟裘揽住阴裘的手,胸前一对大波乳挤弄着少年的上臂,「昨天你也没回家睡,难道是玩女人踢到了铁板吗?」
「我明的姊姊,那才不是铁板呢。」阴裘疲倦地打了个呵欠,「只是一头母猪罢了。」
「对你而言有什麽女人不是母猪?除了你姊姊我。」
阴裘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该如何启齿,他与亲爱的双胞胎姊姊之间一向没有秘密,但关于亚莱蒂·艾凡西斯的事情,又总觉得说了会伤害自己的尊严。
「怎麽了?阴裘。」看出弟弟果然有心事,瑟裘担心地问,「对象是谁?」
「……亚莱蒂。」阴裘终于闷闷地摊牌,「亚莱蒂·艾凡西斯,普通科的母猪。」
「亚莱蒂?」瑟裘重複了一次那个名字,在脑海中思索,接着她想起了那个在窗口边眺望训练场的银髮女孩的面容,讶异地看向弟弟,「你说昨天那个被奇路斯看上的衰鬼吗?」
阴裘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哦——」瑟裘颇有兴致地勾起嘴角,身体前倾,巨乳又蹭了蹭弟弟的手臂,「呐、呐,所以呢?你在奇路斯面前把她给上了吗?」
「没错。」阴裘说着,终于扬起坏笑,「还没她的奶罩,送给奇路斯当飞机杯。」
「呀——好色哦!」瑟裘兴奋地笑起来,手指轻轻戳弄阴裘的手臂,「那,那头小母猪心目中的理想情人是什麽样子啊?我猜……你是因为扮她的理想情人,扮得太累了吧?」
「这倒是还好。」阴裘邪魅地微笑,「别看那猪装得一副高冷女王的样子,非要被骂母猪才爽得起来,呵……真是人不可貌相。」
「真的?」
瑟裘稍稍一愣,虽然弟弟总是把母猪母猪挂在嘴边当口头禅,她却从来没看过阴裘在与女性做爱的时候骂出母猪两个字过。还想多问些什麽,弟弟就甩开了她的手。
「抱歉,我亲爱的姊姊,回家我再好好和妳谈。」拿出魔杖对自己施了简单的催眠魔法,阴裘向前跑了几步,脸上的笑容竟显得有些期待,「我看到那母猪了,先失陪了。」
儘管遇到再棒的猎物,阴裘都不曾甩开自己的手奔向其他女人,这让瑟裘相当吃惊。她的视线随着阴裘的背影追去,看见了那个从黑头车上走下的银髮少女。昨天看时没有多加注意,今天一望,倒发现那名为亚莱蒂的少女除了具备一切美丽的要素之外,确实有股冷冷的气质,那冰雪般的眼眸朝阴裘瞟过去,显得锐利而傲慢,完全不是迷上了阴裘的表情。
瑟裘从没有看过阴裘被任何女人用那种眼光注视过。
「还要专车接送,真是一头顶级的肉猪呢。」
才走到亚莱蒂的面前,阴裘便恶毒地调戏。少女只瞟了他一眼,没打算搭理,阴裘一个箭步上前拉扯她的头髮,将她扯近自己身边。
「放手。」亚莱蒂冷冷地警告。
「昨天还叼着ròu_bàng喊还要还要,今天就变脸啦?」阴裘轻声低笑,鬆开手,少女柔软的银髮便从他的指缝间滑落,他可以闻到上头传来淡淡的薰衣草香味,「今天什麽时候给我cào?」
「没有兴致。」亚莱蒂甩头就走,「滚开。」
「我给妳cào爽了就有兴致啦。」阴裘笑着追上她的脚步踏上楼梯,在她耳畔以性感的嗓音低语,「好嘛,小母猪,今天妳想在哪裡被cào?保健室?走廊?还是厕所?」
亚莱蒂完全没有搭理他,阴裘突然抓住了她的手,一把将她扯进怀裡。
「还是就在这裡吧!」
他抛出魔杖,脸上的笑容像个孩子似的灿烂。亚莱蒂一愣,魔法石散发出耀眼的白光,不一会儿就将两人吞噬。亚莱蒂被光刺得睁不开眼睛,再一回神时,周遭的声音完全消失了,她四处张望,自己还是站在原地,周遭的学生们还是如常走动,视野却像蒙上一层滤镜一样昏昏暗暗的,只有眼前的阴裘看起来像平时一样清晰。
「怎麽回事……嗯唔!」
还未回过神来,阴裘就弯身吻了她。
亚莱蒂用力推开他,转身要走,阴裘追上前,粗鲁地将少女按上牆。
「别想逃走,小猪。」他以危险的嗓音柔柔低语,挽起一绺银髮凑到嘴边亲吻,「这裡是我的魔法创造出的空间,在这裡谁都看不见我们,我们却可以看见大家。」
说着,他伸出手,手臂轻易地穿过了一个路人的身体,路人也毫无感觉地从阴裘身旁走过,看见亚莱蒂稍稍瞪大的双眸,阴裘满意地回手,解开少女衬衫的釦子,把那对柔软的玉兔从白色胸罩的包裹中轻轻揉了出来,香嫩的美乳暴露在空气中。不断有人从他们身边经过,亚莱蒂试图想要遮掩,阴裘抓住她的手腕按到牆上。
「别遮。」他低笑,「让我好好看看这对猪奶。」
或许就像阴裘所说的,称为猪奶也不为过,白皙的乳肉遍佈着点点淤紫,尽是吻痕和咬痕,两边的乳尖还红红肿肿的,粉色的乳晕周围有几个齿痕似的瘀青,春色旖旎。
「妳真是……到底有多母猪啊……」阴裘失笑,一股不快的情绪却蚀咬着他的胸口,他抓着少女的手又加重了力,「说,这对猪奶被多少人玩过?」
「两个。」亚莱蒂昂着头,由上而下地睨着那凑在自己胸前观赏的少年,被按在牆上的手握成了拳头,「你,还有我父亲。」
「父亲」两个字让阴裘愣住了,他本以为这看似高冷的女人有个种猪一样的男友,却没有想到她在跟她父亲搞乱伦。家庭如此扭曲,对侵犯的魔掌来者不拒似乎也不足为奇。阴裘意识到自己在想什麽,立刻摇摇头挥去脑海中的想法,这母猪要跟谁上床和他都没有关係。
「真不愧是猪,和谁都能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