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麽时候站在那裡的?」亚莱蒂冷冷地问,感到自己的心跳缓和下来了。
「信不信由你,但就在几秒前。」阴裘顽劣地微笑着,朝少女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刚刚发生了什麽事吗?妳的耳朵红得真可爱。」
亚莱蒂的身子因少年的逗弄而敏感地颤抖了一下,她转过身来,正对着阴裘,张口正要指责些什麽,少年性感的薄唇就俯了下来,封住那水润的红唇。
那挑逗的吻让亚莱蒂完全安静下来了。厚舌不用几秒钟就撬开贝齿进攻深处,勾弄着软软的小舌,又舔又逗,犯意浓厚。亚莱蒂刚想后退,阴裘按住她的后脑,加深了他们的吻。热气蒸腾的舌头捣弄着口腔的每一寸嫩肉,唇瓣用力吸吮发出滋滋的水声,阴裘的脑袋换了一个又一个角度,就为了能更加探入小嘴的最深处。亚莱蒂被吻得有些无法招架,她抓住阴裘的衣襟试图推开他,阴裘却一手揽住了她的腰,不安分的手顺着背嵴优美的弧度向下滑,有如潜行的蛇一般鑽入她的内裤,温热的大掌一把抓住了又柔又嫩的臀肉。
亚莱蒂的身子颤了一下。
为了锁住不让她逃跑,阴裘的整隻左臂勾着她的肩颈,她再也逃离不了那少年的吻,颤抖的小红舌被勾了出来,她张着嘴,大口大口喘着气,两舌在空中牵出一条yín靡的透明银丝。
「把舌头再伸出来点。」
阴裘用那性感低沉的嗓音低声命令,厚舌慢慢舔上少女舌下的敏感点,惹得亚莱蒂的身子一阵颤抖。阴裘就像研磨一般慢慢地上下左右来回舔舐,从舌根缓缓舔到舌尖,两舌再次紧紧交缠,四片唇瓣又一次贴合,开始了激烈的shǔn xī。
同时,揉捏那软嫩臀肉的手也丝毫没有閒着,大掌用力左搓右揉,将上面掐出了好几个红红的指痕。亚莱蒂推他的手又加重了点力,阴裘不甘示弱地将她按到书架上。
「嗯……!」
亚莱蒂发出一声闷哼,喘着气,她的唇瓣被吸吮得有些红肿,沾染着不属于自己的唾液,散发着水润的光泽,凌乱的髮丝贴在颊侧,看起来好不情色。
「妳真美……」
阴裘柔柔地说,低下头来,靠上少女的额,他们能感到彼此的鼻息喷在对方脸上的热度。
亚莱蒂没有拒绝他,至少不是真心的拒绝,她除了喘不过气那时外,几乎没有一点反抗的迹象,阴裘低低笑了出声,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他慢慢抽回了捏着少女臀办的手,向前方滑动,顺着白皙的大腿上滑,像蛇一般滑入了裙底,隔着一层内裤,修长的手指轻轻挑逗着少女最敏感的部位,他看见亚莱蒂的眉稍微拧了一下。
「这次总可以喂妳吃多汁的大ròu_bàng了吧?嗯?」他说,手指稍往花蕊的中心戳弄了两下,「喂进妳这裡的……小、骚、逼。」
亚莱蒂冷冷地注视着那双危险的褐色眼睛,眯起眼:「我现在没有兴致。」
「真是嘴硬,这也是妳的魅力之一。」阴裘轻笑了几声,沙哑的嗓音裡饱含蓄势待发的肉慾,「只要让妳湿,马上就会有兴致了。」
说完,裙下那不安分的手向侧用力拉开内裤,少女没有一点阴毛的乾淨蜜穴就这麽暴露在空气中,亚莱蒂下意识想阖紧双腿,阴裘粗鲁地架起她的右腿缠到自己腰上,手指顺着肉缝前后滑动,指尖不时刮搔进肉瓣的中心,抠弄着又嫩又软的阴唇。
