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公的、大鸡巴……嗯啊……好、舒服……!要……啊啊……要坏掉了……!」
少女的yín声浪语让男人兴奋至极,火热的ròu_bàng狂捣着蜜汁飞溅的花穴,连一部分的卵囊都狠狠捅进了小洞,蜜唇被蹂躏得红红肿肿,粗硕的guī_tóu毫不留情地cào开zǐ_gōng口,深入暖热的zǐ_gōng,身下的少女疼得叫出声,男人浑身涌上嗜虐的爽快感,他狠狠一巴掌搧下来,在那白嫩的乳肉掴下一个红红的掌印,乳波随着他的暴力而左右摇盪,春色动人。
「给我怀孕!怀孕啊!」
男人嘶声力竭地吼着,啪啪啪啪的巴掌声和肉体拍击声震耳欲聋,他一下比一下挺送得更用力,恨不得把两颗卵蛋也一起捅进那湿软的嫩穴裡,巨龙直入zǐ_gōng,柱身上突起的青筋一抖一抖地暴跳,整条ròu_bàng都在疯狂弹动,ròu_xué也被震得颠盪乱颤,yín肉死死巴附着宏伟的肉柱,真空感逼得男人直将浓浓的汁尽数喷放,噗滋噗滋地射满窄小的zǐ_gōng。
「怀孕!怀上!怀上我的种!」男人吼着,大掌还不放过被拍揉的红肿的奶子,一面用力挤捏弹软嫩红的乳肉,下身的ròu_bàng一面疯狂喷射着汁,他就像失了心疯一般不断大吼,「受!给我受啊!骚得像母猪的浪逼!吞了百升的液也生不出一个子!」
亚莱蒂在高潮中承受着男人的怒骂,眯起了泪雾氤氲的眼眸,亲生父亲的液将她的肚子灌得鼓鼓胀胀,ròu_bàng把骚湿的ròu_xué撑得满满的,身体热呼呼的令她舒服得有些飘飘然。
男人还在辱骂着,像婴孩一般shǔn xī她的乳头,亚莱蒂知道男人射完就会开始冷静了,几百次的交欢下来,她早就摸清楚父亲做爱的模式和习惯,就连什麽时机点该说什麽话取悦男人,她也记得一清二楚了。
亚莱蒂双手轻轻揽住父亲窝在自己波峰间的脑袋,将红肿的乳尖又往父亲热气蒸腾的嘴裡挺送了几分,过不了多久,男人果然抽出了高潮过后瘫软的阳物,红裸的硕大guī_tóu与被蹂躏得嫩红的穴肉之间牵着几条白丝,yín靡地垂滴上沙发。男人含嚼着肿挺的乳头,累得趴了下来,在女儿的香乳包复中睡着了。
对这日復一日的性交行为,她感到累了,也觉得厌烦了。
少女别开头,伸手摸向桌上的遥控器,按掉了灯光。宽敞的房间暗了下来,外头花园裡的灯散发着温暖的光亮,亚莱蒂揽着压在身上的父亲,宝蓝色的眼眸安静地注视着窗外的夜空,方才的翻云复雨就彷彿梦境一样虚幻无实,但男人湿暖的ròu_bàng还躺在她的大腿内侧,汩汩从ròu_xué裡涌出的液、男人含着她乳尖的口腔热度却都还是鲜明的。
她并非不享受性爱的快感,但也并非沉迷于那种快感,无论是谁、对她的身体做出什麽事,亚莱蒂都觉得无所谓。想起今天下午被才刚认识几小时的少年阴裘·布斯按在书架上cào到高潮的情景,亚莱蒂又一次看向了怀裡的父亲。这是她第一次与父亲以外的男人做爱,但是她却能明显感觉到,与阴裘做爱的感觉是父亲所不能给予的。
还有深深勾动灵魂那样的强烈快感,亚莱蒂还是第一次体会。
想到被那强而有力的巨物贯穿到最深处、被炽热的浓饱饱灌满的瞬间,少女的花穴又不由自主地流出了晶亮的yín水。她轻轻咬着下唇,思考阴裘和父亲的性爱究竟有哪裡不同,但思索了许久还是没个答案,顶多是种直觉般的感受。亚莱蒂深吸一口气,不再想阴裘的事,揽着父亲的手又紧了些。
——早点怀上父亲的孩子就好了。
亚莱蒂想着,垂下眼帘,外头幽暗的灯光将银色羽睫的薄影细细打在眼睑上。
——那样,她就能从这日復一日的性爱中解放了。
*
夜已经深了。
幽暗的房间裡,外貌年幼的女孩仰望着星空,眨了眨纯真的紫红色眼眸。
「亚莱蒂大人……也在看同一片星空吗……?」她喃喃自语着,忧鬱地叹了口气,「我也好想快点和亚莱蒂大人说到话哦……阴裘真是太狡猾了!」
「呜呜……呜呜……」
阴暗的房裡没有人回答女孩的自言自语,只有女孩身后传来细微的呻吟声。
听见那有如小动物被折磨般的呜吟,女孩慢条斯理地回过头,只见一个身材健硕的少年被麻绳绑缚着手脚,坐在三角木马上,高高挺立的下身被绑着绳结,沾满yín液的菊穴遍佈瘀青与伤痕,蒙着双眼的黑布早已被泪水给浸湿,塞着口球的嘴不断流出晶莹的唾液。
以欣赏艺术品一样的目光观赏眼前这幅风景,女孩纯真的脸上勾起了甜美邪佞的微笑。
「果然你也这麽认为吧?」她以那银铃般的嗓音甜甜地笑道,「——阿木。」
被唤作阿木的健硕少年没能回出一句话,只能不断发出可怜的呜呜声,扯动脚踝上的铁鍊发出叮叮咚咚的声响。
女孩冷笑一声,不再搭理他,又一次望向星空,柔软的红舌玩味地舔过了唇角。
「魔皇的磐石——已经开始觉醒了呢。」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