「骚逼好嫩。」阴裘在她耳边低语,嗓音性感得要命,「肯定很多水。」
「唔……!」
亚莱蒂没有理会那番yín声秽语,她感到下腹因手指技巧性来回刺激而慢慢紧了起来,少女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白皙如雪的脸庞染上一层甜美的红晕。
彷彿真的验证了阴裘的话,不一会儿,在指腹来回搓磨之下,粉嫩的肉瓣之间就流出了蜜液。查觉到已经沾到那yín荡的泉水,阴裘用手指将两边的嫩瓣用力撑到最开,花穴深处泉涌的yín汁便垂滴下来,在阴裘的掌心聚成一漥水滩。
「真骚,骚死了,什麽高冷的冰山女王嘛。」从裙下抽回手,给少女看自己满手晶亮的爱液,阴裘低笑出声,「还说自己没兴致,这张使坏的小嘴要点惩罚呢。」
说着,少年将沾着爱液的手凑上前。
亚莱蒂别开头,阴裘的手却凑越近,她可以闻到少年掌心那晶亮透明的爱液传来自己的味道,那是她与父亲每次激烈的做爱后,总是会留在床单上的味道。
「把这舔掉,像母狗一样舔。」阴裘以沙哑的嗓音命令,眼神早已蒙上浓浓的情慾,「要是舔不乾淨,我就cào妳的骚逼,把妳cào得像母狗一样嗷嗷乱叫。」
「哼嗯……」后脑杓已经抵到后方的书架,亚莱蒂知道自己已经无处可逃,阴裘的手指已经贴上她的唇,她只好抬眸瞟了阴裘一眼:「说话放尊重一点,我就照你说的做。」
「呵……不管我怎麽羞辱妳和妳的小骚逼,妳也是会照我的话做,因为被羞辱……就是妳发自内心的期望。」阴裘满足地眯起了那双气质邪魅的眼眸,「现在,舔。」
亚莱蒂抿起唇,没有认同,也没有反对,只是按着少年的命令,舔上那温热的掌心,就像兽类汲水时那般,小舌一点一点舔掉了上头的骚水,直到全部舔完了,她顺着少年的掌纹慢慢向上舔吻,在阴裘的引导下,把方才磨弄自己ròu_xué的两根手指含入口中。
「用舌头舔。」阴裘低声命令,「就像刚才我舔妳一样。」
亚莱蒂听话地舔吻着少年的指头,顺着指节慢慢向上舔到指腹,阴裘抬高手,钓着她的小嘴缓慢抽回了自己的手指,两根指头被含得水亮,阴裘不禁露出满意的微笑。
「妳真的不反抗呢。」解开自己的裤头,将底下已经硬挺得不像话的大傢伙掏出来,阴裘又一次靠上少女的额头,「告诉我,骚货,妳是真的想被我cào到乱叫吗?」
「不想。」
亚莱蒂回答得直快,但喘息和脸上的红晕早已让说服力减了一半。
「这张小坏嘴,总是口是心非。」阴裘怜爱地又啄了下那水润的红唇,「等我把妳cào爽,妳就会诚实求我cào妳的小骚逼了。」
「作梦吧……嗯!」
亚莱蒂闭起嘴,因为那硕大的阳物肉冠已经抵上她的花穴。
「妳的表情似乎是在问为什麽没有事前拓宽吧。」从那微微缩的瞳孔读出了情绪,阴裘呵呵低笑,伸手扯住少女的衣襟,「反正……妳又不是处女,不是吗?」
尾音一落,他用力拉扯开少女的衬衫,扣子迸落四散,露出窝在罩杯裡的一对绵绵巨乳,雪白的玉肤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和咬痕,那是她父亲昨晚留下的痕迹。
「真是yín荡的骚货,外表装得这麽冰清玉洁,其实是个到处爱乱搞的大母猪。」阴裘用恶毒的话语羞辱着眼前颤抖的少女,手指挤进嫩肉与罩杯之间,拨出那团浑圆弹软的乳肉,轻轻捏压还留着齿痕的粉色乳尖,「……这麽骚的妳,也很对我的胃口。」